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十二推开了阁楼的门,一室温香旖旎,七殿下蜷缩在软塌上,绸缎凌乱地缠绕在如脂玉般的肌肤上,呈现出绮丽淫|靡的色彩。
“殿下――”
“抱我!”
夏景桐打断花十二要说的话,支撑着身子坐起来,如瀑般的长发披散下来,烛光摇晃,突然爆开了一朵火花,映衬着艳丽的容颜仿若行走在夜晚的艳鬼。
花十二一时怔住了,只顾盯着他,面露痴迷犹不自知。
夏景桐难耐地伸出手,迷离的凤眸一片潋滟水色,看得花十二越发心神荡漾,红唇犹在催促着:“花十二,抱我!”
这番邀请的姿态魅惑妖娆,花十二低头看那只伸在面前的白嫩如夜昙花般的花壶,恍惚觉得一旦把手放上去,就会被它缠绕侵噬,直至拖进无垠地狱。
许久,花十二把手放上去,道:“殿下,花某恭敬不如从命。”
夏景桐笑了,拿着他的手指咬进嘴里,轻微的刺痛摧毁了花十二最后的理智。
明天醒来如何,已经无所谓了。
至少在这一刻,不再是梦中的幻想,没有苦苦克制的忍耐,而是真正的拥有。
第25章 第二十五回 心悦君兮
明天醒来如何,已经无所谓了。
至少在这一刻,不再是梦中的幻想,没有苦苦克制的忍耐,而是真正的拥有。
花十二欺身压上了夏景桐,近乎蛮横地索取。夏景桐不堪承受般蹙紧了眉宇,唇间流泻出疼痛的轻吟,意识在情|欲长时间的冲击下已变得模糊,只顾追逐着快感,彻底堕落、沉溺,春葱般纤长的手指紧紧抓住身上人的衣裳,任其予取予求。
“殿下,你好甜。”
处子般的芬芳让花十二目眩神迷,澎湃汹涌的思慕一发不可收拾,骨骼随之发出破裂或伸展一般诡异的脆响。夏景桐自一团迷雾中清醒了几分,睁开眼,黯淡的烛光下只看见了一双幽绿的眸子,是花十二……好像又不是……
曾几何时,它出现在梦里,像毒蛇猛兽一样追赶着他,逃不开、甩不掉,然后是记不清内容的噩梦。
所以这又是噩梦吗?夏景桐想,不能在花町阁过夜,因为会做噩梦。
噩梦永无止境,甚至荒诞无稽。
雌伏于他人身下,每一寸肌肤都沾染了男人的气息,被贯穿的瞬间,夏景桐忍不住哭了出来。
“疼……出去,好疼……”
花十二却像没听见一般,倾身压着夏景桐几经亲吻抚摸,直到夏景桐嘴里发出甜腻的轻吟。年轻青涩的身子经不起撩拨,很快,在花十二的身下化为了千娇百媚的春水,柔软的腰肢如风中拂柳,轻轻摇摆。
处子落红,看得花十二眉开眼笑,凑近了,在他耳边低语:“面对七殿下如此美人还能坐怀不乱,是该说皇甫大人好定力,还是他就是根不懂风情的木头呢?”
话音未落,夏景桐抬身一口咬上了花十二的嘴唇,离开时,留恋地舔了舔他流血的唇角,媚眼横斜,说出口的话却清晰冷漠:“不要再提起皇甫端和,对你没有好处!现在,你只管伺候我,让我满意。”
“您是殿下,自当唯殿下是从,可是……”花十二话锋陡转,爱抚的手移上了他雪白的颈子,突然收紧,声音同样冰冷刺骨:“……此时此刻您的快乐和痛苦都是我给予的,既然殿下躺在这里,就该心里想着我。”
“就凭你?”
花十二听得他冷笑,也不恼,只是含笑道:“不急,我有足够的时间让殿下明白床榻之事由谁做主。现在,我教您喊我的名字――‘兰卿’,来,喊一句,让我听听。”
夏景桐自然不肯,脖子上的手逐渐锁紧。
极致的痛苦,依然无损他与生俱来的气魄,眉目间的尊贵是那般盛气凌人。
明明该是最狼狈的姿态,花十二仍能感觉到他一颗高高在上、不可折辱的心。以最亲密的姿态结合,距离依旧遥不可及。
花十二脸上的笑容逐渐褪尽,在夏景桐轻蔑甚至鄙夷的目光下,又笑眯眯地裂开了嘴赔笑,忙不迭松开了手,讨好说:“殿下,你真是我的无价之宝。”那笑容何其虚伪,阴寒如古井的眼底没有一丝温度。
夏景桐冷哼了一声,主动起身亲吻花十二显得薄凉的唇,迷离惺忪的凤眸蒙了一层雾气,看上去很不清醒。
“兰卿……对么?”高傲的姿态,像极了施舍,“这名字真美,跟你一点儿也不相称。”
尽管如此,当殷红的唇贴着他说出那两个字――“兰卿”,花十二还是十分受用。
“发什么呆,还不快抱我!”
