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我意呀 (月色白如墨)
- 类型:古代架空
- 作者:月色白如墨
- 入库:04.09
他身下一面更加粗暴地侵犯美人受,一面不停亲吻美人受的指尖,还戏谑地问:“辞卿,这便是你用来写下风流词文的那双手?……被朕这么弄着,舒服坏了吧?”
美人受羞窘得眼尾都红了,生生偏过了一双含泪的美目,不肯去看这个混蛋。
方才抄府时大堂被砸了个稀烂,许多字画古卷也扔到了地上。美人受身下垫着几片残卷,此时攻动作一大,他便被硌的生疼。
竹马攻敏锐地注意到了,随手就要将那些残片扔出去,但美人受立刻焦急地抓住了他的手:“不要!”
“……这些都是很珍贵的古籍,我好不容易,才一点点收集到的……”他祈求地看着竹马攻,眼睛中几乎有哀求的意味:“请你留给我,不要扔……”
攻低眉看着美人受可怜的样子,双目含泪又小心翼翼,几乎一动不敢动,声音嘶哑,还带着些许默默流泪带出的鼻音。
但是他半点没心软,一用力,把残卷“哗啦”一声全飞了出去。
美人受顿时惊呼,又被攻掐住咽喉,猛地一下重重捅到了深处!痛苦夹杂着快感,如电流般迅速流遍四肢五骸,全身都不由自主的痉挛起来。
“唔嗯……”美人受说不出是舒服还是难受,一颗颗泪珠顺着脸颊淌下来,又被攻温柔地吻去。
攻死死箍着美人受,就着两人相连的体位将他翻了过去,亲吻着他漂亮纤细的脊柱操弄。
“这是先王赏给你的东西,嗯?”
他冷冷审视着身下这具白脂玉一般温软细腻的躯体,酸问道,“那扔了也罢。往后你也用不着再看那些诗书纸卷,只管在龙塌上乖乖叉开了腿,能求得朕宠幸你一日,你便能得一日好活头!”
美人受屈辱地痛苦呻吟,攻却被那一声声急促的喘息刺激的更加失控,一遍又一遍抓着美人受腰窝将他拖回来,狠狠顶进深处。
他捏住美人受下颔,逼迫他看着自己。
“你知道我是谁吗?”
攻恶狠狠盯着美人受泪痕斑驳的脸,逼问他:“林辞卿,你知不知道, 我从十五岁就想同你做这事了。但又怕伤着你,吓着你……连喜欢都一个字不敢跟你说!……可你呢,你倒好,自己去爬龙床!自己作践自己!”
美人受目光涣散,只微不可见地不住摇头,极轻喃喃:“我没有,我没有……”
“我他妈后悔死了,”攻双目赤红,一副可怖至极的模样:“我当初,就应该不管不顾把你关起来,锁在我父亲府邸的地窖里!谁都不知道你在那儿,没有任何人能来救你!你只能跟我待在一块儿,每天只能见到我,只能同我说话,拿身体来取悦我,求我放你出去……”
攻像是疯了,不计后果地折腾美人受,如同饿狠了的饥狼,终于得到垂涎已久的美味,迫不及待得要把猎物拆之入腹。
美人受起初还能蹙眉强忍,后来慢慢变得崩溃,哽咽着哭泣着不顾一切想从攻身下爬开……直到最后,他全部气力都用完了,只能虚软地躺在那里,任由攻压住狠操,予取予夺。
直至入夜,美人受失去意识数次,攻却不断把他从昏厥中操醒,非逼着美人受流泪呻吟,做出回应不可。
“无论你是他的左丞也好,禁脔也罢,从今天开始,朕都继承了你。”攻扯下外袍,草草裹住美人受满是吻痕的身体,打横抱起来,向外走去:
“朕要把你锁在朕的龙塌上,当朕宠冠六宫的皇后……!”
如攻所言,他把美人受带回了皇宫。全程都亲自抱在怀里,叫所有人看得清清楚楚,仿佛在昭告世界,这就是他倾覆天下的理由。
三日后,美人受缓缓转醒,却发现自己真的躺在了精致华贵的皇后寝宫里。
偌大的宫殿空空荡荡,一个人也没有。他掀开被子,想下床,脚踝却被锁上了一条银色的长链,轻轻一动,就会传来阵清脆的叮当声响。
美人受眼睛微微睁大,怔怔地看着这脚链,他没有想到,攻会真的这样对待自己。
在他心中,多少还残存着曾经年少时的记忆。
他们一同念书,一同下学,那时候,攻一直安静地站在他身边,陪着他,看着他,如兄如父,一度是受最信赖亲密的挚友。
美人受没有想到,原来攻对自己,竟是存着这样隐秘的心思。
……但现在,曾经的竹马在他的身上锁上了银链,按在白日昭昭的大堂里肆意玩弄,就像是对待一个轻贱的玩物。连最低等的侍妾都不如。
——而他本该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左相,本该是万民敬仰的清官良臣。
攻之后很久都没有露面。偶尔深夜会过来,却都是挑美人受睡着了的时候。静静站在床边,也不说话,也不做什么,只是沉默注视着美人受的睡容,有时会不自禁抬起手,想替他抚平睡梦中也蹙起的眉。
却又在即将触碰的时候,堪堪停在空中。
那些郎骑竹马来,两小无嫌猜的少年时光,终究是去不复返了。
建朝之后,有许多事都需要处理,攻过得很忙碌。其中最令他头疼的,是那些前朝老臣,一个个德高望重,杀不能杀,脾气还又臭又硬,整天要求他把美人受放出去。
“林大人冰心玉骨,善谋善断,是不可多得的惊世之才,如何能像禁脔一般被囚在宫中,一日日受此折辱?”
