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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窈窕淑女,伊人好逑 完结+番外 (若花辞树)



洵晏得了田夕的赞同,方道:“皇祖父是要将四皇伯关起来,你可知为何?”泽纾歪起头想了想,说:“四皇伯惹皇祖父不高兴。”

这话回得在他这小小年纪可算精辟,洵晏满意点头,严肃正色道:“你要记着,皇祖父是天子,天子威势,不容侵犯。”天子威势不容侵犯,哪怕是至亲血脉。泽纾似懂非懂的道了声是,他明亮的眼中透些着迷茫,又有着似有若无的了悟。

洵晏不再多言,这话的意味,今后他自能慢慢体会,皇室残酷的厮杀不会放过任一个即墨家的子孙。

窗外有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经过,洵晏掀开窗帘一角看了一眼,那是两队身着软甲的内宫禁军,起头的是门下省给事中李驰。

看来是父皇连夜下了诏书,往狄城去了。

洵晏放下窗帘,沉下双眸,若有所思。父皇做事向来但求稳妥,为何这次却是如此急迫?

回了府,二人步行至房中。

田夕颇为恹恹的靠着她,人前的端庄温文都卸下,只余软弱。洵晏怜惜的拥紧她,在她耳边轻声问:“今晚吓到你了么?”田夕摇了摇头,顿了顿,又点点头。洵晏勾起唇角,吻了吻她的眉眼,柔声道:“不会的,你且安心。”不知何时起,她二人间便有了如斯默契,不需言语便能明白对方所思所想。田夕摇头是说她不怕,她点头是说她怕。她不怕死,因为不论生死她们都将在一起,但她怕洵晏得不到她想要的,郁郁受辱而终。

此时,已是到了最紧要的关头。人人的心中都有底,皇帝身子已经不行了,带病操劳,过度忧思,他已油尽灯枯。四十六年前,先帝忽然暴病驾崩,未留传位遗诏,皇城内掀起一场争位的腥风血雨,先太后与摄政王合力诛杀先帝七子,拥立年仅六岁的太子登基,定年号庆熙。

那年动荡京城,午门外皇室宗亲的鲜血溅染街石,数年不退,以至于此后的很长一段时日里,百姓回想起来,只有大片大片的暗红,那种鲜血凝固后洗刷不去的颜色。

如今圣上不立储君,若是有日晏驾,是否又是一场手足相残?

田夕的忉忉忧念都在脸上,洵晏侧搂过她,在她耳边低声道:“夕儿,你我相依,我必护你一世安乐。那说不得的高位定是我的。届时,我为帝,你为后。大炎的锦绣山河,我只与你同享。”一句话越说越轻,洵晏的声线带着浓浓的诱惑,她温湿的气息呼在田夕的耳根,耳根倏然通红,她微微一笑,将田夕软软的耳垂含进了口中,田夕的身子猛地一颤,下一刻,手便抓紧了洵晏的衣角。

“不许胡思乱想了。”洵晏惩罚般的轻轻啮咬那小巧圆润的耳垂,左手搂着她,右手隔着衣物在她背上逡巡爱抚。田夕深呼一口气,身子因为内里的情动挺直僵硬。温热润湿的唇舌包裹着,耳朵像浸进了沸水里,烧得通红通红。那衣角上白皙的小手一松一紧,如她胸腔里跳动的心,时快时慢。

似乎是终于惩罚够了,洵晏的嘴唇慢慢下移,顺着脸侧一路印下湿湿密密的痕迹,直到那纤长柔软的脖颈,手已滑进衣襟,触到光滑细腻的肌肤。田夕几乎难以支撑,一双杏眼美目轻轻合起,密长的睫毛龛动如不断扇动的蝉翼,身子绵软的瘫在洵晏身上,任她予取予求。

衣襟已经半开半合,田夕面色潮红,雪白的贝齿紧紧咬着下唇,透着忍耐而禁欲的诱惑。“夕儿,我要你。”洵晏一个翻转将她压倒榻上,声音喑哑如火燃烧,她急切的蹬去朝靴,着急扯开田夕的衣物。

肌肤瞬间赤、裸,田夕睁开眼,挣扎着去扯边上的棉被,洵晏邪魅一笑,按住她的手臂,低头亲吻那圣洁的每一寸体肤。“啊~晏~”洵晏腾出一只手来,时轻时重的揉捏那高耸的雪峰,敏感的身子如何禁得住这等撩拨,田夕忍不住一声低呼。“夕儿,你好美,真的好美,我忍不住。”洵晏微微抬起头,口鼻间急剧的喘息,眼中如海水般浓浓的*,几乎要将田夕淹没。田夕抬起双臂,勾住她的脖颈,低眉道:“那就,别忍了。”话音刚落,那本就潮红的双颊更是羞涩赧然,头羞得几乎要低到胸口。洵晏得了她的准许,手下的动作更是用力,她低头轻咬雪峰上的那点朱红,灵巧的舌头来回拨动,惹来田夕的胸口一阵阵急促的起伏。

