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檀想起那十二尊石像,猜测道:「景兄,魔教中人行事诡谲,连设置的机关也与那事有关,此签该不会也……?」
景夜道,「极有可能。」忽然啊的一声,目中发亮,拉过周檀,附耳对他说了几句悄悄话。他所言太过疯狂,周檀饶是各种花样都尝试过了,心里仍是砰砰直跳,脸上红得滴血。
景夜见他默不作声,说道:「檀弟,你若害怕,便就我来吧。」伸手来接银签。
周檀这才回过神,挥开他手,摇头道:「还是我来,别伤着你。」
景夜叮嘱道:「那你小心,千万不要勉强。」
周檀道,「我醒得。」深吸口气,探向下腹,捉住垂软的性器揉搓。揉得两下,景夜忽然伸出胳膊,从下托住他的阳物,与他十指相扣。柱身被包裹在两人掌中套弄,很快挺翘起来。周檀跟随对方动作,以大拇指在龟头上打转。心上人手指都要比刚才石像的小穴令他舒服得多,周檀下体一阵酥麻,眼见自己马眼里春液盈然,冒出一颗露珠,被两人手指涂抹开来,身子靠在景夜怀中,满足地叹了口气,转头见到另一手中的银签,又是一叹,原来景夜想出的法子竟是将此签刺入马眼之中!
周檀手微微发抖,将那银签圆润的一端沾了些淫水,对准小口,一点一点向里推送。进入之时,只觉得内里有些发凉,倒没什么痛感。那银签打磨得光滑如丝,周檀手上一松,便自行坠入,马眼随之一张一合,柱身搏动,倒像是周檀的阳物主动把银签吞咽进去的。
景夜见那银签一下进入了大半,颇为担心,问道:「檀弟,你感觉如何?」
周檀红着脸道:「我还好……」其实他内里有些痒痒,想捉着那银签来回掏一掏,只是不好意思讲,按着龙头一端继续深入。进到根部之时,遇到些许阻力,同时下腹涌起一股饱胀感,就像后穴被景夜粗大的男根插满时那般,看银签还有小截露在外边,忽然产生了一种冲动,想把它直插到底,手上微微运劲,向下一按。
那银签突破障碍,进入到了阳具深处,只留个龙头在外,龙嘴亲吻着马眼,情景十分奇妙。周檀猛地感到一种极为刺激的酸胀感,一下子蜷起双腿,头向后仰,叫了出声,手里捏着龙头,不自觉地反复抽插,另一手握着怒涨的阳具套弄,这般里外结合,只觉得下腹沉浸在难以忍受的快感当中。才没弄两下,忽然自龙口处蹿过一道蓝光,周檀整个下身如遭雷击,酸疼酥麻胀百种感觉一齐炸开,瞬间从景夜怀里跳了起来,拔出银签丢在地上,阳具剧烈收缩,一股股浓精激射而出,口中狂吼不止,也不知是疼还是爽,足足射了有十好几股,将下身弄得一片黏稠,这才消停,全身像是脱力似的,跪倒在地。
景夜急忙上前接住他。周檀躺在他臂弯中喘息了片刻,这才恢复平静,睁开眼睛,双目布满血丝,叫泪水浸得发亮,声音沙哑,说道:「景兄,此物会放电……」
景夜回想起潜入峨眉那夜所见,金轮出精之时,全身功力散去,喜道:「朝阳前辈所言不假,此物果然是金轮那魔头的克星!」看着落在地上的银签,自己亦颇为好奇。
周檀读出他的念头,按住他手道:「景兄,你别碰,此物甚是邪门,会把身子弄坏的。」
景夜听了他的劝阻,帮他擦净身体。两人从地上起来,穿戴妥当,将银签收入行李当中。离去之际,周檀最后朝那玉佛一望,忽然发现什么,说道:「景兄,你看,这玉佛倒是真的同你一般。」
那玉佛盘腿而坐,正好露出下身,男女器俱在,景夜心里涌起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不及细想,说道:「咱们快上去罢。」
回到密道入口处,那机关似察觉到他们二人脚步,地板自动掀开。两人观望一阵,从密道内出来,经原路离开宫殿,连夜赶回峨眉。
第17章
经过一段时间调养,峨眉掌门师太伤势渐愈,景、周二人与众尼会和,商议了一个对策,兵分两路,由他二人拖住金轮,众尼则去解救被困的武林同道。一行人趁着夜色,经由后山小径摸上金顶。
两人先前已探知金轮的居所,径直向那小院行去,正穿过竹林,听见一个声音唤道:「大哥哥,请慢!」
循声望去,一个清秀的少年身披月光,走到两人跟前,行了个礼,说道:「景夜哥哥、周檀哥哥,朝阳先生叫我来助你们。」
两人认出他是猴儿,见他穿着一身素色短褐,头顶规规矩矩梳了个髻,言谈举止十分恭谨,再不似先前那个山林野人,颇为意外,心想,朝阳前辈果然管教有方,竟在短时间内令他面目一新。
