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截我脉便是!”
袁绍凡点了点头,带他顺着那铸剑山庄大门走到一侧墙根。揽了谢枫疏的腰,带他跃墙而入。
正好进入的是铸剑山庄的侧面,隐藏在那正堂之后,庄内巡逻弟子三三两两,提着长灯走来走去。
显然,袁绍凡是知道铸剑山庄里头的布局的,有可能,连巡逻弟子的路线他也知道。
袁绍凡静待了片刻,等外头的弟子走入另一个拐角,他领着谢枫疏,又绕了那建筑物到背面去到隔壁。
走走停停,停停走走。
七拐八拐拐到铸剑山庄偏东之处,袁绍凡又揽了他的腰,飞上檐壁跃入小楼二层。
袁绍凡矮身带他走到靠边一处房间门前,先透过窗户纸隐约地看了看里头,然后肯定地道:“里头有人,应是路枕凉。这时辰厉苏杭定还在前厅议事,他的房间里有人,只可能是路枕凉。”
谢枫疏当下便推了房门进去,袁绍凡紧跟而入,将房门紧紧关上。他没有跟着谢枫疏到最里找人,而是侧身倚在门边望风。
“路少侠,路少侠?”
果然是路枕凉!
眼见着一个年轻男子约莫十八九岁,肤白赛雪,唇若涂朱,未束的长发微散地铺在脑下,睡容恬淡地躺在那暖被之中。
素衣红被,软铺美人,天然自成的风情!
谢枫疏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在知道厉苏杭把他带到自己主卧里安置时,谢枫疏便已是心中咯噔了,如今看到路枕凉这般妍丽的容色——嘴唇红肿,脖上乌青,整个人的气质都似变了一圈。就算是他!看见他呼吸之时唇齿轻开,舌尖点着贝齿,都有些忍不住地晃神……如若他不是还记得他与袁绍凡是偷入,被发现的话对丐帮名声不利,这时候,他便直接去找厉苏杭质问了。
路枕凉皱了皱眉头,明显听到了唤声却醒不过来。
“谢公子!”袁绍凡低声却道,“有人来了!”
当即走过几步,拉走谢枫疏,欲带着他跳窗,谢枫疏拉住他摇了摇头,低声便道:“不是说截脉不会被发现的吗?先别走,我想先看那厉苏杭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如若和他们俩一样是因为药,那谢枫疏尚能平息一些火气,如若真是厉苏杭乘人之危……
袁绍凡心念一转,也没有反对,四下一看,将他一抱,就地一滚滚入床下。
谢枫疏吓了一跳,好险没惊得出声,袁绍凡在他身上背上连点了好几下,谢枫疏全身都软了,便躺在了袁绍凡的身上。
袁绍凡抱着人,心跳有点加快。
“少庄主。”
“少庄主。”
半盏茶不到的时间便有人上了楼来,走到门口,两个先行的婢女各自站在门外,主动为后面的男人推门。
“吱——”轻轻的推门声响起,一个偏向冷冽的声音响起,“等会不必伺候,你们先下去。”
“是!”婢女福身一礼,一齐低头走开。
不多时,谢枫疏自床下看见一只黑底纯白皂靴,然后,白色的衣摆素净而又整洁,两只皂靴,轻响,关门,那人在门口往床这边走来,站了几瞬,坐了下来。
谢枫疏与袁绍凡均是屏息,眼睛盯着他床上漏下的衣摆不放。
“……”
“……”
“……”
很久,厉苏杭也没有说一句话,谢枫疏两人看不见外头,只估摸着厉苏杭在看路枕凉。
事实上,厉苏杭不但在看,看到半途他还伸手摸了,敛着衣袖,半俯了身,轻轻地摸着路枕凉的脸,食指在他脸颊上细细的滑动。时不时顺着曲线滑到他脖子上。
露出的颈项上,一块一块的痕迹看着有些吓人。
厉苏杭目光冷静,神情专注,看着看着,却有些出神,毕竟他之前下手没个轻重,差点把人弄死。现在身体是没什么问题了,但精神上还是有点问题……他都累得睡一天半了。
想必,今日也该醒了。
思及那日火热缠绵,厉苏杭心中一动。手腕一转,将路枕凉身上的被子揭开。
只着里衣的人躺在床上,说不出的美好干净。虽然不是个女子,但是,这样的人,他也可以接受吧……
指尖勾住他的衣襟,拉开露出半个肩膀。厉苏杭情不自禁俯身下去吻他的嘴唇,右手摸入他的衣服,抚摸裸露的肌肤。
厉苏杭的动作很轻,很柔,几乎没有发出什么声音。
谢枫疏与袁绍凡在床底下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当袁绍凡意识到不对时,却是听到索索的解衣响声……
谢枫疏眼睁睁地看见一件外衣从床边落下来,然后是第二件,第三件……
“!”谢枫疏情不自禁地想要动,但是全身虚软,竟连动的力气也没有,袁绍凡额上冒汗,连忙把他其他穴道也给点了。
早一些时候出去,尚还能够,现在若是出去——且不说他们偷入这事,撞破他人情事,这不管是在江湖中还是普通人中都是大忌。谢枫疏一旦出面,便有三家名声要毁。丐帮、谢家、天思谷。
而铸剑山庄……
很明显上次情事路枕凉是中了药的。袁绍凡早先和厉苏杭打过交道,知道他不是那种见色起意乱来的人,他们第一次既成,肯定是路枕凉先扑过去的。如今谢枫疏出去,此事外传,厉苏杭不过是来者未拒,他们几人却是直接悲剧。尤其是路枕凉,路枕凉这时还未清醒,无法解释,等他醒来解释,事情也就解开了,如若谢枫疏这时候出去,岂不是告诉他们他已经知道这事了吗?多了人知道事情,路枕凉也就越发难以自处。旁人听闻此事,定觉得他自己中药自己没把持住,如若那般,真真害人不浅。
耳听得他们的动静渐渐开始大了,袁绍凡额头上的汗越冒越多,十分地胆战心惊——但若路枕凉被这样对待都醒不过来,解释不成,难道他们两人要在床底下眼睁睁看着他们成事?
