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眼里,我的所作所为所言所思,都是在侮辱你对吧?很好,我就让你见识见识,什麽叫做真正的侮辱!」
双眼灼热起来,火焚般的情绪比那更甚,他奋力的挣扎不具任何威胁性,用气力制服他,十年前我就做得到。
胸臆被愤怒充满,床铺近在眼前,我没有馀暇带他走到那里,直接将人压在地上,撕开轻薄的裤子,一手撑开他紧闭的秘所,一手扶著贲张的阳物,挺身直插入到最深处。
他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交合处随之鲜血迸流。与尸骨成堆的战场相比,那点血根本算不了什麽,然而从未有旁人身上流出的液体像他这般刺激我的感官,我打定主意什麽都不去管,放任欲求支配全身。
我就著血液的润滑在紧窒到难以想像的甬道中抽插起来,尽管耳中不断响起他的叫骂与痛苦呼号,仍是丝毫没有控制力道的打算。这是他应得的!
他下意识缩紧内壁,扭动著身体逃避痛楚,浑然没想到我被他夹得越紧越痛,嗜虐心越是抬头。
第一次与同性做这种事,并且是心仪之人,在我无数的妄想中,从来没有出现眼前这般扭曲的状况。那本该是温柔缠绵或者热情似火,然而我无心纠正,只顾放任本能控制一切。
身体的抽动渐渐加快,带出更多血丝,混著我的体液,窒碍难行的内壁渐渐变得顺畅起来,开始时的不适感退去,舒畅的滋味如潮涌上。
「滚开!你这条疯狗!滚开!」
他的痛骂声不绝於耳,且因为我不断的大力撞击而断断续续。
「砰砰」的声响,意识陷於火热中的我过了许久才注意到,是他在用拳头不断捶打冰凉的石制地板,掌缘与手背上的皮肤早已破裂,血肉模糊成一片。
那又怎样?他的全身上下没有一丝伤疤,我各处无数被刀枪斫中的愈合痕迹,难道还抵不上这一点自虐的小伤口值钱?
渐渐地,他再没有力气敲击地面,怒骂也转为细碎哀号,侵犯还在继续。我已经在他的体内射过一次,并未全部流出的阳精充斥著秘所,进出之际都会响起淫靡的摩擦声,相比於我的欲望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自始至终他的男根都没有任何反应。
他开始低低啜泣,我只能看得到他双肩耸动,忍不住伸手握住他的下巴,用力将脸向後扳过来。他双眼通红,泪水从眼眶一直流淌到嘴角,凄惨堪怜——我不该看的。
「很痛是吗?你可以开口求我停下。」我用拇指承接住其中一滴泪水细看,下身在他温暖的甬道中静止不动。
「王八蛋!」
他一点也没发现把自己也给骂了进去,狠狠一拳迎面而来,无防备之下,我的脸颊被打个正著,颧骨处顿时泛起热辣辣的感觉。
「既然你这麽希望继续……」我一笑,放开他的脸,将分身完全抽出,然後猛然一挺身,重重楔入最里面的地方,他痛苦的呻吟随即响起。
脸颊上的痛楚似乎令人心思飘浮,再无法专注。我一边纵情驾驭著这具梦寐以求的身体,一边想,若他早有挥拳向我的硬气,局势也不会一面倒地倾向我这一边吧。
我与他,终究是走到了这一步,中间经历的一切,杀害无辜也好,策反起兵也好,浴血沙场也好,弑兄夺位也好,长长许多年,我掀起了惊天动地的波涛,只为一场早可以发生的强迫,多麽徒劳可笑。
该死!怎样都没有办法!该死!
