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邢宇着急抱着人撒娇,哀求道:“你不要剪掉了,我以后每日给你打理,就不会很麻烦了,我会给你梳头发,不会很麻烦的!”
到底也是罢了,谢汝澜见他这么喜欢,想着就留到天气热起来再说好了,萧邢宇终归有一日会厌烦每日起来还要替他打理长发的,但没想到这一世过去了,对方也没有厌烦,可见对方对美.色的追求是有多执着。
且不提那时谢汝澜仍是很无奈他这一点,现在也是没办法招架。
好不容易擦干了长发,谢汝澜已是困极,靠在萧邢宇身上昏昏欲睡,脸上被温热湿意沾满,谢汝澜慢慢睁开眼睛,无奈问道:“还要做什么?”
“今日的生辰礼,阿宁喜不喜欢?”萧邢宇问。
谢汝澜揉着眼睛坐直起来,想起萧邢宇今天送他的许多贵重的宝物,打了个哈欠,连连点头,“还好吧,都挺喜欢的。”
一看就是敷衍的态度,萧邢宇也不急,凑近谢汝澜睡得红晕的脸上亲了亲,神秘的朝他笑道:“不喜欢也没关系,我还给阿宁准备了另外的礼物。”
“嗯?什么东西?”
谢汝澜茫然地看着掌心里被塞过来的一个小瓶子,是浅蓝色的琉璃瓶子,约莫巴掌大,能清晰看到里头泛着金粉的近乎透明的水色液体,将那琉璃瓶子衬得仿佛在泛着星星点点的金光,煞是好看。
谢汝澜已是十分困倦,但看到这个瓶子,还是有些好奇。
萧邢宇一副邀功模样,笑道:“打开看看。”
谢汝澜随着他的话去做,将那琉璃瓶塞拔起来,一下子一阵芳香便溢出来,弥漫着整个房间,谢汝澜稍稍睁大眼睛,“这是什么呀?能喝吗?”
听得萧邢宇也是好笑,如实道:“这是袁素素做的百花药汁,功效挺多的,其中还有除疤的功效,你身上的伤疤有了宫中秘药的滋养早已淡去,所以这个百花药汁其实是用来洗掉你身上的纹身的。”
“洗……洗纹身!”
谢汝澜骤然瞪大双眸,睡意顿时无影无踪,连声音都十分惊讶。
萧邢宇点点头,笑着将他手中的琉璃瓶子拿走,怕他摔坏了,之后温柔的将人搂在怀里,亲他额角,温声说道:“我知道阿宁不喜欢那个纹身,但那个是萧潜用了特殊的材料绘成,除非撕开那块皮肤,否则很难去掉,我知道你不想要被别人看见,所以很早前就问过袁素素有没有法子去掉。”
谢汝澜愣愣地抬头望他,有些小心翼翼地,问道:“你,也不喜欢?是不是在意……你会不会,嫌弃我?”
萧邢宇早有猜想到对方会有这个反应,就算萧潜死了,但是他给谢汝澜身上留下的痕迹还在,谢汝澜的心结也还在,更不会安心。
“乖,我知道阿宁最干净了,怎么会嫌弃呢?”
轻轻柔柔的一句话已将谢汝澜的眼泪逼出,谢汝澜双目定定地看着他,眼眶微红,小声问道:“你说真的吗?”
萧邢宇无比认真的点了头,之后在他唇边印下一吻。
并无深入,却是万分柔情,尽落到这一吻上,撩动美人心神。
谢汝澜眨了眨眼睛,将整个眼眶都洇湿了,眼前有些模糊,看着萧邢宇说道:“阿宁害怕的,是不是到成婚那一日里,宫中嬷嬷太监为你沐浴更衣时见到你身后的牡丹,所以一直很在意?”
谢汝澜想想也是委屈,成婚那一日的礼仪是避不可免的,更是窝在萧邢宇怀里,低声说道:“我怕你在意,就不敢提,但是我又不想让他们看到……”
萧邢宇心疼道:“我家阿宁沐浴,才不要那些人看着呢!那日礼仪可免,你不必回镖局,就在王府里好不好?我们不要分开,按照那些嬷嬷的话婚前至少三日不能见面,我会憋死的!”
“可以这样的吗?”
谢汝澜稍微睁大了双眼,心里有些惴惴不安。
萧邢宇点头道:“当然可以了,我现在可是一手遮天的摄政王啊,我都能力排众议娶男妃了,那些礼仪废去也无所谓,对了,到时我请了你师姐过来陪你,就不会害怕了。”
谢汝澜没想到萧邢宇早已布置得这么周到,现在是反应不过来了,只能问萧邢宇:“那我能做什么?”
“你只要不逃婚就好了!”
萧邢宇十分郑重地说着,想了下又拿起了那百花药汁,在谢汝澜面前摇了摇,“那你现在要不要我帮你洗掉那牡丹纹身?”
