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会。”
“是么?可我有时候想到此事,多少有些儿遗憾。”
段凌料不到他会这么说,忙问:“遗憾什么?”
陆修文勾了勾手指。
段凌附耳过去。陆修文便笑眯眯地靠过来,嘴唇几乎贴上段凌的耳朵,压低了嗓音道:“我若能让师弟给我生个孩子……嗯,最好是生个女儿,眼睛又大,肤色又白,长得就如师弟你这般,那可不知多好。”
段凌听得耳朵发烫,脸上一下热了起来,骂道:“你说得什么胡话?”
“看来师弟是动心了?”陆修文在段凌面上亲了一口,说,“咱们晚上再加把劲,说不定真的能成。”
段凌拿他这脾气毫无办法,只得瞪他一眼,道:“要生也是你生。”
陆修文的脸皮厚比城墙,马上接口道:“好啊,那就我生。”
说着,在段凌耳边低声说了一句话。段凌听了之后,登时面红耳赤,气道:“你又发什么疯?”
陆修文轻轻荡了两下,道:“放心,这秋千结实得很,没这么容易坏的。”
“不是秋千的问题!光天化日之下,岂可、岂可……”
陆修文眼睛一亮:“那等天黑就行了?”
“当然也不行!”
“师弟……”陆修文故意拖长了声音,捉着段凌的手放在自己脸颊边,道,“我想要你。”
段凌明知他是在做戏,但偏偏最吃他这一套,挣扎道:“不行,这秋千是做给辰儿的,怎么能……”
陆修文凑过来亲吻他的唇,含糊道:“那就重做一架秋干。”
段凌给他这么撩拨着,身体很快热了起来。
陆修文的一只手仍挽着秋千的绳索,另一只手勾住段凌的肩,主动仰起头来,与他唇舌交缠。秋千轻轻晃动,摇得树上的花瓣也落下来,两人呼吸间尽是桃花的香气。
陆修文咬了咬段凌的唇,勾住他肩膀的手慢慢探进他衣领里。
段凌赶紧捉住他的手,嗓音已有些哑了:“别乱碰。”
陆修文笑笑:“不能脱你的衣服,那脱我自己的总行了吧?”
说着抽回手来,竟当真挑开了衣襟,露出一大片赤裸的胸膛。有几片桃花落在他身上,白的雪白,红的嫣红,更增几分艳色。陆修文的指尖也如花瓣一般,慢慢拂过自己的胸口。
段凌呼吸急促,终于俯下身去,吻上了他艳红的乳首。
“啊……师弟……”
陆修文难耐地喘息着,屈起一条腿来,用膝盖蹭了蹭段凌的衣裳下摆。
段凌出身名门正派,向来循规蹈矩,哪曾行过这等野地媾合之事?明知不该如此,身体却比平日更为兴奋,几乎是立刻就起了反应。
陆修文自然也察觉到了,咬着他耳菊笪:“可以了……进来吧……”
段凌撩开他的下裳,手指摸到了那处穴口,试探着挤了进去。那地方又小又热,紧紧地咬着他的手指。
段凌强压下汹涌的欲望,说:“不行,太紧了。我回房去取软膏……”
“不用了。”陆修文翘起另一只脚,两条腿缠上了段凌的腰,说,“可以用别的东西代替。”
“用什么?”
陆修文展颜一笑,指了指边上的桃花树。
段凌当即明白过来,满面通红道:“那怎么行?”
“怎么不行?师弟不肯的话,那我只好自己动手了。”
段凌想象一下那副场景,觉得自己肯定会失血而亡,忙拦住他道:“还是我来吧。”
说罢,随手摘下几朵桃花,将粉白的細揉碎了,汁水一滴一滴的淌下来,落在陆修文的小腹上,瞧着淫乱至极。
段凌深吸一口气,胡乱沾了些抹在穴口处,将里面弄得足够湿软了,便除了自己的衣衫,一口气闯进了陆修文体内。
“唔……啊啊……”
这一下进得太急,陆修文不由得弓起身体,带得秋千也晃得厉害。
段凌收了点劲儿,在他体内缓缓进出着,每撞击一下,秋千就跟着荡一下,陆修文的身体被颠得抛起来,再重重地落回去,只觉比平常进得更深。
段凌一边在他体内捣弄着,一边亲吻他发红的眼角,嘴里叫道:“师兄,师兄。”
“嗯,阿凌……”陆修文嗓子里带着点良音,“太大了,我受不住。”
段凌听了这话,反倒又大了一圈,架起陆修文的两条腿来,就是一番凶狠的肏弄。陆修文双腿发软,两只胳膊环着段凌的脖子,差点从秋千上滑下来。
段凌的动作缓了缓,忽然从他体内撤了出来。陆修文失神地叫:“师弟?”