“林大人为百姓做过那么多事,新帝这般,只怕会寒了天下人的心!”
……
一句一句,要把攻气死。
放是不可能放人的,这是他倾覆天下才得来的宝贝,好不容易才握到手心里,怎么可能再放出去?
没有道理呀。
是夜,攻去了美人受的寝宫。
刚宵禁不久,美人受穿着一身雪白的里衣,赤脚站在地板上,正准备吹灭蜡烛休寝。
没想到攻在这时候推门而入。
昏黄晦涩的烛光下,一对视,两个人都愣住了。
几日不见,美人受像又瘦了一些。雪白的衣裳空荡荡挂在身上,脸色也不好。
还有上次在大堂做荒唐事时脖子上被攻咬出来的牙印,仍然乌青乌青的留在那里,这么久还没好全。
攻喉头一滚,心里抽抽了一下。
美人受先转过了视线,仿佛没有看到攻这个人,径自走向床榻。
他脚腕上的长链子显眼极了,每走一步,就响一下,像一个被主人拴住了的玩物。
攻不发一言地看着他。半晌,终究还是嘶哑地开了口,问:“你恨我……?”
美人受没说话,只抬起头,冷然地与攻对视。
攻慢慢走过去,站到美人受面前,居高临下地向美人受投去目光。
“你恨朕什么?难道朕错怪了你不成?”他冷漠地瞥了一眼美人受搁在床边的棋盘,露出个古怪的笑容:“……哈,还真是忘不掉旧主啊,到了现在,还在床头摆着这玩意儿……!”
“哗啦”一声,攻猛地一下把棋盘全踢翻到地上。
黑白棋子凌乱的散了一地,还有几颗咯嘣咯嘣滚到了美人受的床底。
攻抬手,漫不经心捡起一粒,送到美人受面前:“你说说,朕到底哪里比不上他,嗯?……还有这棋,谁给你弄来的?……朕下次再看到你碰它,就把这些全塞到你身子里头去!”
美人受瞬时抬头,目光冰冷地盯着攻,指骨几乎捏的发白。
“你以为那狗皇帝是什么好人?”
攻嘲讽地看着美人受,从怀中摸出一张画卷,摔到他身上,恶狠狠道:“你知不知道他把你的画像挂在了御书房的阁楼里,要日日与你长相见呢!”
画卷“哗”的掉在地上铺展开来,上面画着的,居然真的是美人受。
那约摸是哪一年的深春,美人受穿着一袭白衣,远远的坐在桃花树下。微风走过,许多花瓣都落了下来,其中有一枝绯色,堪堪点在美人受肩头。
美人受惊讶地看着这画卷,完全不知道这是什么时候被画下来的。
但更令他心中震动的是,攻说这幅画挂在御书房的阁楼。
——那里其实并不是先王的书房,而是太子读书的地方。
美人受惊才绝艳,名扬天下,当初先皇召他入宫,是问他肯不肯给太子当太傅的。
太子生性顽劣,读不进诗书,整天在练武场骑马打诨。令先皇头疼不已。
领命时,美人受尚不及弱冠,仅仅十七岁,比太子都大不了多少。
从前的太傅,都是些黄土埋了半截儿的老头子,被太子稀奇古怪的玩法一捉弄,最多不出半月,就摇着脑袋自动辞职。
可这一回,美人受稳稳当当一直教了太子两年。
美人受太特别了,和那些老头子完全不一样。
他说话清清冷冷的,看人寡寡淡淡的,衣裳总是雪白干净的,谈起天下苍生时,眉间永远有一股化不开的郁色。
偶尔太子故意不完成他交代的功课,美人受也不会斥责打骂,只蹙着眉,望着太子,用那清冷冰凉的嗓音轻轻说,“殿下,你不可以这样胡闹。”
“……”
不,我可以,我还想做更加胡闹的事。
美人受生于多雨的江州,皮肤白`皙细腻,身上还总有一股淡淡的,若有若无的冷香。每次授课时,太子一偏过头,都能看见他乌青蜷长的眼睫,一抖一抖,犹如轻颤的蝶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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