谢汝澜还未反应过来,整个人有些懵,闻言下意识就回道:“你帮我!洗掉之后,你想在我身上刺什么都行,只要你喜欢,我都可以的……”
“傻瓜,我才舍不得你疼呢。”
萧邢宇想都没想就拒绝了,谢汝澜听了后更是感动,眼睛里又再度湿润,可萧邢宇已是默默扒开他的一身睡袍,将里头的雪白身子全然露出来,谢汝澜又很快紧张起来。
“这个药汁洗去纹身时也是挺疼的,我亲身试过了,阿宁你要忍忍,受不住了就叫我停下,不洗也没关系的。”
谢汝澜诧异道:“你怎么试过了?”
他从不知道萧邢宇身上也有纹身来着。
实际上是让人在手臂上用同样的颜料纹了些东西,试验那百花药汁时倒是比纹上去是的疼痛要轻微许多,也是萧邢宇信不过袁素素的医术,才亲身试验了。
但萧邢宇没说什么,心照不宣就是了,也不问他纹身时疼不疼这种问题,免得勾起他不好的记忆,只是轻轻拍他屁股,笑得不怀好意地催促道:“别问那么多了,赶紧转过去,让我看看阿宁身上那朵花……”
“口无遮拦!”
谢汝澜很快被他羞得整张脸都红了,轻斥了一声,还是乖觉背过身去,将欺霜赛雪的白背上那悄然绽放的牡丹显露人前。
确实是一株极美的牡丹,萧邢宇是有些不舍的,这纹身也算是美好的事物,可是谢汝澜太在意了,他只能舍去了。
但是突然又多了个坏点子,萧邢宇眼前一亮,弯下身子去压住光溜溜趴在床上的美人,一双手开始不规矩的往下探去,温热的唇落到谢汝澜后颈上,很落到了耳根处。
谢汝澜只觉得耳朵痒痒的,茫然回头想问他怎么还不开始时,就被人擒住了一张红唇。
过不多时后终于分开,艰难喘息着,谢汝澜映着水光的眸子瞪着萧邢宇,那人的手已是探进了夜夜欢乐之处,之后抱着他将下身微微抬起来,谢汝澜就变成了跪趴着的姿势,自是十分困窘。
萧邢宇动了□□,在他耳边轻声求道:“等一下会很疼,我先帮你舒服一下,分担一些痛苦好不好?”
哪里还有机会说不,在床上,谢汝澜只有被欺负的份。
幸而似乎真的如萧邢宇所言,到不是真的很疼,是可以忍耐的范围内,当真是被欢愉分去了心神,减免了更多痛苦。
不管怎么说,反正这一夜萧邢宇是快活极了。
作者有话要说:
洗不洗什么的,攻真的是无所谓的,只要是谢汝澜,只要好看就行┑( ̄Д  ̄)┍
最后那一章……有点不好说,我也不太满意,要不看完这一章就算了吧?
第151章 第一百五十一章
真到了成婚那一日,谢汝澜是真的什么都不急了,也是稀罕的,到了日子那日早晨他还跑出去外头街上吃馄饨去了,回来时就被刚送到王府的师姐揪住耳朵拎回新房去准备了。
慕容婼大抵还有一两个月就要生了,已是大腹便便,大抵是打小练武的身体底子好,行动仍是很轻盈,将谢汝澜带回房间去后一直念叨着什么奇怪的人。
是因为谢汝澜从后门回来时撞见了一个人,据闻是睿王世子。
对了,说起这睿王世子的身份,也是震惊朝野的,不是因为他本人,而是因为他的父亲。
他父亲乃是当年被废的睿太子,而萧邢宇这个摄政王与太上皇前段时间居然将已被废为庶人的睿太子一脉归入皇家族谱,并将早已失踪多年的睿王世子带回京中,恢复了该有的爵位。
萧邢宇甚至还重用了言陌一族,让这个早已落魄的家族重现荣耀。
那睿王世子就住在太上皇从前住的鹿台行宫,往日里都被太上皇的人保护着,哪里也不能去,今日是特地来喝喜酒的,可他是个很奇怪的人,他不记得自己的身份,也不能说话。
他知道自己不是个哑巴,但他就是说不出话来,他失去了所有记忆,只能听从太上皇与摄政王的安排,但是这两位都很不喜欢他,甚至是将他关在鹿台宫里,终日只能见到冰冷的宫墙与层层把守□□他的士兵。
他每日都要喝药,因为他的身体太弱,见不得光,吹不得风,只能幽禁在这行宫里。
但这样的生活毫无意义,生不如死。
他下意识地不认同那个别人告诉他的名字是真的,直到今日到了庄亲王府他才完全确定。
那时他独自在院中散步,不小心滑倒时,是那个庄亲王妃拉了他一把。
见到那个人的脸,他一下子便想起来了所有记忆。
他是先帝,是被逼宫后已服下鸩酒的萧潜!
太上皇和萧邢宇到底留他一条生路,但萧潜不认为萧邢宇会放过他,他喝下了所谓的毒酒,在昏昏沉沉的最后一段记忆里,有人往他嘴里灌了冰凉的液体,是言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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