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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攻儿我是渣 (沿冬华)


  “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你那天说的可是真的?”他突然问我。
  “不假。”我只能这么说。同时嘲讽得只有一个想法,我怎么可能会对一个连真面目都吝于示人的断袖真心。
  与他逢场作戏尚可,毕竟我还要从他身上换取我这些年没得到过的东西。
  “是吗?”他眼神停留在我脸上,似乎在探寻我有没有说谎。
  我在南风馆几年不是白活,虚情假意露出情真意切的样子可谓信手拈来。
  他揪不出不寻常只好放弃,我暗自松气,又听到他说,“我想相信你,但你由青衣门韩世琤送来……”
  “我和他没有关系。”我赶紧表明态度。
  他沉声道,“最好如此。”
  我不禁怀疑无人居是否有他的眼线,或许每个院子的爪牙都有其侦探的功夫,追究起来肯定能顺藤摸瓜找到蛛丝马迹。下次见到韩世琤时还是叫他别再来了,稳妥些。
  二王爷道,“我会常来,要是想见我可以让下人来通报,来我院子也可。但有一点,你不可去其他庭院。”
  我问,“连仙子缪都不可以?”
  他给了我一个明确的否定。
  我心里奇道,连叶神医也不让我见,不过就算让我见到叶神医也问不出什么来了,他那张嘴出奇的硬。想必他守口如瓶也是听从二王爷的命令,我继续纠缠也无济于事。
  而且我确实对他庭院里藏了哪些美人毫不感兴趣,当即很干脆的应了。
  应完才想起一直不见踪影的几人,问他,“对了,池临和月绸去哪了?还有那个……季洌?”季童颜也不在跪着那群人当中。
  二王爷却不出声了,看了我一眼。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更新晚了点,这两天都要去机场接客户,加班加班加班。


第23章 第23章
  我被他这一眼看得莫名其妙,下床随手拿起外袍披上,疾步走到门口,脚在踏出门槛前迟疑了一下。迟疑的这小会功夫听到月绸讶异的喊了我一声,但声音在看到我身后的二王爷时迅速变弱,喏喏的朝他一福。
  三人皆在门外,只是看起来颇有趣。月绸与池临自不必说,好整以暇的站着,看起来没受到责罚。倒是季洌,头顶着盘子双膝跪地,盘子上端正放着一个小香炉,正源源散发着白色的烟雾。
  我不合时宜的扯了嘴角,对季洌道:“这么大礼,使不得。”
  他苦不堪言的抬了眼神,我猜要不是二王爷在这,他肯定会给我几个白眼,可惜他不能。
  他一个劈柴的杂役无端跪在我门口,显然是在受罚。但我想不通了,他这是做错什么被罚?
  先开口的还是二王爷,冰冷冷的对季洌道,“行了,起来。”
  季洌谢过二王爷,月绸忙接过盘子,静静立在旁边。
  季洌拍拍膝盖上的土,还有闲暇对月绸笑一下,“别担心,跪不到一时辰对习武之人不算什么。”
  月绸不敢答话,单看她的表情有些愧色。
  “外面风大,别受凉了,进去吧。”二王爷又道,这回是对我说。
  我点头,想叫他们几个进来问问大清早的怎么被折腾成这样,没想到二王爷一个眼神吓退了月绸。
  “拿下去。”
  “是。”月绸急张拘诸的紧了紧手,端着盘子和小香炉脚步匆忙离去。风吹不到我这,闻不到香炉释放的味道。
  他们打什么哑谜?
  说着我听不懂的话,难道月绸手里的小香炉有什么玄机?
  我瞧就是个常见的博山香炉,炉体镂空呈山形,雕满飞禽走兽。颜色样式与我屋里的一般无二,就连冒出的轻烟也不会特别到打几个圈。
  二王爷没松口,池临和季洌谁也不敢忤逆他进屋。池临不必说,认定了的事十匹马都拉不走他,执意要在门外侯着。季洌站在门口也是自讨没趣,回去砍柴了。
  二王爷没待多久,前脚刚回屋,老王随后求见,说是长公主又来了。二王爷对他这个皇姐可谓百依百顺,让我好生休养,匆匆前去接见她。
  他和老王一走,我赶紧叫来季洌。季洌进屋头还不时回头,大惑不解的自语,“犟脾气,门外有什么好站的?”
  “你说谁?”
  “池临啊,我问他怎么不进去,他一声不吭。拉他推他,跟块石头似的不动。”
  “他或许在等月绸。”尽管知道这个理由不大可能,季洌还是信了几分。我问他早上是怎么回事,季洌道,“我也不是很清楚,好像是月绸拿了个香炉来,在门外遇到王爷,王爷一闻到香炉的味道立刻大怒,说你大病未愈,经手的东西都要仔细检查,更不要说这种香气浓郁的熏香,有害无利。王爷对你真真极好,我从来没见过他为谁上过心。”
  最后那句话自然被我忽视,“后来怎么了?”
