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思行站直了身体居高临下的看着林浩天,赤裸的身体在没有开空调的冰冷室内有些颤栗,臀部传来了火辣辣的疼痛感让阮思行耻辱的无以复加。阮思行抵抗着林浩天直视过来的眼神,不让自己退缩,开口道:“滚去找你那条听话的狗。”
忍着内心的煎熬,阮思行弯腰捡起地上被揉成一团早就不成样子的西裤。没有给自己嫌弃的时间,背后黏在他的身上的视线令他如坐针毡,阮思行尽量让自己穿裤子的动作从容自然些,却控住不住的加快了速度,高级定制的手工西装舒适顺滑,此刻却给阮思行带来了不小的麻烦,拽着不断往下滑的西裤,刚刚套进一只裤腿,身后的传来的动静让阮思行警觉起来。
如同惊弓之鸟,阮思行迅速转过身,却被林浩天推到了办公室的大门上,金属把手不偏不正硌在了没有衣物遮挡腰部,疼的阮思行的脸部都有些扭曲。
将阮思行笼罩在身下,林浩天说:“别想走出这个屋。”
阮思行冷眼看着林浩天,脚上的动作却没有迟疑,抬起膝盖直接冲着林浩天身为男人最为娇贵的地方撞了过去,握成拳头的手也对着林浩天的脸招呼上去。
阮思行不是暴力的人,他深知暴力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更别提他这三脚猫的功夫在林浩天看来不过是班门弄斧,但是今晚阮思行却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仿佛是刻意般,身体与精神都在渴望着难以忍受的疼痛。
想要来自林浩天给予的疼痛。
虽然这种想法听起来既荒唐又可笑,但确是阮思行内心深处最为真实的想法。虽然理智告诉他必须尽快逃离,但潜意识却又想留在林浩天身边,让这个熟知他一切黑暗的人,用疼痛清楚的告诉他。
他作为阮思行,活在二十七岁这个年龄里,这都不是梦,不是七年前那个阴冷的与尸体共存的毫无希望可言的阴冷地下室。
只是阮思行最为骄傲的尊严维持着他最后一丝理智,这丝理智冲刷着他的内心让他与那可怕恐怖的想要痛楚的想法相互对抗。
然而阮思行不断反抗的行为却彻底惹怒了林浩天。林浩天先是将阮思行举起的拳头反剪在身后,抬起腿挤进阮思行的双腿之间,膝盖抵在阮思行两腿之间的脆弱。阮思行原本只穿了一半的西裤,顺着光滑笔直的小腿滑了下去。还未待阮思行有所动作,林浩天的膝盖猛然向上一顶。
猛然的撞击让阮思行顿时软了身体,脸色苍白,眼中泛起了一层水雾。下腹的绞痛迸沁着冷汗让他忍不住蜷缩起身体,此时他的双脚只能脚尖触碰到地板上,身体的大部分重量都集中在了双腿之间,男人最为脆弱的地方被毫不留情的挤压。林浩天捏住了阮思行的下颚,强迫他仰起头,阮思行被迫露出了脆弱优美的脖颈。
林浩天盯着阮思行氤氲的眸子,膝盖不轻不重的来回摩擦着阮思行腿间的脆弱。阮思行下意识的夹紧了双腿,林浩天嘴上说道:“放松。”
手上却毫不怜惜的向上提了一下阮思行反剪在身后的手臂,见阮思行无力的松开了紧绷的双腿,林浩天抓住阮思行柔软的头发,低头凑到阮思行的深陷的颈窝,像是一只雄狮确认自己的猎物般,在阮思行流畅的锁骨上舔了两口,冷冷的说道:“真听话。”
“滚……唔……”阮思行反驳的话还未说完,林浩天一口咬在了他脆弱的脖子上,那牙齿仿佛穿透了薄薄的一层皮肤,咬进了血肉中,惹得阮思行浑身颤栗,呻吟声也不受控制的脱口而出。
听到阮思行的呻吟,林浩天松开了口,看着脖颈上鲜明的咬痕满意的又舔了舔上面的血迹,随后仿佛想到了什么,松开了阮思行柔软的黑发,抚上阮思行平坦胸前的柔软粉嫩,食指与拇指时重时轻的揉捏着那处软嫩。吸允着阮思行的耳垂,模糊的开口,语气却是冰凉的:
“你欣赏的贺助理还在门外,叫床的声音再大点。”
第25章
林浩天鼻尖呼出的气息喷在了阮思行的耳蜗,指尖没有停顿狠狠的抠在了阮思行那处粉嫩的肉粒上,让那逐渐变得充实挺立的花蕾几欲凹陷进去,膝盖不断捻擦着阮思行的下腹,若有若无的还会触碰到阮思行的紧密后穴。
身体上下所有的敏感点都被林浩天挑拨着,阮思行浑身颤栗,原本低着头张着嘴试图缓解自己体内的燥热,听到林浩天毫无感情的话,突然就清醒了几分。知道是躲不掉了,于是他伸出没被控制的那只手,抓住林浩天强劲有力的手腕,委曲求全,硬着头皮开口说道:“去休息室。”
