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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典型性帝后关系 (长歌当黑)


  是这样吗?
  怀瑜有些怀疑,但是他既然说了,自己也不好质疑,只好又夸道
  “这也不算什么大事,我听父亲说科举这几年并不曾太多涉及用兵之法,因此些许不懂也无什么所谓,问镜你这样聪明,又如此刻苦,明年春闱一定可以独占鳌头。”
  张问镜听了他这样的话,便扯了扯嘴角,露出一点笑容,只是转瞬即逝,并无太多存留,或许是果然为那所谓的兵法困扰,怀瑜日常听娘亲说不可打扰问镜复习功课,因此跟着他到了张问镜的住所,只小坐片刻,让人泡了茶过来,便告辞离开了。
  走到门口的时候仍然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他总觉得忐忑不安的,却又不知道是在为什么而忐忑不安。
  他要回去找兄长的时候,便看到兄长与太子已经走了出来,约莫是太子要回去了,怀瑜走到跟前,便听见赵稷说了一句
  “你且再想想罢。”
  兄长只是点了点头,应了一声,赵稷便不多说,见了怀瑜过来,却又开口说道
  “你回去照看那人,让怀瑜送我便行了。”
  怀瑜愣在原地,他是为了什么,药过来找他们呢。
  然而后悔也无用了 ,怀瑾看着他们两人,忽然不知所谓的笑了一声,便很有些欢快的说
  “也好 。”
  一点都不好。
  怀瑜在心底默默的说,但是他在兄长和赵稷面前都无话语权,于是只好接过送太子出府的重任,跟在太子身边,回头目送了自家兄长回头去看那男人,直到看不到身影了,太子殿下才收敛笑容,面色冷峻,而后快步的朝着府外走去,怀瑜只好加快脚步跟着,一边又听太子殿下说
  “你看着那男人,他不简单。”
  这就有点信口开河了吧,太子殿下。
  虽然我也觉得太过太突兀,但是这男人货真价实是一个身娇体弱未曾见过世面的地坤,不能因为兄长觉得他是那日和自己一夜风流的人,就将人家归类到坏人的行列中去啊。
  怀瑜觉得自己有必要为可能成为自己长嫂的人说一点好话,于是斟酌了一下,说
  “也不是所有柔弱的人都很有心计的。”
  “你是觉得我很有心计?”
  太子殿下立刻转过头看着怀瑜,眼神冷冽,怀瑜便立刻认怂
  “不敢。”
  “那就是说我是个毫无心机的人了。”
  太子殿下十分不讲道理的偏颇怀瑜的意思,怀瑜只好低着头连连承诺
  “我一定帮您看着他,稍有风吹草动,便找人给您通信。”
  “找谁?”
  赵稷眼睛转了转,做了决定
  “不如我送个暗卫给你,这样也方便。”
  说来说去,您这是对君后不满意,还是对什么暗卫不满意呢。
  怀瑜无精打采的,一点也不欢喜的说
  “多谢殿下。”
  “不必谢我。”
  太子殿下很是心安理得,觉得自己果然甚是大方
  “不过一个暗卫罢了。”
  怀瑜翻了一个白眼,觉得这人委实太过于目中无人了。

