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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不肖生 (毛呆呆)


  冯逸大口大口地喘气,双目无焦地盯着床顶,无意识地呢喃:“别停……”
  ”浪货。”一个声音笑着说。
  下身的抽动果然没停,而且似为了欣赏他被欲望浸染到恍惚的神色,十分老练地用起九浅一深,在浅处磨到他心痒难耐时,才赏一回深刺。
  冯逸被弄得不住求饶:“肖郎……啊……别、别折磨我……啊!快些!”
  ”看清楚了,冯侍郎。”一个声音带着调侃笑意,“究竟谁在肏你?”
  ”肖郎……啊!肖郎……啊——”
  那人嗤笑道:“连人都不认识了,冯大人,你可真够浪的。”而后似惩罚般狠狠地再次吻下,勾着冯逸的舌头,让他没法乱叫人,冯逸被吻地晕头转向,穴内软肉也阵阵痉挛,好似生了无数小口不将阳精吸出来不肯罢休。
  那人离开他的唇,好笑道:”愈发长进了,肖彧那个书生,倒还有些用处。”
  冯逸得空喘过气,神思才渐渐回转,忆起昨夜与肖彧的情状,心中一凛,再听他这般说,心中大惊,定睛一看,压在自己身上的这个人,不是郁鸿雪又是谁!
  郁鸿雪见他脸色大变,又重重顶了几下,下流地问:“浪货,清醒了?”
  冯逸被他顶得呻吟不断,艰难地挤出几声呼救:”师兄……师兄……啊!啊——”
  “喏,你看,”郁鸿雪朝床外瞥了眼,”你肖师兄不在,连铺盖都带到吏部去了。”
  冯逸大惊失色,探身就要朝外面看,他这么一动一搅,便听得郁鸿雪一声闷哼,那物几下抽搐,一股热精冲进穴道,冯逸腰身一软,上身重重砸回被褥。郁鸿雪几个月来都是手动解决,旱了这么久,今次射起来竟是分外长久,射完一股,那物跳几下,又出一股,断续居然射了四五道。
  冯逸心念如灰,用手臂遮住双眼,哽咽道:“为何还要……折辱我……”
  郁鸿雪将他手臂扯开,拇指将他眼下泪渍揩去,却不料越揩越多,便在冯逸鼻下人中一掐,强命他睁开眼,才道:”又说这些话气我!我作甚要折辱你?今日特地赔礼道歉来,你又要哭!”
  冯逸却想到昨夜刚信誓旦旦跟肖彧说过不与他来往,孰料今早就破了誓言,若被肖彧得知,只怕从此再挽不回来了。他便无暇再揪方才这场混账事,捏紧了拳,恳求道:“莫告诉我师兄。”
  郁鸿雪见他收起那副哀莫于心的神色,心中不禁生出希冀,以为这场赔礼就此被主人认可,脸上又浮出笑意:”偷情么?也好,你想怎样就怎样!”
  冯逸说:“你可以出去了。”
  郁鸿雪的东西还在里面插着,闻言故意挺身几下,双丸重重拍在臀肉上,动作中又带出粘稠液体搅动的那种响声,冯逸脸色一寒,两腿乱蹬起来。郁鸿雪将他死死按住,将那逐渐恢复硬挺的东西再次于肠道内抽插,渐渐有浓精从穴口溢出来,将臀缝两侧流得淫靡不堪。
  ”郁鸿雪你搞清楚!”冯逸吼道,“我亏欠秦飞羽,亏欠杨沐,亏欠肖彧,却唯独不亏欠你!你不过救我一回,那一顿鞭子,早就还清了!你怎敢这么污辱我!”
  郁鸿雪脸上笑意僵住,眸中渐渐蓄满盛怒,却又咬了咬牙,强自忍耐下来,放缓了语速:”你何曾欠过他们,整介在想什么?你当然也不欠我,我亏欠你才是,上次,是我太混账。我一向不是个东西,只盼你能再原谅一回。”
  冯逸摇摇头:“我与你们同时……这样……其实对不住每一个人,如今杨沐死了,他的情,我却是还不了了。可是秦飞羽和肖彧,我不想再对不起他们。”
  郁鸿雪忍不住冷笑:”现在才说起,晚了。你若真是个专情的圣人,也不会引诱了这个又引诱那个。”
  “我淫荡……”冯逸哭出声来。
  郁鸿雪道:”先不说我和杨沐,秦二和那个肖彧,你既喜欢他们,又不想亏欠他们,不觉得很可笑么?”
  冯逸被他问住,竟然无言以对,扭过了脸,对着床里默默流泪。
  “若真说亏欠了谁,你倒是欠我。”郁鸿雪自嘲一笑,”杨沐没死,被我放了。”
  冯逸身体一僵,迅速转回头,惊愕地嘴唇发抖,颤着声问:“你说什么!”
  郁鸿雪从他身体里退出,扯了条枕巾随便一擦,大刀阔斧地坐在床边,漫不经心道:”马嵬驿里杨钊死了、他儿子女婿死了、贵妃三姐妹死了,可你并未亲眼看到杨沐被处死,不是么?”
  冯逸心中大惊,爬到他面前。
  郁鸿雪比了个噤声的手势,低声道:“他还在名单上,不可告诉别人,你我之外,谁都不行。”
  冯逸的脸色瞬息万变,半晌,咬着牙艰难道:”你为何不早说?”
  郁鸿雪撇撇嘴,继而反问:“眼下又觉出我的好了?”
  冯逸不说话。
  郁鸿雪面露嘲笑:”那你想想,四个人里面,你究竟要选谁。”

