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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典型性帝后关系 (长歌当黑)


  说出这样的话,可见是真的不耐这样的行为了或许是半夜未睡,所以总有些烦躁。
  赵稷便道
  “你也有底线吗?”
  这样的话,说出来真是让人不爽。
  怀瑜懒得和他理论
  “谁都是有底线的。”
  “谁都有?”
  赵稷笑了一声,伸出手在琴弦上一抓,发出混乱的音色。
  他低声道
  “我倒是想看看,底线在什么地方。”
  怀瑜看着他这样的状态,心中渐渐的升起来不安,又很无奈的想着,为什么会有赵稷这样的人,总是喜欢折磨人呢。
  怀瑜叹气道
  “你又要做什么呢,难道不会觉得折腾吗?”
  费尽心思去做一件无聊的事情,怀瑜是不能理解这样做的意义。
  就像他不明白赵稷半夜跑出来弹琴一样。
  当然,赵稷也不指望他能理解人之思维差异,他是心知肚明。
  这一刻距离早朝也不没有多长时间,于是赵稷站了起来,又开口说
  “走罢,时间不早,以后你就知道,我所做一切的意义。”
  其实我也不怎么想理解这样做的意义,我可不愿意变作神经病。
  当然这样的话,是绝不能说出来,怀瑜也跟着站了起来,因为长时间的坐着,猛的起来有些许的头晕目眩,身形摇摇欲坠的,差点又倒下去,幸好是赵稷伸出手扶了一把,看着那明显突出的腹部,竟然又是一个生命的存在。
  骨血,骨血,允食母亲骨血的人,所以是骨血。
  赵稷伸出手,在怀瑜不解与震惊的目光中,覆盖在了他的肚皮之上。
  怀瑜被吓了一跳,站在那里也不敢动了。
  不知道赵稷为什么突然有这样的动作,昨夜还说过于胖了,今日这样的行为,又算什么。
  赵稷只是感受了一会儿,就放开了,然而依然扶着怀瑜,说
  “走罢。”
  怀瑜挣了挣,并没有挣脱,便很不习惯的说
  “你怎么?”
  “我怎么——”
  赵稷重复了他的话,又扶着他往外走去,一边走,一边又说
  “十月应当可以出世了?”
  怀瑜反映过来他是在说胎儿,于是下意识接话
  “自然。”
  赵稷点了点头,笑道
  “那么,也该把取名之事提上日程了,大禧未来太子,名字必然不能太过仓促。”
  起个名字,考虑的这么早啊——
  怀瑜后知后觉的说
  “会不会太早?”
  “不早了。”
  赵稷说
  “十月——我不知还在不在神京。”
  “你要出宫?去什么地方?”
  怀瑜立刻敏锐的察觉到赵稷的话中意思,赵稷只是摇了摇头,说
  “一切未定之数。”
  怀瑜便很是怀疑的看着他,思考者这一句话的真假,只是说起出去,怀瑜便有想起来上一次半夜不见人影的事,于是问
  “你上一次,也是出来这里弹琴,还是去什么地方?”
  赵稷挑了挑眉,笑道
  “你问哪一次?”
  哪一次?
  怀瑜没想到他这样回答,难道除了那一次,还有很多次吗?
  想了想堂堂一国之君半夜不睡而出去飞檐走壁的,总觉得很不现实。
  怀瑜便忍不住说
  “你这样——半夜不睡的,总是不好。”
  赵稷啧了一声,又很无所谓的说
  “话多。”
  怀瑜见他心情也略略还算不错的样子,胆子便大了些许,于是玩笑一样说道
  “只有我这样关心你,竟然还来嫌弃我话多,可见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这话说来可笑,赵稷便果然冷呲呲的笑了一声,说
  “既然夫人如此关心朕,就替朕分担一些政务。”
  这话说的声音不大,语速不快,也没有什么威慑力,或者是说,是再普通不过的语速,怀瑜却第一时间就警觉起来,政务这些事情,不是他能分担的事情。
  父亲早已经告诫他,权利固然是很便利又让人难以抗拒的事物,但是分外之事,一件也不允许做,将军府如百年大树,怕他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招惹风波。
  因此怀瑜当下便摇头否定,说那些令人头疼的事情,自己还是敬谢不敏的好。
  赵稷便哦了一声,状似无意的说
  “既然这样说,那么攸关前朝正事,以后一件也不准发表意见。”
  不发表就不发表,说得好像需要自己发表意见一样,怀瑜正要这样回答,电石火花之间,便想起来文考的事情,问镜可还在牢中受冤屈,自己难道真的不发表意见。
  那自然是不可能,于是怀瑜眨了眨眼,略略委婉的说
