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逐水赤身裸体,两腿分开,被摆成趴跪的姿势。他肩膀抵地,两手无力扒着,侧脸紧贴冰冷地面,因身体柔韧,腰背压低了,形成明显的凹陷,臀部却高高翘起。
披下的长发散在身侧与背脊上,然而肌肤几乎没有一处完好,尽是咬痕指痕。
偏偏这具身体已脱去少年时的稚嫩,显露出青年强健的体魄,肩膀宽阔,腰身又紧削,跪伏时身体曲线完美得令人惊叹。如今青紫密布,狼狈之外,更见淫靡。
皮肉热辣地疼痛着,某些关节更曾卸下,整具身体像被活剐过。然而这一切,都不如背上的一根手指可怕。
42、
身后那人单膝跪地,一手扼住他后颈,另一手沿着脊柱,指尖自上划下,不顾手下颤抖的身体,落入绷紧的臀缝间。
手指冰凉,股间入口却是热烫的,被那点凉意激得瑟缩了一下,江逐水手脚并用便想往前爬。
对方只用一手,轻松将他摁死在原处。
“啪”地一声,两团臀肉疼得颤了一颤,竟是被狠狠打了一掌,江逐水平生未受过这种屈辱,没忍住低呼了一声。
身后人轻笑:“嘘。叶追在外头呢。”
可除了声音,内外光暗的差别,令得一切都清晰映照在窗纸上,屋里发生了什么,外头根本看得一清二楚。
叶追不敢进屋,哭求道:“师父!这事全是我错!”
何一笑勃然大怒:“你若再敢说话!狱法山便没江逐水这人!可想清楚了!”
他脾气暴躁,但也言出必行,叶追息了声,只敢低低啜泣。
江逐水满心绝望,却声如蚊蝇地与他解释:“师父其实清楚,若徒儿不愿,原也没人能逼我做什么……不关师妹的事。”
何一笑冷笑,两指破开对方穴口,粗暴捣了进去。
这处不久前才用过,看似紧致,实则松软得根本箍不住什么,因而进出得极顺利,不一时又将之前留下的浊液带了出来,插得噗哧有声。
照理对方动作并不温柔,可江逐水面上却泛起红潮,身前软垂的阳物也渐渐挺起来,分明是得了趣。
何一笑玩弄着那处,得意道:“徒儿这么喜欢吗?”
“不……不……”江逐水方说了两字便又咬住唇,生怕自己漏出呻吟。
只是声音能忍下,毫无遮蔽的身体却挡不住对方视线,那物完全硬起,头部圆润饱满,溢出清液,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江逐水见不到身后人情态,自己模样却看得见。那在后穴中的手指,许是感知他情绪,竟不似前时胡乱捅弄,着意找了位置,插了十数下。
他浑身一激灵,柱身上青棱道道,险些以为自己便要如此泄身,到底差了些,却更加煎熬。
何一笑拿脚尖蹭他腿间阳物,见对方竟不自主将那物往他脚上贴来,笑道:“当真不喜欢?”他实则也并无那般淡然,喘息显见急促,吐气也不稳。
江逐水身体一僵,听见了对方异样,却自顾不暇,将脸埋在臂膀间,一声不吭。过重的情欲令得他两腿打颤,若非被对方压得太紧,怕就要瘫下去。
何一笑直勾勾注视着这副躯体,气息愈沉,也看出徒弟离顶点始终差了些,道:“竟满足不了你吗?”
江逐水羞赧,却知这话是实情。年轻人的身体追逐快乐,已尝过了销魂蚀骨的滋味,寻常的手段,自然无法叫他餍足。
何一笑手指在穴肉中转了转,那里头不仅高热软腻,而且极湿润。他抽手后,又“啪啪”打了两瓣臀肉几下。对方肌肤细腻白皙,被他这毫不留情的打过后,两瓣嫩肉自肤底起了红,倒也好看。
这不算痛,羞辱味却太重,江逐水随他动作也抖了两下,心中凄惶。
何一笑见他两腿微微发颤,臀间穴口不自觉蠕动,像张饿狠了的嘴,泛着明显水光,呼吸一下重了,心思一动,摸了上去。
江逐水叫他折腾怕了,之前情欲还未纾解,身体几乎僵成了块岩石。
何一笑捏了把臀肉,饶有兴趣地见对方身上起了一层薄汗,肌肤愈发润透,指尖点在已略有红肿的穴口上,道:“徒儿想吃什么,告诉为师可好?”
他的吃自然不是寻常的吃。
江逐水原本知之甚少,此前被对方里里外外肏了个遍,该明白的都明白了。一想起那些,他怕得心神俱乱,话也说不好:“不……不要……吃不下了……”
“又骗人了,”何一笑指尖才抵住入口,便被那处嘬住,“瞧,不是正饿着吗?”
