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任性,刚刚是谁,得连眼睛都不眨了?二哥,那时候,你是这么答应我的吗?你你不会喜欢男人的,只喜欢女人的,怎么又,对着这个低贱的东西上心了呢?!”连子息像一个泼妇一样大喊着,全然不顾秦伯牙和喜鹊还跪在地上,或者他也根本不打算让他们活着出这个房间,才敢这么肆无忌惮。
“我什么,自然是准的,你何必一次又一次的来试探我,这些人,虽然低贱,但也是我叶城的子民,人命,不是你想要就要的,以后你要为君为父,难道也这么任性妄为吗?”连子期踱步到了秦伯牙跟前,然后用手挑起他的下巴,接着厉声道,“你且他的年纪,你真的以为,我会喜欢吗?四弟,你怎么就这么对自己没有信心?”
到了秦伯牙的脸,连子息的眼睛蓦然睁大了,然后又露出一抹鄙夷,“怎么又是这个老东西,居然还没有死掉,这下倒,人都到齐了,二哥,不管他们对你有没有什么,我要他们的命,你给是不给?”
“四弟,你不要太咄咄逼人,父皇那里,恐怕你是不交代。”连子期松开了手,然后冷着脸连子息,“人命,不是你想轻贱就轻贱的。”
“一个不是我想轻贱就轻贱的,我倒是一定要轻贱一下了,上次斗兽场没有弄死他,这一次,我一定不会手下留情的。”
“求四皇子赐死,”秦伯牙跪在地上,情势越来越对他不利,他必须做点什么,来阻止这样的荒诞的蔓延了,他这一声叫,倒是真的把连子期和连子息的目光都吸引过来了,“乌鸦只是一个阶下之囚,本不需要劳烦两位皇子动手,就该自行了断的,但是,乌鸦的贱命,是容大官人卖在这里的,他想让乌鸦在这里受尽折磨,所以乌鸦不敢轻易自戕,若是四皇子能让乌鸦死得其所,来世,我必结草衔环相报。”
在红楼这段时间,秦伯牙早就打听过乌鸦的身世,但是几乎没什么人对他有所了解,只以他二十岁地年纪,无论是哪个男风馆,都是不要的,但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老鸨收下了他。乌鸦的身份也许并不简单,那个让老鸨收下他的原因,也必然是不可见人的。他使了诸手段,才从资格较老的龟公那里,听了,送他来的人,叫容大官人。
他不知道容大官人是谁,也不敢问,怕泄了自己的底,但是他知道,这个容大官人,恐怕身份并不简单,现在,他把容大官人抬出来,只是死马当做活马医了。
章节目录 容大官人
可是在他出容爷的瞬间,连子息和连子期的脸色,居然全部变了,连子期的变化不大,但是年纪一些的连子息,简直可以用惊疑来形容了,“怎么可能是他,你居然是他送来的……”连子息喃喃自语着,也不知道是信了还是不信。
“四弟,既然是容大官人送来的人,你也不方便动手,既然他想让他在这里污秽不堪地死去,你又何必此一举,至于这个叫喜鹊的孩子,相貌都已经破了,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连子期握住了连子息的肩膀,然后用眼角示意他们出去。
连子息并没有阻止,只是不敢置信地盯着秦伯牙,机不可失,强拉了已经吓得快昏过去的喜鹊磕了一个头,了一声,“谢二皇子四皇子饶命。”之后,秦伯牙就连拉带扶着喜鹊飞快地跑出了这个酒香四溢的房间,迅速合上了门。
“二哥,你觉得,他得是真的?容大官人,真的出现了?”连子息的声音带了一点颤音,望着门被合上的方向,他仰头问连子期。
“你呢,如果他的是真的,或许,留他一条命,还有些用处,如果他的是假的,你不过是少杀一个人,有什么损失呢?四弟,是皇位重要,还是你的任性重要?”连子期也跟着望过去,嘴角,却扬起了一抹若有似无的笑容。
“那就留着他,但是二哥,你不准,对他动心,如果你喜欢男人,那也只能是我。”
“我不会喜欢男人的,以后,你不需要到处生气的,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盯着喜鹊吗?”连子期继续笑,如沐春风。
“为什么?”连子息不解得抬头,他早就知道,他的二哥,不喜欢男人,但是只要一想到他那样目光灼灼地盯着一个人,无论男女,连子息,都觉得自己无法接受。
“父皇不是在大告天下,寻觅能够艳绝一方的美人吗?可惜了,这个孩子的容貌,已经被你毁了,否则,也许能胜在新奇呢?”
