好嘛!本来是进来抓奸细的,居然一不小心看了出现排的戏!两人面上有些发窘,但好歹都是成年人,倒也稳得住。
“还看吗?”萧成疑惑地用眼神询问着萧王。
“不赶紧走难道还要看全套么?”萧王亦用眼神示意撤退。
两人悄悄地来,又悄悄地离去,挥一挥衣袖,带上了房门。
“走了!他们走了!”凌碗用力地推着凌昆,大腿根被磨得太疼了,这家伙的腰封上用金属镶了些纹样,凌昆一动,那些硬邦邦的花纹就在自己腿上磨来磨去,实在是太疼了。
“走了?”凌昆起身,胳膊上还挂着凌碗的两条腿。
凌昆侧耳细听着,果然已没了那两人的气息,随即松了口气。
“我还以为他们多警醒呢,不过如此。”凌昆不屑地说道。
“那你还不赶紧放开,”还被压在身下的凌碗此刻脸已经变成了火热的锅底,烧得通红,之前这家伙蛮横地把自己裤子扒了下来,凌碗还紧张得以为自己清白不保,没想到凌昆连裤子都不脱,直接压下来就开始乱撞,还把自己弄得这么痛。
“你看,都秃噜皮了。”凌碗心疼用手指搓着自己腿上被磨破的地方,倒也没觉得不穿裤子躺在那有什么不妥。
凌昆吊着的心好不容易放下来,这会儿终于有闲心低头欣赏“美景”了。
“呦,真小。”凌昆吹了记流氓哨。
凌碗愣住了,身体一僵,不可置信地抬起头看着凌昆。
“哪儿小?!”一声怒吼过后,凌碗将腿抬起,一脚踹在凌昆心口窝上。
“哪儿都小!肠小蛋也小!”凌昆不甘示弱,一把攥住凌碗的脚腕后继续用言语刺激着凌碗脆弱的小神经。
男人的尊严向来不容侵犯,凌碗起身飞撞向凌昆,竟真的将凌昆撞倒在床。
是夜已深,在这座青楼的床上,两人就这么打了起来,其中一人还光着腚。
第二天,日上三竿时,整个酒楼里还是静悄悄的一片,想必昨夜都太过劳累,今早也都没能起得来,至于各自忙了些什么,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龟奴是整个酒楼里最怨念的那个人,晚上伺候那些恩客享乐,白天还得下来管这些爷的吃食,当真是一刻都没合上眼。
凌碗呵欠连天地趴在凌昆背上,就这么被背出了房间,昨晚两人打到天色发白,这点运动量对凌昆来说实在不算什么,可凌碗就没那体质了,一睁眼是胳膊也疼腿也疼,这天杀的凌昆昨天下手一点也没留情,没使内力也把自己揍了个够呛。
下了楼,萧王府的那些人已经齐刷刷地坐着了,一人面前摆了一盘包子,正没精打采地吃着。
“呦,凌兄弟下来了。”萧王的精神却是不错,看见凌昆,还神采飞扬地打了声招呼。
“嗯,老爷昨晚休息得可好?”凌昆客套地问候声,将凌碗放在了凳子上后,顺势从别人那拽了盘包子过来。
“自然是好,春帐虽暖,但养精才能蓄锐。”萧王意有所指地嘲讽着。
“那是当然,”凌昆假装不知,毕竟昨天明目张胆□□的又不是自己,“想必兄弟们昨夜是累坏了,今早看着都不大有精神呢。”
“呵呵。”两人相视一笑,颇能明白对方所指。
凌碗吃得满嘴是油,丝毫不晓得自己的脑袋上莫名其妙地就被人安上兔耳朵。
“不知今日老爷有何安排。”凌昆状似无意地随口问道。
萧王“哦”了声,倒也没避讳什么,毕竟凌昆拿着他的俸禄,也理应跟着干点事情。
“今日就离了这里,去趟无尽山。”
萧王话音刚落,那边凌碗猛地被水呛住,凌昆赶紧把他脑袋偏到一边,免得把污秽喷到桌上。
“咦,那还真是巧了,之前凌大哥也说要去无尽山。”这时,萧然也下了楼,刚好将他父王的话收进耳中。
昨晚休息最好的恐怕就属萧然了,所以此刻就他看起来精神百倍的。
“嗯?”萧王若有所思地看向凌昆,“凌兄弟去无尽山做什么?”
