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受他一言难尽/男宠他突然黑化 番外完结 (龙女夜白)
百里疾可说是卫寒党羽里的最早一批人了,对于他卫寒非常的放心,“那就辛苦将军啦。”
“嘿嘿,为大人办事在下万死不辞,一点也不辛苦。”
“……”
百里疾越来越会拍马屁了,建个浴池就万死不辞了,当初那个纯洁耿直的百里疾去哪里了?
班不得不上,卫寒去了刑部衙门上班,和一堆公文死磕到了下午。虽然大部分文官都觉得卫寒是个奸佞,但是刑部尚书对卫寒的印象还是很好的。因为卫寒做事认真又有效率,同样的公文交给别人需要半个月才能完成,交给卫寒几天就够了。
刑部尚书捋着胡子一脸慈爱的对卫寒说:“里美啊,听说你身子不好,这么多事情要处理可还吃得消?”
卫寒咧着嘴笑道:“大人以花甲之年还这么辛苦,下官有什么是不能忍耐的?”
“哈哈哈……”刑部尚书仰头笑道:“大荣以后还是要交给你们年轻人的,老夫已经老咯,再过几年干不动了,就要告老还乡了。”
“谁说大人老了?”卫寒睁着眼睛说瞎话道:“大人至少还能再为皇上分忧二十年。”
“啊哈哈哈……”刑部尚书捋着胡子哈哈大笑,对卫寒的马屁十分的受用。
卫寒坐在轿子上一路揉着腰回到了卫府,卫管家过来道:“有一个秀才来拜见二少爷,说是二少爷您认识他。”
卫寒眼珠子转了两圈,有什么秀才是我认识的吗?他脚下不停,一路进了客厅,就见一个头扎布巾的人在厅里转圈。
卫寒没认出来他是谁,就咳嗽了两声:“咳咳。”
那人吓了一跳,立刻转过身来。卫寒一见就笑道:“这不是臭号兄嘛?”
臭号兄听卫寒这么称呼他不但不生气,反而很高兴道:“在下见过卫大人,想不到大人还记得在下。”
卫寒坐下,丫鬟端了茶过来,卫寒道:“请。”
臭号兄拘谨的道:“在大人面前哪里有草民的位置?”
“你我也算是同学,有同科之谊。”卫寒笑着说:“不要太见外嘛。”
于是臭号兄就做下了,只半个屁股挨着椅子,卫寒看着就觉得难受。卫寒放下茶杯道:“兄台还没说尊姓大名呢。”
“不敢。”见卫寒如此平易近人,臭号兄不那么紧张了,道:“在下徐进,字伯阶。”
卫寒笑道:“家中还有弟弟?”
“大人真是聪慧。”徐进讨好的笑道:“在下是家中老大,底下还有一个弟弟仲阶。”
卫寒笑了笑道:“不知伯阶今日来见我,有何事?”
“呃……”徐进早就想好了理由,他道:“在下是来请罪的。”
“哦?伯阶何罪之有?”
徐进道:“昨天在百味楼见到大人,在下竟然没有上前行礼拜见,真是太失礼了,所以今天特来请罪。”
其实徐进是来干嘛的,卫寒清楚他自己也清楚,不就是来卫寒这里刷个脸套套关系,好让自己的仕途顺利些。卫寒就道:“伯阶书读得如何?可有信心金榜题名?”
徐进连忙道:“在下学的不好,榜上提名倒还有些信心,就是名列前茅怕是不容易。”
卫寒一脸和煦的微笑道:“大荣需要的是治世的能人,不是会写文章的诗人。伯阶切莫妄自菲薄,日后朝堂上肯定有你大展身手的机会。”
徐进得了卫寒的话,激动的不能自己,腾得站起来道:“多谢大人,在下……在下日后必定为大人马首是瞻。”
卫寒露出了奸臣般的笑容……
十日之后就是秋闱结束,虽说是秋闱,但是因为恩科的时间赶不上,秋闱的时候京都下了第一场雪。卫寒早起出门的时候,府里的下人都在扫雪,卫管家提醒道:“二少爷,雪天地滑您走路小心一点。”
卫寒搓搓手,呼出一口白气。然后去了饭厅和卫燎一起用早饭,卫燎吃着早饭道:“听说你找人在越王府修建浴池?”
“嗯。”卫寒点点头道:“冬天来了,修了浴池洗澡也要舒服些。”
卫燎哼了一声:“贪图享受容易让人丧失斗志。”
卫寒无所谓的道:“不享受我也没什么斗志。”
两人一起上了朝,到了皇极殿前,就见一群大臣聚在一起表情凝重。一定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卫寒突然觉得自己的消息有些闭塞,竟然一点不知道。
甘庸面色难看的走过来道:“乡试考题泄露了。”
“什么?”卫寒瞪大了眼睛,“怎么回事?”