“遵命,七殿下!”花十二收起虚伪的嘴脸,转而露出淫邪的笑容,“小的这就……干你!”
一个“干”字极尽猥琐下流之意,夏景桐正要发火,体内滚烫的巨物突然狠狠撞了一下,要说出口的话顿时变得支离破碎。
操干来得猝不及防,浪潮迭起,欲海浮沉,情难自抑处,夏景桐忍不住低声啜泣。
“不要……太深了……”
胡人苍白的肤色因|情动而泛红,身下的律动更加凶猛甚至残暴。
“不……不要动了……”
难以言喻的深处被强行顶开、侵入,令身心战栗的欢愉铺天盖地而来,还有隐隐的害怕与不安,让夏景桐慌忙抱紧了面前的“救命稻草”,宽阔紧实的胸膛生硬如铁,像积蓄着力量蓄势待发。
内室入目一片绯红,绯红的床幔、绯红的被褥,燃烧的红烛。
只听花十二低吟浅唱:“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知不知?”
……知不知?
夏景桐绯红的容颜似醉非醉,吐气如兰,轻轻咬了一下花十二坚实的肩膀。
“殿下,你知不知?”像是询问,又似是一声飘忽的长叹。
“兰卿……”
绯红的床幔掀起又飘落,绯红的床褥上□□不绝于耳。凝脂雪白的身子染了一层清冷的月色,看上去像是一条化形的白蛇。破碎的娇吟是最蛊惑人心的甜言蜜语,绝美的姿态是最诱人的陷阱,仿佛一旦放松警惕,它的毒牙就会咬上猎物的脖子。
春宵一刻值千金,怪不得古人云:食色性也。
食饱餍足的花十二觉得自己应该做些什么,比如:逃命?可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能逃到哪儿去?更何况……怎么舍得呢?
花十二看着近在咫尺的睡颜,忍不住抚摸那雪白的颈子,上面还有昨夜欢爱留下的痕迹。欲念毫无征兆地再次升起,只见他翻身压上熟睡的夏景桐,亲吻□□在外的肌肤,哪知刚亲吻上夏景桐的唇,那双尊贵而高傲的丹凤眼睁开了。
花十二:“……”
果不其然,夏景桐暴怒,扬手就是一巴掌,可惜因身子太软失了力道。
挨了不轻不重的一巴掌,花十二仍喜滋滋地笑,还贴上脸问:“殿下解气了吗?要不再打几下,别用手打,还有一屋子的东西殿下想怎么砸就怎么砸。”
“滚!”
夏景桐一怒之下踹了过去,牵动了腰肢,奇异的是除了酸软无力,身子并无任何疼痛。
“完事之后我帮殿下上了药”,被踹到床下的花十二笑意吟吟地解释,全然不顾夏景桐刹时变得阴沉的脸色。
“够了!花十二,你好大的胆子!”体内的蛊复苏,下一刻夏景桐扬手抽打了过去,哪知花十二不闪不躲,生受了这一巴掌。
苍白的脸颊迅速变得青紫交加,无数细小的虫卵孵化,如水一般融进了皮肤。不过片刻,他的脸已变成五色斑斓的毁容模样,看上去异常可怖,花十二适时发出几声痛不欲生的哀叫,揪紧夏景桐盖在身上的薄毯痛苦打滚。
“放手!你个下流痞子,给我松手!”
手忙脚乱抢过薄毯按在不着一物的身子上,一个拽、一个抢,慌乱间被花十二得逞,袒露在外的无暇如雪的肌肤上遍布红痕。夏景桐羞愤难当,怒火一瞬间淹没了理智,正要扑上去取他性命,却在看见他痛苦的神色时,动作不由停顿了片刻。
只这片刻,探出床榻的身子失去控制顺势倒了下去,无处着力,硬是砸上了瘫倒的花十二,耳边只听到一声痛叫,夏景桐暗道不好,起身看了一眼,顿时颊生红晕,明媚含情的眸子淬了火又生了疼惜,还有不知名的羞怯,种种陌生的情绪交织,竟显露出疼惜的神色。
“殿下你再不起来,小的真要断子绝孙了啊――”
“留着也是祸害,趁早废了干净!哼!”
嘴上这么说着,夏景桐还是赶紧起开,甚至屈尊降贵扶了花十二一把,期间手指蹭了下他的脸,斑斓可怖的色彩逐渐褪去,脸色恢复如常。
“多……多谢殿下开恩……”花十二气若游丝说。
“还不快滚!”夏景桐随手捡了件薄衣慢条斯理地穿上,瞄了他一眼,又说:“我饿了”。
花十二毕恭毕敬退下
“真是……”夏景桐颓然,心底一股子无名火发不出来,若是花十二摆出一张小人得志的嘴脸还好说,放蛊取了他狗命便可,偏偏那精明的商人很会做小伏低,把“苦肉计”用了个淋漓尽致,他倒不好赶尽杀绝了,尤其是……
尤其是昨晚以那么淫|靡的姿态邀请奸商的是他自己。
夏景桐忍不住哀嚎一声,倒回床上不想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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