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壶酒很快喝了个干净,再望向那貌美如花的仙子,赵刘毅不禁口干舌燥,在先前妓馆姑娘那里积累的欲望阵阵上涌。他摸到美人身后,张嘴含了美人粉嫩的耳垂,一双经验丰富的大手伸进美人里衣隔着丝绸抚摸揉捏,直叫美人儿手慌脚乱,弹失了音符。
美人放弃操琴,两人滚做一团。赵刘毅只觉得这姑娘的唇是天下最好吻的唇,细嫩柔软,温热而有弹性,唇齿间带着茉莉茶香。他也觉得这姑娘的皮肤是天下间最好摸的皮肤,丝滑柔顺,如缎子一般,让人流连忘返。
美人被他摸得“咯咯”笑出声来。赵刘毅向美人胸前抓去,却落了个空,这美人居然是个平胸。也罢,人无完人。
这看似不识人间烟火的美仙子实在浪荡极了,抓了赵举人下身又吸又舔,一会功夫那男物变得青紫狰狞。美人俯下身去,将光滑玉背朝向赵刘毅,借着昏暗的灯光,小心翼翼地引导他将男物顶进带着滑润粘液的穴。
赵刘毅闷哼一声。这穴十分神奇,自己会动,在赵公子男物上轻揉慢捻,吞吐推送,舒服得他四肢百穴的毛孔都伸展开来,如做神仙一般,差点儿当即丢了精关。赵公子从来也没品尝过如此高级的穴,心叹这长安城的名妓果然不同一般。他再也忍不住,箍住美人纤纤细腰,一阵疯狂抽弄,操得美人儿淫声连连。
赵刘毅抓住美人的秀发将她转向自己,瞧见她满脸泪光,妆也花了,一副楚楚可怜的小相貌,赵公子再也把持不住精关,猛地推送几下,抵住穴口,将一代子孙完完整整地泄在穴里。
两人趴在那里喘息,突然门被推开,几个五大三粗的保镖闯进来。赵刘毅一下子被吓醒了。
“就是这人。”
一个声音命令道:“给我拖出去。”
保镖遵命,就要来拿住赵刘毅。
美人连忙挡住赵公子,问道:“出了什么事?”
保镖拱手道:“丽公子,这人身上无半点银钞,是来白嫖的。”
美人犹豫:“可是……”
回头望见赵公子,只见赵公子呆呆地望着他,口中喃喃重复着“丽公子”。
丽公子心道瞒不住了,便将罗衫掷于地上,玉体横陈于赵公子眼前,那胯间如玉器般白皙精致的男人物事直挺挺地立着,晃瞎了赵刘毅的眼。
丽公子不再阻拦,由着保镖将赵公子拖出去打。
赵公子抱头嚷嚷:“别打了别打了,我爹有的是钱,我明天便给你们把钱送来。”
丽公子和老鸨求情。
老鸨道:“念在丽公子的面子上,今天就饶了你。”
又取来纸币将赵公子指头按着在债据上画了押,才令保镖将他丢出娼坊。
赵刘毅在夜风里走着,京城一晚,他居然经历了如此震撼之事,不禁有种“人生无常”的感慨。他腹中饥饿,便用身上揣的唯一一枚银锞子要了一碗油泼辣子刀削面呼呼吃了,又叫了半坛长安女儿红,捧着酒坛跌跌撞撞地回到客栈,躺在床上喝酒解闷。
“当啷啷——”酒坛子落到地上,赵公子睡着了。
***
卢尚秋在查阁老处用过酒菜,亥时方回到下榻之处,见那厢赵刘毅已经睡下,便草草换了亵衣钻进被窝。李兄和张兄仍未返回。
卢尚秋迷迷糊糊刚要睡着,便听得那厢赵刘毅起身,料想赵公子茅房上得挺勤,便接着睡。半晌不闻房门开合之声,一睁眼,便见赵刘毅一身酒气,立于他的床边,如鬼魅一般看着他。
“子午兄,做什么半夜不睡觉,装神弄鬼的?”卢尚秋被赵刘毅吓个半死,怒斥他道。
赵刘毅不说话,突然就扑到他身上,擒住那柔软的双唇吸吮噬咬。
卢尚秋疯狂踢他。“你做什么?放开我!”
赵刘毅乃练武之人,如今又借了酒劲,他将卢尚秋四肢压在身下,卢尚秋如何能制得动他。
卢尚秋咬上他的嘴唇。赵刘毅吃痛,离了他的唇。
“子午兄,你魔怔了吗?快醒醒。”卢尚秋以为他被鬼压床,欲唤醒他。
大手覆上他俊秀的脸庞轻轻抚摸,赵刘毅的声音低沉:“秋白兄,我没疯,我没醉。”
卢尚秋躲避着在他两颊摩挲的大手,边道:“还说你没疯没醉,你这等怪样子,这一身酒气,你——你赶紧醒来啊!”
