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来不需要喜鹊为他求情嘛,妈妈让他开始接客吧。”花枝招展的孔雀又开口。
“是了,既然喜鹊都求了我让你与他同台,这一次,我就给你一个机会,让你表现一下,今晚,可是要把握哦,这是衣服,孔雀,还愣着干嘛,不把衣服送上去?”老鸨也一笑,容公子只了要他接客,受万人玷污,但没有过,不可以登台,这个乌鸦,来是她以前走眼了。
“是,妈妈。”粉蓝色的纱衣被不情不愿地推到了秦伯牙的面前,孔雀他的眼神,跟刀子一般,“你就等着出丑吧,老男人。”衣服被接过的瞬间,那个尖细的声音压低了,在他的耳边恶毒地着。
“会让你满意的。”原来只是嫉妒而已,来喜鹊并没有失信,秦伯牙不屑地低声回应,嘴角还是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只怕以后,你要连妈妈跟班的位子,都失去了。”
“你……你……放屁!”
“妈妈,我能要一块黑色的绸布吗?”无视孔雀涨得通红的脸,秦伯牙直接绕过他走到老鸨的面前,“这个,恐怕不适合我这样的年纪。”
“咦,乌鸦真的是变了,黑色的绸布,可以,需要师傅帮你剪裁一下吗?到晚上来得及吗?”老鸨已经眼尖地发现了孔雀的异样,不过,拔了毛的孔雀,不定,真的是比不上这只浑身污黑的乌鸦,谁知道呢?
“谢谢妈妈,我既然要接客了,那么我会有自己的房间吧,乌鸦要求不高,只是要一个独立的房间。”即使他不需要,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的南风浅也会需要。
“这个,要你今晚的表现了,不过即使不,我也答应了喜鹊了,可以让你和他睡在一起。”老鸨继续笑,然后从身后另外一个盘子扔过来一块纯黑的丝绸,“我猜你就会开口要的,这是叶城能找到的最的丝绸了。”
黑色的丝绸扬起,秦伯牙失神地接住,然后着那个女人一步三扭地转身离开,脸上挂着笑容,簌簌抖动之下,能震下一层的脂粉,但是,这个女人,真的是这个样子的?望着老鸨珠光宝气的背影,秦伯牙,陷入了沉思。
“喂,人都已经走远了,你还什么!该不会那么丑的老女人,你也上了吧?哇哇,你这是什么口味啊?就她那个德行,剁碎了喂狗都不会有狗去碰的……”
“了,就算是我上了她又怎样,不上你南大神医不就了?”南风浅还要喋喋不休,秦伯牙却立即阻止了他,“对了,把那个迷幻药给我,我晚上再来找你,我要去找喜鹊了,再迟,就来不及了。”
“什么嘛,万一你逃走了怎么办,晚上我还要解毒呢!”一听他要把自己就这样留在这里,南风浅心里就不是滋味了。
“我能去哪里,刚刚你不是也听老鸨了,我要为晚上接客做准备,你怕我逃了,等会儿去花厅着我不就了?快一点,把药给我,不然就来不及了……”秦伯牙不耐地催促着。
“了嘛,给你就给你,不就是几颗迷幻药嘛,记得,不准逃跑,不然我就……”
“让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对吧?南神医,我记住了,下次拜托换点新鲜的辞……”
章节目录 更的解决办法
“你都不听我,换了,也没有意思哇……”望着秦伯牙已经冲出了柴房大门的背影,南风浅低声的着,“真是讨厌死了,这种又老又丑又脏的老男人,最讨厌了!”
秦伯牙抱着那块据很是昂贵的丝绸,一口气跑到了喜鹊的房间,少年正坐在菱花镜前,不知道为了什么在唉声叹气,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怎么了?”秦伯牙走到他的后面,然后摸了摸他的脑袋。
熟悉的声音响起,镜子里也忽然出现了这个人的身影,这么快,就回来了,妈妈果然没有骗他!“怎么样,柴房里面还吧,我都要担心死了,妈妈忽然你想通了,怎么就忽然想通了呢?你该不是要逃出去吧?难道你忘了之前逃出去的后果?……”
少年噼里啪啦地问着,让秦伯牙根本没有应答的时间,拉着他仔仔细细地把他从上到下打量了个遍,确定没什么事情之后才重重地舒了一口气,“我还怕你是屈打成招呢……”
“怎么会有事呢?我真的想通了,这不,找你来帮忙了?我不会做针线。”安慰着喜鹊,不知不觉间,他已经把这个少年当成了自己的亲人,上一世因为自己的偏执缺失的东西,像慢慢地在补回来。总之,这个少年的关心,让他觉得温暖了。
“可是你之前不是过不会接客的吗?怎么可以出尔反尔?”他以为喜鹊会高兴的,没想到少年却气得几乎要跳脚了,一脸不敢置信地望着他。
“我只是接客,不是那种接客,我是想通了,但是不是就这样喜欢上男人了。”
“你的意思是?”喜鹊不解地望着他。
“我的意思是,我找到了更的解决办法,”嘴角扬起了温柔的弧度,“如果我可以让你不那样接客,你愿意和我合作,或者,你愿意,相信我吗?”
