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不镀的头发也很长,很柔软,散下的几缕落在身上,痒得殷灼枝想要推他。
“先生……”忽然,胸口红缨被吮吸了一下,殷灼枝忍不住叫出了声。
“灼枝,你叫错了,该罚。”将殷灼枝的里裤给扒下,从脚踝处剥落一扔。
殷灼枝讪讪道:“五哥……”
有些畏惧地往床榻里躲。荆不镀看他做这样的无用功,心中却是一阵一阵的冲动,解自己的衣衫。将衣服扔在一边。
殷灼枝盯着他的衣服半晌,看了一眼自己被扔的远远的衣服,衡量了一下自己现在抓起衣服就跑来不来得及……
大概是来不及的。
再次被压住,荆不镀吻住他的唇,不住往他唇里探索舔舐。
牙齿龈肉均被舔到,麻麻痒痒的感觉更甚。
殷灼枝双手搭在他的身上,揪着他唯一剩的一件里衣当做安慰。荆不镀几乎把他当抱枕揉,手臂上揉了,身上揉了,大腿上也揉了。
殷灼枝在心中不住骂他,骂他色狼,讨厌鬼,骂了十几声,心中感觉快意得多,连对这事的惧怕也少了许多。
底下要害被捉,慢慢揉捏,殷灼枝低哼出声,蹙眉往枕头上靠去。
“先让你舒服一次,否则你定怪我……”说着让殷灼枝听不懂的话,荆不镀细细揉着他身下,尤其顶端的菇头更是被照顾得频繁。
殷灼枝身体孱弱,从小都没弄过什么手活,被他这么一弄,简直头晕目眩,半晌也回不过神来,等回过神来,却发现自己在吐息呻吟。
怎么会有这样又舒服又让人害怕的事情?
快感直入脑髓,全身都仿若通电。半柱香不到,就喷泄了出去。
荆不镀将喷泄的东西接了,微微起身把殷灼枝翻了过去,殷灼枝趴在床上,感觉比先前好受得多,不必与荆不镀面对面,又羞又耻。
他知道这事情很私密,而且泄得这么快也让他脸红。双臂合拢,把脸埋进去,殷灼枝不想让人看见他红了脸,尤其是荆不镀。
荆不镀盯着他挺翘的臀丘看了半晌,右手抚上,轻轻掰开,左手沾着湿液,往他臀里摸去……
虽隐隐知道交合要干什么,但私密地被碰,殷灼枝还是浑身一震,僵住了身体。
他未曾深想交合要干什么,然而,他姨娘小厮所道的荤话,什么走后门之类的,忽然在这时候想了起来。然后,他无比清晰地意识到,荆不镀准备进他那地。
“先生……”
又忍不住开口,荆不镀以指尖抚触那紧密的菊瓣,轻轻搔弄,“你再叫错,我可又要罚你了。”
殷灼枝咽了咽口水,咬唇道:“不知五……五哥这补阳气,到底要怎么补?”
荆不镀顿了一顿,而后继续在他穴口处揉按,“我说了,你不恼我?”
殷灼枝面上浮红,小声道:“灼枝怎敢?”
“补阳气啊……”荆不镀低低一笑,“以彼之精灌彼之身,将那精气吸收了,便是补阳气。”
殷灼枝面上更红,“那……那先……五哥,你……你便不能……把……把精弄出,让我自己……抹进那里吗?”
荆不镀闻言竟是沉吟,“此法倒也有效。”
殷灼枝不由大喜:“先生!”
