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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雄豪 (赤水三株树)


  萧擅之刻意延误战机,上筠军险些的被水匪击溃,为了保全上筠军,封淙沈靖宣联合胡飞远拿下萧擅之和一部分萧擅之亲兵。
  这时上筠军才得到京城被围的消息,但是上筠军正与水寇作战,一时难以调军回援,直到上筠军在战中取得优势,封淙率一部分舰队回援,沈靖宣和胡飞远仍然留在下游善后。
  
  外面许多大臣等着召见,封淙和元棠很快从大殿退出来,出宫后两人骑马去桓王府。
  采州军攻入皇宫当晚桓王也在宫里,桓王受了伤,正在府上休养。
  桓王府也遭到战火波及,大门烧坏了一半,封淙先拨了人过来守卫。
  太子百忙之中派了御医和宫人看顾桓王。
  
  桓王有些虚弱,问了一些军防和下游战事,额上隐隐冒虚汗。
  元棠劝道:“大王别操心这些,还是先养好伤。”
  桓王摆手道:“不碍事。对了,陛下打算怎么处置弘绅?”
  太子接掌朝政,现在已经改称皇帝陛下。
  元棠抬眼,正好也看到封淙眼中掠过一丝惊讶。二皇子封弘绅已经死在乱中,元棠当晚不在京城,至少他进城时听别人说是死在战乱中,被流矢所伤。
  屋里侍奉的都是桓王的家仆,特别是扶着桓王用药的仆从,一听桓王此言,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纵使桓王有伤在身精神不济,也察觉出异常,还没等别人说话,桓王肃声道:“我有事与齐王说,你们都出去。”
  桓王脸色十分不好看,加之身上有伤的缘故,脸上灰白,让人看了揪心,这时候他身边不应该离了伺候的人,但是他坚持要所有人都出去,连元棠都给赶出来。
  
  内侍正端了药过来,桓王赶人,内侍也只好在外面等。
  元棠对内侍道:“药好了吗,让我瞧瞧?”
  “是将军。”内侍打开食盒,元棠摸了摸碗壁,还是热的。
  “是陛下派你们来伺候大王的?”元棠问。
  “是、是。”
  “大王怎么受的伤你们知道么?”
  小内侍有些犹豫,元棠看着他,那内侍低头道:“奴也不是很清楚,听说大王是为了护卫先帝才受伤的。”
  小内侍看起来知道的也不多,元棠又问了他桓王用什么药,御医怎么整治等等,他诚惶诚恐的答了。
  一刻钟之后封淙出来,封淙神色无常,桓王说了好一会儿话累了,不再见客,元棠与封淙回齐王府。
  
  齐王府中,封淙摒退所有人。
  元棠有些好奇,忍不住问:“大王和你说了什么,平王之死是不是有什么蹊跷?”
  封淙说:“叔祖说是他派人擒下平王,他离宫时平王还活着。”
  也就是说二皇子不是死于动乱,但是新帝向外宣布平王在战乱中死去。
  新帝要动手也不是没有原因,一个曾经以兵力反叛的皇弟,新帝怎么可能容忍他。但是皇帝要杀他完全可以治罪,光明正大的杀,何必要遮掩。这样看来,先帝的死因也很值得怀疑,元棠不会为先帝的生死动容,但如果先帝和二皇子都是皇帝所杀,那未免太让人齿冷。
  元棠皱着眉头,封淙有些紧张道:“怎么?”
  元棠摇头说:“没事,没事。”
  封淙握住他的手说:“阿棠,你一直随侍东宫,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元棠一愣,见封淙紧紧盯着自己,才反应过来封淙是怕他知道的事太多也被皇帝顾忌,他说:“我在云襄,并不知道宫中发生的事。”
  封淙说:“等新帝登基时局稳定下来,陛下可能会派我出镇外州,到时我会请求陛下让你随我到王府为参军。”
  “真的吗?”元棠道:“你怎么就这么肯定?”
  封淙笑笑说:“当然肯定,陛下没必要留我在京城。”
  
  封淙是近支宗室,又能统兵,还是曾经先太子的唯一的儿子,似乎的确不太合适留在京城。虽然先帝去了,但是新帝不可能对这么一个宗室完全放心。封弘绍本来就是个心机深沉的人,要不是这样,他也不能在先帝还信任萧氏时保全自己那么多年,元棠原来以为他是个谨小慎微的人,但是采州兵临城下时他果断决绝,逼宫篡权,和之前在皇帝鼻息之下小心谨慎的样子判若两人,又加上二皇子死因成迷,元棠也不希望封淙留在京城。
  
