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即班看他像是看一只养了多年的小猫小狗,眼睛里带着些宠爱与霸道的占有,他毫无预兆的扑上床将察度压在身下,粗喘着问:“你刚才说的可是真话?”
察度被忽然压下的重量憋红了脸,发出像猫儿一样轻的声音:“真话,那日你喝醉了,没服药也弄的我很舒服。”
察度从来不懂儿女之情是何物,他只想跟沙即班去完全的,毫无保留的做那些最亲密的事儿,所以他也不知道什么是羞耻,说出这话毫不扭捏,眨着一双明亮的眸子直勾勾的瞧着沙即班。
察度那双清澈的眸子里装的全是他,沙即班实在无力招架,急火火的去扒对方的衣服,察度只觉得被沙即班碰到的地方快要烧起来,忍不住抱住沙即班的背,轻声:“爷爷,你慢些。”
他总归还小,一身皮肉嫩的要掐出水似的,沙即班手里没个轻重,激动起来不要命的揉搓,做完一回,定时弄得身上青一块紫一块。
沙即班听他声音,收回些理智,停下了动作。
察度是真被弄疼了,眼睛像兔儿,红彤彤的,瞧他突然停了动作,小心翼翼的说:“爷爷,怎么了?”
沙即班随即倚在了床头,微微扯了扯嘴角,带着些痞气,他说:“我手重,你自己脱。”
之前几次都是沙即班主动,这次换他自己来着实有些难为情,不过他只是犹豫了片刻便着手将自己衣服尽数褪了下来。
明明眼前这副身躯瘦弱不堪,毫无美感,只有那份白皙能勉强入眼,可沙即班却瞧的眼仁冒火,他强装镇定的朝他招招手,声音带上了情色的低哑:“过来,帮我脱衣。”
察度赤裸着身体,乖乖的爬过去,两条细白的腿颤巍巍的,却是大胆的分开双腿坐在了沙即班的胯间,伸手替他解起了衣服。
沙即班低头便瞧见他胯间那如孩童般大小的阴茎,心里一动,伸手抚了上去,那东西是浅浅的肉色,可怜兮兮的耷拉着,他只觉得那处被手掌热乎乎的抚摸,平日里除了如厕,他自己都从未摸过的地方,此时被沙即班握在了手里,只想到这儿,一颗心就不禁乱颤,他急喘一声,趴在了沙即班的胸前,“爷爷,舒服。”
沙即班捏着他软趴趴的那根小玩意儿,嗤笑道:“就这样,还舒服?”
察度顿时羞红了脸,不禁动了动身子,屁股不经意间磨蹭着沙即班的裆部,他小声说:“只让爷爷碰到,我就舒服。”
听到这话,沙即班眼神一暗,抱着对方的的臀猛的压在了身下,察度的双腿顺势缠住了沙即班的腰。
沙即班在他屁股上拍了脆生生的两巴掌,笑着说:“你倒是比那些女人还要会来事儿。”
察度听到这话,垮下了脸,不由分说的抬头吻住沙即班的嘴,毫无章法的乱亲一通,险些将沙即班的唇给咬破了。
沙即班扳开他的脸,瞧他委屈的垂着眼角,不耐烦的问:“少给我来这套,说,怎么了?”
察度却不答,伸手去脱沙即班的裤子,沙即班握住他的手,沉默了片刻,才撇开目光,颓丧的道:“甭脱了,没起来。”
他说着拿出了平日里放置在床头的银铸男根,苦涩一笑,“今天老子用这玩意儿伺候你一回。”
“我不要。”察度这回没顺着他,再次将手往对方裤裆里伸,这回沙即班没个防备,胯间那软着的阴茎被他握了满手。
沙即班倒抽一口气,胯间那根在对方手中搏动了几下,察度眼睛亮了亮,抬头惊喜的瞧着沙即班,两人目光对上,沙即班心头一跳,没由来的一阵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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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若说平时因为药物的关系,沙即班胯间那根才能够像正常男人那般挺立起来,可这会儿只因为同察度这么一瞬间的对视,他那根沉寂的东西却是来了感觉,已经半硬着翘起来。
察度脸上掩不住的欣喜,细白瘦弱的手像是握着价值连城的宝贝,无比珍视,小心翼翼的摩挲。
此时也不过是刚过晌午,屋里明亮一片,想借着黑暗掩饰这份淫乱都没办法,沙即班只能瞧着,感受着,平时那张冷硬的脸染上了情色的潮红。
他从未在这种毫无药物支持的情况下让那处站起来,更没想到察度主动起来是这般的诱人,并非是他放荡,而是那份不顾一切的纯粹。
