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情他一个字儿也不打算告诉他,他只需要他好好活着,在他身边好好活着就好。
李嘉眨了眨眼睛,精神越来越好,夜晚就失眠了。
他感受到背上传来阵阵热量,闻到一股淡淡的药味。他伸手犹豫了下,放在他环抱着他的手背上。不知为何,他感受到了司徒南难得脆弱的时候。是为了我吗……
司徒南身体一震,他没多说什么。他抱紧了他一些,享受他俩难得的温情时刻。
然而皇宫这边却是水深火热。前几天夜晚,华帝的宝库被一群黑衣人闯进,盗走了一颗神草。
锦衣卫抓到几个活口,无一例外自杀身亡。最后不了了之,成为谜案。
巧合的是,这个月,华帝病发了,没了神草,回天乏力。皇储之争越演越烈。次月,华帝薨。
后世猜测,神草被盗案,恐怕是哪位皇子迫不及待做的,巧合的像是故意的。
司徒南这段时间,宾客盈门。他对外直说,疆外稳定,无需多我一人,只想在家陪老婆孩子。
在司徒南看来,争储的几位皇子能力相当,谁当都差不多。他有将才,他只负责保家卫国。朝廷上的事,他不愿趟这浑水。
外面风风雨雨,王府内倒是一派祥和。
司徒南的伤势好了,李嘉的脸上也红润起来了。
蓝玉听闻喜讯,带上溪儿跑来邑州。来了几次邑州,都没能好好观赏邑州的山山水水花花草草。
这次携带家属,想着一定玩够本再回去。
他带着溪儿来到司徒王府,司徒南和李嘉都愣住了。
莫溪戴了凌雪的那张面具。
司徒南没想到还会有机会看到“凌雪”,不由得看多了几眼。只是看着却没有以前心动的感觉了。他感觉心松了一下,以前一些纠结好像也放下来了。
他现在要的是身旁的人。他转头想确认他的存在,而李嘉却低下头,手紧紧攥着。
蓝玉感受到了尴尬的气氛,讪笑:“我对外娶的是“凌雪”,这面具也只能用下去了。以后择个机会再换回去……”
他看着李嘉和司徒南,说不下去了,完了……第四次邑州游玩又要泡汤了……
于是,蓝玉和莫溪留在王府吃了个午饭就匆忙告辞。
司徒南拉住了想往外走的李嘉,他问他:“你在想什么?”
李嘉想拉回自己的手,无用,他嘴角扯了一个勉强的微笑弧度:“没想什么。”
司徒南蹙眉看着他,收起他的手,若有所思的看着他走。
夜晚。
仆人准备好了浴汤。
他随意盘起头发,一件件脱下衣服,放在大桶旁的架子上。用手试了试水温,白皙长腿才迈进去。
他“哈”了一声,闭上眼靠在桶边。
想到等下又会和他相处,他略有些复杂和不安。
在水快凉前,他还是起来,要是又生病了,又要麻烦了。他擦拭完身体,穿上里衣,系好衣带,披上披风,走回寝室。
烛光摇曳,室内无人。
他松了口气,解下披风,放好在衣架上。躺在宽阔的大床里面,潜意识就为那人留了大半的位置。
他拉起被子转身面向床里面。
他听到这时门开了,门又关上。一人沉稳的脚步声走近,奇怪,将军走路无声的,这次怎么好像是……故意出声。
窸窸窣窣声后,他上了床。熟悉的气味开始蔓延。
司徒南伸手捞过李嘉的腰,把他圈进怀里。他低头看着他眼睛在颤动,如蜻蜓点水般碰了下他的唇。李嘉被惊的猛的睁开了那双明亮的眼睛。
司徒南满目柔情笑了笑,犹如春风拂面。李嘉看失了神。他这样的眼神他有多少年没看过了……
司徒南看着他明亮的双眼清晰的映出他的身影,他这样的眼神有多久没出现过了……
他凑到他耳边,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我想要你。”
李嘉身体突然有股电流串过尾椎骨,流动他全身。
他抬眼看他,那满目柔情里藏着侵略的欲望,心跳漏了一拍。
司徒南没等他答应,就吻向他,越吻越激烈,把他口里搅的天翻地覆。
他不顾他推他的手,一手不安分的摩挲着他的细腰,另外一只手解开了衣带,露出了白皙的胸膛,两颗红豆大小的浅褐色乳头引人注目。
他放开了他的嘴,沿着光洁的颈线,一路吻下去,留下点点水润的红印,最后停留在乳头。
他舔了舔那小小的乳头,抬头看着面红耳赤的李嘉情不自禁的“嗯!”了一声。而他正双手用力推着他的肩膀,企图逃脱。李嘉看着司徒南接着重重的吸吮着他的右侧乳头,另外的乳头也被他的手揉捏着。他下体一紧,推拒着的双手忍不住紧紧抓着他的肩膀。
