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又问:“爱卿亵衣怎么都湿透了……朕有那么吓人么?”
温子然噤若寒蝉。
聂铉回味着他的精明圆滑滴水不漏,再看他这时候这副没出息的快被吓哭了的样子,便越发觉得可爱,伸手挠了挠他的下巴问:“爱卿以前试过么?”
“试过……什么……?”
聂铉解开了他的亵衣,看着白净的胸膛,低头亲了一口说:“试过男人么?”
温子然羞愧欲死,别过头声若蚊呐:“没。”
“果然是第一次。”聂铉满意地在他修长的颈项上亲了一口,随即有些遗憾:“卿可有家室在京?”
温子然颤声道:“确有拙荆在堂,求陛下,求陛下开恩……”
皇帝啧了一声,语气十分遗憾:“本还想着明日是卿休沐,既然有尊夫人在,还是不方便在脖子上留痕迹。”
说着手伸到他亵裤里轻轻一握,温子然猝不及防弓起了腰,低低地呻吟了一声,带着哭腔,拖得又细又长压抑带颤,撩得聂铉都硬了。
虽然是九五之尊,但他经验老道,技术极佳,最擅长在床上摆弄人,几下就摸得他的温尚书意乱神迷,小猫似得哭叫,可爱得不行。
聂铉心说温子然的夫人只怕是不长于此道……想想也是,世家子弟的夫人一般也是大家出身的闺秀,从小被家里养成个菩萨一样,哪会这个。他这个爱卿又一向勤谨做事,不像别些个放了衙就去处处寻欢的,只怕都没怎么好好享受过床笫间的销魂乐趣。
这样想着,忍不住勾了勾嘴角,低头含住他的乳尖吮舔着,手上动作也越发卖力,极尽撩拨讨好之能事,没多久,就觉得手上一股湿腻。
温子然眼含泪光涣散茫然,软在他怀里喘着气。
聂铉拿出块帕子擦了擦手,站起来脱自己的衣服。
温子然渐渐缓过来,意识到了自己刚才去的有多快,脸都炸红了,抬眼就看到皇帝脱得赤条条地重新压了回来,更觉无措,眼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聂铉脱了他身上仅剩的亵裤和鞋袜丢到床下,手里拿着个小银奁,笑眯眯地问:“爱卿腰腿可有旧疾?”
温子然不明所以,轻喘着道:“托陛下洪福,臣向来康健……”
却见皇帝笑起来,一口白牙整齐灿烂,道:“哦,那可真是最好不过了。”
第十六章
温子然心知皇帝肯定不是听到自己身体健康觉得好,却仍旧摸不着头脑,皇帝已经压了上来,一手不知摁了个什么机括,那银奁自己开了,里面是白白的膏脂。
浓浓的桂花香漫了一屋子。
温子然茫然地看了皇帝一眼,他只知道女儿家梳头要打桂花油,不知皇帝这是弄得什么。聂铉看着他湿漉漉的眼睛,低头吻了上去,笑着道:“爱卿不喜欢桂花的?这回先将就,有什么喜欢的和朕说,下次绝不委屈你。”
温子然气得半死,心说怎么还有下次,正待抗议,蓦地惊叫了一声,说不出话了。
皇帝掰开他的腿,挖了一块那膏脂,摸到了他两股之间的窄穴,慢慢地把指头挤了进去。
他自幼规矩,束发读书,入仕后兢兢业业,哪里见过这般风月阵仗,惊完了下意识地就想挣扎,皇帝的手指却灵活极了,那膏脂一碰到他的后穴里的软肉就化开,皇帝借着那股子滑腻使了个巧劲儿,手指便钻了进去,甚至没叫他觉出疼来,只觉得那处塞了异物,又满又胀,奇怪得难受,下意识地就夹紧了臀。
一时也不知到底该怎么做,心里极不情愿,又不敢挣扎,只能小声唤:“陛下……”
聂铉在他乳尖上轻轻咬了一口,激得他“呀!”得叫了出来,这才又舔了舔,安抚道:“放松些,夹得这样紧,弄伤了怎么办?”
