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爱的小家庭让邻居羡慕不已。师浩雄去学校的时候,兰枫就在家带小师琴。师琴也在不知不觉中到了上高中的年龄。兰枫和师浩雄从未对师琴提起过任何关于老爷子的事,两人也将师琴保护得很好,未让身边的任何人告诉她。殊不知这样平静的局面却因一件意外发生了改变。
高一期末考试完,师琴去学校看成绩的那天,天空灰蒙蒙的。师琴上了那辆平时去学校的公交车,后座的男孩见师琴独自一人,便上前调戏。师琴恶言回击,哪知激怒对方,一耳光朝师琴甩了过来。师琴也不是个善主儿,对准那男孩的□就踢了过去。当场男孩就双手捂在腿间痛苦的倒地不起。
作者有话要说:狗血了点,师琴背后的故事,以有兰花花何许人也…
咳咳,感冒在慢慢的好了,多谢乃们的关心,只是还是在流清鼻水,得不停的用纸巾擦才行…
另外,申明,俺没有那么多桃花啦,一直都只有那个不知道能不能算得上桃花的桃花…偶申明,偶很专一,很纯情滴…跟猥琐、花心呀这些一点边儿都沾不上…
不行了,要去屎会儿,憋不住了…
84有心自然成
冲进门就看到师老爷子正跟师浩雄在院里下棋,正因之前被师老爷子的人摆了一道而找不到机会复仇对象,男孩的父亲在师老爷子的随从还未完全反应过来前,已冲上前去对师老爷子出手。双方的混战在师浩雄和师老爷子同时倒在血泊中而停了下来。
当兰枫从外买菜回到家中时,眼前的场景吓得她呆站在原地,蔬果从手上滑落散落一地。颤颤微微的走到师浩雄面前,将手指伸到师浩雄的鼻前探了探鼻息,随即哭喊了出来,“老公,老公,你醒醒,我是枫儿,你看看我…”
跪坐在地上的兰枫将师浩雄紧紧的搂在怀里,一手颤抖的拨通了急救电话。
“枫…儿…,带。带着。咱…咱们…女…儿…离。开,远离。这。座城市。”师浩雄一直在生死线徘徊等待兰枫的归来,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说完了这句话,整个人耷拉在了兰枫的怀里,没了呼吸,眼睛却使终盯着大门的方向。兰枫知道,那是在等待师琴的归来。
憾地的哭声在师浩雄的小院里传了出来,考得不错的师琴拿着那张通知单慢悠悠的往家走。刚到门口,就看到围满了人,还有救护车、警车停在路边。顾不得从手中滑落的成绩单,拨开层层人群挤了进去。
“妈…这…这怎么回事?”师琴眼眶瞬间擎满泪水,指着院里盖着的白布颤抖的问道。
意识已恍惚、浑身沾满血迹的兰枫见到师琴后,右手握拳不停的捶打着左胸,哽咽着发不出一点声音,只有眼中的泪水似断线的珠子吧嗒吧嗒的往下掉。越是着急着想要告诉师琴,却越是说不出,急得兰枫拉着师琴的手走到白布边掀开。师琴才发现,地上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父亲和爷爷。早上出门还活生生的两人,这半天工夫就天人永隔。这突如其来的打击让师琴一下子跌坐到了地上,仿佛她生命中的天塌了。
兰枫和师琴在料理师浩雄和师老爷子的后事时,警察也查清了是何人所为。抓了当时参与作案的人员,都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也许对师浩雄太过深爱,在兰枫看来法律的惩罚似乎太过轻,轻得连一丝的仇恨也未能解。兰枫不复审判,从中级法院到高级法院,一层层的上诉终被驳回。心灰意冷的兰枫最终只想到一个方法,白的不行,那就走黑。于是,文弱的兰枫从最开始被逼无奈接替了师老爷子的位置,到最后全身心投入全权掌控。直到现在像这样明的有正当的企业,暗的也会替人做些见不得光的行当。以至于当今政坛大多数当权者都有把柄握在兰枫的手上,让一个像给到师琴手头上那张照片里男人无影无踪消失或者凭白无故的释放出来,到她兰枫这儿就是几句话的事。
日子久了,师琴也渐渐的知晓兰枫所做的事。从小就被兰枫教育要远离恶势力的师琴,接受不了兰枫的这种改变。师琴对兰枫陡变的处事作风不能接受,而兰枫也因师琴的不理解而恼怒。 原本亲密无间的两母女之间也渐渐的有了距离,隔阂也在一次次意见相左中产生。两人间的矛盾越演越烈,终于在师琴填报志愿的时候爆发。师琴离开了家,一走就是几年。这期间,两人除了在师浩雄死忌的那天例行通下电话外,一般都不会联系。