“然而这法子不能让你充分吸收阳气,浪费我的药。”
解了衣衫,压到了殷灼枝的背脊上,那挺翘滑肥的臀翘着,正好与他胯部相贴。
荆不镀笑了笑,将他的臀掰开,把自己的火热蹭上去,“这时候临阵脱逃,灼枝,你可太不厚道了些。”
触碰到那炙热的东西。
殷灼枝急忙想要脱身,然而荆不镀方才说罢,捉住了他的腰,捏着臀便插了进去。
“唔……”
闷在喉咙里的痛叫,殷灼枝双眼蒙泪,抓着枕头,连声颤道:“疼……疼……”
“前头都还没进去,忍一忍。”
几乎可算冷酷的话语从耳边传来,殷灼枝张了嘴想要辩驳。荆不镀挺了腰身,更往里进。
好像身体被硬生生插出一个口一样,殷灼枝“啊啊”连声,倒抽了口气握紧拳头。
荆不镀安抚地摸着他的背,轻声诱哄:“放松,放松……”
仍然往里进去。
“呜……呜唔……呜……”难耐地痛吟,殷灼枝的身体抖了起来。
他原先不太情愿这般治病,不过是因为羞耻。但现在,却因为疼痛。
这种事情到底有什么趣味了,为何他姨父表哥的男宠都那么喜欢……
“五哥……五哥……”讨饶的声音从打颤的齿间传出,那桩子一般的东西从那处楔入,疼得他泪眼朦胧。
荆不镀抚着他的腰臀,低声道:“放松,放松……”
“痛……很痛……”
“好滋味在后头,灼枝,放松些。”
殷灼枝掉了两颗痛出来的眼泪,努力放松,捏着枕头把自己埋进去。
荆不镀不住亲吻他的肩头腰背,缓缓抚摸,轻轻揉弄。不多时,殷灼枝的下头便不再如先前般死死绞着他不放了。
一松一紧,虽疼,但也尽力放松。
荆不镀心中特殊情感忽起,将殷灼枝抱住压着,用力一挺,胯部拍打至臀丘,“啪”一声响,大半便进去了。
“啊——啊不……”
殷灼枝大力挣扎,想要挣开他,荆不镀压在他的背上,紧紧抱着他,无论他划动双手还是弓腰挺背,不允许他挪走一分半毫。
殷灼枝痛得直喘气,伏在床上低声啜泣,他的身体里似埋了一根大棍子,又滚烫又粗长,身体硬生生胀开一段空隙。初次交欢,荆不镀没有用润滑的膏脂,想要实打实地来一回。他想体会最真实的殷灼枝,没有滑腻的液体帮忙——而且,用了膏脂,殷灼枝便无法体会现下的痛意。
第一次,总因痛而让人记忆深刻。
将殷灼枝的头发拨到一边,荆不镀不住吻他背上肩上的肌肤。
殷灼枝力气本来就不大,早就因为力尽而瘫着,荆不镀抱着他的手从他胸口往上摸,摸到他的脸颊、他的嘴唇。
指尖撬开殷灼枝的牙关探入他口中,与他舌头共舞。
“唔……”用舌尖去顶那指尖,殷灼枝顶了两下都没顶开,摇头挣扎。
荆不镀抽出手,抚摸殷灼枝的肩背。
殷灼枝趴在床上,忍耐半晌仍觉得疼痛,实在耐不住,小声道:“五哥,五哥……我……我疼得紧……”
他的声音微微哽咽,很有几分可怜。
荆不镀凑近他的颈窝亲他的面颊,殷灼枝扭了头去看他,双眼俱红,眼角还残余着眼泪。
肤白浮红,艳若云霞。荆不镀只觉得更有一股欲念自心底升起,忍不住凑近亲他的眼睛。
殷灼枝没有躲,然而,却在他的唇离开眼睛时颤了颤音,道:“能不能……下次再做……”
这痛楚比他想象得难忍得多,他本以为,断袖分桃之所以存在,总不会只有上头的人得趣的,如今看来,却是的确。原本他遇见过的那些男宠,又有哪个不是无奈之下才陪在男人身边的?便连他,不也是无奈之下才从的吗?
“现在疼了,以后就不会这么疼……”荆不镀顿了顿,柔声道:“你信我么?”
殷灼枝实在不是很想继续下去,偏偏荆不镀又问他信不信。信,当然是信的。荆不镀所谓名声“真金不镀”,当然不是因为他名字叫“荆不镀”,而是他有真材实料。可是,这世上治病的法子那么多,痛楚也那么多,偏偏这法子叫他忍也不是,不忍也不是。
“我自然是信的……”似有些气馁,殷灼枝颤了嘴唇,道:“那你……你快些做完,我……我实在疼得紧……”
荆不镀本还准备温柔的,毕竟他不想只吃一次就算,不过,殷灼枝既这么说了,他想了想,却也同意。“长痛不如短痛,原本快些做完你会快些不痛……”
说罢这话,他当真毫不客气,搂了殷灼枝的腰臀便纵力抽送了起来。
殷灼枝面色一变,惨呼出声,未及抽送两下,却又咬紧了牙齿,想要硬忍。
荆不镀忍不住轻了一点,道:“现在还成么?”
殷灼枝张开口想要说话,然而后头被抽送了两下,忍不住又发出了呻吟。
他的呻吟含了痛意,但,疼痛之下的变音,听来又像猫叫一般挠得人心痒。
荆不镀轻了一会又忍不住加重力道。
殷灼枝急促地喘息,紧紧抓住手下的枕头被子,咬牙闭眼忍耐。
荆不镀略有些歉疚,然而刺入殷灼枝身体的感觉比他想象中要美好得多,根本忍不住。
抽送了数十来下。殷灼枝已完全将自己埋进枕头里,唔唔哽咽地哭。
畅快淋漓弄了一遭,殷灼枝趴在床上已是无力。
荆不镀将人仔仔细细里里外外吃了一遍,把人翻了过来,又准备再吃一遍。
双腿被他捉着搭上他的肩膀,臀部露出,与他胯部相贴。
荆不镀的撞击严实而又绵密。殷灼枝迷离着双眼摊在床上,连呼吸似都已来不及。
“嗯……嗯……啊……哈……嗯……嗯……啊……”
半句话都说不出来,好似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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