  京城的祸乱平息下来,大臣和宗室中也有逐渐回过神,怀疑先帝和平王的死因,但是新帝在储君之位多年,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其他皇子除了二皇子外年纪又还小,此时新帝掌控大局,有疑义的宗室和大臣无法反对,不过这事始终留了个疑影。
  新帝打算在年前举行登基大典,有些仓促,还特意召沈靖宣回朝。
  腊月初十,皇帝在宫中设小宴为沈靖宣接风洗尘,封淙和元棠在席陪宴,皇帝分外重视沈靖宣,言笑之间颇多感慨,直拉着沈靖宣的手叙君臣之情。
  酒宴散了,皇帝留众人在宫中歇息。
  
  夜里宫中寂静,皇帝有心,将封淙和元棠安排在流响居。太后薨逝后康馨殿附近鲜少有人来,流响居是提前收拾过的,或许是因为已入深冬,流响居比从前显得萧瑟,不远处的康馨殿黑沉沉的,不复往日荣光。
  封淙和元棠坐在廊下散酒气,星芒姣姣,冬夜又添了一层凉意。
  “等皇上登基我就自请出镇,到时候咱们就能离开这里。”封淙说。
  元棠有些担忧:“我听说近日总有些宗室去找你,还有太学的景老先生。”
  新帝有弑杀父亲兄弟之嫌,有些人错过拥立新帝的功劳,或真的不满太子登基,心思活泛,想到封淙身上,封淙平乱有功,在上筠军中有威望,血统出身纯正。
  元棠说:“真的可以走么?”
  封淙有些不耐烦地抚了抚脖子,说:“为什么不能?等过了年咱们回沐州,我都想好了,周太守来信说义赤人和狄人总在齐州边境作乱,朝中局势未定,恐怕他们想趁机来犯,我正好请命去镇守。”
  元棠问:“你舍得么?”
  封淙愣了楞,而后露出一个笑容,和平日一样随意。元棠早就出来了,封淙不是没有野心的。从北晟回到南夏,封淙心里很清楚回到南夏对自己意味着什么,在沐州时他就积极掌控兵事,与柳言平他们从来心照不宣。只要他还活着,还在南夏,就永远逃不了身处漩涡。他已经在军中立了威,有军功加身,还有怀念文熙太子的旧人守望。
  “没有什么舍不得的,”封淙说:“你随我走就是。我现在留在京城未必是好事。”
  皇帝刚得到皇位,对封淙表面上还是亲厚的,不像先帝那般连样子都装不出来。今日皇帝对沈靖宣格外亲厚,未尝没有拉拢沈家和亲近沈家的世族的打算。但是等皇帝真的登基,皇位坐稳,又不知变成什么景况。
  元棠也希望一切顺遂,封淙如今掌兵,当然和从前不同,但是再留在京城,谁又说得准,人心万变,最难猜测。
  
  封淙往廊上一躺,双手枕着头看天上的星星,他从前就喜欢在廊上歪着,元棠那次进宫见他,他就在廊上睡觉,那时天气暖和,现在却是冬天。
  元棠推他,说:“快起来罢,地上怪凉的,才刚喝了酒,回屋里躺。”
  封淙没有起来,反倒把元棠拉到自己身上,说:“不凉,不信你摸摸。”
  说着把元棠的手扯到自己衣襟里,一团火热,元棠脸也热了,封淙低下头亲他。
  厮混了一阵,元棠仿佛看到院子的篱笆外有人影,被封淙强按着脖子回不了头,待两人分开时再向外看,什么也没看到。
  
  朝中开始准备登基大典,时间仓促,一切从简,但该有的规制不可废除。元棠负责城中与宫城布防,每天城中和皇宫来回跑,登基大典前两日,皇帝召他进宫。
  新帝命人将宫中的炼丹炉全都捣毁,别的不说,空气倒清新许多。
  皇帝见到元棠,摒退众人,说:“卿近来辛苦,坐吧。”
  “臣尽责而已,不敢称辛苦。”再三礼让,元棠才坐到垫子上。
  皇帝问了典礼准备事宜,对元棠说:“此次京城得以保全,卿与袁析、黑虎都有功,都该封赏。”
  在登基大典上封赏功臣是惯例,皇帝打算封黑虎为威武将军,继续执掌宫廷护卫,封袁析为威义将军,统云襄大营。
  袁析和黑虎都有封赏,元棠是高兴的,袁析能封将军,往后袁家也能撑起来。
  皇帝说:“卿劳苦最多,其实最该受封赏的还是袁卿。”
  元棠倒不是不希望自己也能封得高位为袁氏争光,但他已经与封淙约好离开京城,袁析也已经封了将军,心中便不再有太多期待。
  袁析能在京城立足,元棠若是再得封高位,或许还显得打眼,功成隐退才合进退之道。
  就听皇帝说:“朕属意卿为中护军将军,统领左右护军,但是此次救驾,齐王亦劳苦有功。齐王是宗室,又有威望,倒不好教你越过他去。所以委屈卿居左护军将军,受齐王统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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