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恒被齐贺送到赵元检的军账,军账内很宽敞,里面有两间屋,前屋陈设简单有张八仙桌、几只木椅、一座翘头案几,案几上有文房四宝与厚厚一叠军事地图、军报。墙上挂着宝剑和盔甲。
后屋有一张步摇床,一套圆桌木椅。
齐贺拿着木椅在肖恒身旁,担心他一个人会胡思乱想。
肖恒有些困,他爬上床躺在赵元检的床上。紫色的幔帐低垂半掩,肖恒躲在被子里,嗅着被子的味道,是紫娟花熏香的味道,他喜欢这清爽的香味。
他抬头看见床钩上的同心结,它的底下悬着一个紫色荷包。荷包上绣着牡丹花。
肖恒好奇地摘下来,他打开荷包看见一缕墨发。
他看见床头放着二十副卷轴,他打开卷轴依依来看。
他展开一副画,画上是一个头上缠着白布、一身红衣的俊秀男童。
他仔细看那男童与自己十分相像。
他又展开其它几张画,都是画的都是自己。有些是自己成年的样子,有穿着红衣的、有穿着龙袍的画得用心极了。
肖恒在这些画底下发现个描金大盒子,他打开盒子盖一看,许多春宫图。画上的人都是自己,肖恒又气又羞,啪地把盒子盖上了。
肖恒抱着这堆画安心地睡熟了。
北方的赵元朗和他的亲信带着十万将士神秘地消失了。匈奴人一拥而入,攻打到了京城附近。太后率领百官仓皇出逃,奔襄阳城而来。
赵元朗前些时日接到齐贺的求救信,他赶到西蜀。他到了西蜀时,赵元检率领南军与西南国、吐蕃军队展开大战。
赵元检用粮草做诱饵将南国与吐蕃将领引诱到川蜀盆地里的叶城,采取四面埋伏的战略,将两国兵马包围起来。
赵元检亲自上场和南国和吐蕃的兵马杀得昏天暗地,他马上就要取胜了。只差一只队伍没有治服。
南国的兵马突然乱了方寸,后面的战马拼命往前冲,将前面的士兵踩倒,踩踏得士兵们惊天哀嚎,仿佛发了钱塘江大潮,轰鸣震天。正在对战的南国大将的坐骑受了惊吓,他被马甩落在地。
赵元检惊讶了一下,他拿着红缨枪将这大将攒死在马下。
夜晚尸体堆积如山,滚滚狼烟像翻滚的麦穗。赵元检将红缨枪插在沙地上,清点活下来将士的人数。
这时他看到一伙南国士兵涌了过来,赵元检拔起红缨枪想上前攒死这些士兵。他忽然看到赵元朗骑着马,拿着长刀在砍杀南国的士兵。
南国的士兵就像被待宰的公鸡,毫无还手之力,全部被诛杀。
赵元检与赵元朗一日就屠尽南国与吐蕃的十五万大军。大获全胜之后兄弟俩人激动地抱在一起。
赵元朗:“臭小子你变结实了。”
赵元检:“大哥,你可算来了。”
日出东方,他们阻击流窜在西蜀的吐蕃人。五天之内,把所有入侵的军队赶出川蜀地区。
这时匈奴人已经攻占了京城,太后带着余粮携百官逃到了襄阳城。
赵元检骑着快马一刻也不停歇,他接到齐贺密信,已经知道肖恒被抢回来了。他急匆匆地赶回南军军营,肖恒站在瞭望塔上,远远地看见了他。
肖恒已经记起所有的事,赵元检刚骑马进入军营大门,肖恒就从瞭望台上跳下,拔出宝刀,拦住赵元检的去路。
第86章 夫夫团聚
赵元检的战马受肖恒突然袭击的惊吓,露出恐惧的神情,撂起前蹄。赵元检赶忙勒紧缰绳,安抚战马。战马前蹄挥舞两下,发出一声嘶吼,落在营道上。
肖恒冷眼看他:“无耻反贼!朕绝不饶你,我们决一死战!”
他俩互相对视,互相打量着犹如多年未见的死敌,然后相视而笑。肖恒快步凑到他跟前,抬头望着赵元检,扯着他的衣角说:“元检你终于回来了,你想不想我?”
赵元检俯下身,对他吹口气,在他耳边低语:“怎么不想,日日都在想怎么干你。”
肖恒被萦绕在脸上的热气弄得失了神,他抿着嘴唇,看着赵元检那要吃了人的灼热的眼神,脸上绯红一片。他猛地推开赵元检,他说:“坏家伙,你又调戏朕!我要跟你决一死战!”
赵元检见肖恒身着便装,一身莹白云袖衣,俊逸超尘,衬得肌肤胜雪,他立即垂涎三尺,想看看肖恒衣裳下面的美景,他扔下红缨枪,解开盔甲扔在地上,跳下战马。
将肖恒打横抱起:“陛下,这是不可耐地要和我上床交战,都打到军营里来了。”
林恒伸手摸着赵元检眉上新添的刀疤,心里酸涩极了。
赵元检低下头微笑着说:“不碍事,更有男子气概了。”
赵元检低头想吻肖恒,肖恒羞恼地打了他一拳:“元检回去再说,大庭广众的像什么话,快放开朕!”
