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斯愣住了,任曲岩在他唇上亲舔,吮吸,说实话他这动作确实不是很熟练,但是却格外的醉人,高斯看着如画的美人,就是没有趁人之危的癖好也不舍得去拒绝,搂抱着曲岩担心压到他,一个翻身让他躺在自己身上,然后双手在他后背逡巡,也把被动变为主动,用力地吮吸他的唇齿,汲取他口中醉人的酒香。
想起听闻的话,被人抛弃,心上人另娶,这无主之物任其拿捏,无主之人不也是亦然,高斯看着这确实让人容易心动的脸,也有些沉醉了。
第3章 既成事实
曲岩趴在高斯的胸口,抬头和他亲吻,高斯拉起他的手,小心地哄着说道,“曲岩,你帮我把衣衫解开。”
曲岩迷糊里听见了,松开了搂着高斯脖子的手,慢慢的去够他的衣扣,高斯双手在他的腰上抚摸,刚才曲岩掉进水中,湿衣还是他给换下的,此刻就穿着单薄的一件,丝毫不能隔绝什么。
曲岩哆哆嗦嗦半晌也没解开一件衣服来,高斯不耐烦的,把他的手按到了自己的裤腰带上,这个比起衣扣来容易许多,就是醉的不省人事,曲岩也慢慢的解开来,然后轻轻的拉扯着他的裤子。高斯拉着曲岩的衣服轻松的一撕就从后背裂开来,他贪恋的把手从他的背上腰上抚过,这滋味倒是比以往拥有过的绝世女人还要让人癫狂。
虽然不曾有过男子,但高斯也明白大概要如何行事,想到曲岩之前大概和他相好的人已经亲热过,想到就是不动心,好好的亵玩一把又何尝不可?更何况他是被迫的。有了如此决定,余下的事情便是如鱼得水。
他搂着穿着单薄里衣的人,嗅着他身上清新的味道,脑海里不停地回想着刚才的画面,原来,和男子竟是这样的感觉,他紧了紧搂着曲岩的胳膊,暗自打算着什么。
高斯没有经验,半夜曲岩就病倒了,发着高烧,高斯是生生被烫醒的,觉察到不对劲赶紧让船夫找了处岸边停船。
对这事不明白,高斯不敢轻易决断,他看着嘴唇干涸得厉害的人,冷着脸,找了个妓院进去,然后招来嬷嬷,那老女人已经熟睡了,见小童急急忙忙的敲门,赶紧起来了。
高斯紧紧的抱着曲岩,看着一边陪笑的女人,有些难堪的说道,"他现在高烧着,你找个看公子的大夫来。"说着身边的高一拿了一银锭金子出来。
嬷嬷瞧见这闪着光的金子,哪里还会顾睡意和这不对的时辰,忙的收到怀里,她伸出头看了看怀里病着的人,看到了一个侧脸,虽然病着,可这脸蛋就能看出好坏来,定然是个清秀的美人。高斯见她没有动作,很是烦躁,眉头皱起,那嬷嬷瞧见了,想起了正事忙的点了点头,提起裙摆亲自出门去了。
大夫来的时候,曲岩的体温更高了,高斯小心地给他换着湿手帕。那老头倒是不急不慌,查了脉相,可能是多次过来的原因,药都配好了,他看着穿着不一般的男人,犹豫的说道,"这位老爷,这光是把脉不行,你得让我瞧瞧伤口。"
高斯一愣,看着他皱纹挤到一起的脸,明白了他的话,但脸色却不好看,虽然治病为大,但高斯却不愿意把曲岩袒露给别人看,"别人用什么药,你先用着,降温了再说。"
那大夫一愣,有些新奇的看着高斯,往日里这楼里的客人可没有这样紧张宝贝的,再者说,若要心疼,合欢时小心行事也不会这样严重。
高斯却被他看得有些发怒,"开药啊!你一个劲看着我做什么!"
那大夫回过神来,从药箱里拿出两个瓶子,确认无误之后放到桌上,“这孩子多半有撕裂伤,你不让我看那就找个人给他把药上好吧!还有,脏污的东西是不能留在体内的,赶紧烧些热水处理了,喝了这几服药就好了。”
高斯点点头,朝随身的高一支了个眼神,就把大夫送了出去,然后那个嬷嬷很有眼见的送上来一大桶清水。"老爷,要不然老身找人给这位公子处理处理?"
高斯说道,"不用,你出去吧!"