沙即班抱着察度平躺了下来,就让察度压在他身上,一双粗糙的手去揉捏对方的臀,偶尔会埋入幽深的股沟,惹的察度一阵颤栗喘息。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沙即班的唇,又去舔他挺立的鼻尖,最后停在额头上印下一吻,这般猫儿似的举动,让沙即班一颗心仿佛要化了。
察度脸上汗涔涔的,喘息着道:“爷爷,快些吧。”
沙即班哼笑了声,虽然也有些迫不及待,却不想被个孩子牵着走,别扭道:“你使唤起我来倒是自在。”
察度变本加厉的在沙即班身上磨蹭,嘴里泄出细细的哼吟,抓心脑肺的让人心里泛着痒意。
沙即班拍拍他的屁股,“去拿膏脂来。”
察度翻身下床,熟门熟路的在柜子里找出了一个琉璃小盒子,隐约可以看到里面用了一半的淡黄色膏脂。
这是沙即班专门找人调配的,可用来扩充后穴,并且有滋润养护的功效,察度爬上床递给沙即班,随即趴在了床上,将脑袋埋进被子里,羞涩道:“爷爷帮我。”
沙即班先是握着自己已经硬挺起来的那根在他穴口戳弄了几下,那动作太过粗俗下流,带上了一丝猥亵的意味。
食中二指剜出膏脂,先是在他穴口处仔细的涂抹了,随着紧闭的肉穴被揉的松软,沙即班这才缓缓的将两个指头插了进去,他动作轻柔的好像变了个人,对待这个柔弱的地方,实在怕自己的粗野会伤了他。
手指刚捅进去,察度拿瘦弱的身躯便颤抖了起来,尽管沙即班已经足够温柔了,却仍旧弄疼了他,察度只是忍着,喘息声急促了起来。
沙即班拿出了所有的耐心,极轻柔的对待着他的私处,另一只手顺着他凹陷的腰窝缓缓的抚摸到他的肩胛骨,身体也附上去,啃咬着他的耳朵,小声说:“忍忍,为了我忍忍。”
这话他就算不说,以察度的性子也不会去喊一声疼,可沙即班说了这话,他心里犹如冬日暖阳,若是死在这一场也没什么遗憾了。
随着沙即班的扩张,那穴儿泛着水红,淡黄色的膏脂融成了水儿,从穴口流出来,划过了他那处的疤痕。
此时察度也不再喊痛,只大口的喘着气,他身子不好,到现在已经耗费了很多力气,他怕撑不住,扭过头朝沙即班道:“好了爷爷,察度可以了。”
沙即班也是熬的难受,当下也不在顾忌忍耐,握着胯间那根一鼓作气的捅了进去,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急喘。
沙即班少年才受宫刑,与柴珩一样,阴茎发育完全,是常人的大小,只是没了卵囊。
他只是进入了察度的身体便心生满足,他缓了片刻,才抽插了起来。
察度初始只觉得疼痛,穴口紧紧的夹着,像个环儿套住了沙即班的阴茎,他抽插速度不快,被箍紧的感觉并不好受。
两人难耐的交缠在一起,交颈亲吻,拧起的眉间却昭示着两个残败之人的苦痛,没有什么快感的抽插了一会儿,沙即班不知道撞到了对方哪个点,察度忍不住呜咽一声,调儿那么的触动人。
沙即班心下不禁激动了起来,直朝那处顶撞而去,时而轻缓研磨,时而迅猛冲撞,察度只觉得那处又麻又酸,舒爽的吓人。
他张着嘴却喊不出声来,沙即班动作慢了,却在他里面对着那一点不轻不重的磨,察度忍不住流出泪来,只觉得小腹酸胀,一股尿意袭来,他双手抓着身下的被子,喘息道:“爷爷,我不行了,想要尿……”
他说着便要往前爬,沙即班却压住他不让动弹,对着那处用力顶撞起来,这下快感来的猛烈异常,察度惊叫了一声,压在下面的小鸡鸡忍不住尿了出来,身下一股热意,被子湿了一大片。
察度爽利的身体直抖,沙即班这一次硬起来无休无止,也不管床上的狼藉,却是将人一把翻了过来,面对面再次挺进了那温热的身体里。
第四十九章
近日林海棠被林母盯的紧,已经好几天没见到柴珩,虽然心里想的不得了,却不敢违逆了林母的意思,晚上只能早早回家,不敢在外过夜。
本以为林母那日要找人为他说媒,是气头上的话,没想到林母竟然已经闷不吭声的订下了与女家相见的日子。
女方的哥哥是御前仪銮卫,父亲曾跟林父同为锦衣卫百户,与他家也算的上门当户对,颇有渊源。
林母虽然着急林海棠成家之事,倒也不去给他强定婚事,只让他自己见了,成或不成,由自己定夺。
林母都这般开明了,林海棠尽管百般不愿,也只好拿上林母给的银钗前去雁栖湖的船舫与其会面。
他今日被林母收拾了半天,发髻梳的整整齐齐,额间戴黑色网巾,腰上还挂了林父生前的玉佩,虽质地浑浊,倒也是那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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