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少思头皮发麻,脊背肌肉紧紧绷起,脚趾蜷缩,呜呜地叫了出来:“啊啊…要坏了…啊!贺长风!贺长风!求求你…!”
话音刚落,迎接他的是一记更猛的撞击:“现在在干你的人是谁?”
“贺……贺长风!贺长风!”
贺长风听到他回应,兽类一样喜爱标记所有物的天性得到认同,如愿以偿地让他得到了满足。
潮水般的快.意涌上大脑,叶少思下.身忍不出一个颤抖,白.灼的精.液在空气里划出一条弧线,随即沉入水面。他身子一软,脱力地跪趴着大口吸气,颤栗的余潮尚未从脑海中完全褪却,爽得全身泛红。
他仅凭后面就能被干得射出来,实在是敏感至极。贺长风却还未释放——
尽管他已在肉.体上征服了这头孔雀,心下却不舍得就这样退出去,又抓住他狠命撞了几百次,直弄得叶少思神魂颠倒,才在他体内尽数淋洒出白.液,以手指堵住被干红的穴.口,不让灌进去的微凉液体流出。
浓郁的麝香味在客房内飘散开来,一闻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叶少思细长的两腿无力大开着,时不时有浊液慢慢淌下来。贺长风解开系在他眼睛上的绸带,沿着他侧脸的优美线条逐一舔舐过去。他亲了亲叶少思干涸的唇瓣,吻得他几近窒息,到最后趁其不备,一口朝对方唇边咬了下去!
叶少思吃痛,软绵绵地低呼一声,苍白的唇上渗出丝丝鲜血,衬着满是水色的桃花眼,一时之间真是美艳异常。
第15章 沉梦3
他断断续续、有一声没一声地抽噎着。贺长风知晓他被欺负得狠了,打了水为他细细擦遍身子,不敢再造次。
叶少思一动不动任由他服侍,微闭着眼睛,半根手指也抬不起来。
贺长风捉着他细白修长的手指,一寸一寸抚摸半晌。
他从未出过关,在教内并未见过土生土长的中原人。中原人……都是同他这般吗?都是和他一样,有着一张世家公子的面庞,脾气又坏又冲,笑起来却比春风还要柔软吗?
不知那三千里的中原大好河山,是否真得如此呢?
贺长风思前想后,没有猜到结果。他沮丧地抬起叶少思右手食指,尝试着伸出舌尖舔了舔,却见他漆黑的眼睫如鸦翅般一颤,眉心拧成一处,上面热汗不断,这才想起对方的病还未好得彻底,中途还被自己折腾得够呛。
愧疚稍微回来了一些,他将对方小心翼翼抱回床榻之间,用湿布覆于额上,又喂了他许多水,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
他守了一个时辰,却发觉叶少思的额头反倒更烫了,连眼角都有些湿润,显然是病得更厉害了。
贺长风如坐针毡,一分一刻也不敢等待,对叶少思道:“抱歉。我去找大夫来。”叶少思神智涣散,哪能听得到他的道歉。他有气无力地仰躺着,面色煞白,黑发垂落至枕侧,嘴里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贺长风凑近他的唇边,才听到他像稚童般脆弱,低声喊道:“母亲……母亲……”
母…亲?
阿木尔今天一睁开眼,眼皮就跳得很厉害,他直觉有什么事发生。果不其然,知更鸟都还没起床的时候,拉瑞莎娉婷而至,扭着水蛇腰,热情如火地冲到他的门前高声叫着:“阿木尔!好哥哥!快出来啊!”
阿木尔彼时差点捏碎手中的瓷碗,他青着脸板着手,“拉瑞莎,你有什么事吗?”
胡女的双眼像是阳光下的青釉,光华流转、盈盈无限,欲语还休。她旋转着脚步,勾住阿木尔的脖子,整个人如癞皮狗一样贴住他的身子,几乎勒得他要断气:“拉瑞莎,我最喜欢你。好了好了,快放手。”
拉瑞莎得到他的保证,笑嘻嘻地放开手:“好哥哥,我也喜欢你。”
“……”阿木尔忍无可忍,握住她嫩滑洁白的手,吻了过去:“有话快说。”
胡女眯着猫儿眼,“你可别告诉其他人呀——”她拉长了语调。
阿木尔知道此中必有要紧之事,点头。听拉瑞莎继续道:“贺那找了个相好。他的好妹妹病啦,让你明天去治她。”
阿木尔惊得差点以为自己在睡梦中,贺那是教内闻名的、不近女色的人物,怎地突然有了个小情儿?匪夷所思,匪夷所思至极。
拉瑞莎见他傻傻立在原地,于是娇笑一声,如玫瑰般艳丽的唇瓣发出致命的浓郁馥香,勾得阿木尔神魂颠倒:“好哥哥,别管他们啦——我们做一对快活的鸳鸯不好么?”