温子然听了,认命似得想放松,然而精神集中到那处,却下意识地夹得更紧了,自己都觉得尴尬。
聂铉倒不是没遇见过这样的状况,噗嗤笑了,叹了口气低头吻住他,极尽缠绵地深吻着。
不属于自己的软舌侵入口腔,扫过上腭舔过牙床,暧昧地撩拨着自己的,却又将自己的舌吮了过去,又咂又含,仿佛在品尝什么绝世珍馐。
温子然从不知道亲吻都可以这样情`色,被他吻得晕晕乎乎喘不过气,只能呼吸着对方滚烫的吐息勉强维持供氧,泪眼迷离间觉得自己身后插着的手指慢慢动作着将那化开的膏脂向深处抹去,过了片刻,又进来一根手指,两指一起,翻着花样蹂躏他后穴深处连自己都不曾碰过的肠壁。
他想叫不要,却被堵着嘴,呜呜嗯嗯地发不出音节来,好不容易才等到那两根指头退出去,后穴和股间都被化开的膏脂弄得湿滑一片。
正气苦,却又有手指挖了更大一块膏脂,重新挤进他放松下来了的后穴里。
这次是三根。
聂铉的手指修长,但极有力,这一回不像方才那么小心的一点点向内,而是拈着那膏脂,一鼓作气抵到极深的地方,温子然一声惊呼被他用唇舌含糊成了软腻的呻吟,直把他的尚书吻得眼前发黑几乎背过气去才放开了。
唇舌间溢出的津液藕断丝连牵得老长,终于拉断了,又被他吃进嘴里,循着那银丝舔回温子然平日总是小心翼翼抿着的嘴角。
在他体内的三指停了一会儿,待他稍稍适应,也待送进去的那一大块膏脂化开,这才慢慢动作起来,小心翼翼地一寸寸按过那软滑紧热的内壁。
温子然下意识地抬腰想躲,却因被他三指撑开了穴`口,这么一抬腰,内里盈满的化开的膏脂便徐徐流出来,那怪异的感觉叫他羞耻得腰底发软,又摔了回去,抬手掩着脸细细呜咽着。
聂铉细碎的亲吻落在他胸腹间,一面用手指弄他,一面赞叹:“爱卿这处可真是紧。”
股缝间溢出的汁液把温子然的两瓣臀肉连带着整个下身都弄得一塌糊涂,皇帝的手指还在里面搅动,每动一下就会弄出粘腻淫靡的水声。
温子然只觉得听不下去了。
他往常与人吃酒,酒酣耳热时也听过些粗俗的荤话,但凡说哪家娼馆里的婊`子风`骚,必然要说那婊`子下头又紧又嫩水多得很,叫人一插,便汁水淋漓弄得到处都是。
却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也会被在床上弄成这样,张着腿躺在男人身底下,下身汁水淋漓得被人肆意抽`插玩弄。
哪怕还只是手指,也实在太过不堪。
却又不敢哭出来,生怕触怒了皇帝,只敢捂着嘴吧嗒吧嗒地掉眼泪。
皇帝却似知他心结,软语哄着:“这样的话只是闺房情趣,不是作践你,这般细致准备也是为了让卿一会儿好受些,不要多心。”
温子然抽噎了一声,体内乱摸的指尖却不知按到了哪一处,他猛地弓起了腰,险些撞上压着他的聂铉。
那一瞬间窜过脊柱的剧烈快感让温子然几乎尖叫出声,可就连声音都被那快感剥夺了,他徒劳地剧烈喘息着,对那般奇异陌生的感觉全然不知所措。
聂铉扬眉一笑,用指甲在那处用力地刮了刮:“啊,找到了。”
第十七章
那处隐秘的软肉敏感至极,哪里经得起指甲刮搔,温子然一口咬住了自己的手背,无法承受似得仰着脖颈,一个劲儿地摇着头,直把发髻都摇散了。
聂铉见了,便倾身去舔他的喉结,用嘴唇裹住了轻轻吮着,又不敢用太大力气,唯恐落下痕迹,让他回去不好交代。
唇舌虽然温柔,指尖却压着那要命一点重重的揉按刺激,没两下便见温子然腿间的性`器已经再次颤巍巍地抬了头,聂铉琢磨着差不多了,抽出手来,借着满手油脂,在自己已经兴奋勃起的性`器上抹了两把。
接管之后他把原主嫌弃得一文不值,却唯独对这个身体十分满意,不仅皮相风流,更是根器雄峻。
完全雄起的粗大性`器被抹上一层油光,看着越发狰狞,聂铉饶有兴味地想幸好老他家爱卿已经被弄得失了神,否则叫他看见了这样雄姿英发的一条龙根,只怕又得哄上好一阵子。
抵着那已经被玩弄得湿滑紧热的穴儿慢慢插进去,温子然一下子挣扎起来,虽然那处已经被手指玩熟了,却还是受不了皇帝的尺寸,虽未伤着,却觉得自己整个被填满撑开,胀得不行,哆哆嗦嗦就想往后躲。
聂铉一把按住他的腰身,猛地一插到底,温子然哀哀地叫了一声,咬住了嘴唇,哭得抽抽搭搭的。
聂铉没有急着动,要待他稍稍适应性`器的尺寸,听他哭得可爱,凑过去舔他眼角,调笑着:“爱卿眼睛都哭肿了,不怕回去向夫人不好交代?”
温子然顿时不敢哭了,想要忍住抽噎,偏偏听他提了自家夫人,只觉心里更酸——贤妻在家倚灯而望,自己却在皇帝身下大张着腿婉转承欢,以色侍君。
眼泪止都止不住,下头也夹得更紧了。
聂铉被他夹得倒抽了一口凉气,在他半勃着的性`器上弹了一下:“放松,夹得这样紧,回头朕把持不住泄在了里头,你需怪不得朕。”
可能是今晚皇帝的无耻已经让他司空见惯了,此时听着这话,温子然甚至都不觉得惊愕,只是害怕,努力放松了身子,生怕他真的在自己身子里头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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