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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刀与断情水 完结+番外 (安日天)


  但他怎么可能会有脆弱的时候——他不过选择妥协与示弱,暗地里的筹谋不减半分,狠辣的手段更胜一筹。
  绷紧的肉穴变得柔软,我有些艰难地抽出的手指。
  “皇甫庆。”
  他突兀地开了口,那双本该无神的眼却直直地盯着我。
  我扶着孽根,在他的肉穴处游移,缓慢地压进了一个头。
  “嗯?”我不知他此刻为何唤我名字,但总归给了他一分回应。
  “你爹很爱你。”他明显犹豫了一瞬,吐出了这句话。我猜测他临时变更了想说出的话语,但那同我又有何干系,除非他告知我他隐瞒的真相,其他的情爱之事,不过是个调剂。
  我笑着点了点头,挺胯将孽根送了进去。我插得太急太狠,他像案板上的鱼般上半身猛地上扬,手指亦抓紧了床单,漂亮的脖颈鼓起一道青筋。
  我插进了最底,他便颓然躺回在床上,双唇紧紧咬着,似是不想说话。
  我俯下身,用舌头舔舐他的嘴唇,试探性地向里送,胯下却抽出了孽根,又重重地顶了进去。
  他本能地松开了口,便再难以关闭,我同他深入接吻,双手掐着他的臀肉,让每一次插入得更深更狠。
  他漂亮的眼睛一直“看”着我,此刻亦是迷茫和懵懂的,过了一会儿,他竟然松开了抓着床单的手,颤抖着手,摸上了我的后背。
  温热的,和过往的冰凉完全相反,他环住了我的腰。
  我结束了这个过分亲密的吻,偏过头咬上了他圆润的肩头,他锁紧了我的腰,低低地喘息。
  汗,血,缠绵的身体,恍惚的影像,清醒又似梦境。
  他的手不知何时压在了我的脑后,轻轻摸着,我却毛骨悚然,感受到了莫大的杀意。
  我知晓他若想杀我,我是无论如何也躲不过的。
  我吮吸着他肩头的血,发狠地肏弄着他的肉穴,猖狂地彰显着存在。
  ——可他不想杀我,不愿杀我,轻薄的反抗,更像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调情。
  他抓紧了我的头发,身子颤抖了些许,又颓软地松开——他生生被我肏射了。
  我松开了他的肩膀,撞进了他冰冷的眼里,便忍不住嘲弄道:“后悔了?”
  他的手贴着我的脸颊,又摸了摸我的眼周:“莫难过。”
  莫难过。
  我有什么难过的?便抽出孽根,将人翻了身,肩膀压在床褥,却叫人跪趴着,双手捏了捏软绵绵的臀肉,重新捅了进去。
  他偏着头,闭着眼,睫毛抖动得厉害,我将大半重量压在他身上,从背后肏着他,手指扯弄着已经肿胀的乳头。
  如此反复肏弄了数百下,他睁开眼,面无表情地看我,我便笑着同他一起射了出来,精液尽数洒在他的体内。
  夜还很长,我们亦有的玩。


第90章
  白明玄被我折腾了一夜,乃至于第二日我醒来的时候,他还在沉睡。
  推开窗,便见雪花飘散,这许是今年的第一场雪,我又想起了苍牧,想到那年我们情深的时候,我若在司徒宣房里,他便站在窗外,有时我不敢推开窗户,怕看到他身上压着厚厚的雪,用了然的眼光看着我。
  他这人,总是飘忽不定,有时觉得他至情至性,有时又觉得他冷酷无情,但无论他对我是什么想法,我们此刻站在对立的面上,那些风花雪月,也不过是江湖客口中的段子,经过多番加工扩散,便成了孩童亦不相信的故事。
  正道那边便是如此处理那些过往的,苍穹自娶了洛林,便一直无心政务,同他相比,武艺高超又娶了名门女子的苍牧显然更靠谱些,况且苍牧还占了一个长子的身份,权力的更迭蠢蠢欲动,舆论战却悄悄地打了起来。
  无论如何,我作为一个“黑点”,在正道人眼中,是应该从苍牧身上抹掉的。
  白明玄前几日同我商议过这件事,他捏着棋子,问我的想法。
  我想了想,便答道:“苍牧不会退,即便他想退,洛林亦不会同意。”
  白明玄便笑了,显然也是赞同我的想法。
  自那日真相大白,白明玄象征性地停了药,但洛林的脸和身体在停药前便好了九成,这又是一个巧合,但我猜,是白明玄暗地里做了什么交易。
  白明玄此人,可信,亦不可信。我身边的人虽多,却大部分亦听命于他,这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我想了很多,回过神的时候,才察觉出冷来,正想关掉窗户,却听到了朗声的大笑自远处飘了过来。
  那人笑道:“教主,可还保管着那把温柔刀?”