他会意,解开了拉瑞莎的衣衫,两人双双倒在床上。金色发丝随即缠绕上他的脖子,阿木尔微微仰头,以手去揉捏她雪白的酥胸,动作大方之极:“拉瑞莎,一只手都握不住它呢。”
两人意乱情迷、如痴如醉地吻到一起,到最后滚作一团,颠鸾倒凤不断,白日宣淫之声不绝于耳。直到日上三竿,胡姬方腰系好衣裳,慵懒地卧坐榻上,笑眯眯地弯着一双绿而澄的眸子,吟道:“好哥哥,心思长,贪嘴不够偷偷发狂……”
她这般胡乱改着民间小曲的词,听得阿木尔脸上一红,“喂,你可别过分,再过分我就告诉贺长风,把你打发到千白鹤那里去。”
“千白鹤”的名头一出,所向披靡。拉瑞莎立刻闭嘴,可怜巴巴地改唱起来摇篮曲:“月亮升,白雾罩……”
阿木尔好容易打发了她,在药房里挑挑拣拣,上次的雪莲不知道被拉瑞莎放到哪里去了,怎么找不到了?
他坐在药材堆里叹气,一转头,发现门外的阳光被一道身影挡住了,吓了一跳。再定睛一看,原来是几百年都不愿意下山见人的贺长风。
“请我去看你的好妹妹?”阿木尔立刻挤眉弄眼,他向来明人不说暗话,更何况拉瑞莎对他说过贺长风之事,傻子都能猜到,这时候贺长风站在这里是为了干什么。
贺长风默然点头,给他比划了一个“七”的手势。
阿木尔如获至宝,眼睛瞬间亮如繁星:“七颗明珠?再加一颗好不好,凑个吉利数!”他的胡姬对这些耀眼之物喜爱甚剧,贺长风愿意让出七颗珠子,真是刚好解了燃眉之急。
贺长风提着那串珠子,在他眼前晃了晃:“天上北斗如盛酒的器皿,能照亮夜空,亦不过七颗。你要八颗,太贪心了吧。”
他眼睛都直了,一把扯住珠串,塞入怀中:“好说好说,我去我去。”
无情岭上,幽院之内。
阿木尔摇头晃脑。贺长风的相好,分明是个男子,怎么拉瑞莎骗他说是女人呢?这个中原人相貌倒是和他们很不同,倒有一点像贺长风呢。
他凝重地道:“咳咳,他是不是之前受了风寒?体制还很弱?”
贺长风默不作声。
阿木尔痛心疾首地盯着他看了两眼,心中笃定,贺长风之前肯定对这中原人做过什么特别恶劣的事。
“他风寒后,你还和他去床上了?”
“没去床上。”贺长风答道。
阿木尔刚想宽慰地告诉他,这点很好,谁知道下一句马上来了:“我们是在浴桶里的,他也很舒服的。”
……怪不得会烧这么厉害。体质这么弱,得病时还被弄得这么狠,不奄奄一息才怪了。
他絮絮叨叨地交代了一些事,又扔过去一堆药,让贺长风按时辰给对方服用,心中不断嘀咕道:“这床上躺着的中原人究竟是谁啊?该不会是——”
听闻,千白鹤前些时日,可是从中原抓回来一人,说是武林盟的重要人物?若没猜错,武林盟还广发英雄帖寻人?
如果真是这样,那这人的身份,几乎呼之欲出——
贺长风似乎看穿他心中所想,淡淡道:“没错。他就是那个武林盟弟子,可那又如何?”
阿木尔惊道:“你在教中私藏这个人,迟早要酿成大祸!贺那,你……”他喉结一滚,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劝他杀了这中原人?劝他把对方送回给千白鹤?亦或是别的什么?
那双深似海、幽如墨的眼睛稍稍上抬。贺长风骄矜地攥起叶少思的头发,长着薄茧的指腹滑捻着那把浓黑的发丝,笼罩在纱帐内的半张脸庞恰好自阴影中露了出来。
“我的东西,何时轮得到别人来抢?”
“你这般一意孤行,将来就是咎由自取。千白鹤或者那些中原人士知道了,我看你怎么办?”阿木尔险些咬破舌头,只觉贺长风不愧是教内第一怪人,不愧体内流着的中原血液,古怪得很。
贺长风没理他,干脆地下了逐客令:“不劳费心。”
第16章 峰回
叶少思的烧来得快,退得也快,到第二日,他居然气色好了不少,除去仍然恹恹的,倒看上去和正常人无异。
他抬起眼帘,第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身边的贺长风,吓了一大跳,渐渐地,才想起是怎么一回事,愠怒的脸上又红又青,恨不得把贺长风给撕碎了——
但他终究是不敢,只好狠狠剜了贺长风一记,不自然地咬着牙,默默退后三寸,手指绞动自顶梁垂下的碧纱帐,独自生着闷气。
贺长风漠然盯着他,看得他寒毛净数竖起,故作无碍地扯着唇角,冷着脸道:“贺长风,你到底想怎么样?”
他并非什么良家子,就算是被强行压在下面,也没有必要去寻死觅活的。不就是贞操么,哭哭啼啼成何体统?男儿有泪不轻弹,睡都睡了,就当白逛了一次窑子,只是不小心被兔儿爷给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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