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檀先前听景夜描述莲花教左护法金轮曾在西藏密宗佛教出家,对这个武功高深的西域番僧大为起疑,担心师父及同门师弟安危,欲前往蜀中一探究竟。
两人乐空双运的心法还未练至炉火纯青,景夜预感此行凶险,不可儿戏,只是事出紧急,再没时间韬光养晦,答应与他同去。
此去山长水远,两人匆匆返回早竹林整理行李。临走之际,周檀望见床边玉鱼和之前容媚所使的金刚杵,突发奇想,把那金刚杵插入鱼口之内,竟恰好抵至底端,嵌合得天衣无缝,含入金刚杵,玉鱼寒意顿消,摸起来看起来都像是一樽鱼戏莲花的玉雕了。
周檀拿给景夜看。景夜亦是大惑不解,不明白为何容媚的兵器能与玉鱼配成一对,不及深究,想着对付金轮或许用得上这两件宝贝,都携带在身上。
第12章
进入蜀中一带,坊间关于这西域番僧的传闻已是甚嚣尘上,然多是道听途说,莫衷一是,不足采信。两人边走边打听,到了峨眉地界。
峨眉山乃是蜀地名胜,钟灵毓秀,平日里香客众多,单是玩赏风景的也不在少数,此前周檀数次来拜访,山下酒家、客栈、驿站、香烛店等一应俱全,十分热闹,此次两人在申末时分抵达,却见黄昏下街市空荡,两旁房屋门户紧闭,整个镇上的居民像是皆尽迁走了一般,只闻鸦啼狗吠,不胜凄凉。
周檀在客栈外喊了半天,无人应答,回到景夜身边道:「景兄,那番僧莫非就在此地作乱?」
景夜估摸也是如此,未及应答,忽然听见身后鬼鬼祟祟的脚步声,跟着一道剑气直扫背心,左手拉着周檀纵跃开来,同时右手挺剑出鞘,气势如虹,回敬一招。他自脚步声闻知对方内力远不及他,当是那番僧麾下喽啰,只出了三成劲力,留个活口以待质询。
两道剑气相撞,烟尘弥漫中只听啊的一声惊叫,待尘埃散去,两人定睛一看,一个身着道袍的年轻女子跌倒在地,衣袖被剑气划破了老大个口子。
周檀认得她是峨眉弟子,赶紧将她自地上扶起,说道:「你是萧琼,萧师妹?」
女子神色疑惑,盯着他瞧了片刻,面露喜色道:「是我,你是武当派周师兄!」目光朝他身后飘去。
周檀忙介绍道:「这是我义兄景夜。」
景夜收剑回鞘,走上前来,拱手礼道:「原是峨眉派萧女侠,多有得罪,还望见谅。」
此人一身白衣,俊逸非凡,萧琼见他朝自己微微一笑,目中神采飞扬,羞答答低下头去,还礼道:「是我得罪了,近来有个番僧打伤我师父,霸占了金顶,我好几个师妹落入他魔爪,他隔三差五派人下山捉拿年轻貌美的女子,方才我在暗处见着你们,便以为……原是一场误会。」
周檀道:「我们此次来便是为了收拾那番僧,你再说详细些。」
天色已晚,萧琼道:「说来话长。你们还未用晚膳吧?咱们到屋里,边吃边讲。」引二人由后院进入客栈,峨眉掌门师太及两名女弟子亦在其中。
席间峨眉众人道出事情始末。数月前这番僧来到成都府中,装神弄鬼,自称明王转世,金身不坏,随便让人拿兵器朝身上招呼,也不知使了什么妖法,当真刀枪不入,聚集了一批虔诚信徒,浩浩荡荡杀上峨眉,称是要借地盘修行。峨眉乃佛门清静之地,这帮人龙蛇混杂,掌门师太自然不允,双方争执起来,大打出手。那番僧恁的厉害,掌门师太与他斗了数百招,终是不敌,含恨饮败,带着几名弟子逃下山来,发函向周边友邻求助。月前青城、武当、乐山凌云寺等诸派合力攻上山去,亦负于那番僧手中,只少数弟子逃回来报信,真是令中原武林颜面扫地。
景夜曾听师父提起,魔教左护法金轮早年因缘巧合,得少林高僧指点,学了一身金钟罩铁布衫的功夫,硬功极为了得,料定那番僧定是此人无误,意欲上山一探究竟。
他们二人前来襄助,掌门师太自然欢喜,只是见他们两个少年,想必远远不是那番僧对手,嘱咐二人不可妄动。
景夜道:「我们只在暗中观望,不与他起冲突便是。」
周檀担心师父及同门安危,亦按捺不住要前往。
掌门师太见他二人态度坚决,令萧琼领他们自后山小径上山,再三嘱咐小心行事。
两人换上夜行衣便即出发。及至半山,一块巨岩挡住去路,萧琼轻功不济,将路线告于他们知道,在此等候。
两人依萧琼所指道路纵跃上山,及至金顶,远远听见大殿内传出阵阵梵音,伴随钟声。互相使了一个眼色,借着夜色掩护,摸索来到大殿墙根之下,使出壁虎游墙的功夫,悄无声息攀至屋顶,揭开瓦片向内窥视。