“哦,不是什么要紧事,”凌昆轻松地答道,“前些日子,家弟的后腰犯了金钱疮,怎么治也不见好,到最后竟然发起了热症,听东仓镇上的大夫说无尽山上有冰须草,可解金钱疮的急症,便带着家弟着急前去寻药,恰巧路上遇着公子与成叔,便一同作伴至此,还得多谢一路上公子与成叔的照顾。”
“哪里哪里。”萧然谦虚着,脸不自觉地红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剧情过渡而已
☆、隐箭
“哦,原来如此,”萧王听后脸色稍霁,“早就耳闻无尽山的冰须草乃是可遇而不可求的珍贵良药,不知凌兄弟可曾寻得。”
“哪里有那么玄乎,不过是江湖游医为了抬价而胡乱编排的罢了,冰须草虽数量较少,但只要明白它生长的习性,便不会太难找,此次不知老爷前往无尽山有何要事,若尚有空余,倒是可以采些冰须草回去。”凌昆讲得头头是道,将萧王最后一点疑虑也给冲散了。
“那自然是好,我等此去主要是为了江湖上的某件事情,不知凌兄弟可曾听说过冰剑门与寒舍这两个门派?”
“自然,”凌昆诧异道,只是这份诧异在凌碗看来多少有些刻意,“这两个门派一夜之间均遭覆灭,那可算是江湖上一桩惨案,怎么,朝廷也注意到这件事了?”
“是的,”萧王点头,“虽说事发生在江湖中,但这件事造成的伤亡太过惨重,便不能单算是江湖中事了,上头那位命我下来查清此事,也算给江湖上一个交代。”
凌昆了然,点头道:“朝廷有心了,这件事震惊四方,听闻江湖上的大门派都开始着手调查,但日子过去这许久,竟是一点头绪都没有,可见棘手。”
“正是,”萧王叹息道,“在这件事中,寒舍被大火一夜之间烧成空壳,寒舍众人尸骨无存,冰剑门虽屋宇尚在,但门中人竟全部人间蒸发,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可谓是骇人听闻。”
两人在这边你一句我一句地聊着,那边萧成却坐在凌碗对面跟他一起啃着包子,边啃还边打量着他。
凌碗被他看得头皮发麻,奇怪地看了看手里的包子,问萧成:“你想吃我这个?我这是驴肉馅的,咱俩换换。”
萧成摇头,觉得这凌碗的傻气还真不像是装的。
等到一行人出了门,已经是中午时分,龟奴苦哈哈地将人送出去后,一抬头,觉得自己眼前全是星星。
“刚刚萧成跟你说什么了?”凌昆二人骑着马跟在最后面,说点什么倒也不怕别人听见。
“没啥,”凌碗伸个懒腰,“就是看看我是不是真的傻。”
凌昆没忍住笑了出来,低头看着凌碗的头顶,问他:“那你觉得你是真傻还是假傻。”
凌碗懒得搭理他,他此刻更担心一件事。
“他们找的冰剑门不会就是你那个门派吧。”
“不是,”凌昆摇头,“冰剑门在半山腰,我上次带你去的地方如果没我带着,他们根本找不着。”
“……”凌碗撇嘴,也不知道他在臭屁什么。
事实证明,大多数正规的门派都是比较容易找得到的,毕竟是个门派就得收徒,把地方弄得太偏,让人连找都找不到,那谁还能去拜会。
凌昆这么说的时候凌碗表示很不屑,也不知道是哪个门派,要去就得蒙着眼睛,一看就不是什么名门正派。
萧王府的人先行下了马,走过去扣门。
凌碗正奇怪呢,不是说人都没了么,怎么还敲门。
凌昆则明白,想是跟在寒舍一样,萧王府的人早在出事之后便将这里早早地占了去,里面必定是有人把守的。
不出凌昆所料,门被打开后,里面的人果然穿着萧王府的服饰,只不过这衣服纹样看起来倒比那些府兵的更加精致些。
“王爷。”那人单膝跪地以迎萧王。
“起来吧。”萧王单手将其扶起,笑道:“一路奔波辛苦了。”
“王爷言重了。”那人也笑,两人之间虽是主仆关系,但除却一开始的见面,在之后的交谈中看起来却更像是朋友。
“那人是谁啊?”凌碗悄悄地问道。
“不知道,”凌昆耸肩,“看着就不像个好人。”
“同意。”凌碗点头。
进了门后,果然如萧王所言,整个园子没有一丝被破坏的痕迹,高树繁花,绿水微风,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就算其中空无一人,但树叶摩挲、虫鸣鸟叫之声仍旧不绝于耳,倒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好地方。”萧王点头,问向那人“你来这一日有余,可曾有什么发现?”
“禀王爷,奴才刚来就在这园中查探了一周,并未有什么发现,这冰剑门的人就如同凭空消失了一般,实在是诡异。”
隐箭皱起眉头,回禀了萧王,心底也是颇为疑惑。
这冰剑门中一切如旧,没有损坏一丝一毫,在某个院中,桌上的茶水才喝了一半,旁边的书卷也才翻了几页,就像主人只是有事出去了片刻,还会继续回来品茗读书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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