他这一说,江逐水身体反应更大,阳物仍笔直挺在腿间,后穴却自发吞下了对方一段指节。
何一笑这时却将手指拔了出来,笑道:“做师父的总不好饿着徒弟。不急,为师这就喂饱你。”
在江逐水心内,师徒伦常占了重要位置,起先面对师父的淫辱也挣扎过,却被对方卸了手脚关节,此时虽重新接上,那种动弹不得的滋味却被记下。
外头更有师妹在,明知对方清楚屋内正发生什么,他仍不敢大声喊叫。
此时听了师父的话,江逐水反倒松了口气——若只是简单的侵犯,咬着牙也过去了。
等入口被什么冰冷的物事碰上时,他猛然回神,甚至顾不得外间的叶追,惊道:“这是什么!”
对方不答。
那物直径不足寸,但也比方才的手指粗上许多,才欺进甬道里,便叫情欲煎熬中的江逐水冻得急抽了口气。
肠肉被迫打开,放其入了深处,江逐水本以为到了底,不料那物不管不顾,往更深处去了。
好冷。他冷得打颤,又因为身体被强制打开,而害怕得瑟瑟发抖,直到到了一个他不曾想到的深度,那物才停了下来。
不待他缓口气,对方一下攥出那物,又急速捅了回去。
江逐水之前泄了好几回,才被插了几下,身前阳物淅淅沥沥出了精,倒似清水。
何一笑掌中托了他软下的那物端详了会儿,道:“这可不成啊。”
江逐水昏昏沉沉,哪儿听清他说了什么,却见对方将一物放在他眼前。
“肏得你舒服吗?”
白玉手柄上沾了一层水渍,正是他惯常用的麈尾。
对方之前往他里面塞过别的,但不如这件来得令他悚然。
江逐水死死盯着这物,眼也红了:“你、你竟——”
何一笑道:“你既不说,我便当你喜欢了。为师怎好辜负徒儿,这就让你吃个痛快。”
这麈尾于江逐水而言,乃是软红绡外的重要兵刃,根本无法忍受这种事,再顾不得其他,出其不意下,掀翻了身上之人,起身便往外跑。
他身体有损伤,怎比得师父,才跑出两步,便被拦腰抱住,落入对方怀里。
何一笑赤着身,仅松松披了件外衫,江逐水背脊贴上他温热胸膛,心内竟有几分软化。
对方那物分明也硬着,正顶在他臀上,却低声道:“徒儿这么不听话,还没吃饱便要走?”
江逐水被他抄着腰往后拖,没走几步,又挣扎起来。
然而二人力量悬殊,原也没什么变数。
江逐水哀求他:“师父,我们既已错了,便不好一错再错,此时罢手还来得及,我……我还想与您做师徒。”
何一笑道:“退路早没了,我一开始便提醒过你——是呀,你都忘了,哈哈哈,真是好得很。”
他虽在笑,但笑声既嘲又冷,听得江逐水浑身发抖。
外头叶追勉强能看见屋里大致情形,见他二人扭缠一处,不知发生了什么,焦急下唤了一声师父。
何一笑不想听她声音,怒道:“叶追!”
胸膛里火气正旺,没耐心再多说,他仍如之前那样,把人往地上压。
江逐水开始还能站住,没多久还是跪了下去,因速度太快,膝上撞得又酸又疼。
何一笑手掌上移,停在对方胸膛,揉了两把结实胸肌,耳边听得对方喘息一下急了。轻笑一声,又捏了一颗肿大的乳首捻弄,见徒弟目间略有失神,忍不住道:“便这么敏感吗?”
江逐水整个倚进师父怀里,随胸膛上对方动作,战栗不止,话也说不出。
何一笑原本正笑着,一见他这模样,脸色豁然沉下,按下对方上身,略分开两腿,提过旁边麈尾,便往里面捅。
“啊!”白玉柄端滑凉,入了极深处,江逐水没有防备,一下叫了出来。
叶追听见了,有了先前事,半点不敢出声。
何一笑却不管这些,正有满腔怒火要发泄,握了麈尾,退至穴口,又猛地捅到底。
这绝非别的事物好比,粗度或许有些不足,长却远超想象,江逐水不曾被进过那么深的地方,却不知被碰见了哪处,在恐惧中,情欲也如燎原火急速攀升,才一会儿又是勃发之态。
何一笑自己也受着欲火煎烤,却只拿那麈尾肏弄,见对方面上春色明显,嘲道:“徒儿胃口真好,下回我们换个别的,说说喜欢什么?”
江逐水这才想起在身体中进出的是什么东西,脸色一下煞白:“不!不要!我什么都不要!”
何一笑将麈尾抵在他深处,便不动了。
江逐水享受过欢娱的身体却受不住,软肉绞紧被自己身体捂热的死物,却又得不到实在的快感。
何一笑拨了拨麈尾,笑道:“徒儿这里可不是这么说的,咬得这么紧,可见也喜欢得紧。”
江逐水回了点神智,怕自己当真沉迷欲望,再难自拔,连声道:“不要!我当真不要!师父饶过我吧!”
他惯来沉稳,何一笑今日却见了几回他语无伦次的模样,此时听了这话,仍未马上作答,慢条斯理抽动麈尾,下身暧昧地撞在对方臀上,道:“徒儿且说说,是想要这让你快活的麈尾,还是要为师的尘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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