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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渡 (江月晃重山)


  谢迁喝多了酒,有些站不稳,扶着门框冷笑道,“我来正是要告诉兄长,最好趁早带着他滚,省的在我跟前晃悠,碍眼。”
  谢迢知道他的脾性,向来嘴里说不出好话,也不往心里去,径直往另一间客房走去,丢下一句“进去看一眼吧。刚才烧得厉害,在梦里都喊着你的名字。”
  谢迁难得没呛回去,等谢迢离开,轻轻推开房门。
  赵容睡得不沉,闻到谢迁身上的熟悉气味,强迫自己撑开眼皮,奈何嗓子哑得厉害,嘴唇轻动,用气音唤谢迁的名字。
  “阿迁。”
  谢迁见他没睡,转身就要走,赵容慌张地掀开被子,翻身跳下床,赤脚朝谢迁跑过去,哗啦开始掉眼泪。
  “你别走,别不要我……”
  他身上烧得滚烫,像一团燃着的火,疯狂地卷着火舌缠绕在谢迁身上,唇齿沿着脖颈,缓缓印上谢迁的嘴唇。
  “我好难受……阿迁,你疼疼我。”
  “总是这一套”,谢迁推开他,一脸厌恶,“陛下不腻么?”
  “出门左拐直走,春满楼,满园春色,应有尽有。臣刚从那里喝花酒回来,陛下缺男人疼,该去那里才是。夜渡资若是不够,只管记在将军府账上。”
  赵容知道谢迁这次是真恼了他了,簌簌落下两行泪来,轻声道:“可我只想要你。”
  赵容知道谢迁这次是真恼了他了,簌簌落下两行泪来,轻声道:“可我只想要你。”
  说着,又贴近谢迁的大腿,蜷曲膝盖轻轻在谢迁的腿间来回乱蹭,擦枪点火,“发烧的时候身体里会很烫,你进来试试,舒不舒服。”
  赵容怕他还要离开,直接跪在谢迁身边,抬手去解他的腰带。狰狞的性器挣脱束缚弹跳出来,打在赵容脸上,赵容擦干眼泪,用双手握住,张开唇齿将顶端慢慢含住,舌尖轻轻抵在上面,不停舔舐。等口腔逐渐适应后,又强迫自己含住大半柱身,卖力地吞吐起来,小心翼翼地仰着脸观察谢迁的反应。
  谢迁冷眼睨他,“……真贱。”
  他就知道,直到现在,赵容还是不明白他们之间的问题究竟出在哪里。
  他尽可以纵容下去,若无其事地跟赵容上床,然后呢?继续这样不清不楚地蒙混日子,除了在床上的时候,赵容依旧信不过他,含糊其辞对他没有半句真话?
  甚至跟赵容上床的人都不止是他一个。还有谢迢。
  “刚刚也让谢迢肏过?哄得我那兄长这么轻易放过陛下。”
  赵容只当他吃醋,拼命摇头,吐出嘴里含着的大玩意,匆忙褪下裤子,抓着谢迁的手往自己股间那处戳,慌乱解释道,“没让他碰过,阿迁你来检查……只让你碰,以后都只让你碰。”
  “还真是够贱。”谢迁甩开他的手,冷笑道,“既然如此——陛下把谢迢叫过来,当着他的面说,从今天起,你跟他断了,以后都只让我碰。”
  赵容手足无措,低着头不敢吱声。他原本只想先把谢迁这边蒙混过去,等回建康后再慢慢哄谢迢。这话他要是当着谢迢的面说出去,依谢丞相那副傲然的脾性,这辈子怕是都不会再碰他一根手指头。
  怎么办,他离不开谢迢,又舍不掉谢迁……
  谢迁见他不动,脚尖踢在他的膝盖,讥讽道,“怎么,陛下是不想去,还是不敢去?”
  赵容假装头晕,歪歪斜斜地倒在谢迁身上,“改天再说好不好,我好难受……”
  “今天这件事不说清楚,我便同陛下一刀两断,从此再无瓜葛。”
  谢迢又是赶路又是寻人,连轴转了三四天,都顾不上跟赵容生闲气,累得沾枕就睡下。谁知刚睡下没一会,就隐隐约约听见外面有人叩门。他披上衣服出来,看见赵容哭得像红眼睛的兔子,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站在门口抹眼泪,声音软软地喊他“阿迢”。
  “陛下找臣何事?”
  赵容吸吸鼻子,牵着他的袖子,一边哭一边往回走。
  “孤有话要跟你说……”
  谢迢打了个哈欠,懒得搭理他,单手正了正衣领,随着他过去。
  大半夜把他拽起来绝对是谢迁的授意,他虽然不知道谢迁是什么想法。但这个小混蛋,的确该好好敲打敲打,省得三天两头到处找麻烦。


第十九章
  月光如水,露气深重,混合出腥腻咸湿的奇特气味。
  谢迁摘了发冠,斜靠在床沿,懒散地翘着腿坐着,散下的长发像晕染开的浓墨,月色为它镀进柔和与轻软,但锋利的刀刃闭目沉睡,怒涛暗自翻涌在平和的海面之下。
  赵容手里抓着谢迢的袖子回来,隔着老远就带着哭腔唤他“阿迁”。谢迁轻轻拍了拍大腿,不耐烦地朝赵容勾勾指头,“坐上来。”
  赵容有些害怕,缩在谢迢身后,磨磨蹭蹭不肯过去。谢迁立刻沉了脸,握紧拳头狠狠砸在床上,他没收敛力气,整个床都被砸得剧烈地颤动,上挑的眉梢满含怒意。
  “需要我再重复一遍?”