只见殿内被烛火照得通明,两人在房顶上亦感灼热袭人,上百个赤身裸体的汉子整齐端坐在地,双手结印,口中咪咪嘛嘛吟诵不止,讲的似是藏文。纵然人数众多,声音却如同出自一人之口,十分洪亮。佛龛前置一案,恰好一人宽,上边仰面躺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样貌俊俏,身如美玉,在众人之中极为扎眼。身边左右各站一人,掰开他双腿抱在怀中,另有一个僧人站在少年股间,下身不停撞向他,发出清脆的交合之音。
那僧人样貌极为怪异,浑身条条肌肉鼓胀,皮肤呈现出金属光泽,不仅头顶无毛,眉头及下腹亦是光秃一片,便像一尊活动的黄铜罗汉雕像,只有两只黑白分明的眼珠看得出是活人身上的物件。他双掌合十,口中同座下汉子一道反复吟诵,胯下如同金属浇筑而成的巨物合着节奏在少年后穴内拖进拖出。
那少年被插得浑身发颤,小腿与脚背绷成一线,大腿肌肉紧张,腰往后挪,似乎极想逃离,然而双腿被缚,便像被钉在案板上的麻雀,只能躺着挨肏。
周檀看得面红耳赤,转开脸去,嘀咕道:「这番僧竟当众宣淫,就没点羞耻心么?」
这大殿内许多人,一人一刀恐怕要将他们剁成肉泥,景夜害怕行踪暴露,忙捂住周檀口唇,伏在他耳边悄声道:「檀弟,此乃莲花教中灌顶仪式,礼成后这二人便是师徒了。」
周檀亦放低声音,「那这番僧便是金轮么?」
景夜点一点头,说道:「看来这魔头对此子十分钟爱,竟将他收入室中。」原来灌顶仪式手续甚是繁琐,先得斋戒三日,仪式中两人同登极乐三回,直至元神出窍的境界,事毕必定精疲力竭,元气大伤。
周檀闻之大喜,「那咱们趁此良机,正好要了他狗命!」
景夜道:「等礼成之后,咱们避开众人,跟踪他到房中再行刺杀。」他本以为金轮功夫在容媚之上,麾下又有一帮人马,不易得手,没想到天赐良机,只能说对方多行不义,命数已尽。
两人说了一会话,发觉诵经之声加快,一句赶一句,钟声亦是轰隆轰隆响个不停,复又往殿内望去。金轮仍是双掌合十,上身稳固不动,只胯下急送,面上显出忍耐之色。那少年已然觉出意趣,不再往后躲,反而挺腰迎上,腿间阳物巍然高耸,不住淌液,两条嫩白的手臂向下弯,似想握住男根套弄,只是手上举着一盏莲花灯,这一弯,灯油向旁倾斜,就要洒出,少年怕被烫着,只好端正手臂。
金轮的顶弄合着吟诵渐渐又再加快,然急而不乱,阳物每每尽根没入,臀部摆动得似有残影。在这迅疾攻势之下,那少年神志迷乱,全然敞开身体,双腿软绵绵地挂在身侧之人手臂上,嘴里泄露出咿咿呀呀的呻吟,被愈加洪亮的诵经声淹没。
忽然一下,少年双目紧闭,头向后仰,咬肌不住细颤,腿间阴囊缩紧,一股阳精从挺得笔直的阳具飚出,撒得他自己满头满脸。金轮额头青筋暴突,深深埋在少年体内,缓慢绵长地又顶了数下。少年随着他的顶弄,阳具上下抖动,又甩出几道精水,脚趾都蜷缩起来,额上沁出一层热汗,过了片刻,再射不出东西,这才松懈下来。
吟诵之声渐缓,恢复了原来速度。
周檀与景夜脸颊相贴,闻着对方体香,不觉心猿意马,阳具微微抬头,不敢再看殿中淫乱的情形,这时听见诵经声复原,才又抬眼望去,却见金轮皮肉与方才大不相同,没了那金属光泽,便像寻常健壮汉子一般,低呼道:「景兄,你看!」
景夜这才发觉,说道:「看来他出精之时,身上硬功散去,难怪要众人在旁守候,否则此时便是刺杀他最好时机。」
灌顶才到第一回合,金轮阳具插在那少年体内,休息片刻,重整旗鼓,开始第二轮的抽插。那少年后穴已被肏开了,显出淫乱本性,放声浪叫,后穴吞吞吐吐,又吸又夹。两人缠斗片刻,在急如暴雨的诵经声中再度达到顶峰。至第三次,那少年精囊皱巴巴的,已然射空,阳具也挺不起来了,一大条软肉蜷缩在下腹。只是后穴在金轮的狠肏之下,快感仍是一波一波连绵不断。酸胀之中精关一松,竟射出几滴尿水,金轮见状,目中淫光乍现,更是发狂地顶弄。少年浑身发抖,又断断续续地冒了几回尿,忽的口中一声媚叫,阳具陡然挺直,马眼大开,长长地尿了出来,水龙吐水一般撒得遍地皆是。后穴裹缠住金轮粗硬孽根,蠕动吮吸不停。金轮最后一记猛顶,阳具在对方体内大搅特搅,射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