第102章重逢(四)

  郁鸿雪一走,冯逸就掀了被子下床,踉跄几步,扑向橱柜一阵乱翻,然后发现其实一切如常,肖彧并不是已经卷铺盖走人的样子,在心中将郁鸿雪大骂不止,谎话张嘴就来,果真不是个好东西。
  四个里面究竟选谁?
  我他妈的谁都不选,冯逸一边擦拭身体一边想,小爷本就不是娘胎里的断袖,断着断着反而里外不是人,谁都敢给老子脸色看。
  待他磨磨蹭蹭到了御史台,属官们面上都浮出些许关切神色。一人问:“冯大人怎还是来了,身体好些了吗?”
  冯逸心里一跳,脊背又挺直几分,微笑道:”受了些夜寒,没什么大碍。”说着在最首的案前坐下,将新近收到的折子翻开。初至朔方时人人心理皆为“怎样都好”,是时无甚参本,如今一切上了正轨,渐渐又开始犯病,御史台每日收到的参状越来越多,恰好是新帝登基朝臣换血,即便是鸡毛蒜皮都会被人拿来说事,冯逸看了几条,只觉惨不忍睹,摔到右手边码成垛,待会儿便由属官搬走暂作存档,左手旁挑出来的几件,如何解决却要看分寸。
  冯逸揣了这几本出门,首先拐去吏部,直接找到肖彧,将其中两本甩给他。肖彧面色无波,只说:”我已替你告过假,今日不必当值。”冯逸示意他先看参本。肖彧一目十行地看完,道:“不必理会,往上递。”
  冯逸提醒他:”他们在参你。”
  肖彧合上奏本,漫不经心地往旁边一放,拿起第二道,片刻看完:“第二件,我以为,最好在御史台压下。”
  冯逸眼角一抽:”……”
  肖彧看他一眼,解释道:“吏部卖官,上面心里有数,你只管往上递,中书的人晓得干怎么办。至于第二件。”肖彧示意他跟上,两人退到里间,他才说:”八百两,此事可大可小,按律不过判个斩刑。”
  不过判个斩刑,这话说的,冯逸心想,听着跟过家家似的。
  “邓茂是本地有名的缙绅,斩了恐怕……真办起来,查起每一笔款项的来处去处,又要牵扯一批人,现今不是严苛量刑的时候。”冯逸说,”而且他有你发的任状,万一又被人用作文章。”
  “所以暂先往小了办。你先压着,在御史台备个案,找机会敲打他,叫他把银子都吐出来。”肖彧道,”明面上是八百两,水底下不定有多少。正好下月的官员月俸暂没着落,捏着他把柄,比判一个斩刑有用得多。”
  冯逸:“好。”他倒有心多说几句,但肖彧观来兴致不甚高,或许是对昨夜的事仍然耿耿,便也作罢,二人绕出里间,就见大堂上坐着一个秦飞羽,见到肖彧,站起身拱手道:”尚书大人。”
  肖彧回礼:“请。”
  两人又都坐下,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冯逸本已走到了门口,偷觑那二人情形,当下脚步一拐,又进了吏部大堂,在一个书令案前点了点,道:”讨口水喝,劳驾。”那书令便起身去寻茶水,冯逸装模作样地站在原地等,竖着耳朵偷听那边两人的交谈。
  秦飞羽道:“……将官……守城……颜大人……任免……陛下……”
  冯逸只听得几个词,却诚然是公事,与自己没什么关系,一时说不清心里是什么味儿,恰巧那书令端来茶水,冯逸随口喝了,又揣着几道折子拐去中书。今日正是裴榄当值,户部尚书恰好也在,冯逸进去时,正听两人在说什么”和亲”。
  互相见过礼,户部尚书瞥了冯逸手中一叠,啧啧道:“这才过了多久安生日子,怎又这多告状折子。”
  冯逸哈哈一笑,将那叠参本放到裴榄桌上,抽出最上的那本,对他说:”裴大人请。”转向户部尚书,笑着问:“大管家,公主的嫁妆置办得如何了?”
  户部尚书重重一叹,苦着脸道:”天子真女下嫁,妆奁十里都不为过,但依现在的国库情形,实在有失体面。”
  “什么国库。”冯逸哂道,”不过就是朔方的仓库。江南的转运一日不到,就是一日坐吃山空。”
  “说起来,冯子昂,”户部尚书说,”你那盐法推得不错,户部最近的进项除却卖官所得,盐税占了大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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