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说了乖一点。”赵宣沉下脸。
赵盈气急,拿了那根玉棒就往地上摔,玉碎的声音又细又小,听在赵盈耳中却仿若炸在夜空中的烟花,“嘭”地一下转瞬即逝。
他怒瞪着赵宣,却见赵宣按顺序拿起另一根递给他。
赵盈慌了,仍是不甘示弱,拿了就摔,这次却是不敢去瞅赵宣的神色。
又是递过来的一根。
赵盈心知这次真的惹恼了他,不敢再造次,手脚并用地爬到赵宣身边,软软地挨着他,蹭他胸口,“哥哥,好哥哥,盈儿知错了,饶了盈儿这一次吧!”
赵宣低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朕说了,自己插进去,这是最后一次机会。”
赵盈眨眨眼见好就收,委委屈屈地拿了玉棒便往屁股那里戳,完全不得要领。
戳了很久也没找到进去的洞口。
他抬起头寻求帮助,只见赵宣依旧面无表情看着他,甚至衣服都穿得好好的,而他却光着屁股,自己拿棍子插自己。
人性呢?!
赵盈可怜兮兮地侧躺着,屁股朝向赵宣看不见的那一边,一只手掰开屁股蛋,一只手摸到菊花口,拿玉棒小心翼翼往里推。
他以为会很疼,却没有艰涩难行,玉棒很顺畅地进入。
“皇兄,好了。”赵盈讨好地让坐在一边瞧着的皇帝看。
只见赵盈圆溜溜的屁股缝里杵着一根挺长的玉棒,倒像屁股夹着似的。
赵宣想也没想,扶着赵盈的腰,丝毫不留情地推着玉棒进去了大半截。
“啊!疼!”赵盈惨叫,“不要,拿不出来了!”
他快吓死了,那棍子好像全部进去了。
赵盈伸手要抽出来,被按在床上一通吻,霸道缠绵,两人津液相通,分离时拉出长长的银丝。
在他们之间的关系中,赵盈永远是那个被动的承受者。他不知道这种畸形的关系是如何开始的,也不知道好好的兄弟情为何变了味道。他懒得想,懒得管,在他的世界中,只要有丹青笔墨和快乐就够了。
以前,二哥能让他快乐。而如今,所有痛苦都是二哥给他的。
他不喜欢有人监视他,不喜欢被人关在一间房子里,更不喜欢被锁在床上,像只动物一样只能交合。
他有尊严,他是骄傲的小皇子。
“你放开我!”赵盈愤怒挠赵宣的背。
“乖,盈儿爽完了,也该叫二哥舒服舒服。”赵宣边吻边哄。
“赵宣!”赵盈大叫:“你能不能放开我,二哥,我真的很难受,你从来不顾及我的意愿,我讨厌你对我这样,我才十九岁,就被你关在宫里像个日日夜夜等待你临幸的女人!我的人生全部都被你们规划好,以前是父皇,现在又是你,我不爱做皇帝,不爱待在皇宫里,你们偏要管着我锁着我,娘亲说的对,你们就是强盗!”
赵盈觉得二哥和父皇越来越像,行事风格一脉相承,全是霸道雷霆手段,完全不管别人的感受。
赵盈越说越愤怒,快被气哭了,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道:“二哥,我原谅你以前对我做的事,你别这样对我好吗?我们还像小时候那样……”
“兄友弟恭吗?”赵宣道,“这辈子你都别想了。”
赵盈开始掉泪珠子了:“我不要我不要!我现在像一条狗一样!什么没尊严的事都做了,可你还要处处逼我!”
赵宣用手为他擦眼泪,“朕不逼你,你何时才能明白朕的心意?”
赵盈此时如同困兽一般,做着最后的斗争,他气得乱蹬腿,啊啊一通乱叫。
他喜欢二哥,从小就喜欢。二哥对他总有一种特殊的吸引力,引着他扑上去黏上去,可都是兄弟情,没有其他杂质。
“二哥……”赵盈哭的很伤心,他觉得赵宣根本没把自己当兄弟看,也没把自己当爱人看,他或许只是赵宣养在身边的一只宠物。
“别哭了,慢慢来,哥不逼你。”赵宣心突然软作一团,搂紧哭成水的小家伙,替他擦泪:“朕不怕等,只怕你离开朕。”
“嗯。”赵盈目的达到了,知道不能再闹,揉揉眼睛,道:“那……后面的玉要不要拿出来?很不舒服。”
“再放一刻钟,对你有好处,以后你就不怕疼了。”
赵盈见皇上没生气,乖乖地靠在他怀里,打着哈欠缓缓闭上眼。
他玩了一天,确实累了。
皇上拜倒在赵盈的哭功下,憋屈一夜。
第二日,赵顺无精打采地从皇城出发,带领赈灾人员前往江陵。
赵盈还是老样子,嘻嘻哈哈,仿佛昨天发生的事情都不存在。
夜里赵宣还是让赵盈插上一截暖玉,够了时辰便拔出来按着人猛操了一顿。
那夜赵盈并没有那么难熬,甚至从中体验到一些乐趣。难道真是暖玉起到了作用?
