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盏又伸手去碰他的尖角,压着他的肩膀凑过去亲,他把千重川的头抱在了怀里,拿舌尖舔了舔那个骨头质感的角,他收回舌头品了品:“你的角是苦的!”
千重川笨拙地僵硬着,不敢动,风盏在他身上摸来摸去,好像对这个全新的千重川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可也没摸出个所以然,他又捧着千重川丑陋的爪亲了亲,趴在他怀里不动了。
酒天低头看了看手上的一点水渍,随手在被子上蹭了蹭。
风御的腿无力地张开了,他在咬着牙齿死死忍着疼,和胸中翻涌着的杀意。他的双手都被紧紧捆着吊在床头,双腿被分的很开,所有隐秘的地方都暴露了出来,就这么赤裸地坦诚在了酒天的眼下,酒天跪在他的腿间,猛地挺着腰把自己送了进去,他听见风御沙哑的嗓子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停了一会,他摸了摸风御的嘴唇。
“从前在光明城的时候,”酒天微微笑着说:“我见过很多阿修罗交合,他们都特别的能忍疼,很耐操。”
酒天微微把自己抽出来一点,看着委委屈屈地含着自己粗大性器的小穴口,自己抽出的一截性器水光淋漓,沾着风御的体液。
“但是我没想到,龙更耐操,”酒天抱着他,亲了亲他的脸:“我也没想到,你在床上这么的浪荡。”
风御终于觉得不堪忍受,他疯了似的挣扎,却轻而易举地被酒天制服了,酒天让他翻身跪着,狠狠压着他的腰,让他把臀高高地撅着,拿自己的性器在上面一下一下地拍打,又猛地插了进去,毫不怜惜地狠狠顶弄,风御咬着枕头不让自己出声,手指紧紧地攥在了一起,酒天终于满足了一样,他喘息着操干风御,看着他在自己身下不住地挣扎,心里涌起了异样的快意,他突然狠狠地咬着风御的肩膀,拿手揉捏他颜色浅淡的乳头,直到风御的反抗逐渐变得无力,酒天抓着他的臀射在了他的身体里。
风御松开了嘴里的枕头,他迷茫地松了一口气,感觉自己体内那个粗长的东西一点一点的抽离出去,他以为这一天的折磨结束了,可是他听到酒天说:“风御,你真的很骚,你知道你现在什么样吗?”
风御已经好几天没有开口说话了,此刻他也保持着沉默,可酒天没有放过他,没过一会,又把他翻了过来,让他跪在自己腿间,把自己还软着的性器塞进了他的嘴里。
他抬着风御的下巴看那张满是屈辱的俊脸,挺着胯把自己往里面送了送。风御只觉得自己要疯了,他狠狠地咬,却被酒天捏着脸制住了,酒天慢慢地把自己抽出来,硬起来一点的性器就这么放在他的脸前。
“是我错了,”酒天摸了摸他的脸:“你还是不够骚。”
他回过神,拿了一个小小的纸包,拆开来给风御看:“肉露草的种子,要不要吃一点?”
没等风御回答,他就捏着风御的下巴,把纸包里黑色的小种子都灌了进去,狠狠捂着他的嘴,风御被呛的咳嗽,慌乱之中咽下去很多。
酒天好整以暇地等,没过一会,他看见风御的皮肤泛起了潮红,就坐在了一边,拿着那张纸慢慢地叠,他叠了一个精致的小纸鹤,边角都对的整齐,费了一点时间,等他把这个纸鹤放在风御身上的时候,他看见风御的眼神已经有一点散了,把自己湿漉漉的性器放在风御嘴边的时候,风御慢慢地张开了嘴,主动把它含了进去。
酒天看着那张神志不清,却还隐约透着屈辱的脸,他忍不住把风御抱的紧了一点,即使现在风御看着放荡又风骚,他还是觉得风御很干净,类似于一株花草一样的干净。风御很急切地吮吸着酒天的性器,他浑身都被汗水打湿了,眯着眼睛,把脸在酒天的耻毛上蹭,他又伸手去摸自己的后穴,摸了满手湿淋淋的水,风御喘息着,颤抖着搂抱酒天,他终于忍不住发出了含糊的恳求,酒天没有听清楚,可是这样已经够了,他慢慢把自己抽出来,看着风御又难耐地拿湿淋淋的嘴唇碰了碰自己性器的前端。
“喜欢吃吗?”酒天问他。
风御显然已经无法控制自己,可还是有一丝神智,这让他更加的屈辱,酒天看着那双眼睛里流下了泪,可是风御很快的把眼睛闭上了,他张着嘴小声地呻吟,嘴里吐出来热乎乎的气。
再次被插入的时候,风御整个人都跪不住了,他腿软地支撑着,后面那个小小的穴口充了血,红红的,湿漉漉的,被酒天撑的很开,酒天在他的背上舔咬吮吸,伸手去碰他勃起的性器。
“不要!”风御突然挣扎,他带着哭腔恳求:“别碰我……”
“你都被我操了,碰一下前面怎么了?”酒天狠狠地操干他,看着风御柔韧的腰与赤裸的背,那是介乎少年与成年之间的体态,酒天又忍不住把自己送的深了一些,风御又陷入了情欲里。
那一天,酒天在这里待了很久,直到最后一点体液灌进了风御的身体里,他才恋恋不舍地从床上下来,低着头给自己穿好了衣服,又抬头去看风御。
风御眯着眼睛迷茫地喘息,后穴合不拢,往外流着他的体液,大腿根都是他的吻痕和牙印,两个乳头肿胀着,嘴角也是湿漉漉的。
“真想让你弟弟看看你这幅样子,”酒天拍了拍他的脸:“你觉得呢?”