林浩天没有回答,指尖捏住了阮思行胸前粉嫩的根部,用力向外拉扯,看到阮思行瞬间湿润了眼睛却紧咬牙齿拼命隐忍不肯发出一丝声音。林浩天甩开阮思行握住他手腕的手,放下抵在阮思行双腿间的膝盖。
阮思行靠着门顺势滑坐在了地上。
林浩天的西裤上,一块淫糜的水渍尤其鲜明。正是刚才抵在阮思行身后穴口的地方。阮思行的前端还没有任何抬头的反应,后穴却早已湿润,做好了接纳的准备。
显然阮思行也注意到了林浩天裤子上的那滩水渍,他的脸色苍白,羞耻感侵入浑身每一个毛孔,内心深处仿佛有一个声音如同魔咒,不断提醒着他这具被林浩天调教的淫荡不堪的身体。
然而身体会做出这一系列反应,却不过是在受到无数次伤害与疼痛后,自然而然的做出的自我保护的方式罢了。
阮思行的腹部青紫一片,张开的双腿中间露出浅粉色的小家伙,伏在稀松的毛发中被冰冷的空气刺激的瑟瑟发抖。
忍着稍有动作,腹部与手臂就会传来的钻心疼痛,阮思行咬着牙从地上站了起来,光裸着身子努力让步子平稳,向办公室内的休息室走去。
林浩天长手一伸,轻而易举的将阮思行又推回到门上。身体重重的砸在实木门上,发出沉闷的响声。阮思行的身体像是要散架般,只觉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
林浩天解开领带,拉住一端抽出,盯着阮思行开口道:“不许走,就在这。”
阮思行握紧了拳头然后松开,没有说话像是无声的抗议。撑起身体,步履明确,又向着休息室迈去。
可惜刚刚踏出一步,又被林浩天毫不留情的推了回来。
看着阮思行浑身青青紫紫,身子都要站不稳,却依旧不想借助外力站直身体,这种不自量力的行为仿若自残。林浩天眼中充斥着暴躁:“听不懂话吗?”一手狠狠的抵在阮思行的肩膀,死死的按在了门上,开口道:“我说,我要在这里干你。
说罢,将领带缠绕在阮思行的双手手腕上。
阮思行拼命挣扎,即使到了这种时候,阮思行抵抗的动作也不全然毫无章法,年少时学到的东西,像是深入脊髓,刻骨铭心。林浩天没有使出全力,一时与阮思行竟也分不出上下。两人争执间不小心踢到了门边一米多高的瓷器摆设,砸在墙壁上发出支零破碎的响声。
一直沉寂的门外,贺宇的声音透着担忧又带着不可忽视的焦躁,那声音不知要比往常高出多少个分贝,透过门扉传到办公室内:“思行,没事吧!?思行你说句话!!!”
趁着阮思行听到声音后的瞬间失神,林浩天迅速在阮思行交叉的手腕上打了死结,将坐在地上的阮思行,双手举过头顶,领带系在了身后闭合的门把手上。做完这些动作,仿佛是在嘲讽,林浩天冷笑的重复了一遍贺宇对阮思行的称呼“思行?”。
门外贺宇像是与他人有了冲突,争吵的声音隐隐约约穿透过来。林浩天站直了身体,将办公室内的大灯打开。顿时,室内灯火通明,原本隐藏在黑暗中的一切坑脏,照的透亮鲜明。阮思行被灯光刺的眼睛生疼,赤裸的身子在灯光下无处可躲,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只觉身体火辣辣的疼。然后他听到耳边林浩天不知在对谁说:“贺宇留在门外,不准他走。”
像是特意让阮思行听到似的,说道贺宇那两个字的时候,林浩天的咬字特别的重。
视线逐渐恢复,阮思行看到林浩天的手从耳边放下,阮思行动了动嘴唇,垂下眼帘,声音出乎意料的沙哑:“与贺宇无关,让他走。”
林浩天看着放低姿态的阮思行,神色晦暗。
虽然一直以来阮思行都对他听之任之,但多少真心实意林浩天心里清楚。大多不过是习惯使然,阮思行即便内心不愿,身体上也会服从他的命令。然而这种类似于求情的姿态是林浩天近几年都未见到过的。
阮思行的经历让他自身将尊严摆在比生命还重要的地位,虽然阮思行没有明显的表现出来,但是他确实对很多事情都敏感到几乎神经质般的地位。就好比阮思行拼命努力工作,只是不想让公司里的人对他这个空降的总裁说三道四,即便如今公司内部已经没有人会质疑他的能力,即便很多工作都不需要他亲自上手,阮思行依旧会为了一个case不眠不休的工作。
即使已经遍体鳞伤,阮思行也不愿在任何人面前露出他脆弱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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