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不……”最敏感的那处被技巧高超的凤璇阳顶了数次,前端更是硬挺难耐,龙倾寒的双眼里泛上了氤氲的水汽,整个人的神智都随着那剧烈的撞击渐渐抽离,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似在空中飘荡一般,轻柔无力。
凤璇阳的律动渐渐缓下,轻轻地在花穴的入口打转摩挲,这般动作,似挠痒一般,让龙倾寒全身酥麻,想要却又不得。
“你……嗯……”便在龙倾寒出口之时,只见凤璇阳竟忽地一涌而进,深深地撞击上那最深的敏感处,而后快速地抽离,激烈地涌进,将那敏感的花穴满满地填满,而后又在他迷失神智之时,缓下动作,轻轻地在入口处摩挲。
这时深时浅的动作,让龙倾寒时而沉迷又时而可以缓气,但没次凤璇阳都拿捏到好处一般,在他沉迷快到高处之时,缓下来,在他快缓过气时,激烈起来。
龙倾寒的呻吟逐渐破碎,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无法逸出,只能轻轻地嗯出几声,以表达情感。
凤璇阳的身体渐渐下压,与龙倾寒的身体肌肤相贴。
绕过自己那两条腿,龙倾寒扶上了凤璇阳的双肩,搂着他送上自己的吻。
他的唇上因为难耐的呻吟,而被咬出了淡淡的齿痕,衬得那红色的唇愈发动人,凤璇阳扣紧了他的头,主动地探舌入他的口腔里,狂肆地舔吻吮吸,将里头的津液尽数席卷吞入自己的腹中。
“嗯……嗯……”嘴唇被堵上,龙倾寒只得靠浅浅的低吟来表达身体的快慰。这样的姿势,使得两人结合的更深,那触上身体的一点愈发深入,最后,他直觉脑中一片空白,只有淫靡的情欲在身体内叫嚣。
他仰起了头,将白皙的颈项展露在凤璇阳的面前,诱得凤璇阳不禁凑唇将那小巧的喉结吞入口中,辗转吮吸。
他的身体被压成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身下那剧烈的撞击愈来愈快,他感觉自己的身体都快不似自己的一般,只有情欲,只有快感。
一快一缓,无尽的情欲在体内叫嚣,快感从下体激涌而上,他的脑海里一片空白,唇瓣的吟声愈加破碎淋漓,连呻吟都渐渐无力,只能张开去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最敏感的花穴被强势地撞击,渐渐地他只觉体内渐渐临近高点,快要迸发而出。
“啊……啊……”他的呻吟愈来愈大,最后在即将到达高处之时,凤璇阳伸手一握,快速地抚慰着他的茎身,最后白光一现,两人又一次同时到达了高处,浊白的液体从茎身喷出,沾染在了彼此的身上。
“哈……啊……啊……”龙倾寒犹陷在情欲里头,他张着口,迷离地看着凤璇阳。
凤璇阳缓缓地放下他折弯的双腿,将自己的手指伸入龙倾寒的口腔,搅动着那柔软的双唇。
“唔……嗯……”龙倾寒不满地摇着头,想抬手扯开,却发现自己的手早已无力,只得被动地含着那根手指,摇晃着脑袋。
凤璇阳轻声笑了起来,抽出了自己的手指,带出一丝银色的丝线,他暧昧地看了一眼手上的东西,便取过了锦帕擦拭干净,而后掬起一旁的清水,给龙倾寒清理后庭。
这时,凤璇阳微微瞥眼,才发觉不远处的桌上放置了一些干粮食物,他笑了笑,拉开龙倾寒的手,放了下来:“我去给你拿吃的。”
“嗯,”龙倾寒点了点头,翻身从凤璇阳身上下来,靠在了床里。
凤璇阳啄了他一口,便翻身套上一条外裤,去取食物。
他倒了一杯水,笑着转身便要回床上,却听身后一声闷哼响起,仿若痛楚的呻吟。他浑身一震,急忙放下东西,跑了回去。
而入目的情况让他为之一惊,只见龙倾寒脸色惨白,紧咬着双唇,身上颤抖地冷汗直流,而他的左臂上一个赤色的红莲正灼灼显现!
