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爹有你这样为我着想,我就很满足了。”
如若不是为了多陪这儿子,他怎会厚着脸皮留在司徒王府。他心酸的想。
“爹你不可以离开我!你若离开这里,我也不在这呆了!”凌安第一次如此强硬的说话。
李嘉却没有恼,他看着第一次如此霸道的儿子,眼里还挂着泪珠,鼻子红红的。他的心就一阵发软。
他伸手擦了擦他的眼泪,眼里也有些发红:“爹都听你的。”能陪多久就陪多久吧。他想。
凌安听到开心的又抱着李嘉,再确定的说:“不能离开我啊!”
“好!”
两人渐行渐远。
“嘎吱!”树枝被踩断的声音,镜头往后看,却看不见人了。
夜晚。
李嘉洗漱完毕,靠在床上,慢慢喝着仆人端来的汤药。
仆人退下后,李嘉正想躺下,司徒南进来了。他脱了外衣,挂着。
坐在床边,除了鞋袜。轻车熟路的,拉下帐幔。
他转头视线碰到愣愣的看着他的李嘉。
李嘉前段时间,病了,清醒时间少。后来好了些,还是容易疲惫,睡得早起的晚。他不知道司徒南一直跟他睡,还对他做了许多亲密举动。
今晚是难得他清醒司徒南又在的时候。
司徒南掀开被子,伸手把李嘉拉入怀里,双双倒在床上。
司徒南俯身看着他,眼里阴晴变幻莫测,往常束着的头发尽散着,与身下那人柔顺的头发丝丝交缠在一起。
李嘉他直勾勾的看着身上那双摄人心魄的眼睛,心砰砰直跳。
司徒南伸手捂着他的胸口,轻声说:“跳的好快。”
李嘉被他一说,脸猛的涨红,下意识想推开他。
司徒南没有被推动,看着身下染了红晕的人目光闪烁躲开他的视线。
他更加靠近他,亲近他,唇轻轻的不由他拒绝的描绘着他的柳眉,他的鼻尖,还有他的红唇。
李嘉不习惯他这样的亲昵的动作,他心跳加速的扭头想躲开。
司徒南趁势一点点吻着他的细脖,吻到那凸起之处,他重重的舔了舔。
“唔!”李嘉不由自主的发出呻吟。
司徒南看着他涨红了脸,有股冲动顺着下体冲上来。
他眼神变得越来越危险,仿佛要把他吞于腹中。
李嘉被看的有些发怵,不由自主的颤抖出声:“将军……”
司徒南猛的抱紧他,狠狠吻向那唇。仿佛野兽吞食,毫无怜惜。
李嘉被他吻得快窒息,口水来不及吞咽,满口都是他的味道。他紧抓着他身前的衣物,眼角都被逼出泪花。
司徒南按耐住了那股冲动,才放开了已红肿的唇。
他看着他躺在他身下弓身猛抽气。他太虚弱了,经不起折腾。他要是真做了些什么,他可能没命下床了。
他躺在他旁边,贴着他的背,把他抱进怀里,贴着他的耳朵沉声道:“我不会让你有事。”
李嘉沉默着让他抱着,他沉默了会儿,他说:“将军,我不是凌雪。”我不是那个不存在的女人,那都是假的。
司徒南用下巴蹭了蹭他头顶:“你就是她,她就是你。我会让你活下去。”如果我……失败了,这是最后一次拥你入怀吧,他想。
有好多话想说,到口里又咽了下去。唉……
李嘉感受到司徒南的异常,只是背后的怀抱太温暖,太舒服了。他没多久体力不支,昏睡过去。
司徒南低头看着怀里的人的睡颜,容易疲倦,身体状况越来越不好。
不能拖了。
次日早晨。凌安早早的来找他爹。
却看见司徒南在穿衣。
他蹙着眉不解的等他出来,问他:“你怎么会在这里?”
司徒南说:“这是我的房。”
凌安更加不解了,他从小生长在山里,不懂这些事。他直觉不好,对他说:“你不要欺负我爹!”
司徒南不置可否。反而叮嘱他:“照顾好他。”
凌安感受到了一股不寻常的气氛,他警惕的问他:“你要干什么?”
