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夜正气凛然道,「容媚,你害人无数,恶贯满盈,我兄弟二人追踪你已久,领死吧!」当即手捏剑诀,与周檀一左一右,朝对方夹攻而去。
容媚听他叫出自己真名,心中巨震,不及细想,已被两人合围,只有凝神应战。
周檀在早竹林每日除了练那两仪神功,兼与景夜互相喂招,修习剑法。两人意气相投,配合起来竟比同门师兄弟更加默契,刚柔并济,滴水不漏。连绵剑光如两道银龙将容媚困在当中,渐渐收紧。
容媚所使的金刚杵不过尺来长,圆润无锋,无甚威力。她以一敌二,兵器上又吃亏,处处掣肘,施展不开,以真气鼓荡裙摆,护住周身,勉强和景、周二人战个平手,长此下去,必然气力不继,细细观察,发现两人招式不断不乱、进退有度,是下定主意与她打消耗战,便像钓大鱼,时松时紧,等鱼溜累了,再抖竿而起。容媚又骇又怒,心想,这两个后生智勇双全,恁得厉害,不禁起了去意,赤足在地上一踏,身子腾空而起,自剑网之中穿出。一不留神,裙摆撞在景夜剑刃之上,嗤啦一声破了个大口子。
周檀喝道,「哪里跑!」抢上前死死逮住裙尾。
容媚只觉身子忽的一重,就要跌下地去,腰间发力,崩断裙头系带,这才得以脱身,飘然落在树枝之上,娇笑道,「小哥哥好生猴急,上来就把人家裙子给扒了。」
她裙下片缕不着,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毫不遮掩,暴露在外,周檀像是双眼被刺了一下,急忙偏过头。景夜却是镇定如常,目不斜视,说道,「檀弟,别被这妖女所惑,咱们追!」
周檀这才定了定神,提气飞奔,跟上他脚步。
三人运起轻功,在林间疾行如风,雁过无痕,足下半点声响也无,只听清脆的玉器之音在无边暗夜中回荡。
容媚脚腕所佩的璎珞乃是初唐时期的宝物,深得她喜爱,片刻不离身,此时为了逃命,只好伸手扯去,心里极为不舍,更加记恨这两个少年。她脚步略一停顿,景夜趁机欺近丈余,拎着她破成布条的裙摆一抖,卷住她腰身,一下子拉到自己近前。
容媚气急败坏,手中金刚杵对准景夜,另一手把着尾端,不知揿下什么机关,一股薄红色烟雾自内喷射而出,洒向景夜。
周檀见状,一颗心提到嗓子眼,巴不得替对方挡下,只是两人间隔着一段距离,赶也赶不及了,大呼道:「景兄,小心春药!」
景夜竟不避退,柳眉微蹙,目中精光乍现,霎时浑身真气鼓荡,生生将那药粉吹飞。容媚不想他内功深厚如斯,害人不成反害己,被糊了一脸。她深知此药厉害,急忙运气调息。景夜敛去内力,后招接着递出,点了她几处大穴。容媚身子一软,瘫倒在地。
周檀大喜,挺剑上前,眼看就要刺穿她胸口,却被景夜拦下,「檀弟且慢!」
第8章
周檀对景夜言听计从,虽然极不乐意,仍停了手,问道,「景兄,你为何阻我?」
景夜道,「先打听清楚她把人藏在何处。」
周檀适才想起被捉去练功的壮丁,心道,还是景兄考虑周全,我实在太冲动了,只想着手刃仇人,自己痛快。踹了容媚一脚,问道,「妖女,你快说出人在何处,免得吃苦头!」
景夜手法独到,容媚倒在地上,屡屡提气,偏冲不开被点穴道,身体渐热,知道药性即将发作,急于吞服解药,又怕她一松口,对方便就引剑刺下,送她见阎王,极是矛盾,嘴硬道,「那些汉子已经等同废人,有什么好救?你要杀就杀,老娘黄泉路上有这许多人作陪,也不会孤单寂寞了。」
周檀此前便是她口中的一个废人,气得直想骂粗话,然而平时师门管教甚严,只说了一个你,后面的便就闷在喉咙里。
景夜见过周檀药瘾发作,知道这春药的厉害,想容媚大半是虚张声势,从容道:「倘若此药有方可解,那些人便就有救,要是无方可解,那你不也已经成了一个废人么?」
他这番话逻辑严明,容媚无可辩驳,身子以下腹为中心愈来愈热,腿间升起一丝细痒,不禁低头看向收藏解药之处。
景夜捕捉到她目光,说道,「檀弟,你检查一下那金刚杵。」
恐怕触动机关,周檀用块布隔着,拾起容媚掉落在地的兵器。那金刚杵不知是什么材料所制,触手温热,漆黑莹润,夹杂金丝,像是墨玉又像乌金,一头雕刻着莲花花苞,另一头则是一朵盛开的莲花,两头间柱身圆直,一条蛟龙盘曲其上,单看花苞一头和柱身,倒像是男子的那话儿。
周檀一拧尾端,那盛开的莲花竟是活动的,一粒红色丹丸自莲蓬中心掉落。