这一次被兰枫这样召回,师琴心里一直在猜疑应该是家里出了啥事,可回来后也并未发现任何异样,索性懒得去想。躺在床上翻来复去都睡不着的师琴,思绪又飘到了远在另一座城市的那个人身上。拿出电话翻开相册里趁罗绢熟睡后偷拍的那些照片,手指轻抚照片里人的小脸。心痛却不能言语,思恋却不能相见。豆豆,别无他求,只企望你今晚能安睡到天明。
在莫言和红瑗的精心照料下,莫鸣哲康复得很快,在医生同意出院回家休养后,莫言也搬回到了红瑗和莫鸣哲所住的那个家里。
就算是回到了家里,也还是很少能见到莫言的身影。每天莫言都是在莫鸣哲他们起床前就离开家去公司,往往要忙到晚上十一点多才回家。有时就算早点,莫言也宁愿呆在公司里发呆,她怕见到莫鸣哲,因为莫鸣哲所希望的事她做不到。
早已空无一人的宏光顶层办公室里,忙完工作的莫言推开了之前尹慕雪办公的那间办公室门,把自己窝在桌子后面那张尹慕雪坐过的皮椅里,双手覆在脸上,任由泪水从指缝间滑落。她想尹慕雪了,一直都在想,心底的思念一刻都没有停止过。
每每回想起那幕亲自导的戏,莫言都会在心中痛骂她自己无数遍。有那么多的理由可以去找,而她却选择了最残忍的一个。
自从知道阮冰燕的心思后,莫言也在故意避着她。可碍于项目上的事,还是会在很多场合被阮冰燕给截住。
又是一个连梦里都有尹慕雪的夜晚,就算用再多的遮瑕膏也未能掩盖住莫言那国宝级的黑眼圈,揉着有些胀痛的头坐在会议桌的正中间听取各部门的报告,每到这种时候,莫言就份外的想念师琴。不知道师琴现在怎么样了呢?自从师琴离开后,莫言也只是简短的跟她通过两次电话。电话里师琴的话虽然听起来云淡风清的,可越是这样,莫言越是觉得师琴现在过得不平静。
坐在对面的阮冰燕从会议开始就一直盯着莫言,脑子在盘算着一会儿的计划。见会议结束众人都开始离开时,阮冰燕快步来到莫言的面前,“莫总,对于贵公司刚才说的这部分,我还不是很明白,不介意一起吃餐便饭再细说一下吧。”
当着众人的面,莫言也不好拂了阮冰燕的面子,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了下来。
阮冰燕领着莫言来到了一家专做药膳的餐厅,点了很多滋补的菜肴。席间阮冰燕不停的往莫方的碗里夹菜,本就没心思的莫言有些没了耐性,“冰燕姐,那部份是这样的…”莫言拿出从公司带出来的那份文件打开给阮冰燕解释起来。
“小言,你知道我叫你出来不是为了这个。我就真的一点机会都没有吗?”阮冰燕手上的筷子停顿了片刻,又轻轻的放下。明知莫言的答案,却还是用满是期待的眼神看着她。
莫言不敢也不愿去看阮冰燕的眼神,把手上的文件放到阮冰燕的面前,“冰燕姐,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抑或是以后,我的心里只有小雪一个人,已没有多余的地方留给其他人。不管怎样,你还是我和师琴的那个冰燕姐,现在以后都不会变。”说完拍了拍桌上那份文件,边站起身边说道:“有什么不明白,我让公司技术部的人员再给你详细解释。我一会儿还有事,就先走了。”
紧咬着牙关,不让眼中的泪水流下,待莫言快走到包房门边的时候,阮冰燕还是没有忍住,绝望中带着些威胁,“你就不想知道尹慕雪的下落吗?”
此话一出,莫言瞬间怔在了门边。之前用尽一切办法也查不到尹慕雪的最终下落,就算是不能在一起,莫言也还是想在背后默默的关注。
“一个月,跟我交往一个月,我就告诉你。”阮冰燕强忍住想呕吐的冲动,这段时间呕吐的频度来得越来越快了。胃里似有条盘龙在翻腾,又一阵恶心的感觉涌上喉间。来不及听莫言的答案,阮冰燕扯过桌上的餐巾捂着嘴飞快的跑进包间里的厕所,对着马桶就是一阵狂呕。
听到呕吐声的莫言也跟了进进去,有些担心的轻拍着阮冰燕的后背。在阮冰燕用手使劲的把莫言往外推时,马桶里的那抹红惊住了莫言。
站在门外的莫言在阮冰燕一出来,就紧握住她的手臂问道:“冰燕姐,刚才是怎么回事?”
快虚脱的阮冰燕轻笑了下,从莫言的手里挣开,有些愰的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没事,就是胃不舒服。”
阮冰燕那有些躲闪的眼神还是落在了莫言的眼里,走过去抓起阮冰燕的手,“现在马上去医院。”
莫言的性子,阮冰燕知道得很清楚。她今天要不说出原由,莫言是一定会带她去医院检查。与其从医生口中知道,还不如自己亲口说出来。拉过莫言的手,指了指边上的座位,“小言,你坐下。我有话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