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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和政敌清清白白! (梦里长安躲雨人)


鹿童手里抛起一块崭新的素色方巾,“王爷随遭人暗杀,却死里逃生,这是一喜,在人家住了三日,赚回半府的家当,这又是一喜。”
荣王清澈的双目圆睁,“什么半府的家当?”
鹿童将方巾向前一递,“方才王爷来时,那顾府送来许多物品,堆得满谷满仓,喏,连方巾都是他们送来的。”
荣王瞪着眼前的方巾。
鹿童允自道:“我便对顾府人讲,一块方巾何必大费周章的送来。你猜怎么着。”他憋笑望着荣王,“顾府人说,他们主子说了,这方巾软,怕别的扎了王爷!”
鹿童实在忍耐不住,嗤嗤大笑。
荣王也跟着微笑,笑完叹了一口气,“顾国舅是个好人,他一直记得我曾救他之事,还对我言明了,他不会害我……”
他边说边见鹿童笑容诡异地望着他,他问道:“怎地?”
鹿童边笑边摇头,“无事,你且歇着吧。”
自从荣王被刺之事后,京中的舆论圈微妙的变了。随着顾府向荣王府送的礼物渐次增多,茶馆里,市井里,人们谈起他二人时面色也愈加古怪。不再是最初的揶揄,嘲笑、瞧好戏,而被替换为一种见了真鬼的诡异。
国舅府。
港城倭寇退走,顾轻侯大解心头之患,顿感轻松,其间,他的二堂叔三堂叔来寻他几次,无非要他找理由将之前鞭打亲王,之后撺掇人刺杀荣王之事,替顾笑歌撇清。
外面隐有些传言臆测,但他们这些老人全然不放心上——顾轻侯是什么样的孩子,他们自诩心里清楚。
顾笑歌确实做事不妥,让人抓了错处,顾轻侯为主持大局自然要拿捏得当。这不,他们在顾轻侯处坐了半日,顾轻侯淡淡几句大局为重的话,他们也无言以对。
临了,他二人一拍大腿,提起了怀王孙,如今四海清宴,可该轮到处置那个小畜生。
顾轻侯二话没说,着人传话,晚间他亲自提审怀王孙。
他毫不避讳,当着两位堂叔的面,拿起一封红封折子,展开,全是天家子孙的姓名。
他提起朱砂笔,面无表情的在怀王孙的名上勾上了红圈。
以怀王孙及其祖父所犯之罪,但凡提审便是定下死罪,消息飞一样传遍京中官宦人家。
定王等先收到消息,然他们也无可奈何。
荣王府。
荣王正抻着脖子向鹿童要汤喝。鹿童欺他前胸后背皆有伤,起不得身,他越张嘴,越将汤向旁挪。
荣王气的发笑,头陷进软枕里,直欲伸手打他。
鹿童自觉自己有一怪癖,平日还好,只要一见荣王身虚体弱的躺在床上,心里便像猫挠一般,忍不住要欺负欺负他。
对此,他心中十分有理,都怨荣王长了一副欠欺凌的模样!
比如如今,荣王轻飘飘的挥着胳膊打他,他不仅不痛还十分受用。
他笑着抓住荣王的手,哄他:“别打了,打我不要紧,累到王爷可是不行,如今府里都是那一位的眼线,让他知道又要心疼……”
荣王瞬间红了脸,又笑着捶了他两下,“疯了你了,天天拿我打趣……”

作者有话要说:
昨晚上设错了发布时间,鞠躬抱歉。
感谢 嘀哩哩哩小离离扔了1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9-02-27 07:33:49





