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二!”冯逸叫起来,”赶他下去!”
秦飞羽在一旁笑得打跌,转到桌前,一字一顿地念出来:“上下来去,左右揩……挃?浅插如婴儿含乳,深刺似冻蛇入窟……嗯,臀、摇、似、振……”
冯逸对那四个字简直有了阴影,忍无可忍地叫:”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斯文?啊呀呀!”郁鸿雪笑地滚倒在床,将他唇畔那线白浊一抹,指尖几乎要戳到他鼻孔里去,”冯侍郎,冯探花,你好斯文!好腼腆!”
冯逸一咕噜翻起来,揪着他交领咬牙切齿:“就你话多!”
秦飞羽哈哈大笑,一抬臂脱去上衫,从侧边贴了过来。
冯逸转而瞪他:”笑!笑!”紧接着又“咦”了一声,”我瞧你脸上瘦了许多,怎的腰身倒健壮了?”
秦飞羽便道:“你摸摸看?”
冯逸被他一摸就有些腰软,遂弃了郁鸿雪要他抱。秦飞羽一手给他揉腰,一手绕到下面按了按,穴口已肿了一圈,便小心戳了一指进去,慢慢挖里面的东西:”肖大人多体谅你,偏你自己缠着要来要去。你不知这还排着队?屁股不想要了?”
郁鸿雪阴阳怪气道:“他自己都不要,你管他?”
冯逸便知这二人不定听了多久的墙根,饶是他于床事无甚节操,也禁不住颊染两团红霞,辩白道:”我怎知你们要来?”
郁鸿雪就说:“让你睡了个饱,不就为得挨肏?”
冯逸被那根手指捅得身子发烫,两臂松松挽着秦飞羽的脖子,没长骨头似的靠在他怀里,哼了一会儿,才应道:”谁似你满脑子妖精打架。”
秦飞羽那时已解了裤子,两手正扶着冯逸的屁股要进,一根热红长物嵌在臀缝间厮磨,鲜红龟头就在穴口蹭来蹭去。郁鸿雪摸着两团臀肉,啧啧道:“这小洞今日注定操劳,我原想以唇舌将它好生抚慰,可念你那亲亲的肖郎已进出这许久,我再去舔,岂不等同吸他的鸡巴?啧,不好不好。”
冯逸一听这话,被龟头轻浅碰着的穴口便突然发起痒来,郁鸿雪兴致高时确曾舔过一次,口舌的灵巧软滑为手指和阳具所不可比,吸时淫水横流啧啧有声,内壁温热湿软,滋味却至比前头的口吮更令人魂颤三分。
他眼神发飘,秦飞羽瞧得真切,便问:”逸儿真的想要?”
这话正中下怀,冯逸股内瘙痒难耐,颤声道:“好……”
秦飞羽刚想动,却见郁鸿雪使了个眼色,指尖在那嫣红充血的乳尖上拨了拨,调笑着问:”冯大人可见过奶孩子的姆妈?吸久了,这里便大如枣核。可我不懂,冯大人的怎还小如红豆?秦二郎,你懂么?”
冯逸烧红了脸,支吾道:“我,我又不是……奶小孩儿的……”
秦飞羽”啊”了一声:“这倒不知。许是男子与女子不同,再如何吸,也没……”
冯逸狠命捂住他的嘴,气道:”你这傻子!他问什么,你就要答?”掌心被温软一物碰触,冯逸反应过来,立时就要松手,却被人拽住手腕,指尖被软舌卷弄,秦飞羽望着他,眼中笑意盎然。
郁鸿雪有意让这头啖汤,便只在旁伸一伸咸猪手,说:“我倒知有一种药,抹在乳上,行几回房事,那处便大如金柑,唔,如同蒸发糕,蒸发糕你见过么,宝贝冯少爷?嘭一下,胀了。”
冯逸:”……”
秦飞羽手扶着他臀瓣正进去,闻言抬头:“有这种药?”
冯逸正攀着他肩膀往下坐,便咬着嘴没说话,郁鸿雪笑道:”有啊。”
秦飞羽的目光在他胸前红樱处转了转:“金柑啊……”
冯逸坐到底,方喘匀了气,没好气道:”给你用么?”
秦飞羽脸上微红,问他:“你动?”
冯逸想说”我腰酸死啦”,却又舍不得他,忍住了,在他肩头一推,示意躺好。秦飞羽从善如流,冯逸骑在他身上,小指勾着他指节,眉毛一挑,道:“小爷这可都是为了你。”
郁鸿雪鼻子里不轻不重地一声哼。
冯逸此刻一颗心都扑在秦飞羽身上,没空哄那煞神,抿嘴抬起屁股,又慢慢坐下去,秦飞羽督促道:”动快些。”顺手捞起胸口他垂下来的一绺发丝,在指尖绕来绕去。冯逸瞪他,却叫秦飞羽笑起来,揉着臀肉说:“我帮你动动?”冯逸恰往下坐,骤然被人重重一顶,喉中一声呜咽,气息顿时散了,秦飞羽把他按趴在自己胸口,堵着嘴狠亲,腰腹则大力顶弄,顶得他唔唔闷哼。
郁鸿雪凉凉地说:”别把他捂死。”
冯逸确实觉得自己要被捂死了,本来就喘气不均,下面插得又狠,鼻子顶着鼻子,嘴巴还被堵着,那条舌头搅来搅去,把仅有的一口气都吸跑了,不一会儿便头晕眼花,呜呜叫了两声,挣扎着要起来,秦飞羽却不肯,反倒收紧手臂,似吃了五石散般亢奋,反而插得更起劲了。
待那条舌头意犹未尽地退出去时,冯逸已说不出话来,死鱼般趴在他身上,太阳穴砰砰地跳。秦飞羽揩去他眼角水渍,柔声道:“舒服么?”
