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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攻儿我是渣 (沿冬华)


  我直觉有事。
  果然她说,“早上我不小心起晚了,香炉和里面的香料是画眉准备的,我一时着急,就……就直接拿了走了。”
  我叹了一口气,月绸昨天守了我大半夜,这事说起来怪不了她,也怪不了画眉。
  画眉始终不是我房内的丫鬟,不比月绸了解何时应该添香,何处应该放上一枝应节的花。她知道的还不如月绸的一二,这样惹人垂怜的小姑娘做错事是该值得被原谅的。
  一个香炉而已并不是什么大事,我对月绸道,“不知者不罪,画眉也是好心。你回去安慰下她,让她别往心里去。”
  “我知道了,公子。”月绸朗声道。这个年纪的小姑娘就是孩子心性,前一刻愁云满面,下一秒阴云散开,转眼就忘了不愉快的事。
  那几天喝着难以下咽的药,我怀疑叶神医故意加了发苦的药根,借机报复一下我。他说我不懂惜命,他好不容易从阎王殿里把我勾回来,我还一门心思往里跳。
  天大的冤枉啊!
  叶神医才是阎罗王,他的药苦得能活活要了人半条命。
  韩世琤真的没再来。
  直到我喝完叶神医开的药,二王爷一改常态,从以前的爱理不理到时不时的盯着我看,那微微怔忡的眼神分明在出神。
  而且他最近特别喜欢往无人居跑,老王一天往返了好几次。王爷府上下都传,王爷最近宠爱僻静院子里的男宠,那男宠一夜飞上枝头当凤凰。
  隔了半天再听说,王爷专宠一人,其他院子里的公子们可愁坏了心,断断续续的琴音从各大院子里飘出来,铮铮锵锵尽诉哀愁怨念,每天翘首以盼,脖子都盼长了。
  我撑着下巴看着老王进进出出,每天只有一个想法——如何把二王爷弄到床上去。
  把在南风馆惯用的方法用遍,就差对他掏心掏肺了,二王爷举着本三国志端足了王爷架子,不为所动。
  一个男人,特别是一个断袖,在面对倒贴上去的白肉竟然能正襟危坐。
  我给他六个字。
  装什么正经人。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更新。


第24章 第24章
  二王爷近来常待在我屋里。
  他读他的书,我拨弄他拿来的小玩意。
  今天是孔明锁,明天是九连环。
  把孔明锁拆了再拼装回去,不同形状有不同的拼装方法,拆了装,装了拆,表面乐此不疲,实则心思一直在二王爷身上。
  老王偶尔来递些请帖,都是些稍有权势的达官贵人相邀,老王做不了主推托,只好来问王爷的意见。
  二王爷头都不抬,淡漠一声,“推了。”
  “可是王爷……御史大人连下了两道请帖,再推托唯恐御史大人心有不平。”老王犯难道,为王爷尽心尽力的着想。
  二王爷道,“不用担心,他腰杆再硬也硬不过本王,本王才是皇室子孙,他还不敢公然和皇家叫板。”
  我打乱一桌的木条,还没拼回去,他悠闲的放下书,亲自动手替我拆完最后一个孔明锁。八|九根木条悉数掉在桌上碰撞出脆脆的声响,二王爷一双眉目脉脉,又给我拼孔明锁添了道难度。
  王爷府的人都知道,最近王爷宠株幽公子宠的无法无天。
  正事都不干了,一心往无人居钻。
  二王爷常来是不错,但他白天来,晚上不在我屋里过夜。大家相安无事,各干各的活。
  我憋了几天,终于逮到机会,把我心中苦闷隐晦的透露给老王听。
  老王听完笑了笑,老脸布满沟壑,“公子尽管放宽心,王爷这么做必然有王爷的用意。”
  我不依不饶的问道,“他晚上都在哪位公子屋里待着?”
  这么问有点像善妒的妇人,可我除了问老王别无他法。
  对于我的问题老王愣了一下,才恍然大悟道,“王爷晚上都在自己的屋里,看书、练字皆有。”
  漫漫长夜就只是看书练字?放着满府的绝色不管,那些公子们该有多寂寞。难怪哀怨琴音从不间断。
  二王爷身为一个出了名的断袖,断得也忒不专业了吧?
  老王瞧我神色,笑得和蔼可亲,“王爷不是薄情寡义的人。老奴跟随王爷十余年,还是头一次见到他这么高兴。”
  我被他搪塞的哑口无言。
  失算失算。竟然忘了老王是站在二王爷那边的人,说的这些话哪句能当真。
  还不如玩自己的,试着拼出十八根的孔明锁。
  就在我捣鼓出十六根一体的孔明锁,瞪着眼琢磨要把剩下两根木条按在哪个地方,二王爷带着一股风进来,钳制住我的手腕,“走吧。”
  我惊得掉了木条,“去哪?”
