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厂公 完结+番外 (争渡)


  柴珩从他那副淫荡面孔中回过神来,为难道:“这……应该会有法子拿出来。”
  他说着将白玉男根从林海棠的后穴抽出,之前用于润滑的膏脂经过反复进出摩擦,已经融化成了黄白液体,假男根一抽出便带出些许,从穴口缓缓流下,
  柴珩眼神一暗,食中二指捅进去堵住了往外泄出的浊液,感受着里面温暖的包裹和吮吸,寻了半天却并未触到被塞的极深的铜珠子。
  “触不到,需得你自己弄出来。”柴珩皱眉,那珠子似是进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若是取不出来,可如何是好。
  林海棠不由气恼,瞪他一眼,“让你别弄的,这下怎么办?”
  柴珩又加入一根手指在里面探寻,不愤的回道:“不知刚才是谁叫的快活。”
  林海棠羞红了脸,甬道里越发激烈的蠕动起来,柴珩拍拍他的屁股,“你跪起来,里面动的勤快些,我好像摸到了……”
  林海棠听话的跪在床上,身后不断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直羞得满面通红,最后顺利的取出了那串铜珠子,林海棠也跟着又出了一次精,累的瘫软在床上。
  柴珩侧身躺在他身边,摸了摸他汗湿的脸,笑道:“可还走不走了?”
  林海棠现在连抬胳膊的力气都没有,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半天才迷糊的回了句:“你一定是故意的。”
  柴珩将被子扯过来为他盖上,撑着脑袋静静的瞧着他,满目柔情:“要不要洗澡?”
  林海棠呼吸已经越来越绵长,转过身抱住了柴珩的腰,脑袋蹭着对方的胸膛,喃喃道:“睡觉……”
  柴珩只觉得心软的一塌糊涂,抱着他躺了一会儿,然后轻手轻脚的下床,叫人端了热水,亲自为林海棠擦洗了一番。
  这一夜,林海棠睡的香甜,醒来时天已经大亮,柴珩不知道去哪了,他从床上坐起来,浑身不着一缕,露出遍布情欲的身体,昨夜的放纵仿佛历历在目,林海棠先是红了脸,后又想起一夜未归,顿时惊慌起来,下床找到自己的衣服匆忙往身上套。
  柴珩推门进来,瞧见他歪歪斜斜的套裤子,忍不住道:“好好穿衣服,这么急做什么?”
  林海棠如瀑的黑发垂着,头也不抬的说:“我要赶紧回家去。”
  柴珩将装满热水的木盆放在面盆架上,“不差这一两个时辰,整理清爽了再走。”
  听到这话,林海棠动作慢了下来,穿好了衣服,柴珩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把梳子朝他招手:“过来。”
  林海棠会意,走过去蹲在他腿间,笑着说:“要跟我娘梳的一模一样才行。”
  柴珩哼了声:“你倒是不客气。”他话语里虽然带着不满,手上的动作却极尽温柔。
  黑发在木齿梳中穿梭,仅仅是梳头这种小事儿,两人也不觉乏味,林海棠蹲在他腿间,卷着柴珩的裙边问:“昨日那银钗呢?”
  柴珩手上一顿,声音冷下来,“你说送给我了,还想再要回去?”
  林海棠笑了起来,“那你会戴吗?”
  柴珩帮他梳好一个发髻,戴上网巾,不自在的道:“东西是我的,戴不戴也是我的事。”
  “那只是支素簪,不怎么花哨,你戴就是。”林海棠解释道。
  其实柴珩昨夜早将那银钗跟染了林海棠味道的同心结收了起来,戴或不戴且不说,这些林海棠送的东西,每一样他都视若珍宝,就算是林海棠来要,他也是不会给的。