风御勉强动了动手指,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第十七章
酒天很细致地帮风御清理好,坐在他身边不动,也不说话。
他经常这样静默地坐,有时候是在乌满河边,有时候是在骞赛的宫殿里,但是现在,他觉得风御的身边也很好。静坐的时候,酒天什么也不会想,是一种完全的放空,但是此刻,他鼻子里都是腥味,还有一点湿润的汗水味道。
酒天心想,这里还是太闷了。
他慢慢地站起来,把赤裸的风御抱在怀里,带着他钻出了这个洞口,风御的胳膊无力地垂着,因为实在是太过于疲累,他的头也靠在酒天的怀里,看上去十分的乖顺。
“带你出来走一走,不要怕,”酒天看着风御赤裸的腿间软垂着的性器:“这边很少有人过来。”
起了风,风御被风一吹,觉得冷,却也觉得很舒服,他沉默地闭着眼睛,想自己怎么样才能杀死酒天。
酒天抬头看了看天,又抱着他转了转:“恶鬼道真的太荒芜了,估计你也不大喜欢,如果以后有机会,可以带你去须弥山看一看。”
“……不会有机会了,”风御冷冰冰地开口:“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
酒天哦了一声,他低头亲了亲风御的脸:“那我等着吧,死之前多上你几次,希望你念着我也曾经让你这么快活的份上,让我死的痛快一点。”
风御沉默着攥紧了拳头,风御心情好像不错,没走一会,就带着他回去了。
酒天仔细地把他绑在床头,转身离开了。
他去找骞赛,骞赛仍然的闭门不见人,酒天猜测,那一天与千重川的对峙并没有给骞赛造成多么大的伤害,他应该只是惊讶自己的无能与弱势,毕竟在没有堕入恶鬼道之前,他是何等的强大,一个千重川,就算再厉害,也绝对不可能让他落了下风。
酒天只好坐在骞赛的宫殿前等,他拿出了那把剑,伸手敲了敲上面明黄色的宝石,他心想,这就是慈心菩萨的眼睛吗?
远处的寺庙里,千重川正背着风盏走来走去的,风盏搂着他的脖子,骑马似的,千重川也乐得让他折腾,他在庙里四处转悠,想多找一找关于蓝毗尼园的信息。
可是庙里的经书他并不能碰触,又没找到别的书,风盏噘着嘴吧在他脸上一下一下地亲,千重川分了神,他转过头去与风盏接吻,叼着他柔软的嘴唇反复地舔弄,风盏微微侧着头,喘息着离开了。
没过一会,风盏又觉得低落,他想到了哥哥,又拿不准自己心里那一点的预感到底准不准了,千重川敏锐地察觉到了,轻声问他:“怎么了?”
“……我哥哥,”风盏犹豫着开口,他知道千重川一定记挂着这件事,可他实在不想让千重川再去冒险:“我好想他。”
千重川沉默了,他更不忍心告诉风盏那天听到的事实,又背着他转了几圈,千重川说:“我后天会去找一个人,你等我的消息。”
找什么人,去哪里找,风盏没有问,他紧紧搂着千重川:“我怕你出事。”
千重川亲了亲他的脸:“我会出什么事呢?”
他拿了早上蒸的甜豆包子给风盏吃,风盏捏了捏,还是软的,就咬了一口,里面软绵绵的陷塞的很满,千重川怕他吃的不满意,特意多放了一些。他被千重川抱在怀里,拿头倚着千重川的肩膀,慢慢地吃。外面是风吹着树叶,耳边是千重川的呼吸声,他恨不得这一刻被无限制地拉长,把咬了一半的包子塞进千重川的嘴里,风盏又拿手指头一个劲地往里塞。
千重川忍不住笑,他只好咬了一大口,咽了下去,轻轻拍了拍风盏的背:“不要闹。”
风盏搂着他的脖子蹭,在他下巴上胡乱地又亲又舔,像一只小猫小狗一样的亲昵,千重川拿下巴压着他的头顶,伸手去捏他还微微肿着的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