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慕雪看着那消失在门边肖瘦的背影,不知为何眼眶又一热,两行泪水从眼角滑落。对于孙意如,尹慕雪竟有些怜惜起来,是多大的打击才让一个原本青春靓丽的女子那样完全的把自己封闭起来几十年。尹慕雪不敢想像,可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如果要是谁要把她和点点分开,她尹慕雪会豁出自己的性命来抗争…
是夜,师琴分开自己的腿与罗绢的腿交叉在一起,柔软之处碰触到一起扭动腰肢拼尽全力的磨蹭,身下人紧闭双眼,随着师琴不断加剧的扭动发出难耐的吟吟之声,“嗯…要…啊…到…到了…啊…”一阵尖锐的混着沉闷的叫声划破静谧的卧室,香汗淋漓的两具颤抖的身躯抱在一起喘息着,累极了的两人,顾不得身下那湿湿滑滑的黏液,拉过被子盖住进入了梦乡。
作者有话要说:唔唔唔,乃们最近都不给偶撒花花了,好伤心…
偶很受伤耶,原本以为遇到的是一比我小几岁的LOLI,结果没想到遇到的是一跟我一样大长着张LOLI脸的银…偶深深的受打击了,有种被骗了感觉…
83有心自然成
清晨,天还朦朦亮,半夜就醒来的师琴盯着怀里熟睡中的罗绢,在那光洁的额头印下一吻后,缓缓的从罗绢的脖子底下把手臂抽了出来,蹑手蹑脚的下床从卧室里走了出来,随即打开了边上一间杂物房的房门,在挪开靠墙角的一堆杂物后,在看似平常的墙面上轻按了一下,一个暗格打开,师琴把放在里面了好几年都积了很厚一层灰的东西拿了出来。打开外面的密封袋,掏出里面的那叠东西看了眼,在心中暗嘲了下,“呵,还真是辛苦你了,在这里呆了这么些年,也算是能派上用场了。”
把那东西往口袋里一放,再把刚才那堆杂物推回原处出来,再次打开卧室的门,轻轻的走到床边,亲吻了一下床上的人儿,把手上的那个信封放到枕头边,捏紧拳头咬牙狠心的从房里出来,快步的打开大门走了出去。
床上的人在师琴从床边起身往门外走的时候,就已咬紧闭眼泪流不止,她想起身抱住师琴的后背,告诉她“不要走,不要留下我一个人。”,可是却不想成为师琴的负累。师琴心中的痛苦纠结挣扎,她虽不说,罗绢也能明白几分。
在听到大门关闭的那一刹那,罗绢抖动着双手拿起枕头上的那封信打开,怕师琴到楼下看到卧室的灯光,罗绢摸索着打开手机,借着微弱的手机灯光读着信上一个一个的字。
“豆豆,当你醒来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在回家的路上,不会再回来。忘了我,以后要是遇到喜欢的,一定要问清他是否会跟你呆一辈子,可别再像现在似的傻乎乎的喜欢上我这么个混蛋。记得要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幸福开心的活着。会一直爱着你的师琴。”
泪水吧嗒吧嗒的不断滴落在只有几行字的信签纸上,双手颤抖,嘴里重复嘀咕着“你个混蛋,你个混蛋…”猛的,像爆发了似的把手中的那张信纸撒扯开,大声哭泣,“我该怎么办,师琴,你让我怎么办…我爱的是你,你让我怎么去喜欢其他人…啊…”手中的信纸被撕成小小的碎片散落在床上。
过了好一会儿,罗绢像是猛的清醒似的,翻身下床,胡乱的往身上套了件衣服,拿起车锁匙慌慌张张的跑下楼去,发动车子在清晨寂静的道路上找寻,试图找到那熟悉的身影,可除了偶尔清洁大街的环卫工人外,再无他人。
附近几条街都找寻无果的罗绢,索性把车开到了机场,顾不得周围人异样的眼光,一路泪流叫喊着师琴的名。
眼睁睁的看着罗绢就在离自己百米左右距离的地方流着泪叫喊自己的名字,师琴却不敢有任何的举动。兰花花纪律部长考虑得太过周到,周到到还派了两人来亲自接师琴回去,并且还附送了一张穿着囚服,长着一张邪恶的脸的男人照。不用在上面标明,也不需边上两人的解释,师琴也已明了照片中的男人是谁,而兰花花部长送此照片来的用意。
眼泪在眼圈里打转,手中的照片被狠狠的攥在手心里成了一团,心痛的再看了一眼不远处衣着单薄痛哭流涕泣的女了,狠心的转过头恶狠狠的瞪了眼旁边的两人,快步的消失在了人群里。
车子停在了不起眼的一胡同小院门前,刚一停稳,就有人上前来毕恭毕敬的帮师琴打开了车门,“小姐,您回来了。太太正在屋内等着您呢。”
“洛叔,最近家里还好吗?”师琴看了眼从小就在自家做事的洛成海,不等他的回答,往堂屋走去。
从大门往堂屋走,不过百来米的距离,一路上却被几十人夹道欢迎,这阵势要一般人非惊得掉下巴不可,可师琴却像是早已习惯了似的,只微微点了点头就径直进了堂屋。
师琴脚才刚踏进堂屋门坎,坐在正中央太师椅上,腿上躺着条吉娃娃、穿着一裘皮大衣的女人,正用茶盖拨着茶杯里的茶叶悠悠的开口“回来了?”