  “出门。”
  …………
  马车摇摇晃晃的行驶在街上,隔着帘子可以窥视到街上是何等繁华的景象,比起当年更胜一筹。
  我已经,很久没有上过街了。
  这条街看着颇陌生。不管是街上的人,或是流动小贩,都不是我熟悉的模样。一种时过境迁的心情油然而生。虽然知道感慨没用,我现在反而无法放松去享受出门游玩的乐趣,倒有些紧张是怎么回事?
  小月绸穿了件杏黄色襦裙,一半头发挽起,披散下来的头发中编了两条细长的辫子,发上几朵簪花点缀,嘴唇不抹自红,小小人儿在一旁安静搅拌手炉内燃料,越发像一只小黄鹂——明明很兴奋却忍着不四处张望。
  她不敢说话的原因有一个。
  我偷偷往身旁瞟了一眼。
  二王爷一身青蓝锦缎,绣娘在他的钴蓝中衣领口处绣了银色花纹,腰束着深蓝腰带,我替他捡回的玉佩稳稳佩戴在身。他今天的装束不张扬不华贵,似乎并不打算大摇大摆的出行,就连护卫才两个,低调得不像他的作风。
  不仅月绸不敢说话,我飘忽着眼,不知道要如何打破这该死的沉默。
  放在大腿上的手忽然被人轻轻握住,我条件反射回头,二王爷半边银面具上妖冶的银色花样爬上他的额。
  他盯着我,“很冷吗?”
  我这才发觉,被他握住的手正在微微发着抖。
  “有点。”
  他什么都没说,手上的力气紧了些。
  我总不好抽开手,别开眼,月绸两颊布上可疑的晕红,哆嗦着手合上手炉盖子。
  啊——
  我抽搐着眼角扭过头。
  我很担心。月绸还只是个孩子,二王爷那套断袖之风千万别把她教坏了。
  “公子,手,手炉好了。”她欲笑不敢笑,使劲抿着嘴巴。
  我心想坏了坏了,近墨者黑了。
  马蹄声嗒嗒,手炉的热气还是暖不了手。
  “梅殊,别怕。”身边的人突然说了一句。
  声音很低,以月绸的耳力很难听清。我吃了一惊,但很快控制自己的失态,“你怎么……”
  “没事的,有我在。放松,你的背脊太僵直。”
  谁说我是因为害怕?我嘀咕道。我就不能因坐久了马车,背脊不自觉僵直了吗?
  不过真有这么明显?
  我浑身长满刺似的,不舒服的扭了扭身体。
  “我们这是去哪里?”
  他说,“四处逛逛。”
  跟他说话真累,他总是用简陋的字让人揣摩不透他的意图。
  “你今天怎么有兴致带我出来?不怕像上次一样,遇到刺客?”
  他顿了顿道,“大夫说,多走走对你的身子有好处。我想让你快点好起来。”
  他意有所指,我心里通透。想必叶神医是听了他的命令医治我,五年前后,叶神医都是二王爷的羽翼之一。那我的旧疾,二王爷早就知道了。
  不,不止旧疾。南风馆是他的产业,有心的话,连我在那几年的行动都了如指掌。
  他们这些皇亲国戚多多少少会成为这些烟花巷柳地背后的隐藏势力。一么是有权势,二么闲的发慌,三么,或多或少是在给自己铺后路。
  反正他们窝里斗得你死我活也好,和我们这些小老百姓何干。
  倒是叶神医作为一个药谷医师,说的话还挺有分量。
  真不该小瞧他。以后多拍马屁,下次能直接出城么?
  “却是你,为何执意要带池临出来?”
  “他是我从南风馆带来的,带身边安心点,还能让他和月绸做个伴。”
  “我的王爷府还能吃了他?”
  “不,我怕季洌吃了他。却没想到,季洌也跟来了。”
  随风听进耳朵里的除了马蹄声、百姓与小贩讨价还价,隐隐若若夹杂着季洌的高亢嗓音。季洌在车前纵马朝池临搭话,池临始终一言不吭。季洌没放弃,总是能找各式各样的话和池临说。说了一路了,也不见停。
  “季洌就不能消停会吗?男人这么聒噪,会讨不到媳妇的。”
  “他又不打算讨池临做媳妇,你担心什么。”
  我坏心眼道,“我才不担心,池临以前被人当成小倌上下其手都忍了下来,季洌这是热脸贴冷屁股,最多念叨到池临拔刀。你就看好戏吧。”
  “若是在大街拔刀相向,明天退朝京兆尹恐会在殿外找我麻烦。”他淡然道。
  我挤兑他,“堂堂王爷还会怕一个小小的京兆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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