“可是他是个男人,父皇,不男色的。”
“你怎么知道呢?据我所知,父皇,只是比较偏女人的婉约妩媚而已,或许也是因为没有男子能够足够婉约妩媚,能引起他的兴趣呢?”连子期淡淡地,像还在回味刚刚的舞蹈,“那个叫喜鹊的孩子,确实不可得。”
“了,我知道错了,可惜现在已经毁了,也回不来了,也许还能找到更的呢?那个喜鹊又长得不出色,不过以后,我一定听你的话,只要你不喜欢男人。”
“更出色?”连子期微不可闻地笑了一声,“算了,只要你足够听话就可以了。”
“恩,二哥,我们回去喝酒不?这里,乌烟瘴气,一点儿也不。”
“回去吧,你留在这里,也没有几日了,我陪陪你。”
“不要,我已经快马传书给父皇了,我要在叶城像皇兄讨教治国方略,父皇已经答应了,我可以再留一段时间的,二哥,你不开心吗?”
章节目录 你可不可以,帮帮我?
“不要,我已经快马传书给父皇了,我要在叶城像皇兄讨教治国方略,父皇已经答应了,我可以再留一段时间的,二哥,你不开心吗?”
“怎么会?我只是在想一些事情而已,你心了。”
那一头,秦伯牙带着吓呆了一般的喜鹊已经回了房,喜鹊坐在床头,浑身是酒,天气不冷,却还是不停地发着抖,牙齿都在不停地打颤,额头上的伤口已经用红楼里特殊的药物处理过,不会留下什么伤疤,但是他仍然控制不住地在颤抖,如果不是秦伯牙在一旁扶着,恐怕,连坐,都要坐不稳了。
“我还活着吗?乌鸦……我还活着吗……”许久,喜鹊才弱弱地开口,语不成声。
“恩恩,还活着,不要担心,回来就,回来就……”秦伯牙其实没有什么哄孩子的经验,唯一的儿子秦辉夜,也是托付给保姆和训练营的,到了最后父子反目,他还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所以现在对喜鹊,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只是顺着本能,也模仿着以前电视里的情景。
“乌鸦,还有你,不然我一定死了,还有你……呜呜呜……”对于他笨拙的安慰,喜鹊却似乎很受用,抓住他的袖子,把头埋进了他的怀里,然后把眼泪鼻涕还有额头还没有干涸的血液,都擦到了他的身上,“四皇子上一次,就是给你喂了那个迷春酒,然后找了一大帮的侍卫……还把你带到了斗兽场……可怕的……”
秦伯牙嫌恶地着这件他还算喜欢的白衣上,被蹭上各种难的颜色,本来想要皱眉的,但是到了喜鹊那个惨兮兮的样子,心不由地就软了,“没事的,四皇子迟早要回帝都的,皇上不是快不行了吗?那么四皇子,也该要去即位了,到时候事情那么,哪里还顾得上你?”
“恩恩,是了,你的都对,你赶紧帮我梳洗一下吧,我跟妈妈去,把你要过来当厮,我会对你的,妈妈也一定会答应的,我这一次,可是才艺表演的第一名。”
“我帮你梳洗,发型都乱了,这个样子,一点儿都没有第一名的样子了。”秦伯牙嗤笑一声,然后把还有些腿软的喜鹊扶了起来,“我给你换个发型,谦顺一点的。”
“我信你的,我最信你了……”喜鹊欢天喜地地着,但是没一会儿,一张脸就拉扯了下来,“那个,那个……”
“那个什么?”秦伯牙不解地向他。
“你可不可以,帮帮我?那里,像……很难受……”细细地怯懦的声音传来,秦伯牙望向喜鹊,喜鹊已经把头埋到了最低,而那个羞耻的地方,已经高高耸起,大概,是刚刚的迷春酒,起了效果。
“这个……还是你自己来吧,我不方便……”意识到喜鹊要他帮他做什么,秦伯牙的老脸,都不知道要往哪里搁了,这里是红楼,这样的话,做这样的事情,再正常不过了,但是,他不是乌鸦,更不是红楼的人。
章节目录 销、魂
“你……你……我不会做……我不会给自己做……”喜鹊已经泫然欲泣,拉着秦伯牙的衣角,急切地着,其实他是会自己做的,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撒谎,但是,当身体起反应的时候,他第一个想到的人,是乌鸦,于是,他就这么理所应该地了出来。
“你是不是,嫌弃我,既然你嫌弃我,为什么还要帮我……呜呜呜……我知道了,你是嫌弃我……”见秦伯牙还是不为所动,喜鹊干脆就哭了起来。
秦伯牙生平,最见不得孩子哭了,喜鹊在他来,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孩子,况且他还有求于他,所以,即使并不愿意,他还是点了点头,然后伸出手去,隔着亵裤,握住了喜鹊那根还没有长大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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