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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落旧暮里 (八千桂酒)


“过几天才能好?”
千重川没有回答他,伸手去摸他细腻的皮肤,一路往下,揉了揉他的肚子。
“你走之前肯定会好的,”千重川亲亲他的脸:“在我怀里躺一会。”
两个人慢慢地躺在了一起,千重川抱着风盏,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睛。
此刻的风御也有一些昏昏欲睡,可是他坚持着,想让自己清醒一些。
“困了就睡,”酒天搂着他,拿手指揉捏他挺立的乳尖:“在我怀里睡过去,让你觉得很不安心吗?”
风御一直沉默着,酒天又把他抱的紧了一些,伸手去玩弄他松软的后穴,风御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他感觉酒天的手指在自己身体里缓缓地动作,玩弄着自己,那根修长的中指慢慢地找到了那个点,酒天一下一下地按。
他拿牙齿咬着嘴唇,听着越来越清晰的水声,突然控制不住似的恳求:“……不要折磨我了。”
酒天亲了亲他的脸,慢慢地把自己插了进去,他舒服地吐了一口气,贴着他的耳朵说:“骞赛大人可能又要有什么动作……”
风御闭着眼睛忍耐着,没有回他的话,酒天闻着他身上特殊的甜味,挺着腰把自己送的深了一些。
“好软,”酒天慢慢地抽出来一点,又插了进去,他贴着风御的耳朵低声说:“为什么你看着这么冷,这么硬,里面却这么软呢?”
风御已经被他折磨的一点力气也没有了,他觉得眼前发黑,甚至觉得自己可能真的会随时死过去,好在酒天已经射过几次,不急着动作,就这么硬着放在风御的身体里,一时之间安静的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下个月十五,”酒天又去揉捏他肿胀的乳尖:“骞赛大人可能会带着阿修罗去捉拿你弟弟和千重川。”
风御没有说话,他觉得自己很难受,气都要喘不过来,酒天自言自语似的:“他还不知道那块石头已经被拿走了。”
“……你拿出去。”风御突然开始挣扎,他急促地喘,眼神都有一点散了,后面痉挛似的一下一下夹着酒天,酒天皱着眉头看他,慢慢地把自己抽了出来,风御喘的仍然很急,他捂着头,难受地呻吟出声,酒天掰着他的下巴看,风御像个迷茫的动物一样挣扎,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可是这一刻他真切的感觉自己可能会死……没过多久,他突然被酒天吻住了,他满鼻子都是酒天身上的腥膻味,酒天在给他换气,他没有什么力气推开对方,只能被动地接受,过了好一会,他才缓过来一点,微微张着湿润的嘴唇躺在床上喘息。
酒天一言不发地穿好衣服离开了。
他回了摩稚多的宫殿,路过摩稚多的房间时,只听到一阵刺耳的欢愉声,是摩稚多和阿修罗女在厮混,他微微垂着头离开了。
——————
千重川得伤口恢复的很慢。
好在有风盏陪着,千重川觉得也没什么,风盏现在很粘着他,总是要和他在一起,风荷看不惯,她脾气本来就不大好。
这会已经快入了夜,她想去问问千重川晚上想吃什么,可是还没进屋,就听见一阵奇怪的声音,她皱着眉头站了一会才反应过来,那是自己弟弟在和千重川接吻。
她面红耳赤地僵立在原地,听见风盏含含糊糊地说:“为什么不行啊?”
千重川说了句什么,风荷没听清,可是风盏又用那种非常爱恋的语气说:“我想你,你都不想我吗?”
千重川又把他吻住了,没过一会,风荷就听见风盏甜腻的叫声,她觉得自己一口血梗在喉咙里,马上就要喷出来似的,可是她僵硬地站了半天,听里面叫的越来越放肆,只得转身离开了。
风盏正赤裸着被千重川抱在怀里,腿间的性器高高翘着,被他抓在手里揉捏,风盏舒服的直叫,又噘着嘴去亲千重川的脸,千重川吻着他的嘴唇,很有技巧地动了两下,风盏闷闷地喊,射了千重川满手。
“舒服了吗?”千重川亲亲他的脸:“快把衣服穿好,你姐姐看见了像什么话。”
风盏懒懒的,不太想动,他的脸还肿着,靠在千重川的肩膀上蹭了蹭:“哦。”
千重川把自己的手擦干净了,伸手去摸他光裸的腿,风盏的皮肤很光滑,千重川很迷恋地在上面流连着摸索,摸的风盏腿软。
过了好一会,风荷走进来,看见两个人挨在一块坐着,风盏可算是把衣服穿好了,只是衣衫不整的,她翻了个白眼,把饭菜放好:“吃饭。”
风盏拉着千重川的手站起来,一点也不避讳,风荷看自己弟弟都要长在人家身上了,更是觉得心里梗着什么东西似的,她转身走开了,风盏就更肆无忌惮,他拿自己的脚趾一下一下地碰千重川的小腿,千重川啧了一声,拍拍他的脸:“别乱动。”
“我看不见,”风盏抱着他的胳膊:“我又不是故意的。”
他微微有一点凉的脚趾还在一下一下地磨蹭千重川的小腿。
千重川被他磨蹭的心里痒痒的,却突然开始咳嗽,他回头看了看风盏,求饶似的:“别磨我了,听话。”
风盏不大高兴地说:“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千重川沉默着不说话,风盏又凑在他耳边嘀嘀咕咕的,嘀咕的千重川不得不一把捂着他的嘴,不让他出声了。
晚上两个人躺在一起,风盏还一个劲地磨他,千重川哭笑不得:“你到底想干什么?”