景夜道:「猴儿,我们此去是要杀了那大和尚,为民除害,你和他毕竟有过师徒之谊,弑师不祥,就别去了。」
猴儿表面上虽然收敛了许多,一双眼睛仍然滴溜溜的四处乱转,显出古灵精怪的神色,摆手说道:「之前是我不懂事才会拜他做师父,不能算数的,还有,朝阳先生说我肤白如玉,给我兴了个正经名字叫脂玉,大哥哥你们以后别叫我猴儿了。」
他对朝阳唯命是从,两人拗他不过,只得携他前往。
周檀心想,那朝阳前辈对他二人的行踪了若指掌,应该就在左近,却不出来相见,实在令人生疑,然而眼下主要是对付金轮,其他暂且按下不表。
上次潜入时,众喽啰皆在主殿内淫乐,一路畅通无阻,此次小院内外却有诸多人把守, 贸然攻进去恐怕打草惊蛇。脂玉让两人在山墙下的隐蔽处稍待,自己大摇大摆走上前去,提着一葫芦烧酒请众守卫品尝。金轮手下多是些市井流氓,花天酒地,贪图享乐,见他是金轮爱徒,更放松警惕,轮番痛饮。那酒液中事先掺了蒙汗药,不出片刻,药力发作,众守卫东倒西歪,不省人事。景、周二人见他得手,立刻跃出藏身之地,点了众守卫穴道,即便药力过去,亦有一两个时辰无法动弹。
三人快步朝最里厢金轮的居所赶去,忽然一个刀客从路边的竹林中转了出来,原来此人也是守卫之一,刚才到树林子里解手去了,侥幸成漏网之鱼。他裤带还没系上,迎面见着两个生面孔,一手把裤子提着,一手在背后取了武器,喝道:「哪里来的小鬼,报上名来!」
景夜反应最迅,见地上一枚卵石,拿足尖一扫,石子飞将出去,正好击中对方手腕,打掉了他手中钢刀。周檀随即抢上前,将那人点倒。然而方才那一声大呼已经将金轮惊醒,他从床上坐起,自窗隙朝外窥视,月光将景、周二人面目照得雪亮,正是前次偷袭他的两个青年男子。他在山崖下遍寻两人尸首不着,早就疑心他们还活着,见猴儿也在,猜测二人拿了他当人质,回来向自己发难,可怜他这徒弟虽然天资过人,却还没学到一招半式就落入了敌人手中。金轮一怒之下破窗而出,吼道:「你们两个小贼,又来寻死!快放了我徒儿!」
他还不知自己的爱徒已倒戈相向,连名字都更改了。景夜与周檀对视一眼,暗自好笑,倒不怎么同情他,将计就计,抓住脂玉肩膀,让至一旁,避开了金轮凌空一脚。
两人在回程途中已将断剑重铸,便同前次一般,双剑合璧,左右夹击,将金轮困在当中。他俩都走快剑一路,剑光如雪纷飞,虚虚实实,难以分辨,金轮索性不理,运起铁布衫的功夫硬接下剑招,待得两人变招的间隙,使出连环扫腿,专攻两人下盘,这般以慢打快,倒与二人战了个平手,只是一身衣衫被割成了破布条条。他生怕二人对自己徒弟不利,急于救人,忽然双手做爪,扑上前来。
景夜看出他意图,连忙收招跃开,唤道:「檀弟,小心手上兵器!」到底晚了一步,周檀收剑不及,被金轮牢牢抓住,正运劲挣脱,对方后招已至,迅疾一脚,直攻他脚踝,如要躲开此招,非弃剑不可。正是紧要关头,脂玉忽然上前一步,挡在周檀面前。周檀本来抓着他肩膀,金轮只道是他拿自己徒弟做盾,骂了一声卑鄙小人,旋即收招,五指运劲,又将周檀一口宝剑折断成了两截。
周檀性格敦厚,景夜深知此举非他所为,心想,朝阳前辈恐怕早有计策,因此才叫脂玉前来相助。两人剑阵已破,在脂玉掩护之下,继续与金轮周旋。金轮束手束脚,施展不开,气得发疯,仗着一身铁布衫的功夫,乱打越乱,破绽百出。景夜觑准时机,一剑刺向他下体,金轮见他故技重施,想是已被逼入绝境,明明可以收招回防,却非要炫耀自己刀枪不入的神功,一声冷笑,鼓足全身真气,阳具猛然间暴涨,如根铁杵一般,与剑锋相对,迸出金石之音。
这本是他们计划中的一环,景夜见金轮中计,唤道:「檀弟,快!」
便在这一瞬之间,周檀自怀中摸出莲花教密室所得的银签,对准金轮下体送入。金轮男根膨胀已极,马眼大张,那银签毫无阻碍,直捅到底。周檀捏着龙头旋转了两周,一道幽蓝色光线窜过。只听金轮爆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嚎叫,浑身肌肉鼓胀,精液顺着银签未堵死的缝隙漫溢而出,忽然阳具抽搐了几下,一股浓精将那银签冲了出来,远远飚射在地上。周檀知晓个中滋味,看得亦是下体一紧,想必这世上没哪个男子能够抵挡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