  “嘶……”他有点尴尬,抱臂说,“我过去多嘴说了句话,王爷就罚我顶着香炉思过了。”
  “有趣,你说了什么愚蠢的话惹怒了王爷。”
  他老样子,说话大大咧咧,“先声明,王爷本来就在生气,这时候任何一个人过去都会被迁怒,我、池临、甚至王管家,绝对不是因为我不会挑时机说话。”
  “你要这么想也可以,毕竟我干涉不了你的想法。”
  他狠狠瞪我,“你说你这人,身体弱,嘴巴毒,除了脸长得好看有哪里好?”紧接着嘟囔道:“为什么池临非得留在这里伺候你,伺候人是女人的活,男子汉有更重要的使命。难得我盛情邀他加入王爷的亲卫队,还对我不理不睬的真顽固。”
  “是啊,谁知道呢,大约池临也舍不得我这张脸吧。”
  我说着恶劣的顽笑,没让季洌笑出来,他反而沉默了,收敛了表情。我心想他该不会真的这么想吧,任谁听了都不会把这种话当真。
  门口谈话声骤起,原来月绸回来了,等到说话声减弱,季洌才如梦初醒,“差点忘了今日的柴还没劈完,被王管家知道了还不得说我一通。”
  他和月绸在门口碰见,各自说了一两句话,月绸两手空空进屋,一看到我立马嗔怪道,“公子起身也不穿多点衣服。”
  我低下头看自己,不少啊,一件薄里衣,刚才披的外袍还松垮垮的垂着。这种节气别人还嫌热。
  她絮絮叨叨的说,“公子得了风寒,衣服自然要多添,哪能和寻常人比较。”
  不容反驳的拿了件绛紫长衣,宽大的袖口和领口同一个花纹,她又将我披散的长发一丝不苟的梳好,用公子哥们喜欢的束发扣束起,这才心满意足。“这个颜色果然很适合公子穿,公子你看,是不是风度翩翩。”
  镜中人人模狗样的盯着我,我笑他跟着笑,我皱眉他眉头蹙成一团。这么看镜中人确实如大好青年,持一柄折扇,光顾青楼,眼神不怎么犀利的老鸨估计只当我是某府败家的青年郎,出来寻花问柳,游戏人间。
  我很中意这副打扮,能少几分病态。乍一看精神抖擞,是这个年纪的人应该有的状态。
  “月绸。”
  “公子你说。”月绸拢好发饰,语气欢快。
  “我都顺从你坐这里许久,该换你说给我听了吧。”
  她老气横秋的叹了口气,“公子是想听方才的事吧,真是瞒不过公子,池临说的没错,公子就是爱瞎操劳。”
  那个池临还会这么说我?我仿佛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
  “瞎操劳的是你。”我双指并拢弹了一下她的额头,“快说。”
  月绸哎呦一声,揉揉额头道,“好吧好吧我说,可是公子不是才问了季洌吗?”
  我问她,“你怎么知道?”
  她机灵道:“季洌才从公子屋里出去,公子若不是和他说这事,难不成还看他耍拳不成?”
  “季洌拳耍的怎样我没见过,不过要是你叫他耍几拳来看看,我想他断然不会拒绝。”
  她坦然道:“公子想多了。”
  我自讨没趣。
  月绸问我,“季洌是怎么和公子说的?”
  我从铜镜里看了她一眼,“怎么?想给季洌留面子?”
  她目光躲闪,显然被我猜中心思。
  “月绸啊,男人你可不能对他太好,你一旦对他好,他就容易得意忘形……”
  “公子!”她打断我的话,“好了,我全都说给你听。”
  我甚满意。
  “早上来之时,我想起公子屋里的香料没有了,便端了新的过来,王爷却说这香料不适宜公子养病,月绸被训斥了几句实属应该,是我疏忽了,拿香炉来的时候没有想那么多,王爷说的没错,不罚月绸不长记性,不过季洌却执意替我顶罪。王爷当时冷飕飕的看了季洌一眼,说:既然如此,你便替她受罚吧。季洌真是个好人,二话不说就把盘子抢了过去,于是,事情就是公子看到的那样了。”
  听月绸一番话,似乎找不到漏洞。
  一切发展合情合理。
  我道,“屋里的香料一直是你经手,你选的多为清雅恬淡的香料,我的病总不至于连香料都闻不得吧?”
  “公子……那香料味道十分馥郁,想来也是这个原因……”月绸咬了咬下唇,说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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