「陛下?」
贵妃翟氏看著我从她床上翻身而下,不由得错愕地拥衾坐起。
我等不及召唤太监宫女,扯过衣袍迅速穿上,直直朝门口走去。
「陛下?」翟氏的口气愈加惶恐。
我朝後头摆手。「没事,你继续睡。」
睡在帘外守夜的郑秉直甚是乖觉,马上整装完毕,趋前跟上我的步伐。
「站住!干什——陛下!」
蕙风园值夜的守卫们大吃一惊,齐齐跪倒跟前。
「让开!」
我脸色一定很难看,队长的应答带著明显颤抖。
我快步穿过前厅上楼,木质楼梯发出吱吱哑哑的恼人声响,惹得人越发烦躁。
今夜无月,第二层楼里没有任何光亮,侍女们在隔间休息,偌大的室内死气沉沉。
郑秉直点上灯,我走到他床前。
他憔悴得厉害,脸有病容,眉峰紧蹙。这些天刻意不听关於他的任何消息,也不送药过去,应该吃了不少苦头吧。
「贵人前几天发了烧,奴婢斗胆用家乡的土方给贵人蒸澡,万幸有用。後面……呃,後面的伤,贵人不肯让奴婢们瞧,这两天的亵裤上都没有血迹,想来已经好一些了。」不知道他真实身分的新进小太监,红著脸轻声禀告。
酸涩的情绪从口里一直蔓延到胸中,说不清是愧疚是尴尬或者别的什麽。
那日胡乱穿好衣服离开蕙风园的时候,我气冲冲想著以後再也不要见他,十多天过去,牵挂却与愤恨如影随形。
白日忙於朝政还能克制,到了夜里,不管是独眠或者临幸哪个嫔妃,他凄惨带泪的脸庞总是一次又一次浮现眼前。睡不好觉、摆弄不了女人,郁结於胸的一团狂气找不到出口,层层累积的恶劣感受在今晚达到顶点,终於还是来到这里。
罢了,本来就是我自己犯贱。这一生我心中除了他不能再有旁人,怨天尤人自暴自弃都没有用,我认了。折寿也好,被天下人唾骂也好,死後下十八层地狱也好,我这一世为他而来,旁的什麽都无暇在乎。
「你们下去吧。」
郑秉直与小太监躬身离开,我凝视他的睡容,明明脸部表情渐起变化,眼睛却始终不张开。不想看到我?那也是理所当然。
我吹熄灯火,脱下外衫躺到床上,紧紧搂住僵硬的身躯,把他的头塞进怀里,充塞胸膛的踏实感觉令我满足叹气——说到底我只是想这样安安静静地与他在一起,别的什麽都不求。
半夜因为喉咙处微微的紧绷感而惊醒,睁开眼时,恰好对上他闪烁著狂乱光芒的眸子。我伸脚用力踹,他闷哼一声,跌到了床下。
郑秉直急忙赶到,灯火重新亮起。他气喘吁吁,用怨毒的双眼死死盯住我。
我伸手将凶器抓到眼前。勒住我脖子的,是一条织锦腰带,看得出他握得十分用力,精美的刺绣花纹都扭曲得看不清原本模样。常年戎马生涯,我的警觉性比一般人不知要高出多少,今晚睡得稍微沉了些,他才能将腰带成功缠上我的脖子,可惜也只能做到这一步而已。
摸著连半点痛觉都不曾有的颈项,我对他说:「看来你精神不错,要不要我教你更好的打结绳之法?」
他按住被我踢到的腹部,咬唇不语。
我吩咐郑秉直用腰带将他手脚捆起来,然後搬回床上,自己也重新躺回他身边。
「好了,继续睡吧。」
接下来他竟张口欲咬我,那动物般生猛的样子实在滑稽,我忍不住大笑,边笑边用手绢塞住了他的嘴巴。
「听话!」我拍拍他的臀,感觉到身体明显的僵直,便移开手掌,搂了肩头入睡。
第十三章
「陛下,陛下!」
被梦里他的表情逗乐,我在郑秉直的呼唤声中依依不舍醒来,心情是久违的愉悦。
「嗯?」
「五更天了,该准备早朝。」
我盯著低垂的床幔半晌,才稍微清醒了些。微转头,他安然睡在身边,背对著我。刚睡醒,行动还有些迟钝,我缓缓伸出手,在他光裸的脊背上缓缓抚摸。对方没有任何反应。昨夜尽兴,他浑身酸痛之下,未必睡得沉,只是不想睬我罢了。
狂欢的馀韵仍在,若在刚开始那种不知餍足的时候,接下来必然又是一场单方面的发泄。对他的旺盛欲求从未改变,现在能够克制,是因为知道那样只能让他更添憎恶,还是不知不觉间变得沉稳了呢?
在郑秉直和小太监们的服侍下洗漱著装时,我脑中一直萦绕著这个无聊问题。
下了午朝後,换衣服的时候突然想起件小事来。
「天气热,回头做几身凉快衣裳送到蕙风园,就用江南前些天贡上的缭绫。」
郑秉直躬身道:「是,奴婢回头去量尺寸。」
「不必了。」我伸手,在空中比著他从头到脚各处长短,稍加忖度便报出尺寸。
他个头比我略矮,瘦骨嶙峋的身体,手脚胸腹上,曾经的筋肉多半消失,只留下一层皮肤因缺少光照而白得凄惨。
从头到脚,全不是什麽吸引人的体态。真论起来,恐怕京中权贵大半这个年纪的男女都要比他好看。但是我这样比著,一双手就像真的碰著他身体一般,几乎难以自禁。
「陛下,之前皇後娘娘带话过来,想请旨赐几匹缭绫。」
她消息倒灵通。我勉强收摄心神,道:「一切照旧。」
「是。」
我在蕙风园藏了一个很重要的人,这已经是皇城内公开的秘密。我不但每夜与之同宿,向来吃穿玩用的贡品中,最好的都是先到他那边,使了有剩下,再拿去打赏嫔妃。皇後主动来要,不过试探宫人怀孕後我的态度而已。
没有人知道此人的身分,御林军只能在外围巡视不得入内,指派去服侍起居的奴婢都是我登基後才入的宫,见面也认不出来,他自己更不会愿意在这样的处境中吐露半句。自然有人好奇,只不过都惧怕我的手段,无人敢试图探问。
现下给皇後知道了我珍而重之的是个男子,那又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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