  “你回来了。”
  我期盼过他回来,但此刻,我竟然不那么希望他回来了。他若不回来,那在我心中便永远是个值得信赖之人,他偏偏回来了,还在这种恰到好处,又额外敏感的时刻。
  他自远方踏雪而来,白色的大氅与风雪融为一体,待他走近,便能看到狰狞的疤痕压在脸上,他笑起来和从前没什么变化,坦荡荡,仿佛我们之间没有分别许久,不过是刚刚喝醉了酒,第二日便重逢了。
  他走到了窗边,只道:“天这么冷,开窗说干甚?出来,我带了好酒。”
  我便关了窗户,转身却见白明玄已经醒了,正睁开眼“看”着我。他侧躺在床上,手臂撑着脸颊,被子亦掉了大半,上半身的痕迹不多,却也有一些,能叫人知晓昨日发生了什么。
  我略略犹豫,便问他:“南三直回来了,你同他有联系?”
  “如此问,庆儿是拿我当自己人了?”白明玄轻飘飘地回了一句,倒是会避重就轻。
  我伸手将垂落的被褥重新盖在他身上,笑道:“昨日过后,你我俱为一体,我心中有疑惑,自然要问你这个自己人。”
  白明玄略点了点头,我猜他是不信我的鬼话的,但他还是给了个答案:“我忙于教务,同他并没有什么联系,你若不信他,不如一刀杀了他,也来得干净。”
  若是真能狠下心一刀杀了,便不会这么多事了。我还记得他对我的每一点好,终归不是忘恩负义的性子,况且他说过拿我当弟弟,既与情爱无关,又何惧转身相弃。
  “白明玄。”我唤了他的名字,他“嗯”了一声。
  “你不要让我难过。”
  他忽地笑了,放下了手,干脆躺在了床上,只道:“庆儿,唯独你自己,能叫你自己难过。”
  “你若不从中作梗,突然插手……”
  “你和你爹早就死了,”白明玄闭上了双眼,像是倦怠极了,“皇甫庆,我玩弄人心,用尽诡计,但对你们父子,是真心的。”
  真心的?
  天下人的真心我都能信上几分,唯独白明玄口中的真心,我半点都不信。
  但我依旧俯下身,吻上了他的额头,轻声哄他:“莫难过,是我说错话了。”
  他的睫毛眨了眨,亦抬起下巴,用嘴唇擦过我的唇,暧昧不明,又坦荡自然。
  我的眼前一下子出现了我爹的身影,他磕着栗子,嘲弄似的看着我,似是在说:“废物。”
  我略略扬起嘴角,他却消失不见,眼前是白明玄精致的脸,我便又亲了亲,方才起身,拿了刀与剑,出了房门。
  南三直等在门外,他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两坛酒,见我出来,便扔了一坛过来。我伸手接住了酒,拆开泥封灌了一大口,便呛得直咳嗽,骂道:“哪里来的烈酒,竟比上次还要浓些?”
  “江南来的烈酒,如何?”他哈哈大笑,神色自如地灌了几口。
  “说什么胡话?”
  “莫要不信,我这手酿酒的活,无论在何处,都能酿得出烈酒来。”
  他如此说,我倒是能信了,说也奇怪,他的酒总比他人的烈一些,我爹活着的时候,也总爱喝。
  “我爹好像喝了不少存货,”我顺口一说,颇有些幸灾乐祸,“你藏在魔教的酒,许是不剩多少了。”
  “能被找到的,便不是什么重要的,”南三直倒是豁达得很,“最好的酒会留给你的,师弟。”
  师弟。
  他这么唤我,我还是会想到苏风溪,但稍稍摇了摇头,他的身影便也消散了。
  我同南三直踏雪而行,边走边灌酒,他倒是主动提起了这段时间失踪的缘由。原来那日得了我的信,便亦驱马前去追我,未想到路上遇到他人埋伏,落入山崖下,后来又被人救了起来,养伤到现在,才匆匆赶了回来。
  这段话漏洞百出,何人埋伏他?掉落入哪个山崖下?养伤过程中为何没有一丝消息?又为何在此时赶回来?
  每一句都像是谎言,我便停下了脚步,定定看他。
  他坦然相对,伸出手去摸我的头发,我没有躲,任由他摸到我的发顶,他便笑了:“我说的半真半假,但真相不想叫你听。”
  “南三直,”我握了握自己的手心,冰凉的,不带一丝暖意,“你为什么回来?”
  “为了你。”他回得飞快,不假思索,像极了真的。
  “为了害我?”
  “为了保护你。”


第91章
  “保护我?”我单纯地反问他,亦想听他如何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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