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澈入的御书房,倒是耐心的将那些奏折看了个遍。
祸乱朝纲,妖媚祸主,恃宠而骄,不能孕育龙子,敌国奸细,甚至还有人说他是妖孽,狐狸精所变。
哼!
离澈扫了眼寒夜手上的奏折,从他手里抽出,翻身坐在他身上。
“父王病重,臣为人儿女,理应前去看望。”孝心可表,脸上却不见伤痛。
寒夜拿过另一张奏折翻阅,眼都没抬一下,“还是让苗疆王走的清静些吧!”
离澈前倾,恶意的在那个部位蹭了几下,满意的听到一声闷哼,“臣就要去。”
寒夜将他往后抱,“好好说话。”
离澈翻身而起,调笑退尽,一脸的不怀好意,拉过旁边的凳椅,施施然坐下,“反正他也清静不了,再热闹些又有何妨?”
“不管你打的什么鬼主意,及早收住,朕不准。”
离澈在他耳边吹气,“为何不准?”
寒夜转过头,捉住他正吹气,微微嘟起的唇狠狠吻了上去,直到他身体发软,呼吸不顺才放开,“不准就是不准,圣意如此,离君照着做就是。”
“我若不依?”离澈说这话时,还在微微喘息,面色泛红。
寒夜偏过头,不去看他,重新拿起奏折,“那就去宗人府待到听话为止。”
“臣太过思念陛下,肯定一天都待不下去。”
“甜言蜜语,刚还要离开朕几个月去苗疆。”
软磨硬泡皆没用,离澈只好告饶道:“既然陛下不高兴,臣不去了还不行吗?”
离澈又抽掉他手里的奏折,笑意盈盈的望着他。
寒夜无奈,“你不知道自己有多勾人,怕疼就不要这样望着朕。”
离澈又翻身坐到他腿上,“春宵一刻值千金,陛下,和臣做点有意义的事吧?”
寒夜托着他的臀将他抱起,往软塌走,“你就不能含蓄点?”
“我们苗疆子民向来大胆开放,有一说一,有二说二,你不喜欢?”
“若我说不喜欢呢?”
北朝民风淳朴,换句话说便是保守封建,自己可能太开放了些。
沉思了会儿,“那我矜持点就是了。”
寒夜一愣,以离澈从来为所欲为的性子……
出口的话不由柔和,“我喜欢,不需要改。”
从一个多月前,合欢过后,寒夜就没碰过他。
寒夜这次做的很温柔,只要了两次。
事后,离澈还有力气说话,靠在寒夜耳边轻轻说道:“臣有办法让那群聒噪的乌鸦闭嘴。”
“说来听听。”
离澈眨巴眨巴眼睛,神秘道:“不告诉你。”
离澈睡着后,寒夜连夜宣兵部尚书到御书房议事。
“那批兵器到手了吗?”
兵部尚书躬身道:“臣花了大心思,也只买来一小部分,卖家心思缜密,买主全都是武林人士,还都是不同帮派。”
“如此说来,靖王和苗疆也没捡到便宜。”
“据臣所知,靖王没有,”尚书皱着眉头,继续道:“这贩卖兵器的人好生厉害,臣命人在国内外反反复复的寻找了三个月,依然没发现半点线索。”
“这个人……别找了。”
尚书不解的望着他。
“下去吧。”
卫一从宫外回来,刚想推开房门,便先听到自房中传来的水声,顿时感觉口干舌燥。
自从看了离澈给他的小册子,卫一深感震惊,原来两个人之间除了亲亲摸摸抱抱还能做那样亲密的事情,改观了他对情爱一事的认识。
震惊之余还有点害羞。
听说黎笙楼是情人欢爱的圣地,他向来勤学好问,于是今天又去黎笙楼学习了。
本就学的面红耳赤,回来又听到这样的声响。
卫一蹑手蹑脚的贴到门边,透过门缝观看门里的风景,嘴里还小声嘀咕着,“我只是看看,又不上手摸,不碍事不碍事。”
蓝锐正从桶里站起,身下巨物毫无预兆的映入卫一的眼帘,卫一突感一股温热从鼻子里流出,赶紧捏住鼻子继续欣赏。
紧实的小腹,修长的腿……
卫一越发崇拜他家主子,主子的主意太好了。
“嗯……咳咳……”
卫一看的入神,咋听见声音,赶紧后退两步与身后的离澈撞成一团。
卫一反手就想开打,离澈轻声道:“胆子渐长啊!”
原来是他无良的主子,卫一呼呼的喘气,人果然不能做坏事。
气还没喘匀,又听到屋中传来一声暴喝,“谁在外面?”