  赵容吓得直哆嗦,松开谢迢的袖子,赶紧跑过去,攀着谢迁的脖子,乖乖坐在他大腿上。谢迁瞪了他一眼,手掌掀开衣服伸进去,用力捏了把他的屁股,赵容耷拉着脑袋,绷紧后背,由着他欺负,一动也不敢动。
  谢迢不动声色地皱了下眉头,他原以为谢迁有什么正事,结果一进来就故意膈应他。反正谢迁又得意不了几天,他现在只等着赵容退了烧,回建康后他再锁起来慢慢调教。他当谢迁喝多了酒发疯,转身就要走。
  “兄长留步。”谢迁单手托着赵容的脖子,头埋在他的胸口,牙齿衔着他的衣领往外扯,命令道,“容容,刚才跟我说过的话,再跟谢丞相说一遍。”
  说完,又叼着他软软的奶尖,在嫩红的乳晕上重重啃了一口,“乖,跟他说完相公就肏你。”
  赵容僵住身体,磕磕巴巴说不出话来,“丞相,孤、孤……”
  谢迢背对两人,面无表情,紧抿的薄唇冰凉似山巅经久不化的积雪,连吐纳出的气息都是冷的。
  “重新说。”谢迁不满赵容的表现,惩罚似的又咬在他的另一侧奶尖。
  赵容痛得蜷缩起脚趾,低声啜泣着往后躲。
  “呜呜呜……阿迁,我忘了……”
  谢迁吐出含在口中的软红奶尖,方才的仅剩的一点温柔也荡然无存,推开赵容沉着脸站起来,连称呼也跟着生疏起来。
  “陛下既然忘了刚才和臣说了什么,那陛下和臣的过往,臣自然也全忘了。”
  不知怎么,赵容似乎脑子昏昏沉沉的,说不出话来,只是拼命摇头。这会儿脸又红得像火烧一般,身体也烧得滚烫,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撕扯着自己的衣领,不停扭来扭去,来回重复着“热……好难受……”。
  谢迢听他气息不稳,有点担心,快步走过来,伸手摸他的额头。刚刚喝了药已经有退烧的迹象,再重新烧起来可不好办。
  谢迁默不作声在旁边看着。
  “陛下,哪里难受?”
  “后面……要相公进来……”
  这倒不像是发烧了,谢迢先是愣住,继而古怪地看了谢迁一眼,“你给他喂了春药?”
  谢迁瞬时明白了赵容心里的小算盘,骂了句脏话,咬牙切齿道:“欠肏的玩意。这药怕不是他自己偷用的。”到时候借着药性发作,在床上软软糯糯缠着他闹一会,刚才好不容易黑下脸,逼着他跟谢迢断掉的气势,早就被丢到十万八千里之外了。
  谢迢迟疑片刻,“怎么办?”
  “怎么办?”谢迁冷笑,“烧还没退,难道把他丢到凉水里泡着?你听不见他喊着‘要相公进来’?”
  赵容颇不老实,哼哼唧唧地蹭着床单四处打滚,上扬的小鼻音像翘起的猫尾巴在摇来摇去,“好热……相公疼疼我……”
  楼里的婊子都没他浪,谢迁心里憋着火,扣住他的脚踝,把他拖过来,掀倒在大腿上,三两下剥掉他的裤子,不轻不重地朝他屁股上扇了几下。赵容吃痛,蹬踹着两条细白的腿,胡乱挣扎着要离开,被谢迁逮回来,钳住后腰,又给了重重两巴掌。
  谢迢没说话,从柜子里找出盒脂膏,挤了大半,慢条斯理地涂到手指上,掰开赵容两瓣还带着巴掌印的嫩白臀肉,慢慢往里探去。
  紧致的甬道里因为药物作用而烫得惊人,嫩红的肠肉将侵入的异物紧紧包裹,清澈的泉眼水声粘连,湿热与温暖交融。
  含着淡淡香气的脂膏逐渐化成软腻的汁水,手指几乎不费什么力气就探入肠道深处,轻车熟路地按在无比敏感的那点来回挑逗。
  “唔……”赵容趴在谢迁大腿上,难耐地扭了两下,衣袍散乱得不像话,露着大片莹白光洁的脊背。裤子也被谢迁方才粗暴地褪去,赤裸的腰臀微微拱起,腿弯绵软触在床沿借力,圆润的脚趾怯怯地蜷缩。
  谢迢手中动作不停,俯身去吻他的肩膀,赵容睫毛轻颤,拳头紧握着,哑着嗓子呜咽。
  谢迁将手指按在赵容的下唇,半哄半骗地让他乖乖张开小嘴。温软的口腔含住手指,将它慢慢舔湿。直至沾满湿漉漉的津液,手指才慢慢抽出,沿着脖颈向下,一路摩挲着精致的脊骨,滑进臀丘间的沟壑,也探进软热的秘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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