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夜知道胜利在望,然而他撑到现在也已到了临界点,柳眉紧蹙,秀气的面庞憋得通红,细声道,「檀弟……你……你快弄她乳头。」
周檀面露难色,「这……」
女子花心吮得他双腿发软,景夜估摸自己不出数十下必要出精,语带恳求,「檀弟……你快些……否则我俩今日命丧于此!」
周檀听他口吻严肃,这才解开容媚抹胸。两团白晃晃的奶子顿时弹出,在他视野里跳荡。周檀何曾把玩过女子酥胸,无从下手。忽的想起红色月光下的幻境,依样学样,两指夹住对方乳尖,上下滚动。
容媚胸口传来两道电流,浑身巨震,喉咙里一声凄厉的惨叫,阴精倾泻而出,景夜挺身上前,只觉一股热流浇在龟头之上,烫得神魂出窍,连忙屏息凝神,潜心运功。
只见他头顶白雾袅袅,面上容光焕发,整个人竟像夜明珠,在黑暗中熠熠生辉。周檀瞠目结舌,再一低头,怀中女子身上的皮肉正在急速消萎,一忽儿满头青丝皆成雪,成了个形容枯槁的老太。
景夜适才收功,整理衣衫,站直身体,解释道:「这些年来,她夺取男子精气以葆青春,其实,这才是她原本面目。」
只见容媚双目浑浊,皮塌肉陷,至少也年逾花甲,周檀说不出是厌恶还是惊吓,急忙丢开她,一轱辘站直了,问道:「景兄,那这妖妇往后,是不是再也不能害人了?」
景夜道:「不错,她全身功力皆已散尽,往后便只能做一个寻常老太。」
药性消退,容媚渐渐恢复神智,躺在地上喘歇,问道,「你究竟是何人?为何使得我教不外传的秘术?」夺人精气乃是阴阳和合大法之精要,莲花教中人皆修习此功,因此互相之间敬而远之,防范甚严。
景夜不屑道:「我所学的乃是玄门正宗,怎可与你们魔教的妖法混为一谈?」
没想到中原武林也有如此奇功,容媚摇头叹息,忽然猛扑过来。她功力尽失,周檀毫无防备,大骇之下不及纵退,却不想容媚抢过剑尖朝脖子一抹,一蓬鲜血喷溅而出,当即毙命,死不瞑目。
第9章
逝者已矣,两人将尸体就地埋葬,前往地牢,喂众壮丁服下解药,遣散回家,及至黎明,方才回到客栈歇息。
周檀精疲力竭,却不能成眠,眼前总浮现出那妖妇与景夜下体相连在裙摆之下耸动的情状,虽然知道无关情爱,心里仍然觉得十分憋屈,在床上翻来覆去,暗恨自己怎不是女儿身,想着想着,竟气得滴下泪来,怕景夜闻见,咬紧被角无声啜泣。
他沉浸在自己世界当中,不曾察觉对方来到床边,直至一个暖热的身子滑进被里紧贴着他,才猛地回过神来。
景夜在他脸上一摸,满手湿泪,讶异道:「檀弟,你哪里不舒服,怎么哭了?」
周檀被他一问,更是伤心难过,忍不住伸出双臂搂紧他,却只说了个我字,便就说不下去,擦干泪水道,「不碍事。」
景夜松了口气道,「无碍便好。」又问,「今夜我不许你杀了容媚,你是否感到费解?」
周檀实话实说答了个是。
景夜好似预感到他会这样讲,叹息道,「本来我也不愿与那妖妇……这般,确实事出无奈。」
周檀疑道,「此话怎讲?」
景夜转身面向他,眸子在暗处澄澈如星,「檀弟,魔教除了那妖妇之外,往上还有左护法金轮,教主上天乐,二人修为更加高深莫测,我等再练上十年恐怕也不是他们对手。而今魔教在中原作乱,为祸众生,亟待有人挺身而出,主持正义,然而整个武林之中,恐怕也只有我对这魔教底细最为熟悉……」
周檀听到这里,忽然想起他们初见之时,景夜自语说不管成败都要迎难而上,想他不顾自身安危,一心为苍生着想,侠之大者,莫过如此,胸口一阵热暖,又听对方接着说道,「……当时那妖妇害人终害己,我道是天赐良机,才出此下策,借她修为,或可与二人一战。」
周檀义愤填膺,道:「景兄,铲奸除恶乃整个武林正道义不容辞的责任,怎能让你一力担之?我愿与你共闯龙潭。」
景夜本要求他襄助,不想他竟自己说出来了,大为感动,低语道:「檀弟,你真好。」
周檀如闻天籁,胸臆中柔情满溢,过了片刻,忽然一声叹息,「只是……我武功低微,帮不上你什么忙。」
景夜道,「哪里话?」顿了一下,又说,「其实,我现下便是要说此事。近来我仔细参详这两仪神功,发现其中载有一门高深的心法,可以在短期内令修炼者取得长足进步,只是须得双人合练才有效果……」
周檀打抢白道,「我愿与你合练。」
他总是这般急性子。景夜一笑,「檀弟,你且听我说完。此功不是随随便便两人便可合练,须得修为相当,否则弱者必死。」
周檀为难了,「那……」
