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嗒一声,郁鸿雪插上窗销,轻笑道:”在想什么,那么出神。“
冯逸回过神来,笑了笑:”没什么,发呆呢。”
郁鸿雪”哦“了一声,拉长声音道:”原来在想我。”
冯逸失笑:”你是‘呆’么?“
郁鸿雪把他抱坐到腿上:”你洗得香喷喷的,又脱成了这样,敢说没想我?”
”行了,是在想你。“冯逸搂住了他的脖子。
郁鸿雪扯开了他衣襟,手探到腰部摩挲着,用一种无比怀念的语气说:”大半年没肏你了吧?”
冯逸任他摸来摸去,”嗯“了一声:”贡试后就没有了。”
郁鸿雪啧了一声:”真想你。“又拉过他的手按到胯间,满怀深情道:”它也想你。”
冯逸稍微一捏,那东西立刻在他手里胀大,灼热感透过衣料传了出来。
郁鸿雪隔着里衣揉他乳尖,感慨道:”果真久别甚新婚,我恨不得直接进去。对了,听说你过几天成亲,真假?“
冯逸搓着他的阳物,点头道:”真的。”
郁鸿雪立刻在乳尖用力一掐,冯逸疼得倒吸一口凉气,急忙补充道:”成亲是真,洞房是假,那姑娘知道我跟你们断袖。“当下把成亲之事来龙去脉一说,郁鸿雪这才不掐了,扒了他里衣用唇抿了抿那颗红豆,然后说:”你已有了相公,别再想着找姑娘。”
冯逸挺直了腰,把乳尖往他嘴里送,郁鸿雪舌尖绕着凸起处打了个圈,用口水润得亮晶晶红艳艳的,而后唇舌含住用力嘬了一口,冯逸一声闷哼,按住他后颈。郁鸿雪赞道:”越发敏感了,都是被那两个干出来的?“
冯逸有些羞赧地趴到他肩头。
郁鸿雪捻着他耳垂问:”上巳节那会儿你生气了,现在呢?”
”生气。“
郁鸿雪在他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打了一记:”说正经的。”
冯逸闷声闷气道:”还好,我说了,你怎么待我,我就怎么待你。“
郁鸿雪故意问:”我肏你,你也要肏我?”
冯逸闷笑出声:”快趴下让我上。“说着就去扒他衣服,郁鸿雪就坐着让他脱,冯逸在他脸上啃了一口,称赞道:”真听话。”郁鸿雪常年刺杀埋伏,遮出了一身浪也似的白肤,跟杨沐那等略显古铜色的又是不同,冯逸喜欢极了,亲了亲他心口一道赭色梅花状痕迹,问:“先前没这个,是刺青还是受的伤?”郁鸿雪给他剥裤子,冯逸配合地抬起膝盖,而后光溜溜的跨坐在他身上。郁鸿雪点了点心口:”六棱梅花峨嵋刺。”冯逸不是很明白,郁鸿雪给他比了比:“短兵,两头锐刺,六条棱六道血槽。”
被那东西往心口一槊,活生生六槽放心头血,光是一想就觉得心窝子瘆的慌,难怪上巳那日郁鸿雪脸都白了,冯逸想到自己当时还推了他一把,立刻既愧疚又心疼,抱着他来回蹭,想想又问:”你刚从范阳回来?”郁鸿雪托着他屁股助力,闻言点头。冯逸立刻又问:“安禄山的东西,跟你有没有关系?”郁鸿雪笑道:”我搜出来的。那胖子太谨慎,着实费了老大劲。”
冯逸顿时又觉得难受,轻柔地含住了他的嘴唇。
郁鸿雪跟他对吻了一阵,下体隔着裤子顶了顶,笑道:“继续蹭,别停。”
冯逸从他腿上跳下来,摸到裤腰把那东西掏出来,半跪在他腿间用脸颊去蹭,郁鸿雪一声闷哼,哑着嗓子自嘲道:”出了几个月远门,竟被你这几下磨地有些受不住。”
冯逸笑了起来:“我有长进的嘛。”
郁鸿雪呵了一声,把他拉起来朝桌上一推,冯逸一声低呼,两手抵住他胸口:”慢着慢着!腰快折了!”郁鸿雪嘲道:“你不是有长进的么?”冯逸揉着老腰:”再怎么也不是棉花啊。”
郁鸿雪把他的手扯到嘴边,低笑道:“今天把你肏成棉花。”而后掰着他手指,一根根里里外外舔湿,命道:”插给我看。”冯逸脸一红:“哎,别,还是你来吧。”郁鸿雪捏着他乳尖一拧:”听话。”冯逸只得岔开腿,郁鸿雪朝后庭吹了吹气,那嫣红穴口立时害羞般瑟缩一下,冯逸被他看得不好意思,“哎”了一声,上身一挺,似猴子般挂到他身上去,两腿紧紧环住,在他颈窝蹭来蹭去:”你来吧,我脸皮薄……”
郁鸿雪赶紧抱住了他,好笑道:“脸皮薄?你自己信不信?”