“咦?”听他这么一解释,喜鹊眼睛的不解没有减少,反而加重了,“但是,我愿意相信你,乌鸦,我知道,你不会害我的。”
“那也不一定,不定,有一天,你也会恨我的,所以没有那么绝对的事情,但是现在,你愿意帮我做衣服吗,我一个人,到天黑,恐怕也做不了。”
“你的道理我都不懂,但是我愿意帮你,你是第一个对我的人,也是第一个让我敬佩的人,我会帮你的。”
“谢谢你。”浅浅的笑容逸散开来,似乎,他真的变得,比以前要温柔了。
夜色初降,红楼,华灯初上,大红的灯笼,粉红的纱帐,桃红的罗裙,各种各样的红色,散着脂粉香的空气无声息地蔓延着,传递着惹人躁动的勃勃情、色意味。今天是月初二,是这个月的头牌正式接客的日子。
“据这次的头牌,腰扭得那叫一个出神入化,脸蛋那叫一个清秀水灵……”
“不对不对,据这个月的,是一个不食人间烟火一样的仙子,清秀水灵倒是没有错。”
“什么啊,你们都不知道,这次的倌,是个带劲儿的雏儿,上次的表演我可是亲眼去了的,可惜,就是没有到脸,不过今天,除了他,像还有另外一个倌要一起竞价呢,真是可怜,一出场就碰到了头牌,以后,可就难混了……”
……
红楼外,各种议论声已经传得纷纷扬扬,所有今晚来红楼的男人,不外乎就是为了见一见这次把孔雀赶下了头牌宝座的,叫做喜鹊的少年,对于今天同样会登场的另外一个,他们根本就不抱有任何的期待。
章节目录 价高者得
“爷,已经查清楚了,今天出场的,确实不止是喜鹊一个,上次的乌鸦……也在。”到乌鸦两个字时,连城不由停顿了一下,起来,他还和这个男人,有过一夜夫妻,而二皇子,也为了他得罪了四皇子。
“这次又是两个一起吗?”连子期坐在二楼的雅座,微微地皱着眉,然后转过头,“你四弟,会喜欢吗?”
“连城不知,不过四皇子既然要让爷来挑人,那么,他就是相信爷的眼光的。”连城低头,目光却不由地往楼下的花厅望去,中间偌大的花台上,此刻,正安静地站着两个人,一个是白衣胜雪,另一个则是黑服如墨,他们脸上都蒙着面纱,不清面容,站在花台的两个角落,没有动作,却已经把全场的人的目光,吸引了过去。
“怎么,连连城都动心了?”连子期站了起来,顺着自己侍卫的目光往楼下去,但是,他没有把目光落在那白得像雪一样的身影上,而是停留在了另一个漆黑的身影上,微微地一笑,他忽然道,“果然是,美人如玉,墨玉,可惜了,埋没在这样的地方。”
“连城不懂。”着不懂,那个侍卫的目光,却还是舍不得收回“算了,继续吧。”连子期温柔地笑着,目光,却不曾有半分的游移。
同上次一样奇异又激烈的鼓点和琴声响了起来,一黑一白两个人,画着与上次类似却又有些不同的舞步到了舞台的最中间,柔艳的烛火摇曳着,给他们镀上迷幻的色彩,这么奇怪的舞蹈,和上一次又有什么不同呢?连子期皱着的眉,又紧了两分。
等松开的时候,那个身穿黑色服饰的人,已经握住了那个白衣男人纤细的腰肢,那个白衣的男人就如同一只柔弱的,美丽的纯白色的蝴蝶一般,在那个黑色衣服男人的手里翩翩起舞,但是这样的柔弱,却是通过激烈的舞步来表达的,而显然,即使那个白衣舞者表现地再,也没有那个黑衣舞者那种纯熟的,举重若轻的舞步来得鲜活动人。
是的,问题就在这里,上一次,只有一个人,这一次是两个人,这支舞蹈的含义也就出来了,这应该是一对情人的共舞,而那个黑衣舞者则充当了舞蹈中强势的一方,尽管他没有太的表达,但是,他君临天下的态度,已经明了一切。
君临天下,想到这个词时,连子期不禁要哑然失笑了,就这么一个年老色衰的老倌,也配得上,连自己都不敢触碰的,君临天下,这四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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