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公子对这二人恨之入骨,明面却装作妥协,入了宫。李原欢喜不尽,从此遣散后宫妃嫔,独宠一人。不出半年,废先后,立沈公子为沈皇后。
随着时间飞逝,沈公子心中仇恨未曾减少,反而加深,不过多久便将那位张太监折磨至死。后来又步步为营,让昏君亡国,二人同归于尽。
我们常说:种甚么因,结甚么果。这昏君若不是见色起意,又何至亡国?这张太监若非对人赶尽杀绝,亦不得如此下场。
“干娘,你说了这许久,却还未说到他与谢必安。”
“万事皆有前因后果,不讲前因,你怎知后果?且耐心些罢。”
李原死后,仍是对沈公子痴心一片,还想与他做个来世夫妻。沈公子心里自然不愿,何止不愿,他还嫌李原不够惨。
不知怎么,他便相中了谢必安。
他让谢必安诓李原,说只要相爱之人一同跳进那忘川河,忍受刺骨的痛楚及难耐的寂寞,一千年后便可永远在一起。奇怪的是,谢必安竟照做了。这沈公子很有些手段,要说谢必安这么一个清高之人,寻常人也不敢近他身,更不肖说与他说话,这个沈公子却能让他替自己做事。
谢必安所说之话,李原未做多疑,果真拉着沈公子就到了奈何桥上,义无反顾跳将下去。沈公子望着溅起的水花,在桥上略站了一站,转身走了。
无怪乎二人不对付,那忘川河下是怎样一副光景,我虽未亲临,却也远远见过,听过不少。
“后来这位沈公子和谢必安如何,干娘可知晓?”
“我就知道这些了,后来沈公子没几年投胎了罢,谢必安也消失了很久。”
原来如此,我与干娘又话了些闲碎之事,她说自己新捉了个美人,为防“我老相好”知晓,已偷偷关在我库房,让我及早为她做张人皮,我忙应下。
推杯更盏,把酒言欢。
酒过三巡,纵是我这等好手也醉的七荤八素了,地上满是空酒坛子,我二人相对痴笑,胡言乱语。
“老虔婆。”
“小忘八。”
......
“心肝乖乖,这样晚,娘得走了。”
“娘如何不留宿一夜?”
“不留宿,有人在家等着......”
我跟着她摇晃着向外走:“干娘,我送你。”
将她送出去后,我自关了院门进去,外边冷风一吹,我酒劲上来,从头至脚整个儿晕晕乎乎,眼皮沉重,脚下总像踩着空,眼前台阶也重影。我晃晃悠悠跨过一个门槛,却见前边又有一个,我便指着那门槛口齿不清地自语道:“咦?你这台阶,怎的跑前边去了?慢着,等我一等。”话毕,脚下绊倒真正台阶,一个趔趄,向前结实摔了个狗啃泥。
我扶墙爬将起来,狠狠在平地跺了几脚:“让你绊我,让你绊我!我踩死你则个!”
这样一摔,我更觉得天地倒转,头皮炸炸儿疼,腿直哆嗦,站也站不稳。我捂着额前,心想这条路怎么这样长,若是有个人来搀我一把就好了。方想着,便觉着腰上一紧,不知是被孰人揽住,我扭头去瞧,只见有许多书生的脸,我便伸手一个个去指:“你,你,你,哪个是你?”
他握了我的手,指着其中一个道:“这个是我。”
这个书生,恁的怪诞,平素说话细声细语笑容满面的,这会子怎板着脸,这样冷漠?
我便要逗他:“你笑,我便信你是书生,你不笑,便是赝品。”
他颇无奈地扶着我,任我扭来扭去乱动,柔声道:“掌柜,上去罢,莫要再闹了。”
“你笑一个,我便不闹了。”
他深吸一口气,定定地望了我半晌,最后仿佛是妥协般的,挤出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他扶我七拐八摔地上了二楼,我想起干娘所说他风月一事,一时也起了戏弄他之心,但想着这书生横竖定力强,逗逗他也不过是红脸,好顽。我便将身子渐渐挨到他身上,他像被火烫到一般,立刻躲远了。
一计不成,我又生一计。我将双手勾住他脖颈,眼睛迷迷蒙蒙地望着他,他被我双手环住,退无可退,只好与我对视,脸涨得透红,虽未醉酒,尤胜似醉酒。我逐渐向他倾去,离他愈来愈近,兀的,伸了一只手向他身下探去,手里摸住了个硬邦邦物什。
我一时怔住,连手也忘了拿开,愣愣道:“这是玉佩?”