  “还是想要发表一点意见,关于文考—— 你该知道,问镜的才学,是绝不可能舞弊的。”
  赵稷只是淡淡的说
  “一个人的才学,和人品其实并无太大关系。”
  问镜当然不是人品有问题的人!
  怀瑜忍不住立刻辩驳道
  “问镜品行高洁,绝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赵稷闻言,只是哦了一声,没说相信,也没有说不相信。
  末了,只是冒出一句“看他的造化了。”
  随后,就不打算再过多的解释这样的事情,他自有他的行事安排,并没有什么必要让怀瑜知道的全面。
  二人往云鹤宫行走着,互相走的这样近,看起来竟然也是鹣鲽情深的样子。
  ——
  清晨之际,临仙宫太后起床之后,业已经知道赵稷又半夜出行的事情,他早已经见怪不怪,也没有过多的表示,只是说了一声不必过多看管,他已经是皇帝,该知道什么事情可以做,什么事情不可以做,什么事情可以让人看见,什么事情是绝对不能让人知晓的。
  比如这糟糕透顶的习惯。
  太后一边吃早餐,一边听着下人汇报前朝关于此次文考的讨论虽然多有震惊如此肆意妄为,然而更多还是不解皇帝这样一棍打死的意思。
  若说是为警示文武百官,从而杀鸡给猴看,那这准备杀的鸡也太多了些。
  一旁伺候的公公看着太后的神色,小心翼翼的说道
  “怕是无法应对今日群臣的讨伐吧。”
  太后抬眼看了他一眼,嗔怪道
  “大臣们对圣上,也能用的上‘讨伐’这样的词句,是觉得活的不耐烦,要造反了吗?”
  那公公立刻跪了下去,惶恐的说道
  “是奴失言,请太后责罚。”
  “得了,大清早的,我也不愿毁了心情。”
  太后没打算因为这样的话和他计较,又继续原来的话题,问道
  “圣上心思几何?”
  那在屏风后的女子回答道
  “不知,不过应当可以应对今日早朝,只怕又口出惊人,说出让人不知如何反驳的话,从容叨扰到临仙宫。”
  “他是在试探哀家底线,不必管他。”
  太后笑了一声,早已看穿赵稷的企图,停了停,又说
  “还是朝堂之后再见一次吧,毕竟这样的事情攸关文人名节,圣上不以为意,却不知道是文人比命更看重的东西,我是文士出身,最知道这些人的心思,不能当做什么也看不到,去和圣上知会,今日早朝,本宫略听一听 若不能够,本宫便在御书房等候。”
  便有宫人应声而答,前去传话。
  赵稷听到这样的的传话,便想要发笑,自己难道能够拒绝吗?,这并不算什么无理的要求。
  于是时隔许多月,朝臣们在上朝的时候,又见到端坐在幕帘之后的太后。
  于是纷纷以眼神示意,虽然没有任何的眼线,但是略略一猜,便知道今日最大的事情就是文考舞弊的事情。
  于是又在心底感叹道
  果然——圣上还是太年轻,遇到这样大的事情,还是觉得心有不足,所以让太后过来镇场吧。
  赵稷在九五之位,看着下面神色各异的臣子,想着今日不知道是谁的主场。
  太监宣言上朝,诸位朝臣还没有开口谏言,那负责十位学生的人便诚恐诚惶的开口说道
  “圣上,有人……自杀了!”
  此言一出,立即满堂具惊,甚是不敢相信,不过不到一天,怎么可能有人自杀。
  这话说出来无人敢相信,那官员从袖子里抽出一张白布,上面星星点灯是红色的血迹
  “臣不敢妄言,这是那位学生生前遗书,写在撕破的衣服上,趁着人不注意,便往墙上撞去,当场气绝,其意志坚决,臣等救无可救啊!”
  “这也可以称之为意志坚决?”
  赵稷冷笑一声,叫下面的人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摆了摆手,便有人快步将那血书拿了上来。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好!在下出差一周,没意外的话大概会到下周一才更,请见谅啦么么哒!

  ☆、草草了事

  赵稷接过那血衣,只摊开看了一眼,上面寥寥数语,便尽入眼底。
  道是不堪此辱,本是清白之身,然圣上不分青红皂白,便将人拘束牢狱,强加污名,实在令人无法承受,微薄之力,只得以死明志。
  这话说的其实挺有意思,若赵稷果然是不分青红皂白的人,该当场把他们全都斩杀了,方才能泄天子之怒;然而若说赵稷是贤明圣德,生生逼死了一个人,却又很是微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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