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放在过去,以步年的性格,他早已不知道死了多少回,哪里还能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他。
分明是将他无情地赶出了京城,分明说了看到他的脸就倒胃口,为什么在青楼还会对他出手相救?叫他赶快离开京城,到底是不想见到他,还是……怕再将他牵扯其中?
步年被他问得一愣,随即像是气恼至极般,手指伸向莲艾下体,钻进纱衣,一把抓住了那个毫无遮挡,微微挺翘的地方。
“啊……”莲艾彷如一张绷紧的弓,向上挺了挺腰,仰头发出一声如泣如诉的呻吟。
“是啊,我为什么不杀了你呢?”步年拧着眉心,像在问莲艾,又像在自问。
他眼里一会儿刮起幽暗阴郁的风暴,一会儿又雨霁云收,变得十足平静。没人能看透那双眼中复杂的情绪,一如没人懂他暴戾背后的苦闷。
莲艾的下体逐渐被揉搓地硬挺起来,下身涂抹过香膏的地方,随着穴口不住翕合,逐渐流出透明而香甜的粘液。
步年手指离开那根洁净白皙的东西,并起两指,缓缓推入温暖紧致的穴肉之中。
因为先前莲艾自己的润滑扩张,那处已十分柔软,肉壁紧紧纠缠着步年的手指,挤压吞咽着,似乎不愿他再离去。
“我早该杀了你……”步年语气狠辣,手上动作因着心情烦躁,也像是撒气般不怎么轻柔起来,又重又快地戳顶着穴肉,叫莲艾像尾活鱼般在床上扭动着腰肢,下体不断弹跳。
“啊……不嗯……不要……”莲艾咬着手背,嘴里含糊地叫着,也不知是让步年不要杀他,还是不要再这样亵玩他。他想要并拢双腿,勾在步年腰上的腿刚松开,步年就察觉了他的意图,一只手卡在他的膝弯,强迫他分开双腿,露出下面那张汁水淋漓的嫣红小嘴。
步年将湿漉漉的手指抽出来,那穴肉像是不舍的挽留,还想将他往里吸。
“何人不可舍,何人不可弃,何人……不可杀。”他扯开自己亵裤,露出早已硬挺到极致的昂扬,抵在莲艾穴口,“我为何还要留下你?”说罢不容拒绝地一举顶入,直至没根。
莲艾腿根抽了抽,脚趾因刺激蜷缩起来,砗磲般莹润的趾甲透出顶端一抹淡淡的粉来。
步年手掌掐在他的腰上,过去这里触感柔软,现在却多了份韧劲。
他身上几乎衣衫完好,莲艾却几近赤裸。
两人下体相连,囊袋大力拍击着肉体,肉柱快速进出着穴道,带出让人羞耻的,粘腻的水声。
香甜的气味随着情动,越发浓烈。
莲艾似乎无法承受更多,手指扒拉着步年的袖子,像要推拒,失了力气的指尖却无法在上面留下任何痕迹。
“将军……嗯……将军……”他的嗓音带着一丝沙哑,与无法抑制地泣音,身上溢出的细密汗珠,让他本就白皙的肌肤仿佛要发光一样。
步年喘着粗气,甩开他的拉扯:“不是你先勾引我的吗?现在又不要了?”
“慢点……啊……我快……啊!”莲艾忽然身体急遽颤抖起来,穴肉拼命收缩着,几息后整个松弛下来,浑身瘫软,喉咙里只能发出无意义地细碎呻吟。
步年并不给他平复时间,拉起他柔软无骨地身躯,让他坐在自己怀里。这个姿势更深地进入到了莲艾体内,让方才达到顶峰的敏感身躯止不住想要逃离,只是他刚抬起臀部,步年就将他强硬地按下,强迫小穴完全容纳自己的巨大。
莲艾扬起脖子,露出不断轻颤着的脆弱喉结,刺激太过,一时连声音都发不出来。步年从下往上顶弄着他,让他像坐在一匹烈马上,身子不由自主地剧烈颠簸起来。
莲艾无助地环住他的脖子,将唇贴在对方脸侧,舔去他鬓角的汗湿。
炙热的大掌揉捏着莲艾挺翘的臀部,将自己的下身一下又一下用力钉入他的体内,带来疾风骤雨般的快感。
步年绷着脸,动作越发粗暴,抽插也越发猛烈,显然已是箭在弦上,就要发射。
“嗯……将军不杀我……”莲艾身体起伏着,眉心轻拧,呵气如兰道,“是因为啊……也舍不得我……”
步年闷哼一声,肌肉紧绷着,将浓稠的精华射进了莲艾紧致的小穴中。
莲艾颤抖着呻吟,声音从高转低,最后闭着眼小声从喉咙里发出小兽般的低哼。
只是下一瞬,步年便一把掐住他脖子,将他重重按到了床板上。
莲艾瞬间无法呼吸,指尖抠着步年五指,对方却纹丝不动。