冯逸几乎想咬他。
郁鸿雪热烘烘地贴上来,下体从后面蹭着臀缝,俯身跟冯逸咬耳朵:”他有我好么?”
第116章恩劈(三)
郁鸿雪热烘烘地贴上来,下体从后面蹭着臀缝,俯身跟冯逸咬耳朵:“他有我好么?”
秦飞羽自然是听见了,但不屑理这等挑拨,见冯逸蔫蔫的,便在他鼻尖拨了拨,说:”怎还未学会换气?”
冯逸在心底大大翻个白眼,于他胸口一拧:“快点!”瞬间就又有个东西挤进去半个头,冯逸疼得一哆嗦,立即反手扼住,惊出了一身白毛汗。郁鸿雪被他当中掐住,禁不住一声闷哼,咬牙道:”松手。”
冯逸后穴疼痛,便不敢乱动,也不敢松手,同样咬着牙:“你先出来!”
郁鸿雪便去扯他的手,扯了两下没扯开,冯逸反倒用上了劲,一副你要硬来我就把你掰断的架势。秦飞羽咧嘴想笑,看那情形又觉得胯下疼,憋了片刻只挤出来两个字:”当心。”
股后一物尽没,另一物仍有挤侵穴口的态势,冯逸一看这样不行,干嚎起来:“疼疼疼!!!”
郁鸿雪斥道:”又不是没做过,鬼叫甚么?”
冯逸挤出两行猫泪,委委屈屈地说:“我疼,哥哥,好疼啊……”
这一声”哥哥”出口,郁秦二人俱似被鸟羽于心口轻柔一挠,秦飞羽咳了咳,揉着他滑腻腻的后腰,对郁鸿雪说:“他许久不被双龙,大概真有些疼,你那些药呢?”
郁鸿雪才斥责过他,再开口时语气却也温柔了几分:”先放手。”
冯逸怕他往里冲:“不行!”
郁鸿雪被恰地倒抽口气,在他屁股上重重一扇:”老子给你上药!”
冯逸脸上红晕更深,叫道:“我不要春药!”
郁鸿雪手里本不知从何处摸了个彩瓶,闻言又朝床边一扔,重掏出个细口青瓷,拔了软塞往掌中一倾,倒出一摊粘稠液体,搓了几下,细细抹在柱身上,又打了下冯逸的屁股,道:”跪好,撅高。”
“别双龙!求你!”冯逸慌极了,”我还要当班!”
秦飞羽笑出声来:“当什么班,你是能行军还是能打仗?”见他眼泪幢幢,不由得改口哄道:”好好好,我先出去。你别怕啊,不疼的。”说着真就抽出分身,而在下一刻,又一物直捣黄龙,冯逸被其上沁凉药液激地一个激灵,鼻中轻哼一声,又接了个舒舒服服地长叹,说:“不是春药?”
郁鸿雪握住那物左右开拓:”冯大人撒泼打滚,连好哥哥都叫了,我怎能再欺负人?”
冯逸动了动膝盖,双腿岔在秦飞羽两侧跪好,下腰撅腚,把白嫩嫩的屁股往后头又凑一些,在郁鸿雪腹下轻轻蹭动,两眼却波光粼粼地瞅着秦飞羽:“我几时撒泼打滚了?”说话时双目盈盈脸颊红润,嘴唇也被吻得红肿,额角几颗晶莹汗珠摇摇欲坠,一张脸凝脂点漆,甚是漂亮。
秦飞羽端详他面容,想如肖彧般说些风月,却又想不出来,只好干巴巴地说了句:”你真好看。”
冯逸哼哼道:“当然。”
郁鸿雪上了一遍药,啵地拔出肉根,将人朝旁一掀。
冯逸仰跌在床上,两腿即被扒开,雪白身躯全然打开,会阴至穴口却红了一片,腿根和臀肉也呈现出被摩擦或撞击后的绯红。郁鸿雪直盯着那轻轻翕合的小嘴,说出来的话和眼神一样下流:”被干这么久还又紧又软,是不是想要被人干死?”
若此间只有他们两个人,冯逸倒要笑嘻嘻问一声“你喜不喜欢”,但这会儿床上躺了三个,虽也是老夫老妻了,却还会有些羞耻,提脚就踹:”不要脸!”
郁鸿雪捉住他脚丫,反送到嘴边亲了亲,用龟头一下下戳着穴口,笑道:“心肝,把屁股掰开,相公好伺候你。”这就是无理取闹,后庭内外明明足够软滑,他却非要当着秦飞羽的面提这种要求。
冯逸有些不好意思,眨巴眨巴看秦飞羽。
郁鸿雪回回只进去一寸,刚把穴口撑开就又退出去,也不催,就那么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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