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宵长吗?可人们不都说春宵苦短吗?
不过沐浴就沐浴吧,叶欢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了反应,唉,男人果然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人家稍微一挑逗
,自己就把持不住了。
叶欢条件反射般将玉儿推远一些,用笑声掩饰自己的尴尬,“那就依姑娘所言。”
玉儿抿嘴一笑,走到一扇屏风面前,将屏风移开一点,露出后面一个还在冒着热气飘着玫瑰花瓣的浴桶。“将军请用。”
叶欢笑道:“玉儿姑娘想得真是周到,连浴桶都备好了。”
边说便走到屏风后面,开始脱衣服。
世间的很多事情,都是在不经意间便发生质的转变。倘若叶欢今晚真与那玉儿欢好一场,识得男女云雨滋味,他这辈子很有可能在直男的康庄大道上一路昂扬前行,不会再有走上其他岔路的机会。
可惜世事常常事与愿违。
叶欢一边脱衣服,一边很是兴奋的幻想一会儿跟玉儿会有一个怎样的激情之夜。以前跟苍老师的视频教学里学了那么多高难度姿势,这次可要一一实践,不能辜负了苍老师的谆谆“叫”诲。玉儿长得是不错,就是个子高了点,才比自己矮半个头。女人还是娇小一点比较可爱……。
一只玉手无声无息出现在叶欢的背后。
手还是刚才的手,动作却不似刚才那般温柔,照着叶欢的后颈狠狠切了下去。
☆、逛青楼(二)
叶欢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脸上身上全是水。玉儿那张倾国倾城的动人容颜就在头顶上方,正笑吟吟望着自己。
“玉儿姑娘,就算你想帮我沐浴,也不用把我打晕了吧?”叶欢苦笑道。
玉儿甜甜一笑,笑容迷人,声音更迷人,“那么香喷喷的玫瑰浴给你这种人渣用,实在有点可惜。”她扬了扬手中的木盆,“所以本姑娘就把今天的洗脚水赏你了。你也不必太感恩戴德,人渣配洗脚水,本来就是天经地义。”
叶欢想抬手抹掉脸上的水渍,却发现自己全身都不能动,显然是被人制住了穴位。他干笑一声,“本将没看出来,玉儿姑娘原来喜欢玩S*M啊?”
玉儿笑容愈加温柔,“我虽然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但想来跟我原本打算的也差不太多。我这个人呢,就喜欢玩点跟别人不太一样的,尤其是看到那些表面道貌岸然、其实一肚子坏水的人渣,我这手就痒痒。”
说着,她脸上的笑容不减,手上却左右开弓,狠狠给了叶欢两耳光。
叶欢好不容易恢复些许的英俊相貌再次变成猪头三。
叶欢觉得万春园简直就是他的克星,来两次,就被打两次,还是在同一个房间里!
世上有种倒霉叫自找,有种白痴叫执迷不悟。
叶欢觉得他简直就是执迷不悟、自找倒霉的白痴典范!
“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还望姑娘明示。我保证知错就改,绝不再犯。”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时候,态度该软就得软。这丫头一看就是心狠手辣型的,要是哄哄她,没准她一高兴就把劳资给放了。要是跟她硬顶,她就是一标准恐怖分子,什么灭绝人寰令人发指的事她都做得出来。
玉儿脸上的笑容终于淡了,眼中流露出不加掩饰的厌恶,“你已经没有再犯的机会了。”
她手掌一翻,一柄寒光森森的匕首赫然在握!
“从你用那种看□的眼神看我的那一刻起,我就告诉我自己,你,必须得死!”
我擦你老母啊!你他娘的不就是妓*女吗?劳资不把你当妓*女还当圣女啊!
叶欢欲哭无泪,因为看一个女人的眼神不对就□掉的,古往今来,他估计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跟他相比,窦娥那点冤情都不算个事儿,早被甩出去八条街了。
“对了。你不是一直在追捕一枝花吗?”玉儿像是想起什么有趣的事,笑容再次浮现在脸上,“为了让你死得明白,我不妨实话告诉你,一枝花就是本姑娘!”
她是一枝花?叶欢不太相信。他几
次与一枝花相遇,对方虽然不是戴着斗笠就是戴着幞头,看不清楚相貌,但不论是身形还是声音,都毫无疑问是个男子,怎么会是个姑娘?
玉儿见叶欢目光中有所怀疑,也不以为意,耸耸肩道:“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总之这是事实,你现在心无遗憾,到了地府也可以瞑目了。”
劳资有没有遗憾,该不该瞑目,那是劳资自己说了算的好吧?你有什么权利替劳资做决定?