赵宣似乎突然之间学会了什么技巧,不再是猛冲直撞,而是非常规律地刺激赵盈的敏感点。
赵盈有时会像小猫叫一样细细呻吟,更加激起了赵宣野兽般的欲望。
但是这一切不仅没有让赵盈好受,还让他焦虑不已,害怕真正沉入背德的深渊。
赵盈一日比一日焦躁,小太监给他洗头发时弄掉了不少青丝,吓得连滚带爬地请罪。
“你何罪之有?”赵盈茫然问。
小太监抖着声音解释,赵盈挥手:“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继续吧。”
小太监颤颤巍巍地起身,安下心来。心想:王爷不是传闻里那般呆傻,为何大家谈起舒王时具是一脸可惜与同情?
清洗过后,赵宣带着他去参加宫宴。
宫宴闲杂人等较多,皇帝恐赵盈耐不住寂寞跑出来被人骗了,必须要时时刻刻带在身边。
皇后大半月没见赵盈,当下拉着他到一旁说体己话。
见赵盈神情恍惚,可爱的眉头皱成一团,便知是怎么了。
她与赵盈认识这么多年,倒是比皇上更亲近些。宫宴散后,找了理由随赵盈去承明殿。
又哄着人睡了,才对皇帝道:“臣妾本不该多嘴,只是见怀荣精神头不好,才斗胆请求皇上放怀荣回府住些时日。”
赵宣道:“说话少绕弯,你那一套别放朕身上。”
皇后笑:“那臣妾便直说了,皇上对怀荣的心思臣妾猜到几分。臣妾没资格说什么,但是怀荣还小,病好后手臂使不上力提不起剑,消沉了许多,又被皇上拘了两年,再如此下去,怀荣恐怕会失了精气,皇上您也知道怀荣以前是多么意气风发,他一直是先帝最疼爱的小皇子。”
赵宣道:“朕都知道,但朕放不开他,让他离开朕,朕受不了。”
第05章
六月初阴雨阵阵,接连下了五天,断断续续,天总也不放晴。
赵盈醒来时,身边人已经没了踪影。殿内阴暗,从窗外透进点点天光,同样阴沉沉的。
昨夜雨连下了几个时辰,他累极了,却睡不着觉。
雨打窗檐的声音清晰地穿透大殿,扰乱他微弱的神经。
他翻来覆去,感觉有人抓着他的腿,躺着睡不舒服,侧着睡也不舒服。
最后是怎么睡着的他记不清楚,好像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是娘亲吗?
还是哥哥?
赵盈刚翻了个身,就听见殿门轻轻打开的声音。来人轻脚走近,恭敬道:“殿下,您醒了,该用膳了。”
他讨厌这种无孔不入的监视!
赵盈愤愤坐起来,看着正在点灯的赵福,道:“小福子,你许久未称过我殿下了。”
赵福连忙告罪:“是奴婢该死。”
赵盈道:“该死什么!第一次见面时你可对我很无礼,也没见你道歉,怎么如今这般小心翼翼,我倒是喜欢你叫我殿下。”
赵福笑道:“那奴婢私下里称您为殿下如何?”
赵盈知他对皇上忠诚,但也对自己真诚实意,只是到底不是真正的主子,有什么事定会先帮着那人。
赵盈坦然一笑:“只要还有人记得我是父皇的儿子就好,父皇虽然不是一个称职的父亲,对我却是掏心掏肺的好。人人都道我是傻了吧唧的舒王,却无人记起父皇引以为豪的小九。”
父皇他……也不是一个称职的夫君,后宫百花争奇斗艳,他偏偏只爱那一朵。这个浪漫故事民间传颂,无人知道那朵花是从别处强折来的。
娘亲从来没笑过……
赵盈把这个秘密埋在心底,时不时拿出来瞅瞅,想着有朝一日能够再见到娘亲,希望那时候能见到她的笑容,一定很美。
赵福道:“殿下聪慧,皇上是清楚的。”
赵盈眼眸顿时暗了下来,他是很清楚,却选择将他藏起来亵玩。
“吃饭吧,饿了。”
“是,奴婢这就去传膳。”
近期朝务繁忙,又是祭祀先祖的日子,再过一月便是每两年一次的祭祀大典。赵宣每日在勤政殿听大臣述职,批奏折,到夜里回来,往往刚洗漱完毕,赵盈便睡熟了,打着细细的呼呼。
赵宣亲了几下就抱着人睡了,无闲话。
故他收到赵盈给他的纸伞时,赵宣满心满足与欣慰。
纸伞是由上好的宣纸做成,每扇伞面由十张剪裁的宣纸组合成花鸟与虫鱼,无一处着墨,却无一处不显出画面的精致与繁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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