第25章 第 25 章
鹿童心满意足的挨够了打,将汤碗捧来与他喝,荣王闹得渴极了,喝了两口,侍女蔻儿进来,报称定王来了。
定王急匆匆的进门,将晚上顾国舅要提审怀王孙之事絮絮说了一遍,荣王半枕在引枕上,静静听完,淡淡说了一句,“这也是无可挽回之事。”
似无怒怨伤心之色。
鹿童察言观色,这次老老实实的用小勺舀了汤,喂到他嘴边,“王爷?”
荣王目光落在虚空处,挥了挥手,“饱了,撤下去吧。”
定王看他这般,也心有不忍,但仍道:“皇兄,咱们兄弟越剩越少,静王入狱,怀王孙也要不妙,咱们难道便坐视不管?”
荣王望着他,无可奈何,“难道你能管?”
定王咽了口口水,想起市面上不忍卒听的传言,想起自己临来前幕僚教的那一番话。
他偷瞄荣王一眼,润润喉咙,“我不能……可是皇兄你能啊……”
荣王不解地望着他,“我能如何?”
定王炸着胆子,附到荣王耳边一番低语。
荣王素来温吞平淡的神色渐渐消失,不一会儿面色紫涨,他抽出胳膊,拼尽全力却轻飘飘地按住定王胸口,猛的一推。
定王纹丝未动,抱住他推人的手,急切地道:“皇兄皇兄,你莫生气!”
气息走岔,荣王仰倒在枕头上。枕头上青丝横斜,他侧过脸一阵猛咳,然后瞪着他道:“你从哪听到的混话,还敢到我面前学!”
定王缩着身子,抱着他的手,道:“外面闲话虽多有夸饰,但那人救皇兄之举又作何解呢,你想想,夜黑风高,又没旁人,他大可串通那钟家人前后夹击,要了皇兄你的性命,可他没有!他捉了钟家人,将你接进府里疗养,百般优待!”
定王瞧着荣王的神色,“若此事真如传言一般,那他此前抚恤皇兄你,看望你,对你百般讨好,皆能说通了——这个人呐,自被你掳后,也对你生了情愫!”
荣王被定王的一套乱猜气得头痛,听到定王后面那个“也”字,简直要晕过去。
他极力定神,喘了一会,语带深沉地对定王说:“我早对你和静王讲过,当年之事并非你们想的那般……”
荣王逼不得已,将自己当年假作风流,只为救人之事和盘托出。
多年来,他并不愿将当年旧事告知任何人,只想夜深人静时,独自品尝回味。
就连当年后院那十几人,他也从未对其明言过。当年是不敢说——说了也没人信。后来是不必说,懂的人自然懂。他也从未想过挟恩求报——那只是一段从始至终充满求而不得的故事。
荣王将自己老底都亮出来,定王听了,目光复杂而狐疑地望着他。
荣王平静地回望他,他知,这般曲折离奇的英雄故事,任谁听了内心都久久难以平息。
他也懂,定王此刻必然认为他是个背负骂名忍辱负重遗世独立的贤王,他要贴心,要给听者消化和瞻仰的功夫。
定王确实久久不能平息,他看着荣王,欲言又止,内心如听书的大婶大姐一般的澎湃,他问出他最纠结的问题,“……所以皇兄心中只有杨公子一个?”
荣王:“……”
娘的,又不便否认。
定王心念一动,想起另一件事。他看了看侍立一旁,从容而不失风姿的鹿童,又瞧瞧自己的皇兄,有些事,他出于羞涩,不好张口。
他只得感叹一句,“原来皇兄是如此痴情的人儿。”
荣王念及无处不在的眼线,勉力一笑。
他道:“顾国舅对我纯粹念及当年的恩情,毫无杂质。”
定王一拍脑门,“那更好了,有恩情更好说话……”
荣王沉默了,挟恩图报绝非他所愿,但见死不救,他心内也不安……
他长叹一声,自觉头疼欲裂,扯上被子蒙住了头。
鹿童见状,强行拉起定王,一番抚慰将其带走。
一个时辰后,大理寺。
顾家这边顾二堂叔顾三堂叔,王孙那边定王等都自荐旁听,顾轻侯一个没答应。这场庭审只有他主审,大理寺卿陪审。
杀怀王孙,于他而言,是轻松且笃定之事。
顾轻侯来的迟了,他缓步上台,大理寺卿立刻起身,向他行礼,顾轻侯微微点头,随意坐在主座上。
桌案上罗列好参怀王孙的各色折子,各类罪证。
顾轻侯没看,他抬抬下巴,向大理寺卿道:“叫进来吧。”
大理寺卿应声,由他向下面人道:“宣犯人进殿。”
一个身着染血乌衣之人被推上殿,顾轻侯甚至都未正经瞧他一眼。他稍微抬眼,大理寺卿立刻道:“云川地方官员参你伙同怀王谋逆,打死侍女,欺压良民种种罪过,你可认罪!”
那怀王孙伏倒在地,哀声喊冤。
顾轻侯端坐高处,百无聊赖,垂眸看着眼前的纸张,等大理寺卿将罪证一一呈上,怀王孙辩无可辩,只磕头求饶。
那哭声震动房梁,顾轻侯轻轻皱眉,露出一丝不耐,大理寺卿已查问的到了火候,只等他宣判,顾轻侯拿起桌上的令牌,同时撩起眼睑。
他的眼眸一紧——那怀王孙哀哀哭泣,萎靡在地,被人强行拽起,正是一滩烂泥的模样,然而……他有一双形状温柔好看的眼,像是温泉的水。
顾轻侯呼吸停窒,暗处,手指紧紧捏着令牌。
那是一张七分相似的脸,他一道令下,其将被斩去头颅,漂亮的眼睛眉毛和嘴唇,统统落到泥地里打滚。
顾轻侯定定的望着那眉目,心中一阵阵发麻,那麻痹感甚至令他恍惚。
直到大理寺卿连声喊他:“……大人……大人!”
顾轻侯扔了令牌,按住胸腔,他皱着眉头,忍了又忍,低声道:“今日先到此吧。”
怀王孙未被定罪,又一次被投进死牢。
各类揣测甚嚣尘上,顾家人,王孙们,甚至荣王都不解其意。
定王当夜又折回荣王府,与荣王密谈至深夜,两人依然弄不懂顾轻侯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荣王因下午之事,对怀王孙多了些莫名的愧疚,而定王一口咬定顾轻侯既然今夜未定他的罪,那此事定有转机。纠缠催促他,必定要去顾轻侯面前试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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