司徒南受此鼓动,吸的更起劲了。李嘉不愿再发出羞耻的声音,紧紧的咬着下唇不出声。
司徒南玩够了乳头,那两边的乳头都红肿了一圈挺立着,才放过它们。
他稍稍起身看着身下李嘉紧咬着下唇,眸光水润无助,下边的小小南勃起了。
他眼神欲望更浓,他拽下了他的裤子,拉开了他的双腿。李嘉猛的一僵,感觉不好时,他私处已被司徒南戳入一指。
猛的被外物侵入,他疼的忍不住“啊”了一声。
司徒南缓缓的用手指帮那私处扩张。
李嘉想把那手拿开,却被司徒南另外一只手抓住,摁在他头顶,动弹不得,犹如刀俎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他对于性事只有恐惧,血腥的回忆。他的身体下意识都在颤抖。
司徒南摸着颤抖的身体,忍耐多时的他沉声对他说:“不要怕。”
却没法安慰到渐渐陷入昔日噩梦的李嘉。
司徒南忍耐着用手指扩张,那处太紧致了,太久未使用,光是用手指是不够的。他额头因为忍耐冒出汗来,还是起身把准备好的盒子,打开,抽出一根大小适中的玉势。
李嘉的目光一接触到那根玉势,脑里闪现一幕幕狰狞的嘴脸,过了十几年,他的身体还记得那份屈辱和绝望。
他崩溃了,泪水如决堤般涌出,他跪在床上,哭着求他:“不要!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司徒南吓了一跳,他扔掉了那根玉势,忙抱着他:“怎么了?不想用就不用,不要怕。”
李嘉看着他靠近,就害怕的爬进床里面,瑟缩着看着他。
司徒南硬把他拽出来,圈进怀里。
李嘉缓过了气,他抬头红着眼哀求他:“将军,外面多的是清白之身的人愿意跟你,你放过我吧。”
司徒南眼神暗了暗,他沉声说:“你怎么不清白了?”
李嘉被问的心一梗,他忘了吗?他对我的伤害竟然忘了吗……过去的我如此让他不屑……
他十几年不敢回想的事,却要他亲口一字一句的去提醒始作俑者他做的事,他如何开口,他眼里浮现悲痛欲绝。
司徒南也看出点什么,他心疼他,但又知道,要是不问个清楚,他俩永远都不可能再进一步。他狠下心,板正他的脸,:“你在介怀什么?说不清楚,我们只能继续了。”说完还瞄了一眼散落一地的各种玉势。
李嘉顺着他视线看向那玉势,猛的一抖,大喊:“不要!”
他挣扎不开他的手,他真的怕了。他哽咽的说:“十几年前,你让十个男人把我……奸污……”说完,崩溃的大哭。
司徒南听完,恍然想起来,那事他做的不厚道,当时也是一时激愤。只是听他这样子说,他误会了很重要的事,因为这他痛苦了那么多年吗。
司徒南拍了拍他的背,让他缓了缓,他板正他的脸,一字一句的说:“那晚,与你有肌肤之亲的是我。他们只是帮你扩张那私处!”
李嘉愣住了看向他,怎么会?那时他不是不屑于碰他吗……
司徒南看着他,叹了口气:“是我做错了。那时太愤怒就对你做了那事。洞房里的酒又加了春药,我就让他们离开了,与你行了房事。那时你失去了意识,是不知道的。”
李嘉还在愣愣的消化这误会,司徒南趁势把他摁下去,手摩挲着他的腰,对他说:“你的身体只有我碰过,也只能是我。”
他说完再次把他的白皙长腿拉开,在床上找来一盒药膏,用食指和中指仔细涂好。
把那白皙长腿架在他腰上,俯身用下边的滚烫硬物碰了碰那潮湿的地方。
李嘉身体一僵,眼神闪烁着扭头不看着这羞耻的画面。只是身体紧张的颤了颤暴露了他的心理活动。
司徒南笑了笑,低头轻咬了一下他的耳朵,两手牵引着他的手放在他的肩膀上,亲密的说:“嘉儿,抓紧了。我要进来。”
“啊!”疼……李嘉皱着眉,手紧抓着司徒南的肩膀。他感觉自己的后穴猛得被那滚烫的硬物撑开,撕裂。 身体被侵略的感觉太强烈,而这硬物还一直往他身体深处钻。他整个身体都在颤抖,头往后仰,额头渐渐冒出汗珠,嘴巴无意识微张喘息,颈绷直着,双腿下意识想缩回来阻止他的侵略,却被司徒南毫不留情的拉的更开,无助的绷直着,脚趾受刺激的蜷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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