嬷嬷笑着恭维了一番,就知趣的关上门离开了。
高斯抱着曲岩,把他的衣服脱下,果不其然,裤子上依旧还有许多污渍,高斯抱着他放进水里,水温挺高的,难为这个时候被嬷嬷揪起来烧水的小童了。
洗着来到曲岩身下,小心地伸进去一个手指,轻轻的挠着,出来不少东西,带着血渍,可能是疼痛,曲岩不适的挣了挣,不过力道很小。高斯看着昏迷的人,叹了口气,从未想过会做出这种事情来。高斯继续手下的动作,担心再有什么遗漏,手指探得很深,可能是疼痛的厉害,曲岩挣扎的厉害,高斯只得把他按倒自己的肩上,顾不上自己被打湿的衣衫,趁着水还热赶紧把没做好的事情处理好。
一清理,才知道自己留了多少的东西在曲岩体内,给他擦干好身子轻放到床上,拿出那大夫给的两小瓶膏药,没有标识,高斯拿来闻了闻,一个比较香倒是挺像鲜花做的什么,另一个则是药香,能闻出基本的药材来,就倒了些均匀的给曲岩涂抹上去。
可能是牵动真的疼痛难忍,昏睡的曲岩不时的发出呻--吟来,正是夜里最凉的时候,虽然放了两个炭炉,但曲岩还赤身裸体着,高斯有些急切,但又不敢再莽撞了他。船上灯光没这里亮堂,再加上没大注意,现在才发现曲岩身后的撕裂是真的挺严重的,就刚才那番动作,竟又裂了伤口,冒出鲜红的血珠来,高斯慢慢的擦拭好,等他不再流血了,赶紧着把药膏均匀的涂抹上去。
又倒了些抹上手指推着进了里面,看着粉红的地方,旖旎的画面浮现了出来,高斯竟忍不住的呼吸深了,他很是惊异,自己从未这样重欲过。曲岩倒是安静不少,静静的趴伏在那里,也没在说胡话。
他忍耐着情--欲把药上了,然后拿过衣服,慢慢的给曲岩穿上,又拿过被子想给曲岩盖上,但想起这是什么地方,到底是不合适的,两厢抉择之下,高斯还是把他裹进大氅里,然后飞快把人抱在怀里出了妓院,敲开了一家客栈,给了银两要了间上房,把人放到床上,一番折腾已经是要天明的时辰了。
也难为了跟随上岸的高一,这个时间顶着犬吠声端来了煎熬好的伤药。喂完药高斯也有些精神不济,抱着还发热的身躯,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这篇文H会多到封封封得很厉害
所以有点头疼
但是我会努力发出来
小文不会太严
我能钻空子
谢谢,喜欢的话可以多留意见哟!
还是封掉了
我真是心肝脾肺肾一起痛
我这是打算写□□的好吗!
哎呦喂!
好难受!
第4章 随船前行
第二天要到午时了,高斯才醒过来,下意识的收紧双臂就感觉到那温热的身躯,也就彻底醒了过来,曲岩还睡着,脸色依旧苍白,他粗略的探了一下他的脉搏,还有额头,体温没有昨夜那样的烫人了,脉搏也平稳不少,他放下心来,小心的下了床。
高一在门口候着,高斯朝他点了点头,轻声把门关了,才开口说道,"你去多备些药,我们先回船上。"
高一点了点头,转身做事去了。
高斯看着身后紧闭的门,眼神很坚定。
高一买药很是迅速,高斯用薄被包着曲岩,抱着出了客栈,重新回到船上,然后催促着船工起锚开船。
船离了岸,便飞快的向南边驶去,高斯看着躺在不远处的精致的人,笑了,轻轻的在一边对账。
曲岩一直到傍晚还未醒来,高斯处理完要事,觉得疑惑,就站起身想查看曲岩的伤势重新上些伤药,坐起身来只看见曲岩早已醒来,两眼失神的看着船顶,眼角不停的流出清泪,似是绝望又似是无助,也不知道他这样哭了有多久。
高斯愣住在那里,昨夜春宵的舒畅也变得苦涩起来,这倒是比强占还要显得自己龌--龊起来,高斯不知该如何反应,走到曲岩身边盘腿坐下,看着依旧是毫无反应的曲岩,拿过一方帕子,擦干净他的眼泪。一滴擦掉了却又无法止住接连而来的。
高斯眼神一深,看向了一边,"昨夜是我趁人之危了。我去给你端药。"说完走了出去。
他推开舱门,走了出去,"去把熬好的伤药端来,还有把洗漱的热水端进来。"吩咐好了丫鬟,高斯也没有回船舱,他在船尾站着,他以往的时日过得很淡然,有了更为重要的事情要办,别的也就不那么在意了,却没想到会在这个时候遇到一个这样合心意的人,他吹了一会儿风才又进了舱里。
曲岩已经不在流泪了,只是依旧木楞的看着船顶,听见开门声猛地惊觉起来,然后有些恐惧的看着高斯,身子也不住的想往后缩。却又牵动了伤处,一脸的苍白。
高斯尽可能温和的笑着说道,“你还在烧着,洗洗脸喝点热粥会舒服些。”
曲岩见他没有再靠近,忙的摇了摇头。昨夜的记忆多半还在,自己的所作所为很是清楚,到没有多怪罪高斯,送上来的饵谁能放过?只是恨自己,这一番,他与蒋苇谷怕是再无可能了,思及此,眼泪又是不住的流淌,开始还觉得难堪,后来便觉得无所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