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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卷山河[古代军队ABO] (尧商)


  古代ABO架空背景;
  设定:
  1、A:兴主,B:和生,O:绛元;
  2、绛元仍然存在发情,但是不存在标记,所以一个绛元可以有多个兴主(兴主是攻,绛元是受);
  3、社会地位:绛元>和生>兴主,为保证皇族血统纯正,避免喜当爹的事情发生,皇帝必须自己生孩子,所以皇帝的孩子中如果存在生育能力强的绛元,将优先被立为继承人(受的地位比攻高);
  4、如果皇帝生的孩子是绛元,举国同庆;
  5、弱化男女差别,强调攻受(攻:君人,受:卿子,所以皇帝的男宠也叫宠君),父母只用于代表男女性别(如:父卿,父君等);
  6、皇帝是受(自称:朕),后宫里养的是攻(伺候受的),除了王君(自称:孤)以外,其他的攻没有地位高低的差别;
  7、文中大部分角色来自本人之前所写的《云卷山河》,但是在人设上会有不同,可以视为《云卷山河》主角团下辈子的故事;
  作者有话要说:
  甘仪这次动手的主要原因:就是为了切断顾小舞和甘标联盟,看中了甘标感情用事猜疑心重的缺点,像是之前逸景去西南,甘仪乖乖送钱,换成甘标只能送送刀子……所以逸景去找了甘仪而不是甘标。
  关于长铭现在和逸景亲密了不习惯什么的:毕竟他什么都不记得了,只能依靠本能去亲近和他相互吸引的兴主╮( ̄▽ ̄\")╭
  关于顾小舞直接丢弃心腹范燕还抓人家庭威胁这件事……顾小舞就是这样的人啊!


第54章 第五十三章 物是人非
  长铭:你们不要这样!我只是个孩子啊!
  长铭还未及天明之时,就察觉自己双脚冰凉,磨蹭了一些时候还是迷迷糊糊地清醒了,正欲起身之时,偏头又看见那人伏在他的床边睡着了。
  他还记得,前几天他醒来时,也是这般景象,天空昏暗,旭日未升,万籁俱静,唯有彼此。
  兴主的气息令他一时分神,绛元生来便有着依赖和喜爱兴主的本能,随着兴主的气息在周围若有似无地飘散,他不禁低下头去亲近逸景,鼻翼一动一动地嗅着逸景的气息,忘却了双脚冰冷,而是以额头蹭了蹭逸景的头发。
  他突然呆愣了一下,迷惑地看着逸景——逸景额头滚烫,呼吸也有些粗重。长铭心中知道这不是什么好事,却又说不出逸景究竟怎么了,也不知道该喊叫谁的名字——他并不记得任何人的名字,包括他自己。
  正是不知所措地左顾右盼时,远处传来了鸡鸣之声,就像天地一声唤醒了日月,再一抬头之时,发现窗外已经透过了光明,逸景的侧脸也更为清晰。
  逸景还是一如既往地醒来了,即便浑身乏力,头重脚轻。他抬头就看到了神色忧郁的长铭,忙起身问道:“怎么了?是不是睡着冷?”
  这一举动不慎将他身上的大氅抖落,长铭来不及回答他便伸手抓住了大氅只是一眨眼又给逸景重新披上,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究竟如何动作的,只是大氅在手上一瞬间的温度似乎也是滚烫,他忙对逸景说:“你的额头,怎么这么烫?”
  逸景闻言,下意识倒退两步,伸手一探额头,果然不慎感染了风寒,更不敢传给长铭,只得关切又问了一次:“昨晚可冷着你了?”
  长铭摇摇头,突然意识到自己应该点头,但是看逸景如释重负的样子,他便决定不多事了。
  “先睡一会儿,盖好被子,我去给你做些早饭。”逸景伸手系好自己身上的大氅,又为长铭将炭火挑的旺一些,这才出门去。
  长铭看了看眼前小巧可爱的包子,抬头问递给他碗筷的逸景:“你不吃吗?”
  逸景转头,掩唇咳嗽了几声,才声音沙哑道:“我还有事,你先吃,我喊听雨来陪你好不好?待会就回到你的屋子去吧,这儿还是有些冷。”
  长铭以为是因这处冷了些,才让逸景生病,便不假思索地答应了,恋恋不舍地回头看了看昨晚安睡的床榻。
  逸景欣慰笑笑,出门之后,恰好萧听雨带来了闾丘尔阳为他诊脉。
  闾丘尔阳抬头看了看头疼欲裂的逸景,言道:“风寒而已,昨晚怕是着凉了,下官给您开点药,止痛退烧,好生休息,明天就没事了。”
  逸景思忖一二,便点头答应了,叮嘱道:“让蓝莫暂代宁武军务,今天该是核算响钱的时候了,切莫耽误。”
  “是,下官自当转告蓝营长。”闾丘尔阳一边书写药方一边答应,想起失踪已久的七营长,不由得问道:“七营长家事如何了?有什么为难之处吗?他许久不回来,轻弦也想念得紧。”
  逸景面上一瞬间闪过哀恸,却只能说自己不知道,蓦然想起什么,问道:“听大哥说起,先生在苗疆之时,曾经让一个记忆全失之人恢复如初?”