第七十五章·惊知红莲蛊无解
“倾寒!”凤璇阳焦急地扑过去抱住了龙倾寒,慌张地探向自己的衣袍寻找药物,然而他的手却忽地顿住了,这时他才恍然想起没有药了,那药早已被丢落在了千骨道的洞穴里。
“怎么办?怎么办?”凤璇阳焦急得不知所措,只能运功帮龙倾寒抵消痛楚。然而龙倾寒的痛症并未因此而缓解,反而愈加疼痛,口中开始逸出痛楚的呻吟,那迷蒙的双眼里涌上了血色。
这时,凤璇阳猛然想起了俞年明,他急忙大声唤道:“老头子,老头子,快过来!”他边说着边快速地给龙倾寒套上了裤子,没过多久,俞年明便冲了进来。
“怎地了!”远远闻见凤璇阳那急切的呼喊,俞年明便心觉不安,而待一进来看到龙倾寒那副模样,他惊诧了,赶忙过去扶好龙倾寒,探手过去给他把脉。
“老头子,怎样了!”凤璇阳搂着龙倾寒,急切地问道,不过须臾的时刻,他竟紧张得全身是汗。
俞年明的脸色愈来愈沉重,但他毕竟是个老江湖了,自然沉得住气,他抿紧了唇,放开了龙倾寒,郑重地嘱咐道:“抱紧他,你运功将他紊乱的真气平复,必要时,可吸食一些他的真气为己用,我去取银针给他扎针。”
凤璇阳重重地点了点头,便盘起腿坐在龙倾寒的身后,触上龙倾寒汗湿的后背,运起功力,这时,凤璇阳才发觉龙倾寒体内的真气极其燥乱,血气翻涌,若非他的功力有吸功作用可助其真气平复,只怕龙倾寒这般下去会走火入魔。
不多时,俞年明带着银针奔了进来,对着凤璇阳点了点头,便一人在龙倾寒的面前扎针刺穴,一人在他身后运功疗伤。
这场救治整整持续了两个时辰,龙倾寒惨白的脸渐渐在两人的相助下恢复血色,而他早因疼痛昏迷了过去。
凤璇阳渐渐收功,呼吸吐纳,俞年明也收起了银针,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
凤璇阳心疼地放好龙倾寒,温柔地给他穿上衣裳,而俞年明则转身收拾银针。两人竟都没有开口说话,但担忧的情绪却弥漫在两人之间。
凤璇阳轻柔地拿布巾沾了些水,给龙倾寒擦拭身上与脸上的汗水,爱怜地抚摸着他的脸。
“为何,他会这样。”凤璇阳喃喃着开口,竟发现此时自己的嗓音满含颤抖,差些连不成句。
俞年明长叹了口气,问道:“他如此这般发症,有过多少次了。”
凤璇阳一怔,回忆起龙倾寒血色上涌的情形,心中大痛,黯然道:“此次应是第四次了。”
“什么!”俞年明惊诧地睁大了双目,“竟有如此多次!”
凤璇阳敛下眼底的痛楚,点了点头,将龙倾寒数次发症时的情形都告知了俞年明,而后忏悔地道:“都怪我,若果他未跟着我,安然留在天剑宗,兴许他便不会……”后头的话,哽在了喉头,竟无法发声。
俞年明长叹一声,也不知该如何安慰他,只得道:“唉,这都是命,也怪不得你。以后你想法子,切莫让他受太多的刺激了,尤其是你,他在乎你的事,方会如此犯症,与其责怪你自己,倒不如你安分些,莫让他再因你之事而犯症。”
凤璇阳重重地点了点头,正色道:“我知晓了。不过,今日他为何会突然犯症。”
俞年明摇了摇头,不解道:“这我便不知了,兴许是这几日来压抑过久,操劳的缘故罢,尚有,你……咳,你们奔波数日,当是节制些才是。”
凤璇阳一赧,假借咳嗽掩饰尴尬。忽地,他想起了一事:“是了,我随身带着的缓解他蛊发的药已没了,他……”
“药?”俞年明一愣,恍悟道,“你是指慢心毒?”
凤璇阳点了点头:“不错,起先我身上带着的慢心毒遗落在了千骨道的洞穴中,后来倾寒他犯了症,全靠自己强压下血气,都未能服药。”
俞年明抿紧了唇:“想来,必是因此的缘故了,强压血气,极其损伤身体,长久这般积压,终归会发症的。以后你得看顾些他。至于慢心毒,终归只是缓解之用,做不得长远打算。”
“那该如何办!”凤璇阳急切地问道,”我寻遍了所有良方,也只找得慢心毒来解,那……红莲蛊……”
俞年明的眉头越皱越紧:“当年书青犯症时,我便随他到苗疆那打探出了银针刺穴之法,可缓解症发,但终归不能根治。听书青说,这红莲蛊似是连苗疆之人,也无法根治。”
“什么!”凤璇阳震惊道,“可劳启扬却说他们寻到了解救之法。”
俞年明不满地挑眉:“想来那是糊弄你们的罢,当年书青犯症时,我也另寻过法子,可压根便无法救治,红莲蛊根本便是一种死蛊!”
“可恶!”凤璇阳忿恨地一锤大腿,“若非那些下蛊的老头,尚有那个道……”
“咳咳……”轻微的咳嗽声从凤璇阳耳边传来,凤璇阳一惊,生生住了口,回头望去,却见龙倾寒似被惊醒的缘故,幽幽地睁开了眼。
“璇阳,”龙倾寒虚弱地扯了扯凤璇阳的衣袖,凤璇阳连忙关切道,“倾寒,你可还好,可要喝水?”
龙倾寒无力地眨了眨眼,凤璇阳便抱起了他,接过俞年明倒来的水,缓缓给他喂下:“慢些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