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逸早被打通了淫窍,此刻被两根粗硕的一挤,便有泌出的淫水从柱身与内壁的缝隙间缓缓下滑,泡得那两物欲火大炽,不知是谁的按捺不住点跳两下,蹭到内壁软肉,冯逸口中顿时溢出似痛苦又似欢娱的呼声,眼角又是一汪泪。
”揪,使劲揪。”郁鸿雪脸上又挂起那种不着调的坏笑,语气里有些阴阳怪气,“被单揪破了,好叫肖彧知道咱们多激烈。”
秦飞羽动了两下,纳闷道:”真那么疼?里面滑不溜秋的,也不是特别挤……”
冯逸体内饱胀得几欲裂开,被顶得呻吟两声,才终于有了那么点儿意思,抹了把汗,咬咬牙说:“行了,你俩别分太开,我……唔!啊——!”
两根东西一起动作,冯逸的眼泪一下子就流出来了。
”哭甚,”郁鸿雪哼笑道,“爽得很么?”
冯逸连话都说不出了,两手紧紧攀着秦飞羽手臂,方才那一丝半缕的痒意已被激烈抽插带来的疼痛覆盖,双眉蹙得似小山,咬着牙不肯出声。郁鸿雪在背后,看不见他脸上那片痛苦神色,秦飞羽却瞧得分明,打了个手势示意:”我出去罢。”
冯逸摇摇头,手上用力更甚,而后一张嘴,死死咬住了他的肩膀。
秦飞羽被这口牙咬着,竟忍着一声不吭,肩头除麻痛外渐渐觉出一片湿意:冯逸在哭。
“还咬人?”郁鸿雪嗤道,”你属小狗的?”
冯逸以几声啜泣作答,才松了口,又抽两下鼻子,闷声闷气地说:“你动吧。”
”算了,”秦飞羽给他擦了擦脸,“我出来。”
”别走!”冯逸猛一把抱住他,以一种特别可笑的姿势,腰被郁鸿雪箍着,上身却探在另一个人怀里。“我能忍住,你别走。”冯逸说。他闭上眼,脸上还残余着痛苦的青白色,”我只是……想起了一个……”
这是个不合时宜的怀想。冯逸很快意识到,并且闭上了嘴巴。
郁鸿雪重新开始抽动,冯逸被弄得呜呜闷哼,终于在难以忍受的胀痛下再次捕捉到内壁被刮擦厮磨的痒意,脊背上紧绷的皮肉渐渐放松,最后将全身的分量倚在了那二人怀中,喉中的呜咽带出些撩人的轻哼,额头又出了一层细汗,情动的潮红色逐渐爬回脸颊。
秦飞羽问:“怎样?”
冯逸终于从半死不活的状态里活了过来,喘了两口,艰难道:”还行……有点痒……你再动动……”
郁鸿雪便讽笑一声:“说的么,小骚货就是屁股痒。”又靠近了,贴着他耳旁轻笑道,”冯少爷,你说是不是?”
冯逸又被他说骚,郁闷地不行,却因插着两根鸡巴而没什么立场反驳,只轻飘飘瞪他一眼,立刻就被报复性地狠狠一捅。郁鸿雪“嘿”了一声:”还敢瞪我?你骚不骚,嗯?你骚不骚?”问一回,就往死里捅两记。
冯逸又开始觉得屁股疼,忍不住“啊”地叫出来,气喘吁吁地骂:”你就是……是个牲口!你……啊……轻点!疼啊!啊——!”
两根粗长巨物进进出出,肠肉被磨地发麻,却又在麻疼中带着种挠痒的快意,肉壁被铁杵接连不断地舂出淫水,润得那两根东西爽利无比,又被拍打出咕唧咕唧的水响,从交合处黏黏腻腻地滴进被褥。
冯逸被那声音臊得几乎要捂耳朵,却被折腾得手足无力,断续呻吟道:“我不行了……慢点慢点……嗯……快点……别、别停……”
最后不知是谁先被缴了械,温热精液冲刷着内壁,令那穴道自发收紧吮吸,带动另一物颤动不休,几瞬之后,同样浓稠的热精射到肠肉上,冯逸呻吟声都有些发颤,腿间有如失禁,连射精的力气都耗尽了,只如小解般断断续续地从铃口流出来。他望了望下身的黏腻,面上还是一片恍惚之色。
郁鸿雪肏了个痛快,便亲亲冯逸的脸,道:”还行?”
冯逸只来得及说了句“三块叉烧”,继而两眼一闭,头颅歪到秦飞羽胸前,无论被怎么拍脸也不吭声,却是精疲力竭,已然昏睡过去。
第118章恩劈(五)
天未亮时冯逸做了个梦,冯兴德不知为什么要罚他跪祠堂,他也竟老老实实地认了,跪了一会儿天色就黑下来,杜宛秋过来问饿不饿,冯逸便想起身,可背上却像捆了整座贺兰山,压得他喘不过气,双膝作痛,将地面青砖压出了几道裂纹。
冯逸睁开眼,原来是郁鸿雪的胳膊压在了他背上。他是趴着睡的,嘴角压着枕巾,流出了些口水,郁鸿雪的手臂就搁在他背上,甚至连半个身子都压过来,脸上没有那么多怪戾神色,看样子睡得很香,一脸人畜无害。
冯逸想翻身,又感觉下半身重得要死,秦飞羽一条腿恰巧压在他腿弯,才使他梦到膝盖都跪碎了。冯逸身上无一处不疼,脖子、胸口、胳膊、腰、腿、屁股,还有饿得慌的胃,他略略一动,让搂着自己脊背的那条手臂滑下去,郁鸿雪的声音便响起来,带着不甚清明的困倦,在他耳旁极低地问:“不舒服?”