赵元检死死抱住他不撒手,肖恒终于认得自己了,这是天大的喜事。
他丝毫不在意守营士兵的惊讶目光,他紧紧搂着肖恒飞身上马,将他夹在怀里,飞奔而去。
一路上赵元检把头埋在肖恒脖颈上,贪婪地嗅着肖恒身子上散出丝丝熏香香气。
他们在猛烈袭来的寒风中,云袖鼓起,衣抉纷飞,析长的发丝在细碎点点雪花中飞扬纠缠在一起。
战马越过军营中的一小片梅花树林,激起梅花漫天飞舞。他们相视而笑,肖恒杏眼含情,似星子般璀璨夺目,他咬上赵元检的嘴角,他说:“老子爱你,老子要你做皇后!”
他们心情从未像今天这样敞亮过,他们发出阵阵喜悦清脆的笑声。赵元检高兴极了,他们冲破层层艰难险阻,终于拥有了肖恒,此时任哪个位高权重的人物也阻挡不了。
因为他们现在是天威赫赫的两个男子,是大魏皇帝与拥兵自重的权臣,他们站在崇高峻岭上俯瞰大魏的天下,任谁都无法阻拦。
他们驾马在营道上一路跑回到军营大账。赵元检挥退左右卫兵,抱着肖恒猛地冲进营帐。
营帐内一个鹤型香炉袅袅吐着紫娟花的香气,案几上几个大瓷瓶里插着一簇簇娇莹的梅花,卧房地上也是一地梅花,吐着嫩蕊。
雕木拔步床上换了红纱垂帐,一双大红凤凰绸褥子,布置的像洞房似的。
肖恒特意叫营中的士兵布置,以此迎接赵元检。
赵元检叫卫兵抱来一坛浮罗春酒以及酒杯酒壶。
赵元检看着屋内的一切,满意极了。他将肖恒直接扔到褥子上,哄肖恒喝浮罗春酒,把肖恒灌晕之后,把他剥光。赵元检像只见了肉腥的凶猛巨虎,猛地扑肖恒,激烈地啃咬着他,仿佛要把肖恒啃进肚子里去。
肖恒有些害怕,伸脚软绵绵地踢他,蹭中了他的下身。赵元检拿起马鞭,抽肖恒屁股。他把肖恒手脚都铐上了链子。
赵元检再次袭来,似在战场一般,勇猛无敌。肖恒醉得毫无反击之力,被翻来覆去,像御厨锅里的鲜嫩莲藕,美味多汁,上下翻腾,颠来颠去。
赵元检将他摆出各种另他羞耻极了的姿势。
“叫赵哥哥,我喜欢你这样叫。”
“赵哥哥,啊……哼……。”
肖恒哭着喊痛也没有被放过,他的男人像野兽一般不知餍足,发疯了似的要他,啃得他青紫一片。
肖恒又痛又舒服,眼泪即是痛的又是舒服的,他蹙眉张着口,喘息声时断时续,神情很是柔弱,角流着泪,脸上湿漉漉的,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着光芒。
肖恒醉酒的身子酡红一片,像抹了胭脂,浓密的墨色长发铺满了一床,几缕被汗打湿了,贴在脸上。其它的屡屡发丝如道道蚕丝,光滑带着柔光,把显得肌肤似桃花般艳丽,他躺在红缎褥子上,像一只妖冶的花妖。
“平日你英姿飒爽,只要和我睡觉,你就变成这副样子勾引我,让我停不下。”
看得赵元检的火怎样也消不去了,抓起酒壶继续喂肖恒喝酒,肖恒醉的柔弱无力,丝毫不能反抗。
肖恒觉得自己像坐在马上不停地颠簸,求他:“赵哥哥放过我,头很晕,受不了了。”
“乖,哥哥马上就会放开你。”
三更天,屋内一片漆黑,床还在摇晃,肖恒骂道:“天都黑了,你这个骗子!你放开老子,你他娘变态!你他娘是不是吃春、、药了?”
后来营帐外寒星闪烁,其它营帐都熄灭了油灯,巡逻的士兵换了岗,他们总算云收雨歇。
肖恒没有力气,被他抱着清洗,清洗完了,他躺在床里,赵元检搂着他不停地说着情话:“你刚失忆的时候,我去宫里看你,我回来之后每晚都睡得不安生,一闭眼就有梦魇,看到你在宫里哭。”
肖恒露出两颗虎牙,笑得开心极了:“幸好我恢复了记忆,要不然都想和你这反贼同归于尽了。”
赵元检捏着他的手腕:“和陛下对战很刺激,打得非常痛快。”
肖恒抬头看他,他说:“你也很英武迷人,我想过要不要做你男宠。”
赵元检邪恶地笑道:“叫皇帝陛下做男宠那一定刺激极了。”
赵元检点上黄铜油灯,放在床头,床内亮了起来,他打开锦盒,拿出春宫图,和肖恒一起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