景夜密切关注容媚神情,见她眼底闪过一抹亮光,知是解药无误,说道,「妖女,你还要负隅顽抗么?」
容媚久经风月食髓知味,瘙痒一起,饥渴难耐,然而穴道被制不能动弹,强忍情欲,出了一身薄汗,微微喘息道,「好,我说,只是你得答应,放我一条生路。」
周檀正要阻止,景夜一个颔首道,「好,我答应你。」
周檀急道,「景兄,你这不是放虎归山么?」
景夜道,「救人要紧。」朝他使了个眼色。周檀虽不知他打什么主意,却是一阵安心。
容媚遂将囚禁之处告与他们知道。原来她迷住看守,竟将人藏在衙门地牢之内。她眼巴巴望着周檀手中解药,说道,「该放我走了吧?」
景夜道:「我既然答应了你,就不会食言。」朝她俯身下去。
周檀恐她一得自由开就要对景夜不利,持剑在旁,不敢懈怠半分,景夜却并未解开容媚穴道,只将她四肢摆正,说道,「檀弟,我要废了这妖女的邪功,你从旁助我。」
容媚心中涌起一股不祥预感,颤声道,「你……你有何企图?」
景夜并不作答,伸手按在她阴户之上。余下两人俱是大惊失色,周檀如遭五雷轰顶,浑浑噩噩想道,景兄难道对这妖女……?再看对方,却仍是一脸浩然,不见丝毫淫邪之色,转而心想,景兄行事虽然有些古怪,但品性却是一等一的善良,这里面或许有我不明白的关窍。
容媚修炼阴阳和合大法已久,下身力可裂竹,只需闭紧玉门,便无人可逼她行那事,不巧今日害人终害己,中了自己的独门春药,药性发作,欲火焚身,兼穴道被制,软绵绵的提不起劲来,被景夜挑开封纪在挺立的肉珠上揉了两下,阴埠一张一合,激动地向外淌液。景夜拇指在那肉粒上按摩不停,食指与中指并拢,借着润滑,直插入她小穴内,然而只进了寸余,刚过琴弦处便就停下,关节蜷曲,在内壁上飞快搔刮。
他手法极为老道,每一下都正落在女子身体最敏感之处,快感被药力放大,容媚浑身战栗,不停高声浪叫,淫水流了一地,伴随景夜手指动作,水声噗嗤噗嗤响个不停。周檀在旁不知目光往何处放,见容媚面颊绯红,神色恍惚,心里又酸又涩,竟希望自己取而代之。
景夜弄了一会,女子肉核在指腹下愈感硬挺,小穴内传来一阵阵痉挛,挤压着他手指,知她高潮将至,命道:「檀弟,你去她身后,把她架起来。」
周檀想着自己心事,被点到名字,如梦初醒,依言将容媚从地上扶起。景夜抽出湿淋淋的手指,跪坐在女子双腿之间。
容媚就要泄身之际,对方却从她体内抽离,下腹涌起一股难以忍受的空虚,穴口吞吞吐吐,只盼有什么东西插进来痛快一番。迷蒙中撑开眼睛一看,见景夜分开她大腿,撩起自己衣摆, 隐约猜到他意图,心内大骇,一声不可还未出口,对方已挺身而入。小穴先前已被指奸得肏开了,又湿又软,毫不设防,景夜阳物势如破竹,直顶花心,将她填得满满的。手指再怎么灵巧,到底不比肉棒粗大雄伟,容媚轻哼一声,双眼后翻,似要爽晕过去。
景夜抬头看见周檀双眼圆睁,脸色惨白,心里莫名地感觉对不住他,扯过容媚破烂的裙子,遮住两人交合之处,腰间挺动不停,口中说道,「檀弟,这事我过后再向你解释,你千万别往歪处想。」
眼见自己的救命恩人与不共戴天的仇人行那亲密之举,周檀矛盾之极,内心激烈交战,最后到底是对景夜的信任占了上风,这才没一走了之。
容媚不愧为个中高手,即便药瘾发作,五迷三道之时,小穴亦本能地又吸又夹,景夜只第一下趁她不备顶到了花心,后边却每每被不断收缩蠕动的内壁阻在半途。他虽然修习两仪神功已久,但真的提枪上阵还是首次,一时陷入僵局,只觉下身阵阵酥麻顺着脊梁直窜头顶,竟是把不住要泄,连忙运功支撑,复又伸手在女子的肉粒上猛力揉搓。
一根粗长阳物在体内捣弄不已,外阴敏感处又被攻陷,容媚啊地大叫,在药力的作用下竟冲开穴道,猛地抬起臀部,迎向对方疾风暴雨的突刺。
她一耸动腰肢,景夜顿时觉得龟头发涨,下腹涌起一股热流,咬牙道:「檀弟,快制住她!」
周檀双臂穿过容媚腋下,将她死死抱住。景夜加紧动作,记记直捅到底,只觉得那紧闭的花心越来越松,越来越软,忽的一下突破进去,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龟头被一个软热潮湿之地紧紧包裹。容媚头向后抛,浑身痉挛,口中溢出一声绵长的浪叫,似是极爽,又似极痛,终于完全失守,整个下身瘫痪了一般,任景夜长驱直入,顶得她一抖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