司徒南第一次正眼看着他道:“去救他。这个你拿着,我的暗卫除了服从于我,也服从于这铜牌。如果我回不来,跟暗卫一起走。”司徒南递给他的事一个铜牌,牌的中间写着“南”字。
凌安接过牌,他想说什么,司徒南挥挥手走了。
这一天气氛很压抑。李嘉和凌安都默契的保持了沉默。
直到了夜晚的到来,李嘉让凌安回去休息。他自己躺在宽阔的大床上,辗转反侧。
不对劲,很不对劲。感觉今晚的被窝格外的冷。
过了好几柱香,他瑟缩着,身体疲倦不堪,昏睡过去了。
半夜三更。
公孙离所在客房。
有一黑衣人轻推开他的门,手捂着胸口,用手把沉睡在梦乡的公孙离拍醒。
公孙离眼睛眯着,他闻到一股浓郁的血腥味,他警惕看向黑暗的前方。
那人看他清醒了,点了蜡烛。
公孙离眯着眼看着那男人,诧异道:“四师兄?你深夜来我房作甚?”
那黑衣人正是司徒南,他在怀里掏出一盒子,小声说:“五师弟,你看看是不是你说的那个药草?”
公孙离睁大了双眼,马上从床上爬起来,小心翼翼捧着那盒子,借着烛光,仔细看着。随后惊喜的说:“是!没错!就是它!四师兄从拿弄来的?”
司徒南嘘了声:“不要声张,既然是它,就赶紧制药吧。”
公孙离闻着屋里越来越浓重的血腥味,:“师兄,这药不急于这一时。你若还不让我看看你伤势,有事的就是你了。”
司徒南才坐下,脱掉外衣,暴露出一截断箭。 幸好公孙离随身携带他的挎箱。他赶紧打开挎箱,止血消毒。
一阵忙乱后,已经五更了。
公孙离的床让司徒南躺着。他坐在椅子上,擦了一把汗,将就着喝了桌上几口冷茶水。叹道:“四师兄,你太乱来了。要是那箭再偏那么一点,你就回不来了!”他比了下手指。
司徒南没接这话,他继续说:“那草药……”
公孙离继续说:“四师兄……唉!你还是好好休息吧。明天他就没事了。别他好了你倒下了。”
公孙离叹了口气,支着胳膊肘在桌上将就的睡了会。
天一亮,他兴致勃勃的拿着药草去了药房。怎么说也是第一次看到这种外称“神草”的药草。
他配好了药方,不假于人手,自己亲自熬了几个小时的药。
又兴致勃勃的端给李嘉喝。
李嘉在双眼放光的公孙离和满目期待的凌安,双双注视下,喝下了那散发着奇特味道的汤药。
接着,公孙离给他探脉,让他好好休息。
第二天又让他喝了同一个味道汤药,再探脉,啧啧称奇。
第三天,公孙离笑着道:“最后一碗了!喝下吧。”
第四天,公孙离笑咪咪的给李嘉探脉。凌安着急的问他:“我爹怎么样了?”
公孙离收起手,逗他:“叫我五师叔,我才告诉你!”
凌安瞪他:“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开玩笑!你吓着我爹,我跟你没完!”
公孙离忙拱手道歉:“好好好!对不起!是我不知轻重了。”
他转头看向李嘉:“李公子,恭喜你,你身体无性命之忧了。不过,身体还是弱了些,有些伤害无法挽回,注意补身。”
李嘉这几天看他心情不错,他也感受到他呼吸比以往顺畅多了,知道自己的病情有转机了。 没想到真的好了,不用担心哪天就这样走了。
他真心感谢公孙离:“谢谢大夫!劳烦你了!”
公孙离不在意的挥了挥手:“我就尽了些举手之劳,还是四师兄找的药草救了你的命。”
李嘉听到,他犹豫的问:“他呢?”
公孙离笑了笑,毫不留情出卖了他四师兄:“老虎出现弱势,躲去了呗。他想出来自会出来。”
李嘉愣了愣,还是谢过公孙离。
司徒南确实在养病,公孙离告知了李嘉的状况。
他向来无表情的脸明显的松了一口气。
公孙离趁机问他,去哪拿的药草,这么惊险。
司徒南也好心情的回答了他:“你去不到的地方。”
公孙离:“……”
司徒南也没躺多少天,他有一大堆事情要处理。还有后续的事要处理。
夜深人静,他处理完一些事后。他捂着伤口皱着眉,放下手下的事务。
他吃了点药丸,正想躺在塌上休息时,脑里突然浮现他的身影。
好多天没见他了,这个时候,他应该睡了。
想着,他也不躺在这冷塌了。改步回主房。
来到房门。轻轻打开门,放轻脚步,一步一步,接近大床。
他撩起帐幔,看着床上几天未见的人儿,心中涌出许多情绪,他捂着胸口上了床,手略有些颤抖着碰上他,碰到那带有温度的皮肤,他心中猛的一个激动,把他轻轻搂在怀里。
差点……再也见不到你了。他想。
为了你,我失去了大半精心培养了二十几年的死士;为了你,我背弃了我的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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