田夕的脸上似是难耐似是痛苦,又似欢愉快乐,美得惊心动魄,洵晏沉浸在她的美中,右手向下而去,穿过茂密的草丛,到了那幽穴的入口,轻轻点了那枚小核一下,溪水便汩汩而出。

洵晏喘息着,伸出一根手指,对着穴口逆流而上,先是慢慢的往里探寻,继而是急速的进出。“嗯~~”田夕的声音想被水淋过的潮湿,一声声嘤咛不断从齿间溢出。

“夕儿,夕儿。。。。。”洵晏口中不停地唤她的名字,手下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直到田夕无法承受,一次又一次的冲向欢愉的顶峰,依然不肯放过。

“啊~不要了,晏,我不要了。”如被潮水打过,那种极致的欢乐过后力气被抽的一丝不剩,田夕无力的摇头,眼中满是*的泪水,口中不停的哀求。洵晏亲吻着她的小腹,那道伤疤已经不那么明显,在洵晏的眼中却是如此触目惊心。

“再来一次,就一次。”她不依不饶的冲进幽穴中,两具同样美好的身子紧贴到一起,又是一场翻云覆雨。已经不知是第几次,田夕承受不住的咬住她的肩膀,终于昏了过去。香汗淋漓的身子显得极为凌乱而*,洵晏疼爱的望着她,眼神柔软而充满爱意,取来帕子,为她擦拭身子。那光洁白皙的身子此时布满了一块块欢爱的印记,洵晏歉意的吻了吻她的额头,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夜怎么都忍不住,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这一夜,禁宫中却不平静。皇帝出了太液殿,并未回衡荥殿歇息,而是去了甘露殿,连夜秘密召见司天监监正,直至天际吐白方回寝宫。这一盛怒又一夙夜不寐,不几日,皇帝便一病不起,更是连连吐血。

皇帝病重,只让几个无子嗣的嫔妃侍疾,凡有所出的都在各自宫中,不得召见。一双双眼睛都牢牢的盯着衡荥殿。太医们进进出出,面上皆是忧心忡忡,内监宫女守口如瓶,一字不漏。

八皇子连同九皇子十皇子在朝中收拢四皇子的势力,收归己用,以八皇子为首,新起一股势力与七皇子抗衡。洵晏不予答理,任其拉拢经营。

四皇子半月后被押解归京,皇帝对其不闻不问,派重兵把守礼亲王府,要其痛思己过。

宝亲王府衍熹居内的朔央亭中,洵晏与十四皇子对面而坐,中间摆了局棋,二人对弈,正到最关键之处,十四皇子笑道:“老八在朝中闹得天翻地覆,七哥倒是一点都不担心。”洵晏执黑子落下,道:“他爱闹,便由他去,再来也不过是小打小闹。”不过是旋死挣扎罢了,老四经营了十几年,他几个月便想全部吞下,想也不要想。

十四皇子落下一子,正到中关,他默了默道:“不知父皇病情如何了。”洵晏停顿了下,片刻方道:“天子自有天命。”

十四皇子默然望向亭外。皇帝卧病已有四个月,如今已是初秋时节,秋风习习,送爽带凉,银杏树叶片边缘已显出黄色。

这应当是皇帝的最后一个秋天了。

庆熙四十六年十月二十一,衡荥殿中。

一层层的白纱帷帐,足足有二十四层,以金钩挂起,内监宫女一层层侍立伺候,一点声息都不曾发出。内里一张宽大的龙床上,皇帝平躺着,他的原因着疾病脸色铁青铁青,此时却泛起艳异的酡红。他穿着只有天子能着的明黄色的寝衣,一双手从袖口钻出来,枯瘦干瘪,指节嶙峋。

穆昭容与胡昭仪在榻前时候,穆昭容手中端着汤药,她的手有些颤抖,几乎连汤匙都拿不住,一勺药颤颤的都掉大半,胡昭仪将皇帝的身子抬起,护在怀里,以便穆昭容将汤药喂下。

皇帝双眼浑浊,语气虚弱萧索:“朕,还有多少时日?”穆昭容一个忍不住先哭了出来,杨庆林见不好,忙上前道:“万岁爷安心。皇上自然是万岁无疆。”

“那她?”皇帝看向穆昭容,杨庆林回道:“昭容这是为皇上心疼呢。”说着,暗暗警告的看向穆昭容,穆昭容与胡昭仪都是前年进宫服侍的,圣颜都未见过几面,在宫中地位不高,见杨庆林这般说,忙答:“杨公公说的是。”

皇帝咳嗽一声,虚弱的脸庞露出一个诡异的笑意,缓缓道:“朕自然是要万岁的。父皇不能做,不能做传世明君,朕,朕,朕要。。。。。。”他大口喘着气,杨庆林接过药碗,上前伺候着,皇帝顺过气,继续道:“朕还不能死,朕不能死。”

话是如此,他的脸上逐渐露出灰败认命之意,双目空洞,看向一个地方,摧枯拉朽般生命尽逝,无力道:“杨庆林。”

“奴才在。”杨庆林弓着身子,双眼清明。

“朕的诏书,传位,传位。。。。。。”皇帝气息减弱,终究,双目圆睁,气息消竭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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