“昨天考完之后,有考生在酒楼里喝醉了,然后大放厥词说自己肯定能高中解元。他的同伴问他原因,他竟然说自己已经提前知道了考题。”
科举关乎国本,连卫寒都不敢在这上头打主意,竟然真的有人敢泄露考题?卫寒道:“会不会是他酒后胡言乱语。”
“若真是这样就好看。”甘庸面色凝重道:“他说了这些话之后,当天晚上就发现被人杀死在家里。”
“杀人灭口……”
第62章 贪财狗官(捉虫)
两人心中一凛, 甘庸忽然苦笑道:“亏得是乡试发生了这样的事,若是会试发生这样的事, 我怕是脱不了干系啊。”
卫寒抬眼将在场文官扫视了一圈, 他道:“考题绝不会轻易泄露,不知考题由何人所出?”
甘庸道:“此为乡试, 考题皆由各地主考官所出, 京都则是由京兆尹和礼部侍郎所出。”
卫寒微微抬眼去看京兆尹孙浩和礼部侍郎周探,他二人有已经是四五十岁的人了, 发生了这件事所有人都跟他们撇清关系保持距离。卫寒看着脸色煞白的二人站在一块空地上,对甘庸道:“这件事没那么简单。”
“什么意思?”甘庸也看向二人,道:“你觉得考题不是他们泄露出去的?”
“这两位都是老臣了,主持乡试也不是第一次, 要泄露早就泄露了, 没道理这次才被发现。”卫寒看着他们两个道:“且考题泄露要追究的第一个就是主考官, 他们两个无论如何都是脱不了干系的,何必要杀那个考生。”
“确实如此。”甘庸道:“科举舞弊不是小事, 这件事情一旦传扬出去,一定会出乱子的。”
“是啊, 无论如何重考都是必然的了。”卫寒看着皇极殿的大门, 显得忧心忡忡,余之荆刚刚登基就发生这样的事情, 实在是让人恼火。
殿门缓缓打开,“皇上驾到!”
文武百官分成两队进去,跪地行礼口呼万岁。余之荆看见卫寒, 心情很好的道:“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臣有本奏!”丞相萧然出列,板着一张老脸道。
余之荆一看到他那张老脸就觉得心痛头痛,浑身上下就没有一处是舒服的。他不明白父皇为什么要让萧然做丞相,天天看到这样一张死人脸难道就不难受吗?
余之荆心累的抬手道:“丞相请讲。”
萧然抬头大声道:“臣要参礼部侍郎周探京兆尹孙浩,此二人泄露乡试考题动摇国本,致使京都学子怨气沸腾。臣请皇上彻查此事,惩罚罪臣还学子们一个公道!”
此言一出全场沸腾,事情还未彻查就将罪名加到京兆尹和礼部侍郎身上,不少和二人交好的官员看不过去了。礼部尚书道:“皇上,此事尚未查清,丞相就将罪责强加到二位大人身上,未免有草菅人命的嫌疑。”
萧然怒道:“乡试考题只有他们二人和皇上知道,你的意思莫不是说考题是皇上泄露出去的?”
“你!”礼部尚书指着萧然道:“你强词夺理。”
卫寒和甘庸对视一眼,甘庸出列道:“皇上,历朝历代都有科举舞弊的先例。考题泄露的方式也不一而同,并不都是考官泄露出去的,臣以为此事还应彻查,以免冤枉了忠臣放过了小人。”
余之荆和甘庸也算是老相识,他的话余之荆还是愿意听的。余之荆道:“甘爱卿说的有理。”
萧然看着京兆尹和礼部侍郎,然后对余之荆道:“非是臣要冤枉他们二人,而是那作弊考生在乡试之前曾经拜访过二人,所以臣不得不怀疑是他们二人收了好处,所以才泄露考题。”
“哦?还有这事?”余之荆道:“那个作弊的考生呢?为何不抓起来拷打?”
刑部尚书道:“启禀皇上,昨日下午乡试结束。有一考生在酒楼喝的大醉,说自己一定能高中解元,因为他提前得知了考题。待刑部的人得到消息去考生家中捉拿他的时候,却发现他已经被人杀死在家里了。”
余之荆皱起眉头,他还记得上次殿试的时候父皇因为舞弊的事情狠狠地责罚了余之棘。后来他在父皇身边也多次听父皇说科举乃是国家之根本,不容许别人染指,现在他听说发生了这种事心里很是恼怒。
余之荆道:“将京兆尹和礼部侍郎押入大理寺。”
京兆尹噗通跪地道:“皇上!臣是冤枉的,臣没有泄露考题啊!”
礼部侍郎也是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余之荆道:“这件事情朕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的,不管怎么说你们二人难辞其咎,先关入大理寺等一切查清楚再说。”
余之荆放眼望去,见朝堂之上所有人都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他有些头疼不知该信任谁,然后目光一扫看见了卫寒。他道:“卫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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