真要到了地府,劳资第一件事就是去投诉鬼差!就凭自己这些匪夷所思、闻所未闻的遭遇,阎王爷怎么着也得补偿给自己比鬼差承诺得条件更好的待遇吧?
话是这么说,可看着那夺人魂魄的匕首离自己的咽喉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求生的欲望还是战胜了投胎成高富帅的渴望,他不由自主扯开喉咙大吼,“救命……”
玉儿迅速点了他的哑穴,动人的笑靥如今看起来却比地狱的恶鬼还要恐怖,死亡的恐惧令叶欢的五官都开始扭曲。
玉儿似乎很享受这个过程,并不急着立刻结果他的性命,匕首冰冷的刀尖缓缓贴上叶欢的咽喉,随着动脉里奔腾的热血一同微微颤动。
啪啪啪!门外突然传来很急促的拍门声。
“叶将军,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是李长海的声音。
玉儿脸色一变,叶欢却是大喜,他知道有人来救他了。
玉儿一拍床沿,床下传来一阵机括转动的声音。床板陡然翻转,叶欢便掉入一个黑暗的空间。
因为他身上的穴道被封,无法扭转身形卸掉下坠之力。身体重重摔到地上,顿时眼冒金星,一股腥甜涌上喉咙。
头顶上传来对话声。
“叶将军呢?”是李长海。
“他已经走了。”玉儿的声音。
她在说谎,千万不要信她!叶欢在内心大喊。
“走了?”李长海果真不信,“我刚才分明听到有人在喊救命。”
“你听错了。”玉儿的声音冷梆梆的,与方才的娇柔甜媚判若两人。
“不可能,我要搜屋。”
“随便。”
一阵翻箱倒柜、桌椅倒地的声音。
我在床下面啊啊啊!叶欢内牛满面,希望上天能够听到他真诚的呼唤,给李长海一些提示。
可惜老天爷很忙,估计正在给其他有需要的人排忧解难,没接收到他发过来的脑电波。
李长海在屋内翻找了一通,连花瓶盆栽都没有放过(叶欢:我怎么可能藏在那些东东里面,我是蚂蚁吗!),却是一无所获,只能撂下两句狠话,愤然离去。<
br> 叶欢听到玉儿冷哼了一声。之后便再无声息。
屋子里静悄悄的,似乎玉儿也不在了。
叶欢不相信她这么轻易就放过了自己。心情忐忑而焦急,却又无可奈何。
这种被动等待的感觉实在是太糟糕了。
在黑暗中,时间总是过得份外漫长,尤其还身处在随时会有生命危险的境地,叶欢觉得在自己两世为人的生命中,没有一天像今天这般过得如此跌宕起伏,心惊肉跳。
就这样,在不安与压抑的漫漫等待中,叶欢不知不觉就……睡着了(没心没肺的孩纸就是有福啊!)。
叶欢做了一个梦,梦里他和苍老师正在畅快淋漓的嘿*咻,玉儿突然出现在他的背后,阴阴冷笑道:“很爽是吧,本姑娘现在就送你下地狱,让你一次爽到家!”
叶欢跳起来道:“你这个女人有没有公德心啊,不知道男人办事途中被打断会不举的吗?再说我这次又没看你,你怎么还来找我麻烦?”
玉儿冷冷盯着他,“因为我不高兴。”
叶欢简直要抓狂,“那怎样你才高兴?”
“跟我做。”
叶欢鼻子差点没气歪,把她当妓*女的时候她装圣女,真把她当圣女供起来她又想做妓*女,你到底要闹哪样啊姑娘!
叶欢哭笑不得,“你有病吧?你神经病啊,你……”
叶欢正骂到一半,玉儿突然变成了李陵,李陵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淡淡道:“女人就是这么不可理喻,忘掉她们,给圣上做娈童才是明智之举。”
“白日做梦!劳资特么死都不会做娈童!”叶欢大吼出声,人也彻底清醒了。
四周还是黑漆漆一片。叶欢抹了把脸,闭上眼再睁开,还是黑漆漆一片。
他失望的叹口气,原来只有和苍老师一夜*情的那段才是梦,之前被玉儿暗算的惨痛经历并不是梦,而是血淋淋的现实。
不过,也并非没有惊喜。梦醒之后,他发现自己又能动了。
他站起身来,发觉周围的空间还算宽敞。头顶暗板缝隙处渗下来的光亮使他可以隐约看清四周的环境。
这似乎是一间暗室,暗室的前方是一个过道,不知通向哪里。
从安全方面考虑,他应该立刻返回上面的房间。玉儿既然这么长时间没有对他下手,就说明她的确已经离开。他此时回去应该是安全的。
只是……,他看了一眼更加黝黑的过道,心中犹豫了一下,便朝着过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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