景夜道:「此功连我师父都未曾练过,恐怕修炼起来凶险异常,你若真的有心一试,我便将那妖妇的功力渡给你,咱们赌一把。」
周檀嗨的一声道:「我早已死过一次,怕他什么?」
景夜道:「那好,我这就传功与你。」教给周檀几句心法,令他记熟。这几句口诀与此前的入门心法颇为相似,周檀很快背得滚瓜烂熟。景夜嘱咐他届时记得运功,伸出手来,似要解他中衣,犹豫了一下道:「檀弟,这传功之法……」
周檀猜了个囫囵,心里一阵突突乱跳,嗫嚅道:「我不讨厌,只要是你,我……喜欢得紧。」却不知两个男子要如何行那事。
听他说喜欢,景夜心中登时一软,忍不住揽他亲吻。周檀闻见对方身上熏香,接着唇上触到一片柔软,只觉浑身巨震,一股热流由胸口直逼下腹,瞬间阳物翘然。
传功本不必亲嘴,景夜却不知为何多此一举。他从小无父无母,只有师父一个亲人,与周檀朝夕相对这许多日,竟是动了真情。两人口舌缠绵,一时忘我,仿佛置身天上云端,世间其他的统统消失不见。景夜除去周檀贴身衣物,两人裸裎相对。周檀摸索到景夜阳物,想起那天早晨的意淫,忽然揭开被子,借着熹微晨光仔细端详。
他本以为景夜练那两仪神功已久,胯下定然更加巨伟,一看与他却也差不多,只颜色较为浅淡,没那许多青筋褶皱,与对方整个人极为相宜,龟头润泽如玉,周檀不禁伸手包在掌心,细细把玩。
他状似痴迷,景夜看得好笑,抚摸他面颊道:「这有什么好看?」
周檀道:「你身上每一处都好看。」忽然有种渴望,把对方含在口中,吓了一跳,想自己怎么这般没羞没臊,只是那念头一起,便就遏制不住,实在顾不得了,伸出舌尖在那柱身上舔了舔。
景夜亦是惊得一跳,「檀弟,使不得……」
周檀舔了一下还嫌不够,含住整个龟头,好像吮吸什么美味,上下吞吐,用舌头包裹着打转。细小味蕾刷得景夜极是爽快,余下的话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呻吟。周檀又在他柱身上来回扫荡,把整根阳具都舔得湿淋淋的。景夜怕未及传功便就交代在他口中,抓住他胳膊,把他拉起来,伸手探向他会阴。
周檀尚在回味心上人的滋味,脑中迷迷糊糊,忽然感觉异物侵入自己后穴,猛地惊醒。景夜还只推入了一个指节,被他夹得生疼,停下来安抚道:「檀弟,你放松,我不会伤你。」
周檀终于恍然大悟,原来男子之间竟是这样欢爱!偷眼一瞧,只见淡淡光线照着景夜俊逸面庞,大为害羞,面上涨得通红,想到待会对方要像弄女子一般弄他,阳物竟更加硬了。
景夜一手在他下身套弄,一手替他扩张。周檀双腿大开,努力配合,习武之人身体柔韧远超常人,片刻已能容纳三指进出。景夜遂抽出手指,向他俯下身,龟头在他后穴试探两下,徐徐顶入。周檀初时觉得有些疼痛,只是想到心上人进入了自己,两人合而为一,激动不已,阳具夹在下腹,一抽一抽的跳动。约进了三寸,景夜停下让他适应,在他额上细细亲吻,问道,「檀弟,你疼么?」
周檀道,「你很温柔,我不疼。」
景夜适才缓慢顶弄,渐入渐深,及至整根阳具嵌入他体内。疼痛过去,周檀后穴竟无端生出一些陌生的细痒,只巴望有什么粗长之物狠狠捣进来,双腿环在对方腰际。两人似乎心有灵犀,无需言语,景夜便就明白他所想,更加压向他,捉住他腰,下身急插猛送。周檀抬起胯部迎合对方,浑身被插得一颠一颠。阳具每每顶过一处,下腹便是莫名酸胀,直传到龟头处。挨了一会肏,马眼竟是汁液横流。整个下体都酸胀得不行,便像是要失禁那般,四肢脱力,失神地乱叫。
景夜唤了他几声,终于唤得他回魂,说道,「檀弟,我师父说男子后穴内有一处罩门,你一定要忍住。」
周檀这才想起他们是在传功,可不是寻欢作乐,潜心运功,闭上嘴巴。拿手一擦脸上,嘴角竟流了一串涎水,想到自己那骚浪之态皆尽落入景夜眼里,恨不得遁入地下。
他脸上忽红忽白,煞是可爱,景夜心中情动,下腹发紧,更加大开大合地抽插,每次都退到龟头,又抵至底端,在里面研磨。低头看见两人交合处,自己涨大的男根将对方穴口撑得满满的,不停进出,似乎叫那景象迷住,伸掌托住周檀后腰,自己半跪在床上,呈龟腾式,以看得更加清楚。这姿势更易触到周檀敏感之处。腰眼猛地一阵尖锐的酸涩,他抓紧床褥,叫出声来,不由得绞缩内壁。男子后穴本就较女子阴部更加紧实,景夜只觉对方肉壁重重裹住他阳物,不断吮吸蠕动,一个激灵滑过背脊,精关失守,射在周檀体内,颤声道:「檀弟,快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