“嗯,回来了。您可安好?”师琴一改以住的吊儿啷当,神情肃目的回答道。
“还死不了,只是最近下面有些人闹得比较厉害。你回来的正是时候,是该学着接手一些事了。”兰枫将手中的茶杯放回茶碟里,把腿上的吉娃娃交给边上站着的人,站起身走到师琴的面前,抬手轻摸了下师琴的脸,“嗯,长高了,也长漂亮了。跟你爸越来越像了。去吧,去上柱香。告诉他你回来了。”兰枫指了指身后供着那灵位说道。
师琴接过边上人递过来的束香,走到灵位前深深的鞠了三躬后,把香束插到香炉里,对着照片里戴着眼镜看上去斯斯文文的男人轻声说了句“爸,我回来了。”
照片中的男人似乎在微笑,师琴有些触景伤情。如果不是因为她,不是因为当年那件事,也许这个男人此刻正搂着身后的那女人傻笑,过着幸福的小日子;如果没有那件事,也许师琴也不用去面对接下来的那些事,身后的那个原本温婉娴熟的女人也不会变成像现在这样冷漠无情不择手断。只是,这世上没有如果。有些事发生了就是发生了,不可能再改变。
师琴有些无奈的笑了笑,转身走到兰枫的面前,“妈,我已经回来了,希望您答应的事也要做到。那人永远都不可以再出现在她面前。”
“放心,只要你乖乖的,我保证那人不会出现在罗小姐面前。午饭应该准备好了,去吃完饭再说吧。老洛,把小姐的行李提回房。”兰枫看到站在一旁的洛成海轻摇了下头,随宜即轻笑了声,“那好,帮小姐把手提包提回房吧。”
洛成海轻点了下头,拿过刚才师琴取下来放一旁椅子上的包转身出了堂屋。
师琴跟在兰枫的身后来到别院,红木圆桌上摆满了各色菜肴。兰枫坐上上座,指着身旁的位置对师琴说道:“坐吧,这些菜都是你以前喜欢吃的。在那边应该很少能吃到像这么正宗的菜式吧。”
师琴拉开圆凳坐下,拿起筷子夹了个红烧狮子头送到兰枫的碗里,“妈,这是您喜欢吃的。”
“吃吧,不用管我。”兰枫虽这么说,还是夹起来小咬了一口。一餐饭吃完,两人说了还不到五句话。
兰枫接过佣人递过来餐巾,优雅的轻沾了下嘴唇后放回桌面起身,也吃完的师琴也赶紧跟着站起身来。
“听你洛叔说这些年,你在外面本事可学了不少。正好回来可以帮妈好好打理打理,你洛叔他们都是五大三粗的,会里的事一塌糊涂。之前请了个职业经理人回来,做了没两天,就被底下那些人给吓走了。你是师家唯一幸存的子孙了,这份家业迟早也要交到你手上。所以,我希望你这次是连着心一起带了回来。”兰枫把手套进袖口里从别院出来往后院走。
天空白雪飞舞,偶有雪花落进师琴的脖子里,凉凉的却感觉不到任何寒意,只奈相比这些,心更冷。
师琴在决定踏进这个家门时,就已明白她这辈子是怎么也逃不掉。所谓的责任,像座大山似的早已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师浩雄虽已离世,却是师琴与兰枫两母女人间谁都不愿去揭的一个疤。
“好。”师琴没有多说话,她知道,就算她说再多,她妈也只是想听结果。
待兰枫回屋小憩之后,师琴才长吐了口气返回她那已多年未回过的卧房。推开那扇木门走进去,把自己摔在了床上,被子应该是新换的,还带着柔顺剂的清香。转头瞥见放在一旁的包,师琴拉开来只需看一眼就已完全明了。看来她妈这次是真的动真格,下定决心是要让她师琴来接手了。拉开拉链一看,果然放在里袋里的证件全都不见了踪影。
要说师家是做什么的,还得从师琴的爷爷那辈说起。师琴还小的时候,她爷爷就已是雄霸着那方、拥有不少黑势力的头目,自然结下了梁子也不少。到了师浩雄这辈的时候,斯斯文文的师浩雄只想安安稳稳的做个大学老师。为此跟师琴的爷爷闹过吵过,最终老爷子拗不过只好妥协。
从那以后,师浩雄的生活中除了家里便是学校。正是这样一个斯文还有着点腼腆的大学老师,却被学校拥有众多追求者的兰枫给喜欢上。兰枫主动展开追求,几经波折总算是喜结连理。婚后一年诞下师琴,幸福的小家庭更是喜上加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