卫一顾不上喘气,抱起离澈往树上撤,大气都不敢出,眼见蓝锐手里提着剑冲出房间,凝神观察后,又渐行渐远,消失在夜幕里,才长长出了口气。
离澈揶揄道:“大晚上不睡觉,站在门口偷看,卫一,你何时变得这么猥琐了?”
卫一再一次感慨,不能做坏事,第一次偷看蓝锐洗澡就被主子逮着了,估计要被主子嘲笑一辈子,卫一又成了苦瓜脸。
离澈知道他脸皮薄,见好就收,还不忘支招,“你怎的这么笨?大大方方进门看,不用偷偷摸摸的,还能拉进距离。”
卫一直拍脑袋,暗骂自己蠢,主子果然英明神武,卫一对离澈的崇拜又上升到了新的高度。
“还连累你主子我被撞,本来腰就疼的直不起来,这会儿都不用直了。”
卫一嗫嚅道:“还不是主子吓我。”
离澈才不会承认他是故意的,还想在逗他几句,看看天色,还是决定回归正题,“你去浣衣局偷件太监的服饰。”
离澈躲到茅厕换好衣服,拿着自己的令牌大摇大摆往宫门走去。
宫中大半内侍宫女都认识他,离澈将头压低,打算趁着月色溜出去,卫一在暗处守着,若是计划有变,被人认出,只好将人打晕。
出的宫门,主仆二人买了辆马车,就着月色往苗疆出发。
月色清冷,已是深夜。
御书房暗沉,只得一盏烛火,颤巍巍的跳动。
久违的有些寂寞。
寒夜从袖中拿出一封信,信中话不多,只有一行字,臣看热闹去了。
皇宫守卫森严,宫门更是重兵把守。
很有些本事嘛!
作者有话要说:
没收藏,没评论,作者都没心情写文了?
第9章 第 9 章
离澈打了个大大的喷嚏,拢了拢身上的衣服,也不知道是受凉了,还是被某人骂了。
卫一盘腿而作,手里抓着只整鸡,满嘴流油,马蹄声连连,窗外的风景一晃而过,他们此时已经赶了半个月的路,半个月来马不停蹄,入夜,便能到苗疆境内。
离澈笑意盈盈的盯着卫一,更准确的说,是盯着卫一即将要扳下鸡腿的手,卫一万分不舍的将鸡腿送到离澈的手上。
“鸡翅膀,鸡屁股也给我留着。”
卫一抱怨道:“主子,这已经是第三只了,你最近怎么都吃不饱?”
明明以前第二只,一整只都是他卫一的.
“大概是前段日子胃口不好,亏了身体,”略优雅的咬了口鸡腿,“你主子我要好好补补。”
“主子,”卫一陈恳道:“你不能补了,再补就变猪了。”
离澈被气笑了,“你见过,像你主子这么美的猪?”
臭美!看你以后长成大肥猪,皇帝还要不要你,卫一低头吃他的肉,对没有捍卫到自己的嘴上利益,表示郁郁。
离澈倒是心情很好,大概是最近人逢喜事精神爽,腰上都多了一圈肥肉。
寒夜反正不在跟前,没人看,胖点又有何妨?
这样想着,又拿出小罐子,捻了颗乌梅到嘴里。
乌梅是离澈专门问寒漓要得,寒漓小娃娃眼里包着泪,抱着罐子的小手越拉越紧,一脸控诉,他干爹在他那里要了一罐又一罐,他小小的宫殿里只剩一坛了,抱着怀里唯二的罐子实在舍不得。
可又怕离澈生气,便答应的声响,又不肯撒手。
离澈最终将唯二的两罐子乌梅留下,恋恋不舍的带走五罐,可把寒漓高兴坏了。
离澈心道,总算没白疼这小笨蛋。
燕凉
王殿外传来此起彼伏,压抑的抽泣声。
王后跪在殿门前,手里拿着锦帕不停拭泪,身后跪着一甘男女宫眷,接着便是文武大臣,皆埋着头,等待传唤。
殿中,离唯静静的躺着,人之将死,回想往昔,一些无关紧要的错事总要被无限放大,如从小被他抛弃,流落在外的四子,好不容易解除禁闭又嫁到北朝和亲的离澈。
明明不是那个人却承受了自己的怒火,自己何其忍心。
幸好天高任鸟飞,那孩子不是池中之物,远离苗疆,总能过得好些。
而苗疆也该交到离渊手里了,离唯迷离魅惑的眸子蒙上一层迷雾,看不真切,微微转下头,目光锁定在他的大王子身上。
离渊早让伺候的巫医奴才离开,自己拿了帕子就着温水给离唯擦身子,温柔耐心。
由着离渊解下他的衣物,在身上擦拭。按理,离渊好斗,并不是苗疆王的上上之选,只可惜子息薄弱,膝下只有三儿一女,二子更无上进之心,耳根子软,一无是处,只能让人拿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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