  ☆、那个男人,不懂

  太子殿下不愧是太子殿下,临走前说了送一个暗卫给怀瑜,晚间怀瑜回去院子的时候,他门前就已经伫立了一个人影,怀瑜被吓了一跳,两个人面面相觑了一会儿,倒是那暗卫先说话
  “太子让属下来,您需要我的我会出现,不需要属下,属下不会露面。”
  说完,便消失了,十分的干净利索,万分的潇洒恣意。
  轻功好果然是很了不起的。
  怀瑜眼睁睁的看着这人从自己的面前消失,深深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然而揉了揉眼睛,眼前只是一道门,并没有任何的人影,好像刚才的人是幻觉,刚才的声音是幻听。
  怀瑜转过身,院中也只是残雪堆积,枯树摇晃,无半点人影。
  哦,还是有的。
  怀瑜趁着月光与灯光,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廊下的那个男人隔着庭院相望,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要说什么。
  晚间吃饭的时候,让这个人一起去吃饭,然而这男人却不肯离开那间屋子,伸出手比划着什么,也没有人能听得到,要他写下什么字迹,竟然也不会写字,他那个小孩子不过两三岁,说话磕磕绊绊的,更是没有任何的线索可言。
  兄长让这人认玉佩,也是又摇头又点头的,到底是不是当年那个人,也叫人摸不着头脑,然而还是将这人留了下来。兄长是仁慈的人,何况这样凄惨的一个人,长着和他那一夜缠绵之人一模一样的眼睛。
  尽管娘亲是坚定不移的要撮合兄长与问镜,然而也无法改变兄长的看法,于是只好退而求其次,先帮这个男人治好他的哑巴。
  因为娘亲看了这人的口舌,确定他是被毒哑的。
  现下怀瑜看着他,不好装作什么也没有看到,于是便走了过去,直到走到廊下,两个人隔着一道栏杆。
  男人脸上此时此刻已经系上了一只白纱,将满脸纱布掩藏在下面,只露出一双欲语还休的眼睛,被看的时间长了,便让人觉得自己对这位美人做了很愧疚的事情一样。
  所谓含情目,大约就是如此的,怀瑜只说了一个我字,便不知道说什么,绞尽脑汁,才说了一句废话
  “你安心在将军府养伤,无人能来这里伤害你。”
  那男人看着怀瑜,眼中露出迟疑的神色,过了一会儿,才轻轻的点头。又从袖子里拿出了一个小镜子,伸出手要递给怀瑜,怀瑜虽然不明所以,还是伸出手,就要接过,然而这人又猛地将手收了回去,对着镜子先是露出疑惑的表情,又欣喜的点点头,对着怀瑜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镜子,而后很心疼的抱在怀里,过了一会儿,才又伸出手,双手捧着递给怀瑜。
  怀瑜只好又伸出手,就在要接过的那一瞬间,这人忽而松开了手,那只镜子便一下子落了下去,擦着怀瑜的指尖落在雪堆里,一下子被雪掩藏的只剩下一个边角露在外面。
  怀瑜下意识的去看那男人,对方已经没有了表情,朝他指了指那面镜子,便转身走了。
  这是什么意思,怀瑜已经完全无法理解。
  但是哎了两声,那男人也不回头,怀瑜只能怀着迷茫低头把那面镜子从雪堆里捡出来,触手十分的冰凉,这是一只已经十分破旧的镜子,表面已经十分的破损,且磨损严重,甚至不能映照面容,怀瑜伸出手在镜面上摸了一下,便感觉到镜子的一角,有凹凸不平的迹象,那好像是两个字。
  怀瑜看了一眼那人的背影,心中一跳,便连忙转身,快步跑回了屋子里,点燃了蜡烛,而后便对着灯光去看那字迹,是十分的扭曲,像是小孩子的涂鸦,又锈迹斑斑,怀瑜看了很长时间,才分辨出那是两个字。
  一个是墨,另一个字是染
  墨染,是这个人的名字吗?
  怀瑜心中念了两句,又拿着这面镜子在屋里来回踱步,按理来说他该出去让兄长见一见这面镜子,但是他打开门,鬼使神差的,却是转弯去了张问镜所在的院子。
  因为他忽然想起来问镜今天的反应,不对,太不对了。
  为什么会无缘无故的心情不好,果然是因为兵书吗?
  怀瑜心中忐忑着,他总觉得问镜大约对兄长很看不惯,但是任何一个人,看不惯一个人,决不会又和他整日的待在一起的。
  怀瑜这样想着,便快步的走过去,只在了院门口,便听见一阵悠扬箫声,是如泣如诉,好像一个人在无人的江上孤舟飘荡,有着无边无际的孤寂。
  怀瑜不由自主的就放慢了脚步,他伸出手,刚要推开门,便听见内里有人说话,是
  “是我做错了什么,你说出来,我道歉,现今这样,又是什么意思?”
  这是兄长的声音。
  怀瑜便停下了脚步,隔着门缝,看到兄长站在院中,他的面前,张问镜一心吹着箫,没有理兄长的打算。
  怀瑾十分无奈的叹气,原地转了两圈,才又硬着头皮说
  “你平时讽刺我倒是文采一流,这个时候做什么沉默。你如今无缘无故的就要搬出将军府,当初又为什么无缘无故的来我将军,当这里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吗?”
  怀瑜几乎惊呆了。
  他听到那一句“无缘无故的搬出将军府”的时候,头脑忽而空白了一瞬,为什么要走,怎么就要走了,晚间吃饭的时候还言笑晏晏,他只是提前离席了一会儿,问镜怎么就要离开了。
  怀瑜一肚子的疑惑,却不能进去询问。
  而张问镜好像被兄长的言语刺激道,便放下了箫,看着怀瑾,咬牙切齿的冷笑道
  “是,我何德何能,能够在将军府出入自由,李怀瑾,我为什么来将军府,其中原因,难道你真的不知道,真的看不出来吗?”
  李怀瑾大约被张问镜的怒火惊到,不知道他怎么突然之间便生气,原地呆了一会儿,才下意识的说
  “你不是伯父介绍来投奔将军府的吗?”
  张问镜:……
  张问镜呼吸一滞,被李怀瑾的回答堵的一阵头晕脑胀,又揉了揉眉心,气急反笑,一字一顿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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