  “确有此事”,闾丘尔阳毫不避讳地承认,“当然那人运气上佳。”
  “先生请随本官来,一会儿无论你看到什么,都不能声张,就连轻弦也不得告知。”逸景神情如常,不过是面色惨淡了一些,然而言语之间并未有任何回寰之意,闾丘尔阳虽不明其中关窍,还是慎重其事地点头答应了。
  两人到了逸景的后院,眼看要往逸景卧房去,却听得突如其来一阵响动,像是什么东西倒塌的声音,逸景当下脸色一变,掉头就往自己书房而去,云里雾里的闾丘尔阳只得紧随其后。
  逸景抬手就破开书房门扉,一眼看到墙角倒下的书柜和梯子以及满地的书籍纸屑,在风寒作祟下,摇摇晃晃地摔到了书柜边,一把就将其抬起,好像自己也一并没了呼吸停了心跳,双眼放大恐惧——幸而他一眼就看到了书柜下一手撑起书柜而小心翼翼看着他的长铭,他终于松了一口气,牵动了嘴角,顺手就将书柜甩到了一边,手忙脚乱地将人抱住,问他有没有伤到哪里。
  没想到长铭却吓得要挣出他怀抱,还语无伦次地同逸景解释:“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听你话准备回房里去,只是想带几本书和我一起而已!真的!我没有捣乱也不是故意的!”
  “别管那些了!”逸景轻拍他的后背低声安慰道:“你没事,比什么都重要……”
  “你不生气啊……”长铭缩了缩脑袋,还是不敢抬头看他。
  逸景哭笑不得道:“这有什么好生气的,不过下次一些,或是喊我帮忙,要是砸到你怎么办?”
  “没有啊,我随便一挡就挡住了……”,长铭不明所以地说道,突然抬眼,越过逸景,看向门外,转而问逸景:“那是谁啊?也是我该认识的人吗?”
  逸景回头就看到了呆傻站在门外的闾丘尔阳。
  “七营长?!”闾丘尔阳料想不及,自己连自己的声音都难以分辨了。
  长铭只是傻傻地看着他。
  “脑后重伤,淤血不散,所以成了这样”,闾丘尔阳的结论与其他大夫如出一辙,“也不是没办法回复。”
  “只是?”逸景皱眉问道。
  “把握很大,七成”,闾丘尔阳却并未显出任何欣喜之意,反而眉头紧锁地盯着长铭,“但是头颅何等重要,万一是那三成,他就命归九泉了。”
  逸景并未诧异,而是面容更是一种难言的苦涩,双手紧握,指甲穿过手掌,鲜血落地,闾丘尔阳已经别过头,不敢看他的眼睛,身后的长铭如晴天霹雳地坐在原地良久,终于纵声哭喊。
  “你要我死吗?”他满心绝望地问逸景,双眼泛起泪花,薄唇微微颤抖。
  “不,我不是……”逸景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言说才好,他无法对长铭说“我不会让你死的”,也承诺不起一句“我会陪着你一起死”,更是无法告诉一个记忆全失只作孩童的长铭——“我是宁武的军长”。
  我是宁武的军长,即便喜欢谁爱慕谁,我不能轻许生死。
  “只有七成啊!”长铭死死抱住他的胳膊,哭声朦胧地哀求他:“只有七成!我真的不想死,你不是兴主吗?你难道不喜欢我吗?我可以回到屋子去,我再也不看书了,你不要讨厌我,不要让我去死不可以吗?”
  逸景无法再回答,几次举起手,却无力垂下,不敢触碰他,更不敢拥抱他。从未有人想过七营长会这样肆无忌惮地哭泣和哀求,他武艺卓绝,生性高傲,走过风霜雪雨,经历九死一生,直到今天,逸景才知道,李长铭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宁武大军长不能没有七营长,司福罗逸景也不能失去李长铭,他恨不得挖出自己的心脏,捧到长铭面前,用最后的力气说一句“别哭了”。
  可长铭已经泣不成声,身体摇摇欲坠,泪流成河敌不过心如死灰,逸景想开口,却只能沉默,宦海沉浮多年,偏就少了这一句欺骗。
  闾丘尔阳黯然收起药箱,沉声道:“他现在太过虚弱,不可能驱散淤血,还需要弥补身体,才能开始,还需要好一段时间。”
  “先生”,逸景吞下哽咽,命令道:“不要对任何人说起,哪怕是赫连姐弟,南荣行晟。”
  自此之后,长铭水米不进,任凭逸景百般劝说。
  “这样下去,你会饿死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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