第五十五章
  自姚鼎被封了户部六品主事之后便鲜少跟张慈来往,之前他本不愿参加会考,一心想回扬州过逍遥日子,可临会考之前,张慈却送来书信,上面写着绢丽秀气的十二个字:做我入幕之宾,许你锦绣前程。
  这十二个字包含太多,张慈投入的是感情,而呈现在姚鼎眼里的却是肮脏的以身求利。
  那晚在深巷里,张慈对他做的事儿,并不是全无所觉,他只是喝醉了,并不是个死的,一个太监,那般肆无忌惮的对他,回头细想起来,心里除了厌恶还是厌恶。
  这世道宁得罪小人,不得罪太监,若不是顾忌着对方的身份权利,姚鼎早将他痛打一顿了。
  所以收到那封书信,姚鼎怒不可遏,只觉得满心耻辱,当场便将那封信给撕了个粉碎。后来经过一晚上辗转沉思,利益与自尊心衡量较度,他决定利用张慈搏一把。
  随后姚鼎差人给张慈回了话,愿意与他相交,会试之后张慈借采办之名跟姚鼎一同回了扬州,那段时间两人更是形影不离。
  张慈性格是北方人的豪爽与不拘小节,与姚鼎在一起时,也是多做顺让,而且扬州这个地方本就风景秀美,人文昌盛,张慈识文断字,言语风趣,一番相处下来,姚鼎曾一度忘记了他的身份。
  可殿试上的失利让他很失望,本以为会借此平步青云,却不想只封了个小小六品主事,实在与自己期望的相差甚远,在没有利益交涉的情况下,他觉得没必要与太监接触太深,况且现在是在北京,耳目众多,免不了对张慈有所疏远。
  近日他频频往一个叫渡舟书院里跑,一去就是个把时辰,里面尽是朝廷的官员,领头的原先是浙党一派的顾源,年纪三十上下,出生在江南富庶一代,与姚鼎是同乡,两人性格相投,倒是颇聊的来。
  这帮人在书院里不谈别的,却是大加谈论当朝政治,以阉党所不齿,从司礼监大太监马善从到东西两厂督公,细数其滔天罪状,加以夸大。
  姚鼎本就对太监没有好感,听他们这么添油加醋的一说,就更加厌恶,只觉得渡舟书院里的这班人才是心忧天下,为民请命之人。
  每每回到家中,姚鼎都要感叹一番,这班人真是生不逢时,若他们得权,这国家该是何等的昌盛。
  最终姚鼎成为了渡舟书院的一员,他第一次参与的改革便是废除每年的河道整修。其说辞是柴珩等人修河道只是个幌子,从中贪利才是真,况且修河道实在是个无底洞,他们便以节约为借口,联名上奏废除此条法。
  张慈在得知这件事的时候,已经有几个月不曾同姚鼎会面,当他在柴珩列出的名单发现姚鼎这个名字时,神色有些恍惚。
  柴珩将墨迹未干的浙党名单交给张慈,嘱咐道:“你识字,这事情适合你办,给我把名单上的人抓来。”
  名单上的人都是浙党的一帮不起眼的小罗罗,张慈心中一惊,这帮人终是触到了柴珩的底线,这是要杀鸡儆猴了。
  柴珩低头在宣纸上洋洋洒洒 的写了一大篇,抬头发现张慈仍站在那儿不动弹,不禁皱眉:“怎么还在这儿?”
  张慈欲言又止,他有心想求柴珩撤了姚鼎的名字,却也知道柴珩说一不二的性子,最后还是只字未言,转身离开了。
  东厂享有特权,不经督察院批报,可随意缉拿臣民,当姚鼎在家里被张慈带人围堵时,除了慌乱剩下的只有震惊,实在想不到来抓他的会是这个人。
  他被几个太监踹在地上,他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种对待,当下心中极度屈辱,尤其还当着张慈的面,他跪在地上忍不住抬头看向张慈,却发现对方连眉头都未皱一下,看自己好像看着一个陌路人。
  不知为何,姚鼎只觉得一阵心慌。


第五十六章
  姚鼎府上的仆人都是从家里带来的,一瞧自家少爷吃了亏,哪里还坐得住,可对方都是些穿官服的老爷,他们也不敢造次,只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求情。
  “东厂办案,闲杂人等都给我滚开!”有个穿青色罩甲的锦衣卫厉喝一声,将跪在前面的老仆踹倒在地,他这一脚着实不轻,老仆抱着肚子在地上滚了一圈,当即吐出一口血来。
  那是在扬州将姚鼎从小捧到大的老管家,彼此关系不用说,定是堪比至亲,姚鼎刚才自己被打只闷不吭声,此时见老仆被打,却是气的浑身发抖,目呲欲裂,挣扎着要从地上爬起来,咬牙切齿的道:“有什么冲我来,别碰他!”
  东厂的人见惯了这等场面,哪会听他言语,还是该怎么打怎么打,甚至比之前下手更重。
  眼瞧着一众家眷都要遭殃,姚鼎抬眼望向张慈,一双泪汪汪的大眼睛里满是哀求。
  张慈穿一身葡萄色曳撒,腰间配刀,一直面无表情的站在那,此时与他四目相对,眉宇间也没了他平时所见的柔软,只听对方轻启薄唇冷冷开口:“好了,把人带走。”
  几个太监停了手,像拖死狗般将姚鼎带了出去,姚鼎期间一直盯着张慈,想要从他脸上寻一丝其他情绪,可是没有,对方简直沉静的可怕。
  直到被塞上了马车,他才意识到自己的愚蠢,一直以为张慈对他是动了真感情,置身事外的只有自己,可现在看来,在这场以利开头的交往中,自己并非独善其身,而对方也并未全心投入。
  对于张慈之前的关怀备至和现在的冷眼旁观,他觉得自己成了最可笑的跳梁小丑。
  好像是丢了最重要的宝贝一般,他心慌的不得了,几乎要喘不上气,马车小幅度的颠簸,他想伸手掀开帘子透透气,却发现马车的车窗被木板钉死了,只能通过木板间透出的细缝看到那个端着刀威风凛凛坐与马上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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