赵刘毅掰正他的脸,徐徐道:“秋白,今天发生了一件事。”
“什么事?”卢尚秋不解道。
“我上了一个男人。”
“你上了——什么?”卢尚秋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呵呵,如你所闻。”赵刘毅鬼魅似地说,“而且,我发现我还十分享受与男人做那种事。”他停顿一下,又加上一句:“比和女人做还要爽。”
卢尚秋不敢置信地瞪着冷汗直流,他疯了不成?难不成他发现和男人爽,就要拿自己开刀?
他怔愣的当下,已被赵刘毅抽了衣带,胸怀大敞,玉体横呈。赵刘毅按住他手足,在他脖间、胸膛上啃噬,留下数个殷红吻痕。
“快放开我,不然我喊了。”
“喊吧,让所有人都来看,秋白兄被个男人压在身下。”
卢尚秋瘫软下去。少时身陷匪贼牢狱内的一幕复又浮现在眼前,那是他心口抹不去的伤痛。
赵刘毅噙住卢尚秋胸前的红樱,粗鲁地吸吮噬咬。
卢尚秋吃痛,连连挺起,在他身下如泥鳅般扭动。
见卢尚秋不再反抗,他便将他亵裤半退,将那带着茧子的大掌覆了上去,抚摸着草丛中粉红色沉睡的鸟儿。卢公子如何能经受这等粗鲁抚摸,竟是渐渐抬头。
赵刘毅惊奇于他的反应,吃吃笑道:“平时见秋白不近女色,为兄如此摸了两把你居然有了反应。我爹说你谁家的闺女都看不上,难不成你竟是个兔儿?”
卢尚秋被那大手摸得连连喘息,情不自已;又听得他奚落话语,十分委屈,一时两眼竟含了泪水,那眼角泪痣衬得俊俏儿郎娇丽容颜更加煽情。
赵刘毅理解为他默认了,便低了头,埋进卢公子胯间,学着先前丽公子为他服务那样,将他挺起的男物放入口中粗鲁噬弄。欣赏着丝丝吟呻自那两瓣红唇中溢出。
他将那玉琢一般的鸟儿狠狠□□一番,又道:“我知香菱暗恋你,央了我爹向你父亲上门提亲,你不如与为兄我结了香火兄弟,做她嫂嫂,咱们兄妹三人自可日日同乐。”
赵香菱是赵刘毅的妹妹。赵刘毅醉酒说疯话,意思是让卢尚秋嫁给他,做香菱的嫂子。此等侮辱之言一出口,卢公子大为光火,面上却强装顺从。
赵刘毅以为卢尚秋信了自己的话,便暂时松了他上身,自己倒骑于卢尚秋身上使两人头尾相接。
他将卢尚秋的那处物事捧在口中继续吸舔,手指亦不忘学着先前丽公子那样揉搓他下面两个满满的囊袋;末了又解了下身裤带,将自己早已挺得高高,青筋暴突的男物通进他口中,在他嘴中左右搅动。
“啊,舔这里,再深一点,秋白兄——”这个浪荡公子还不忘教导卢尚秋如何用灵舌逗弄他的男物。
卢尚秋双手得了空,在床旁案几上摸索,终于教他摸得一块砚台。
待赵刘毅松开他下身,挺了男物,正欲强占他之际,他“砰” 一声将砚台拍将在赵刘毅后脑。赵刘毅当即晕了过去。
卢尚秋撑着打颤的双腿,扶昏迷的赵刘毅躺到对面的榻上,捡起落在榻边的衣带系好,回到自己榻上。之前他被赵刘毅含得起兴,已是面颊绯红,呼吸急促,腿间物事高高挺起,久久不能消退,只得将一双玉手悄悄覆上那处,揉搓了半晌,才终于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注:在唐代比较开放的社会风气下,性风气很开放,妓业发达。宋代陶谷所著的《清异录》中说:“京师男子,举体自货,迎送恬然。”这就是说在唐代的首都长安,男子可以用自己的身体来迎送买卖,从事妓业,而且丝毫不为介怀。(摘自《中国古代男风和男妓》)
第12章 第十二章
天明,李仁义与张松才双双归来,两人面色通红,神情尴尬,昨晚定是在妓馆留宿了。
赵刘毅一觉醒来,除了后脑勺上莫名其妙多了一个肿包,醉酒之事一律不记得。
卢尚秋轻舒一口气,好笑的摇摇头,不禁为这些个疯狂举子叹息。
不过,赵刘毅并没有忘记醉酒前的事,他还欠了娼馆一屁股的债。第二日,赵刘毅匆匆前去给娼馆送了银票去换了押,欲求见丽公子却被看门人踢出来,“癞□□想吃天鹅肉”奚落嘲讽一番,十分狼狈不堪。
从此,赵公子书也不读了,经常开着窗,盯着西面发呆出神。
春寒料峭,冷风阵阵,直把李仁义冻得大骂。
***
长寿元年春,大周女皇武则天亲临殿试现场,举子百官山呼万岁。
随行者,乃梁王武三思、定王武攸暨、定王妃太平公主、魏王武承嗣等一干武家人等。其时睿宗李旦遭幽禁,中宗李显被贬为庐陵王。宰相狄仁杰日前遭武承嗣与来俊臣诬陷谋反下狱。武家兄弟受到圣上宠信,大权在握,自是威风凛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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