冯逸”嗯”了一声,又轻轻把秦飞羽的腿踢掉,作出要翻身的举措,便有一只手将他拨进怀里。冯逸扎进去,舒服地将一条腿伸到他两腿间,含糊且极轻地说:“齐人之福也不是那么好享的……”郁鸿雪胯下那团软软地搁在冯逸大腿上,冯逸腿根略动了动,鼻腔里一声轻哼,闭着眼道:”别弄我了……”
这一觉睡到日上三竿,冯逸醒时小兄弟正被人握在手里,肚皮上还戳着个硬邦邦的东西,他懵着眼试图不去理会,郁鸿雪却瞧见他醒了,搓揉的幅度大了些,硬是要他哼出声。
弄了好一阵,手里的东西始终不曾给他面子,冯逸被他摸得火起,没好气道:“站不起来!”
郁鸿雪一声轻笑,手里停住,依旧握着,说:”你也太虚了,这就硬不了了?你瞧瞧我。”语罢微动腰,让自己那根在他肚皮上戳来戳去。
“蹭什么。”冯逸瞪他。他昨天失水太多,现正上火,唇干得厉害,嗓子也哑了。
”什么什么?”秦飞羽手臂从后拥过来,口鼻埋在冯逸颈后,嗅着淡淡发香,两眼依旧闭着。
冯逸被这两人包饺子似的包在当中,身上一丝不挂,只靠一条薄被遮挡,肩抵着胸口,屁股贴着胯,好在身体和被褥都还清爽。“起开些。”冯逸恰口干舌燥,屁股也还在疼,一肚子气正愁没地方撒,就将郁鸿雪朝床外搡:”烧壶茶来。”
郁鸿雪正摸他屁股,掌下手感甚好,便说:“姓秦的去。”
”你去!”冯逸怒道。
秦飞羽本不想理睬,又听冯逸嗓音沙哑,按住他肩:“我去罢。”
冯逸腿往他身上一搁,压着不肯他起,瞪视郁鸿雪道:”你挺会使唤人啊?”
郁鸿雪举手投降,从床下捡起衣裤,正扎腰带,又听冯逸使唤:“雀舌被木棋儿收着,你去问他。记得洗两道。对了,用那个白瓷的,那儿。”郁鸿雪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茶几上一柄朱泥紫砂西施壶,被四只小杯围在正中。他拎了就要走,冯逸忙叫道:”不是那个!那是喝乌龙的!那个,暗屉那个……”
郁鸿雪嘴里骂着“事多”,却仍是折回来,找出正确的那只,出了房门。
冯逸闷在床上发呆,秦飞羽将他的脸掰过来,问:”哪里难受?”
“浑身难受。”冯逸没好气地答。
秦飞羽半天没说话,冯逸抬眼时与他的目光撞个正着。
冯逸说:”看什么?”
秦飞羽道:“没什么,就看看你。”
冯逸心念一动,指尖在他脸上那道疤痕上轻碰了碰:”还没能跟你说上话……”
秦飞羽捉住他的手,牵到唇上吻了吻,低声应道:“你身边的人太多了。”
冯逸顿了顿,问:”你们跟我师兄说的什么?他怎地就同意了?”
秦飞羽好一阵没说话,冯逸一直盯着他,秦飞羽没法子,只得答:“他就说你不会当官,别的没了。”
冯逸眉毛一皱:”完了?”
秦飞羽:“完了。”
他蹙着眉,不知在想什么,秦飞羽便问:”要不要起?”
冯逸“嗯”了一声,见他掀了被子也要起身,忙说:”你再睡会儿,我师兄没那么早回。”秦飞羽便伸手搂住他,像夏天南方人抱竹夫人那样,下巴还搁在他颈窝,身体贴得紧紧的,轻轻舒了口气,什么话都没说。
郁鸿雪进屋时见两人腻歪得厉害,嗤了一声,正要开口讽刺,却见冯逸连使眼色,憋住了,茶壶往桌上重重一磕,自己走到床前,抱着手往那儿一杵,居高临下地望。
冯逸点点他,又点点自己,两根指头作出走路的样子。郁鸿雪瞪他一眼,弯腰将人从那个怀抱里解救出来,扯了件外袍往他身上一罩,抱起身向外走去。
院内大好阳光,冯逸坐在他膝盖上,双手捧着茶,抿了一口,说:“水太烫,你看,雀舌都起卷了。”
郁鸿雪才”啧”了一声,冯逸又说:“芽头本该立如刀剑,被你烫成这副德性……”
”喂。”郁鸿雪忍不住了,“有的喝不错了!挑三拣四,金贵得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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