段凌换了个姿势,自己也坐到千上,将陆修文抱在腿上,胯下那物在他黏湿的股间蹭了蹭,重新顶开了湿热的甬道。
“啊……师弟……”
陆修文双腿大开着,因无处着力,只能靠在段凌胸膛上,任他更深地侵犯进来。段凌顶到他体内某处时,陆修文狠狠哆嗦了一下。
段凌便柢着那处反复撞击,低头亲吻陆修文白皙的颈子,说:“师兄,好像磨出水来了。”
陆修文没做声,只故意在他身上抒了拧腰。
段凌忙扣住他的腰,粗声道:“别动!”
陆修文转头看向段凌,喘息道:“师弟,快些……”
他眼尾微微挑起,眸中似泛着水光,突然说了句:“我想给你生个女儿。”
段凌脑海里紧绷着的那根弦霎时断了。他狠狠吻住陆修文,又是一轮狂风骤雨般的抽送。
那秋千一颠一颠,简直像要散了架。陆修文觉得自己也快散架了,只能随着段凌的动作起起伏伏。也不知过了多久,段凌握着陆修文的手,终于在他体内释放出来。
一阵风过,那秋千使劲晃了晃,树上的花瓣纷纷坠落下来。
END
番外 前尘
那一日是上元节。
段凌始终记得城东那盏走马灯。灯面上画了栩栩如生的花鸟人物,蜡烛一点,整盏灯就缓缓转动起来,那些花花绿绿的小人儿变得愈加活灵活现。他看得入了迷,不知不觉挤进人群中,等回过神来时,已经松开了父亲的手。
他一个人走在茫茫夜色中没过多久,就有一道高大的黑影拦住了他的去路。
接下来的一切如同噩梦。
他被一个陌生男子掳走,离开了家乡青州城,去往不知名的远方。他那年刚满九岁,已经开始习武了,一路上哭闹不休。那男子十分凶恶,对他非打即骂,几回下来,他终于不敢再笑了。如此过了大半个月,道路渐渐崎岖起来,最后上了一座又高又险的山峰。
段凌后来才知道,这山名叫天绝山,是江湖上人称魔教的天绝教的总坛。跟他一道被掳来的,还有十几个差不多年纪的男孩,他们被关在一间漆黑的狭小的屋子里,每日的饭食都是从窗口丢进来的。人人担惊受怕,啜泣声不绝于耳。
也不知过了多久,有一日,那扇紧闭着的屋门忽然开了。
久违的阳光从外头照进来。
段凌一时不能适应,不由得抬手挡了挡眼睛,然后就见一个少年踏着金色光芒走进屋来。
那少年一身玄衣,身上未佩任何饰物,只一头乌发用金冠束着,愈发衬得脸容如玉。他年纪只比段凌略大两岁,却是神色骄矜,举手投足间,自有一种高高在上的气势。
那两个凶神恶煞的看守,在他面前却是俯首帖耳,一口一个“公子”地叫着。
那少年眼风一扫,目光在众人身上掠过,问:“这些就是师父要的人?”
“是。”
“右护法吹嘘说抓来的个个都是练武之材,我瞧着也不过如此。”
那看守望立刻奉承道:“说到习武的天分,又有谁能及得上公子您呢?”
“是是是,教主时常说,日后继承他衣钵的人,非公子您莫属。”
少年嘴角微弯,似笑非笑道:“这等话,师父又岂会随意对旁人说?”
他话音未落,就听“哇”的一声,原来是一个年龄尚小的男孩,因受不住害怕哭了出来。
那少年突然被人打断,脸色立刻就沉了下去,慢慢取下别在腰间的鞭子,道:“如此不懂规矩,就算被师父收做了徒弟,日后也难免闯出祸来。嗯,既然被的撞见了,我就先替师父教训教训罢。”
说着,高高扬起了手中的鞭子。
段凌是习过武的,看出这少年身怀内力,这一鞭子打下去,普通人肯定受不住。他也不知怎么头脑一热,就冲过去挡在了前面。
那少年“咦”的一声,挑高眉毛瞧了瞧段凌,手上力道却分毫未减,重重一鞭打了下来。
段凌的脾气也倔,手指都在发抖了,却硬撑着没有逃开。
那少年小小年纪,鞭法竟已练到了收发随心的地步,鞭尾快打到段凌脸上时,突然手腕一转,硬生生从他耳边擦了过去。
鞭子“啪”的一声落在地上,留下一道深深印痕。这一鞭用足了劲力,若是打在段凌脸上,只怕当场就要破了相。
段凌吓出一身冷汗。
那少年反倒嘻嘻笑起来,问:“你叫什么名字?”
段凌只是瞪视着他,没有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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