明知道有误会却不干预,这于道义,却又两难了。
“唔……”吻得越来越深,越来越缠绵,路枕凉呼吸不畅,茫然地睁开了眼睛。
“你醒了。”厉苏杭的声音有些低哑,同时,又有说不出的情欲。望着路枕凉的眼眸深得像一潭水。
路枕凉睡得太久,再加上他起床后有一段时间脑子不太清醒,类似起床气的症状,怔怔地看着他,怔怔地不动,竟然一句话也没说,一个反抗的动作也没做。
谢枫疏与袁绍凡都在床底下等着他解释,只要他解释,厉苏杭若还要强,他们马上就会跳出去阻止!左等右等都没有等到一点动静,两人俱都是汗如雨下,真真是度秒如年。
厉苏杭却是将自己身上累赘全除去了,拉了被子一裹,裹住两人,压在路枕凉的身上,道:“上回我弄得太狠,这次我会轻些的。”
圈住人,抚摸着路枕凉的额头,厉苏杭又吻他吻了半天,从枕头底下摸出个瓶子来,给他后面扩张。
路枕凉这时才渐渐清醒过来,发觉情况不对,没多少力气,闭着眼皱眉微微挣扎。
床底下的人听到路枕凉发出轻轻的“唔唔”,然而,早先路枕凉既未挣扎也未反抗,一时之间他们两人也有些茫然。
路枕凉到底是不是愿意的?
如果不愿意,为什么不挣扎不叫?
现在他发出的声音是情事中忍受不住的哼吟还是挣扎?
该不该阻止?
还在手足无措之际,只听得“啊”地一声痛吟,随即忍耐着疼痛的,带着些微哭腔的喘气气音传来:“你……你干什么!”
底下两人俱都是一僵。
然后便是低低一下撞肉的声音,很明显,是全部插进去才能发出来的。
路枕凉痛得说不出话来,双眼微红,湿漉漉的,他皱紧眉头颤颤巍巍地喘气,盯着厉苏杭的眼中说不出的惊惶无措。
“还那般疼么?”厉苏杭微微蹙眉,倒是有些疑惑的样子,那处没有裂开,肿痛也消了大半,现在做,路枕凉应不会太痛才是。
路枕凉却是惊得万分,仿佛自己在做梦一般推上他的肩头。厉苏杭低下头去又去亲他的嘴唇,路枕凉微睁眼睛,然后……
床底下的人便听到了那一阵一阵动作的声音。
床上晃动……
承欢者哼吟……
还有,间或传出的粗重喘息,挺动间属于私密处摩擦的声音……
袁绍凡与谢枫疏一并闭眼,仿佛半点也不愿意听入耳朵里。
途中路枕凉好不容易出一次声,说的便是什么:“你是谁?”“痛,别捅了……”“师父”,“师父”。
谢枫疏已完全埋入袁绍凡怀中权当自己听不见了。
这个时候站出去,还有意义吗?
好不容易等到他们做完一次,厉苏杭在床上抱着人不住地亲,亲着亲着,又来一次,底下两人苦不堪言,谢枫疏更是暗自微恼,厉苏杭难道是傻子么?就算先前不知道,路枕凉“你是谁”都问出口了,当然便可知道他先前根本不愿意的。如今这般,木已成舟,这时候出去,倒反让路枕凉没脸见人。
这一夜厉苏杭做了大概有三四次,具体谢枫疏没仔细听,因而只知道大概,好不容易上头的人停歇了,厉苏杭拉了床边绳铃,让人备了沐浴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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