“我舍不得你?”他还没有完全软下去的欲望甚至还埋在莲艾体内,眼里却动了杀意。
“我知道……自己不是……”莲艾眼眸中没有一丝恐惧,他艰难吐露着音节,“赫连艾……”
第32章
莲艾颤抖着呻吟,声音从高转低,最后闭着眼小声从喉咙里发出小兽般的低哼。
只是下一瞬,步年便一把掐住他脖子,将他重重按到了床板上。
莲艾瞬间无法呼吸,指尖抠着步年五指,对方却纹丝不动。
“我舍不得你?”他还没有完全软下去的欲·望甚至还埋在莲艾体·内,眼里却动了杀意。
“我知道……自己不是……”莲艾眼眸中没有一丝恐惧,他艰难吐露着音节,“赫连艾……”
步年身形一僵,手指便有所松动。他瞪视着莲艾,忽地甩袖起身。莲艾终于能顺畅呼吸,呛咳着趴在床边大口喘息起来。等他再抬头,便见步年一身齐整立于床边,面色暗沉地俯视着他。
“你如何知道的。”
莲艾见他如此,心中已是百分百的确信。
他苦笑着道:“我后腰那颗不是红痣,是我十四岁时惹了妈妈生气,她用绣花针扎出来的印记。”
步年怎么也没想到,这个谎从一开始就有处致命的错漏,叫莲艾从那时起就生了疑。
莲艾捂着脖子直起身,眼角还留有未干的泪痕。
他嗓音喑哑道:“赫连夫人自从小儿子走失后身子就一直不好,连着过去的事都记不清了,我问她我是怎么走丢的她也说不清楚,问多了就头疼。我的确和她长得有些肖似,但世上长得相似的人何其多?我心中有疑问,便不能心安理得地继续做赫连艾,加上后来赫连家卷入了朝堂纷争,我就更要搞清楚自己的身份是怎么来的了。”
步年从以前就知道莲艾很会看人脸色,惯会审时度势,却不想他如此细腻敏锐。
“所以你之前才对我诸多试探……”
步年和其聪明,前后一想便什么都明白了。莲艾那些反常的举动,不光是试探他会不会杀他,还在试探赫连家和他的关系。
莲艾轻轻点头:“我也试探了大哥。”
其实如何一点点抽丝剥茧知道自己不是赫连家的孩子,除了最主要的红痣证据外,还有许多零碎的细节,都是这一年里他一点点仔细拼凑出来的。就比如赫连夫人每日给他送的补品,里面竟然有金玉虫翅,他问她哪里来的,对方说是赫连秋风在城中药材铺买的。初听没有什么问题,换做旁的人参鹿茸,莲艾都不会起疑,然而这金玉虫却不一样,恐怕远在中州的赫连家,没有一个人知道这东西到底有多珍贵。
金玉虫只在夏天出现在京城附近的山头,别的地方无法生存,这也使得它只在京城范围内贩卖,每每叫卖,毕遭到京城权贵富户的疯抢,有钱都难以买到。
将军府都只有三两存货的奇珍,哪里还能有多余的千里迢迢贩到中州药铺?还这样巧叫赫连秋风买到了?
步年视线落在他脖子上,那里已经起了一圈淤青,接着往下移到红肿的胸口,开口问道:“那你今天又算什么?还是试探?”
莲艾咬了咬唇,刚要开口,忽然从屋外射来一支带火的利箭,不一会儿,外边传来“走水了走水了”的争相呼喊。
步年抬腿就要往屋外走,刚迈出一步又想到什么,回身脱下自己外袍丢向床上的莲艾。
“穿上跟我走。”
莲艾被他带着体温的袍子兜头罩住,手忙脚乱拉下来露出一张小脸,把自己裹紧了。
他一只脚踏到地上,就感觉有股液体从自己股缝中流出,一直顺着腿根往下落。莲艾皱了皱眉,却已没时间管这些了,他弯腰从步年床底下抽出自己先前潜入房里放置好的元茂弩,展开了握在手心,再抬头,便见步年怒视着他。
“你在我床底下放这个?”
莲艾将弓弩往怀里搂了搂,小声道:“不是用在你身上的。”
步年眼一瞪,还要骂他,但看他低着头一副乖巧听话的样子,不知为何竟有些骂不出口。冷哼一声,他转身大步往外走,经过门口的时候将墙上挂着的一把宝剑取了下来。
他和莲艾出了房门,隔壁白术也匆匆披了衣服出来,手里拿着条鞭子。
正在此时,长廊两头不约而同出现一名手持长刀的黑衣人,朝三人扑了过来。楼下大堂也逐渐乱了起来,步年的人显然同他们一样,遭到了黑衣人的袭击。
步年身手利落,招式既不美观,也不飘逸,却十分实用,手上的剑简直是专为杀人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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