风盏也说不好自己想干什么,他就那么搂着千重川,在他脸上一下一下的亲,一双雾蒙蒙的眼睛有一些迷茫,看的千重川心软,只好抱紧了他,把他的头按在自己胸前:“烦死人了,不许动了。”
风盏听他平稳有力的心跳,低声问他:“恶鬼也是有心的吗?”
“怎么不能有?”千重川把他的长发拢好了,握在手里:“如果没有,怎么会对你动心呢?”
风盏拿手指轻轻地抚摸他的胸口,没过多久就睡过去了。
千重川却睡不大好,他提防着骞赛,不知道下个月十五他会有什么动作。
骞赛此时也清醒着,他与酒天对坐,沉默了好一会,他突然出声:“把那把剑拿过来。”
酒天垂着眼睛,解了自己腰上的剑,恭敬地递给骞赛。
此时的骞赛没有显出法相,只是修罗状,他手握着那把剑,仔细地打量上面的宝石,过了好一会,他皱着眉头说:“不对。”
剑被魔罗捡回来以后,一直是被酒天保管着,骞赛十分的信任他,并没有过问许多,可是骞赛越是打量,越是觉得不对,他抬头去看酒天:“剑有没有人碰过?”
“魔罗交给我以后,一直是我贴身保管,”酒天垂着眼睛:“没有人动过。”
骞赛并不觉得魔罗有胆子动它,可是又对酒天一丝疑心也没有,他把剑扔在一边,突然不屑地哼了一声。
酒天沉默着,不知道骞赛怎么了,他不是一直对风盏这件事很上心吗?知道剑上的宝石出了问题,怎么会是这个态度?
“酒天,”骞赛说:“你想重返光明城吗?”
酒天猛地抬头看他,骞赛拿手指一下一下地敲打着桌子,他慢慢地说:“如果拿千重川的神格祭祀……”
“神格?”酒天皱着眉头:“他怎么会有神格?”
“我最开始也不确定,”骞赛回忆什么似的:“可是我越回想那天的场景,越觉得不对,如果他只是诵经,不可能有那么大的力量,再加上他的母亲……”
提起千重川的母亲,骞赛又有一些烦躁,他似乎还在考虑,不想多说,酒天谨慎地没有多问。
过了好一会,酒天低声说:“骞赛大人,祭祀……您是从哪里知道的?”
“你以为因陀罗那个杂碎现在是为了什么还能在须弥山?”
因陀罗与骞赛,从前可以算作旗鼓相当的对手,在骞赛还是阿修罗王的时候,就与骞赛有过几次冲突,因陀罗性情桀骜,又善嫉妒,是最为好战的护法神。
“我以为他是……”酒天拿不准该如何用词。
“他是凭着自己的本事,是吗?”骞赛不屑地说:“他真的有本事,就不会败在我的手下。”
“因陀罗吞噬了别人的神格,”骞赛直截了当地告诉酒天:“就是那个骑着白象的小子……”
过去的事情太久远,酒天已经记不太清了,骑着白象的小子?他隐约记得确实是有这么一个护法神,可是他不知道因陀罗是如何做的。
骞赛已经有了新的考量,就不是很在意风盏的眼睛,比起对未知的运势有所期待,不如抓着眼前的机会来的实在一些,他与酒天商讨,该如何对付千重川,酒天看着他眼角的纹路,心里有些不舒服,他忍不住说:“千重川毕竟是您的儿子,他看上去也没有那么好对付,如果您真的想夺取谁的神格,我们可以从长计议……”
“我等不了了。”骞赛喝了一口酒,并没有理会那句“毕竟是您的儿子。”在他的心里,千重川只是一个麻烦与祸害而已。
酒天与他分开的时候,心情很复杂,他当然想跟着骞赛重返光明城,又觉得千重川实在是倒霉,可是骞赛下了决心去做的事情,酒天一向左右不了,他找了个僻静地方坐好,慢慢地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竹哨子塞进嘴里,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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