冯逸一心想跟他腻歪,厚颜无耻地答:”真的,我可爱害羞了。”
郁鸿雪取笑他:“羞一个我看看。”
冯逸被他这么一说,反而是真有些羞赧了,然而再作埋胸状又显得刻意,只会平白遭他嘲笑,顿时手足无措,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干脆一咬牙,闭着眼喊:”你到底来不来啊,不来我去找小白脸了!”喊完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
“不错,”郁鸿雪拍着他屁股,”是挺害羞的。”手顺着臀缝滑下去,中指一探,刺进了后穴。
冯逸小声道:“早就让你动手,非要跟我对着干。”
郁鸿雪在肠道口里轻重相间地按压着,亲了亲他的嘴角,低声说:”今儿在太学,你掷地有声论着藩镇,我恨不得当场就把你上了,知道么?”
“为什么啊?”冯逸奇怪道:”你的爱好真别致,做那事特别喜欢被人看着?”第三指狠狠一捅,他抿着嘴闷哼一声,郁鸿雪用手指干着他:“你跳到了台上,柳眉星目地往那儿一站,所有人都在看你,他们都及不上你……”
冯逸笑嘻嘻地插嘴:”我生得好看呀!”
郁鸿雪呼吸一窒,三指粗略又捅了几下,把他一下压在床上。冯逸一手枕在脑后,一手勾着他裤腰,坏笑道:“好似玉山之将倾……”郁鸿雪顺势覆在他身上:”我也生得好看。”扶着阳物一挺而入,然后才继续退掉裤子。冯逸摸着他脊背笑道:“对,你长得好看,我喜欢死了。”
郁鸿雪朝他屁股上狠狠一打,”啪”地一声响,他倒抽着气说:“别夹这么紧,放松。”
冯逸故意沉声道:”你完了,你不行了,退步了。”
郁鸿雪哭笑不得地在他脸上亲了亲,而后缓缓抽动起来,冯逸两腿紧紧环着他,一边努力放松身体,一边配合他前插的动作把后穴往他下身送,整个人被顶地前后耸动。如今渐往冬天过,床上又加了层锦缎皮的褥子,垫在身下滑不溜秋,冯逸被他一下下往前顶,一不留神脑袋就顶到了床头木板。“打住!”冯逸拍着他肩膀喊。
郁鸿雪不耐烦地停下来:”怎这么多事?”
冯逸揉了揉脑袋,埋怨道:“悠着点儿啊,撞得我脑仁疼。我怎觉得你退步了不止一星半点?”
郁鸿雪气极反笑:”待会儿你别嚎。”说时腰腹大力一挺,冯逸眼疾手快反手撑住木板,脑袋好歹没撞上去,身子却因此不再随着锦缎滑动,便被那阳物如铁杵般直捣而进,忍不住啊地叫了出来。郁鸿雪握住根部左右开拓了一番,而后整根抽出,再默不作声尽数挺入,狠狠顶着柔软内壁。冯逸叫道:“别这么使劲……啊……太快了……啊!不行……啊——!”郁鸿雪根本不理他,两手撑在他身侧,似打桩般整根反复抽插,冯逸”啊”地一声大叫:“你没退步……啊……我瞎说的……别、这么……唔!”
却是郁鸿雪嫌他哭哭啼啼,把枕巾揉成了团往他嘴里一塞,冯逸瞪着他呜呜地叫。郁鸿雪把他两腿打开折到胸前,交合处一览无余,问他:”看的见吗?”冯逸咬着枕巾茫然望着他。郁鸿雪用顶端捣了捣他半合的后穴,道:“这儿,能看见么?”冯逸抬高了脖子垂眼看,他那物已涨得紫红,被肠道浸地水亮,筋络交错其上,伞状头部正一下下戳着自己的后庭,穴口无法拒绝这样的挑逗,一张一合地拂着那硕大顶端。”看得见?”郁鸿雪又问。冯逸面如红霞地点了点头。“仔细看着。”说时扑哧一声,那物干脆利落地破开穴口直插进去,冯逸喉中呜咽,眼前一花,却是被激出了泪花。
郁鸿雪见状,知他已到了妙处,更是又快又狠地挺胯,一鼓作气插得啪啪啪直响,冯逸嗯嗯唔唔地闭着眼叫,极大地岔腿扭腰,把自己往他那处送。郁鸿雪低声问:”我行不行?”冯逸赶紧点头。他又问:“你行不行?”冯逸把头摇成了拨浪鼓。郁鸿雪笑了起来,凑到他耳边说:”隔壁那小子呼吸粗重,估计快忍不住了,要我叫上他么?”冯逸下意识又要点头,回过神后又连连摇头。郁鸿雪用肉棒狠狠顶他:“到底要不要?我无所谓,全看你了。”
冯逸流着眼泪:”唔唔——”郁鸿雪把他嘴里东西拔出来,冯逸立刻擦了擦脸,七手八脚抱住他,讨好般说:“你床上很行,不用叫他。”郁鸿雪嘲道:”收拾你还不简单。”
“是,是。”冯逸吻了吻他的嘴,”再来。”
郁鸿雪抱着他一滚,笑道:“再哭我就不管了。”
”不用管我。”冯逸意乱情迷地骑在他身上,“你尽管干。”
第63章洞房(一)
太子的动作很快,两天后冯逸接到中书省的委任状,换上身浅绯色官袍,腰间系只银鱼袋,施施然去御史台报道。御史台本当由正三品御史大夫掌管,然而近期暂缺,冯逸这个正五品御史中丞反成了实际的长官,好在本朝向有“南省百日”之说,即”凡侍御史之例,不出现累月则迁登南省”,故而台院在座俱是年轻面孔,一清水的锦衣郎。见冯逸到了,俱起身颔首道:“冯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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