“不是。”
我顿时酒醒了大半。
(1):这一段谢必安的传说摘自百度百科,略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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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公子是不是温知左前前前前前世?如果是,他后来又为何投胎?
谢必安为何消失?
书生是不是谢必安?
温知左会不会调戏不成反被艹?如果艹了书生会不会被温知左发现?
提到的江浸月后文会不会出现?
作者又究竟写不写得出肉?
一切尽在后文揭晓,嘻嘻,晚安!
五.似梦非梦(上)
他说不是玉佩后,我呆若木鸡地望着他,一时不知该再说甚么,空气宛若凝固。
半晌,他略带戏谑地问道:“掌柜还要握到几时?”
我忙将手缩回,手指绞着衣边,不自觉低头后退。然而我退一步,他逼近一步,我再退,他再进,直将我逼到墙角,动弹不得。这人俯身下来,挑着嘴角似笑非笑,在我耳旁吹气道:“你让它起来了?不负责么?”
疯了,这书生疯了!看来竟不是我喝醉了,是这书生醉疯了。
俗话说酒壮怂人胆,我虽非怂人,喝了这几坛子好酒,多早晚已是恨不得上天下地。他如此一挑衅,我登时火冒三丈,恶向胆边生,拉着他便向最近一间厢房去。
今日我就将你负责到底,让你知道你爹我不是个好惹的货。
诸位看官,古人云:醉酒易误事,并非全无道理。春秋时期,楚恭王与晋军战于鄢陵,楚国败,楚恭王眼睛亦受一箭。为准备下次战事,召大司马子反前来商讨,子反却因醉酒无法前往,楚恭王大怒,只得班师回朝,遂杀子反。误事又送了性命。从古至今,如此事例,不胜枚举。
我拉着书生进了厢房,虽未点灯,外面月光映洒进来,房内布置,照样看得清晰明了。
我将他一把推倒在床,撩开衣摆,跨坐在他身上。他仰面躺着,意欲起身,被我捏住脖颈。这书生的脖颈纤细滑润,喉结随着他吞咽口水,在我的掌心上下滑动。
我将捏住他脖颈的手缓缓移下,软声问道:“你要我如何负责?”
说罢取下他的头饰,侵身下去,亲吻落到他的额头、脸颊,最后是嘴唇。他的唇齿间带着有如桃花般的清香,两瓣柔如甘脂,我轻轻吮`吸、撕咬,不敢久留,唯恐咬破了,含化了。
“这样?”
不待他言,我已勾手解开他衣袍,抽掉汗巾,褪下长裤,他的身体在月光下一览无余。我从他的脖子吻将下去,至锁骨,至心口,在胸口逗留片刻,逗弄般的,伸出舌尖,在那点红心周围舔弄一圈。
“这样?”
我抬头望他,笑了一下,复又吻至他肚脐、下腹,最后向更深处滑去。他那处密林丛生,早已挺立滚烫,我含将上去,与他弄箫。那书生忍耐不住,轻哼出声。见他那物又壮大几分,我便退了。
“还是这样?”
我撑着头,指腹在他脸上轻轻摩挲:“嗯?”
未料想,此人握住我的手,眼底流露笑意。倏而翻身纵起,一手将我双手摁住,一手解我衣裳,末了,将我翻了个边:“自然是,这样负责。”
我趴在床上,未防吃他暗算,心里大惊,高叫道:“放开我!你这魍魉混账浑小人,快放开我!”
“此时知道悔了?”
“自是悔了,你且放开。”
“你悔了,教我如何?”
“如何?我上你下,了得,否则免谈。”我生前虽是个荤素不忌,男女通吃之人,可后庭从未让人碰过。
他仿佛听了天大的顽笑,低低地笑了几声,道:“你现在要拿甚么与我谈?”
没奈何,我只得一会儿温言劝他:“好姑爷爷,你只不碰我,我自伺候得你舒舒服服。”
一会儿又厉声威胁:“书生,你休放肆,看我明日不杀了你!”
他却恍若未闻,一气儿等我气力耗光了,道:“说完了?”
我知道再说也无用,闷声不言,一味趴在床上闭眼挺尸。
他冰凉的手覆在我后颈上,如我摩挲他那般轻轻摩挲,我平白打了个冷战。
他沉声道:“夜还这样长,你的话既已道完,不如也听听我的。”
我虽一动也未动,耳朵却大张着,等他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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